《古国物语》第九单元第三百四十六节

    槐气急败坏地说:“没有领会我的真意,就是冤枉我。你说没有人敢冤枉天子,如果人人都像他们一样不能我的真意,岂不是人人都恼冤枉我。”内侍说:“大王为什么不从自己身上找问题呢?牛纳和丘云是大王一手提拔起来的大臣,如果连他们都不能理会打我的真意,试问普天之下还会有谁能领会你的真意呢?”一听这话,槐重重的叹了一口气,说:“所以说千金易得,知己难寻。”内侍说:“大王是不是听说过这样的说法,话须通俗方传远,语必关风始动人。不管大王的真意有多么高深,如果你的子民,都不能理解它,这些高深的想法就毫无用处。”槐冷冷地说:“你不过是一个内侍而已,你懂什么?”内侍说:“你说的没错,我只是一个内侍而已,仅仅是我一个内侍不懂吗?就连你的亲近之臣也不懂。”槐说:“你如此揭我的短,你就不害怕吗?”
    内侍说:“自古以来,凡是圣明的君主都闻过则喜,如果碰巧大王也是一个圣明之君,我不但不会受到惩罚,反而会得到奖赏,就算得不到奖赏,也大可不必担心遭到报复。”槐说:“言下之意,我如果不奖赏你,我就不是圣明之君。”内侍说:“圣明的天子,一定有一套自己的成见,我一个内侍如何能左右的了他呢?”槐说:“这么说你也觉得自己说的有问题?”内侍说:“谁对谁错自有上天裁决,我何必为这种事,费心呢?”槐说:“你也是一个令人讨厌的家伙。”内侍说:“物以类聚,人以群分。大王是聪明善辩之人,身边的人虽不能及大王之万一,比一般人还是有凌厉一些。”槐说:“这么说我是不喜欢自己的同类了?”内侍说:“许多时候如果不是为了辩论大家都是明白人,但开始辩论所有人都只想着想赢,人人逞口舌之利,而让天下没有了是非。”
    听了这话,槐长长的叹了一口气,说:“你是一个人才,我不知道你是否已经意识到了这一点,从今天开始你就是内廷的领班,希望你不要辜负我的信任。”内侍说:“大王有给我如此重大的任命,有些丑话我不得不说在前头。”一听这话,槐立刻把眉毛皱了起来,说:“我让你做这么大的官儿,你居然要对我说丑话?”内侍说:“好话虽然好听,但往往不能兑现,迷信于好听的话只是自欺欺人。我之所以要把丑话说在前头,就是要最大限度地在大王面前保持诚信。”槐说:“那你说一说你的丑话吧!”内侍轻轻的一拱手,说:“臣希望能够与大王一下字据,如果约定的事情臣没有做到,臣任凭处置,大王如果提出了约定之外的要求,臣要是没有做到,不承担违约的责任。”槐说:“你还没有上任就急着要撇清责任?”内侍说:“如果是该成做的事情成绝不推卸,如果原本不该是臣做的事情,臣要是做不好,那就不该承担责任,这是放着四海皆准的规矩。”
    槐说:“你的规矩比天子的旨意还要大?”内侍说:“大王觉得这世上什么最大?”槐说:“当然是天子最大。”内侍说:“天子虽然非常珍贵,可以一言九鼎,但是他也不能逃脱生老病死,可见他也是受到约束的。”内侍说到这里用手指了指屋顶,说:“我们的头上有天,天是这世上最大的东西,比天子还要大,无论你是不是愿意,大家都要在天的规矩之下生活。”一听这话,槐忽然笑了,说:“一些虽然乍一听很有道理,实际上还是有很大的漏洞。你只知道天大,却不知道有地大、人大,天地人都是大的,而人里面最大的就是天子,天地万物、山川河流,都是对人类的馈赠。天子有道禽兽都能得到他的恩惠,天子无道山川都能收到他的破坏。你能够知道经被上天这是很好的,不能感受不到人的伟大,这是你需要加强的地。”
