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国物语》第九单元第三百三十五节

    商丘大小官员人心惶惶,杼从待诏当中选了两个人负责即将开始的这一场考核,杼说:“如果这一趟差事,你们办得好,我就喊授予你们实职,如果你都办不好,那就回家吧!当然你可以现在不做这趟差事,我会另外选人来办差,你们可以保留待诏的职位。”俩个人都表示,一定把这一趟差事办好。这一场考核真是轰轰烈烈,有许多人没有通过考核,也要难题就又抛给了天子。如果只有很少的人没有通过考核,你直接把他们开处就可以,但是现在你把这些人都开除掉,许多衙门就得关门歇业了。于是,杼干了一件出人意料的事。那些人部被解雇,许多衙门也真的关门歇业。其实这种做法非常的极端,也极其的危险。不久之后就有人开始闹事,幸运的是没有子民响应。所以这场风波很快被弹压下去。利用这次机会杼精减了机构和人员,三百待诏都获得了实职,两位负责这次考核的人被委任为左右领班大臣。
    左领班大臣叫成康,右领班大臣叫平康。整个朝廷焕然一新,个个衙门的办事效率得到了极大的提升,杼说:“不定期的考核还会发生,而等若不用心,就会被替换掉。你不要知道还有两千七百人嗷嗷待哺。”成康出班奏道:“大王不愧是神武英明之主,通过这一次考核,朝廷的公务支出大大减少,子民得到了很大的便利。”平康也拱手说:“大王,凡是善始者多,始善终者寡,希望大王能够持之以恒,这样,子民才能够长久的享受这种便利,我们向往的盛世才能真正出现。”杼捋着胡须说:“之前天子都喜欢独治,我改了规矩,恢复了古代君臣共治的局面。你们做的不好我应该都督促你们,我如果做的你们可以督促我,我们君臣应该相互信任、相互勉励,真能如此我们下我的盛世距离我们就不远了。”
    成康说:“大王所言极是。”平康说:“大王,虽然如今已精减了机构和人员,但是我们的问题还有很多,比如官员被免职之后,他们的生计该如何安排。按道理我们可以不用管,带他们如果真的生计无着,我们还是应该适当的予以照顾。”一听这话杼走起了眉头,说:“怎么照顾?”平康说:“这个我还没有想好,只感觉这个问题很重要。”杼说:“下次要说什么问题你先想好解决的办法,我之所以请你们到这里来就是让你们为我分忧,不是让你能说出很多问题却没有办法来解决,感兴趣的不是问题,而是办法。”平康说:“臣知错了。”杼立刻说:“不,你没有什么错,我说的可能是很过分的要求,但是没有办法如果你们做不到的话我会寻找更好的人来接替你们。”当时朝中很多人都替平康捏了一把冷汗,他们都感觉自从杼了王,似乎变得越来越冷酷了。
    角色的变化一定会给这个人带来整体上的变化,每个人都处在变化当中,只不过有的变化是潜移默化当中发生的,而有的变化是眼睛能够看的到的,那种短时间的剧烈的变化印象深刻。从臣子到大王,虽然摄政是个令人生畏的职位,但他与真正的王,还有巨大的差距。不但臣子们不能适应这种变化,就连杼本人都能深切的感觉到自己浑身每个部位都不正常。在这种情况下,内人给了他很大的支持。他不记得自己从什么时候开始渐渐适应了这种新的生活状态,随着时间的推移他的表演越来越自然,也越来越能接受他获得新角色之后的种种表现。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平康和成康之间的矛盾越来越尖锐。臣子之间发生矛盾对于王来说其实是一件好事,如果他们彼此可以通过友好协商解决所有的问题,王就没有存在的必要了。