    内侍拱手说:“多谢大王提醒。”天子说:“我赐予你个新名字,不知道你意下如何?”内侍说:“天子的赏赐我怎么能拒绝的?”天子说:“这件事是可以商议的。”内侍说:“你是天地间少有的圣人,你起的名字自然是极好的,天子赐名这是烧高香都求不来的事,我若是拒绝就太不知道好歹了。”天子说:“难道你忘了,父母的赐名也是很重要的。”内侍说:“君上如同父母,父母此名我甘之如饴,父母改名,我也甘之如饴。”古人的伦理体系很有意思,官府子民的父母。但是老百姓一般不直接以父母称呼官员,每次去衙门击鼓鸣冤,都是叫他们大老爷。与臣子相对的是君父。也有人这样说,皇帝是公婆,子民如儿女。那些当官的就是媳妇,对上不得忤逆了公婆,对下不能抚养子女。刀公婆与子女的离发生冲突的时候,绝大多数情况下,他们会,顺应公婆委屈子女。
    这种比喻虽然听起来很动人,但事实上并非如此。列位看官都曾经听说过衣食父母,如果你吃的是皇帝,皇帝别是你的衣食父母。皇帝吃的是民脂民膏,却以子民的父母自居,这是非常没有伦理的事。当然从古至今,一直也有另类。吃的是皇粮,心里却装着子民。为官一任、造福一方。这是来自民间的期待,对皇帝来说你只要让那地方太平就可以。这世上的人分为两类,一类以主人自居,一类以客人自居。以主人自居的人喜欢品评时事,臧否人物。他们经常在发表意见的时候,给那些当权人物以负面评价。以客人自居的人,非常看不惯那些以主人自居的人。认为这些人不知道好歹,不讲起马的伦理。作者也曾经遭遇过这样的指控,对方说既然你不是公人,公事便与你没有关系,更何况你拿着人家的钱,在他的眼里作者应该就是一个端起碗吃饭放下筷子骂娘的人吧!
    生活也在教训我们,千万不要自作多情。一位教授曾经讲过他在童年时期的一段故事,当时大家考虑给两条路改名,他为这个事儿整夜不睡觉,他不知道的是根本没有人向他咨询这个问题。天地虽然很大,你如果是一个匆匆的过客。所以发生在这里的事与你并没有太大关系,一客人的身份,操主人的心,一定会给自己惹上麻烦。内侍跪在那里腿都酸了,天子却没有丝毫察觉。终于内侍说:“大王没有什么别的事,小的就告辞了。”像是突然被惊醒了一样,一脸惊讶的表情,说:“方才你说什么?”内侍说,:“如果没有什么别的事,小的就告辞了。”这世上永远有这样的人,他可以很轻易地做出允诺,之后他就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你若是提起把许诺的内容,他就会变了脸色。所以凡事很轻易做出许多的人,你永远不要相信他。因为相信他是要付出代价的,而这个代价也许是你不能承受的。
    如果你能够熟读古人留下来的经典,人生中遇到的绝大部分问题应该都能够应付。作者在很小的时候,对于古人留下来的经典完无知。如果说自己有古人你有任何联系的话,那也就是背了几句古诗而已。虽然被得不多但是心里很喜欢,曾经尝试作诗,幻想自己是一个诗人。诗人这个身份被美化的很严重,实际上他们也只是普通人而已。我有的人把自己的经历变成了音乐,有的人把自己的经历变成了美术作品。而诗人的经历都变成了诗歌,今天是一个表达泛滥,倾听者非常稀缺的时代。过去你可能要花钱买别人写的书,以后你可能要花钱请别人看你的书。如果你发现周围的诗人比能够静下心来读诗的人多出十倍百倍,只当很抱歉地说,今天其实没有什么诗人。在作者看来写诗是有门槛的,你要具备一定的天赋,你要有基本功的训练。
    相对于现代诗,作者永远觉得古诗更加神圣。诗讲究的是意境,但在语言上也是有要求的。如果在格律与对仗等各个方面都能说得过去,才能证明他是好的作品。是应该是经过艺术加工的语言,而不能像我们平常说话一样。在唐朝的时候,有一个诗人叫王梵志,这个人留下来的作品非常多,但是那却始终不入流,历朝历代的是人都对他的评价不高,因为他的诗,毫无艺术性可言,就是单纯的顺口溜而已。诗看来是早就死了,诗歌在走出唐朝之后他的衰落就已经不可避免。到了清朝就已经处于休克状态,在今天诗歌的尸体都已经晾干了。今天的诗人如同行走在大街上的僵尸,他们永远不可能凭借作品本身惊艳这个世界,他们之所以能够生存,主要靠的是解释。一首平淡无奇的诗歌,经过一番解释之后,傻瓜们就觉得那是非常了不起的作品。
    作者听说在西安,有很多美术补习班。在那里学习的主要是一些小朋友,与其说他们在学习美术倒不如说他们在学习一种推销的艺术。因为在美术之外,他们还要当着很多人的面介绍自己的作品。许多人的美术作品乍一看没有任何历史惊奇的地方,于是有一个人过来给你讲解一番,你就对这幅作品而佩服的无体投地。这个时候很也许你要问自己一个问题,你到底是被他的这幅作品所打动,还是被了一番讲解所打洞。如果他介绍的不是这幅作品而是另一副,你还会被打动吗?虽然学会推销自己的东西能够让你得到很多的好处,但这种东西会败坏学术风气,因为没有人在作品本身上下功夫。而更多的去锻炼自己的口才,最好的推销推销员是他把一块石头卖给你,而你却像得到一块宝一样。欢天喜地的出了高价,完不知道自己已经上当。
    天子捋着胡须说:“我给你的新名字就叫淳安。”内侍说:“大王的恩德比天高、比地厚、比海深。小的就是肝脑涂地,也不能报答杼于万一。”天子笑着说:“你只要牢记忠孝之道,好好办差,若得天下太平,我以及天下子民,都会记得你的一份功劳。”淳安做人内廷领班大臣,外朝的领班人选仍旧悬而未决,当时很多人猜测,可以供天子选择的人并不多。因为当时朝中绝大部分都是新进之人,真正德高望重的少之又少。深夜里星星在闪烁,天子坐在屋檐下发呆,在内廷当值的人一定要有深谋远虑,在外朝当值的人一定要精明干练、处事果断。想到这一点他的眼前突然亮了起来,既然如此为什么不干脆提拔一个武将在外朝当值的。他的这个决定立刻找到了很多人的反对,其中就包括刚刚被任命为内廷领班达臣的淳安。
    这让天子感到脸上无光,在是处理事务的时候坚持自己的意见是人的一种本能,有一种巧妙的方法排斥别人的意见,也是一种本能。天子感觉受到了冒犯。他努力让自己保持平静,尝试着要把这件事方向。而当是朝中,没有一个人发现这个问题。淳安给出的理由很有意思,之所以要反对天子的主张,是因为他担心天子上当受骗。这样的解释让天子无比恼火。如果有人在跟你说话的时候总是带着一种教训小孩儿的口气,不知道你的心情是是会不会因此受到影响。当时填词的心中只有一个念头就是马上将淳安罢免,但是当他冷静下来之后就放弃了这个想法。因为眼下的局势本来就已经非常动荡,对于他来说最迫切的是让朝局尽快稳定下来。他的隐忍的让淳安更加觉得自己了不起。他已经不把自己当臣子了,而是把天子当作自己的学生,动不动就要给天子指点迷津,完不顾天子是否需要他这样做。
    在忍了一段时间之后终于忍不了了,有一天他故意做错一件事情,果然被传看到然后不依不饶地进行训诫。天子说:“你训人的功力实在令人佩服,看来让你待在这里做廷臣实在是委屈你了,边境上生活着许多冥顽不灵的胡人,如果他们听了你的迅捷一定会顿开茅塞、大彻大悟,从而重新做人。”一听这话淳安就愣了,说:“大王这是何意?”天子说:“我什么意思你听不出来吗?明天你就启程到北部边疆,我会亲自为你送行。”淳安当时整个人都木了,天子笑着说:“去了那里好好的施展你的才华,让他们死心塌地的归顺大夏朝。”淳安终于想明白了是怎么一回事,咬着牙说:“大王这么做不太妥当吧!”天子说:“从现在开始你不是廷臣了,你要他踏实实的在边境效力,若是不能尽心尽力的办差,军法可比我这里的规矩严厉多了。”
    这对于淳安来说简直是晴天霹雳,一个人生活毫无起色,故然让人不痛快。但如果是从人生的巅峰突然坠入低谷,他将深刻的领悟到什么叫世态炎凉,什么叫人情淡漠。从大内出来他感觉自己整个人被掏空了一样,脑袋像是秤砣一样,脑袋以下的把部分像是一根草,似乎随时有可能一头栽在地上再也爬不起来,对于他来说灿烂的阳光是冷的,流动的血液是冷的,众人的目光是冷的。就连随处可见的小动物似乎也跟他过不去,他走着走着突然有几条狗过来把他拦住了冲着他大吼大叫,他真是烦透了,终于情绪失控,只是那些狗破口大骂,就在这一刹那人类创造出来的所有脏话被他一股脑的说完了。他的超常发挥不在场的那几条狗都给镇住了,这些狗眼巴巴的看着淳安,他们的表情活像是你跟人打架的时候遇见了散打冠军,跟人吵架的时候遇到了相声演员。
    业余选手遇到了专业的种子选手没有不败的道理,狗的眼睛里充满了绝望。本来它们在这一行充满自信,它们感觉受到了巨大的污辱。在场的有三条狗,有两条当场就撞柱子死了。剩下的一条看着出来瑟瑟发抖,他似乎在祈求淳安饶他一命。淳安看出了他的用意,说:“你想活命这是万万不能的,你想想看那两只都已经死了,如果我让你活下来了它们岂不是死的很冤枉。你还是踏踏实实的去死吧!你若是死了我敬你是条汉子,你若是不死我,我就帮你死。实话跟你说吧!我的手法是很粗暴的。”这条狗非但没有主动去死,反而靠在淳安的身上。穿顿时大怒,随手事情一块砖准备将那条狗拍死。那条狗立刻躺在地上娃娃乱叫,不一会儿远近的人都被它叫来了,这些人立刻围成了一个圈儿,淳安被围在正当间儿。
    淳安不敢去看那些人然而他的我感觉到那些人在对他指指点点,他们的指指点点像是刺一样扎在他的身上,看着那两条狗,淳安心情非常的难受。狗尚且有这样的志气,自己为什么像一个懦夫一样站在这里。想到这里他突然一抬脚将那条狗踢飞,直接那条狗从空中一头撞在墙上,结结实实的死在了哪里。这个时候,我也在他身边的那些人愤怒了,其中有一个满脸横肉的妇人用手指着他的鼻子说:“你知道吗?你该死?有什么脸活着?活着就是对别人最大的危害,你死了就是对别人做了最大的贡献。”淳安冷笑着说:“是不是我活着让你觉得特别的碍眼?我活着是不是让你特别难受?凭这个我就不能死,我要如何心里一辈子,把你又恶心死了几许我心里的子孙后代。”一听这话那妇人气得满脸通红,说:“既然横竖都是死,为什么不死的有尊严一些呢?”
    淳安说:“你让我死了我就死了,没有什么比这事儿更让人感觉没有尊严了。把你恶心死了,对我来说是特别值得欣慰的一件事。”两个人不依不饶最后大打出手,那妇人的武功果然不一般,几乎是一眨眼的功夫就把出来打得满脸是血。胳膊被打的脱了臼,两只膝盖都出现了大块的淤青。他被抬回了家里,这件事很快被天子知道,他立刻派了一位最擅长骂人的老妇人取淳安的府上进行申斥。淳安看上去无精打采、面色惨白。这老妇面目扭曲,长了两只死鱼眼,声音极具杀伤力,你一听她的声音就感觉自己要死了,她进来之后,淳安内心求生的欲望立刻消失的无影无踪。他似乎忘记了浑身的疼痛,挣扎着坐了起来,朝着地上的一块石头一头撞了下去。他的脑袋上立刻被撞开一道大口子,红白之物立刻流了出来。
    那妇人愣在了哪里,淳安的家人看到这一幕放声大哭,这库声音量非常惊人,以至于让那老妇人的耳朵产生极大的不适。她捂着耳朵疯了一样往出跑,已经跑出去无力地,似乎还能感觉到有人在他的耳边哭。这个老妇人横行了一辈子,经历了这么一回她的锐气,被大大挫伤。这让作者想起了一段电影里的情节,这部电影讲的是一位女兵的故事,她的父亲意外被关入了监狱,母亲给她的继父结婚。为了寻找光明,她付出了很大的努力,终于进入了军队。可等待她的不是荣誉,不是战友之间的情谊。而是各种歧视,各种嘲弄。对于很多人来说青春意味着美好,对于她来说青春意味着伤痛。当他因为救护伤员而负伤之后,荣誉接踵而至。但这些荣誉没有给她带来美好,而是完摧毁了她的生活。她被送到了精神病院,在那段时间她忘记了这个世界上跟她有关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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