    如果臣子之间的冲突发展到失控的程度,也能够反映出王等无常。你可以想象一下王座在御座之上,臣子在殿前打架。大打出手血、肉横飞,衣服被撕碎了,帽子掉在地上,指甲盖里是血和肉丝儿,如果打得最严重一点儿闹出点儿人命,王还有什么脸坐在哪里。所以对于平康和成康之间的冲突,杼使用了两面手法,一方面挑拨离间,生怕他们握手言和。一方面,对他们双方都有打压,警告他们不要闹的太过分。其实一个人能够走到这一步都不是傻子,平康和成康俩个人,本来没有什么矛盾,他们不过是演戏给杼看。他们的表演实在是太逼真了,以致于火眼金睛王都看不出来,朝臣们因为他们之间的的争斗而倍感焦虑,他们不知道该站在谁的一边,因为他们分不出谁会是最后取得胜利的那一方。平康和成康都是负责任的演员,他们的表演是天候的,即便是说梦话的时候仍然在尽职尽责的表演。
    他们不带表现出了对彼此的怨恨,还把对王权的恐惧表现得淋漓尽致。越是年龄增长,越感觉到人生当中充满了各种表演。你需要找到自己的角色,把你要表现的情绪有恰当的方式表现出来,才能最大限度的打动别人。这一日杼下朝回到后宫,内人早已经让人准备好了一桌好菜在那里等着,他还让人烫了一壶好酒。杼皱着眉头说:“你难道忘了吗?大禹王当点曾经有过旨意,酒是一种不容易让人失控的东西,所以把酒给禁了,你给我准备这个东西,是想让我犯大禹王的忌吗?”内人说:“你今天怎么了?在国宴的时候,不是经常喝酒吗?”杼说:“我说不行就不行,来人,把这壶酒给我扔了。”话音未落就有人把酒拿了出去,内人一脸尴尬,杼忽然说:“你为什么今天会准备酒呢?”内人说:“今天是我们成亲的日子。”杼长长地叹了一口气,说:“你看我把日子过的,一整天糊里糊涂,让你受委屈了。”
    内人的眼睛里闪着泪花,说:“我受天而委屈不算什么,只要你开心就好。”杼说:“想要什么给我说一声,只要能力所及,一定办到。”内人说:“我就不给你添麻烦了你只要把国家治理好就可以了。”杼很感动,说:“你真是太懂事了。”他转眼就把这件事忘了,而内人,这一天就过得很不平静。她越想越觉得难过,她把自己关在房间里,泪如雨下。哭够了才把自己放出来,洗了一把脸继续去做事。身边的人都很心疼她,为了把这份心意表现出来,她们真是绞尽脑汁。他们准备了一大早车的好话,听了手底下人的一顿夸讲,内人的心情好多了。可是到了夜深人静的时候,他又非常的难过,眼泪像是决堤的洪水一样源源不断的流出来,把枕头弄湿了。渐渐地杼发泄了内人这种情绪的变化,他非但没有心疼自己的妻子,反而勃然大怒,认为累人太难作了。
    原本以为有了大王的玉佩,就可以做正常夫妻,没有想到随着时光的流逝。她仍然不得不处处陪是小心。她感觉到作为正常的夫妻,对于她来说是非常不现实的。她必须接受现实,于是她接受了现实。摆在她面前的还有一个非常严峻的问题。他们成为夫妻时间已经不短了,可是他们一直没有孩子。即便是在寻常人家这也是一个非常严重的问题,而身为王的女人,生不出孩子来,让王室面临绝嗣的窘境。她不可能没有压力,如果他没有办法让自己生出孩子来,他只有另外一个选择。就是给杼找一位新的女人。对于一个妻子来说,这是非常痛苦的一件事。我很难想象如果一个男人没有生育能力,就替妻子寻找一个新的男人。然后三个人和平共处幸福的生活在一起,可能不懂作者说完你就已经跳了起来因为对你来说只是无法接受的事情。
    很多男人也许可以分享,同一个女人的爱。他们不大可能住在一起还能和平共处。我们看过宫廷剧的都见过里面有这样的情形,王的女人之间相互以姐妹相称。我们无法想象,同一个女人的很多男人之间以兄弟相称。不过社会在发展,时代在进步。也许在不远的将来,同一个女人的很多男人相处的跟一家人一样。一般来说女性似乎比男人更容易生活在一种秩序下面,男人是天生具有破坏性的。如果你有做父母的经验,你可以深切地感受到这一点,女孩儿在很小的时候就幻想自己是公主,而男孩儿不同,他的行为处处表现得像是一个土匪。作者年幼的时候和同伴们聚集在一起那种情形就像是水泊梁山的好汉一样。虽然不至于大块吃肉大碗喝酒,但也颇有几分豪气。
    有一位著名的歌手,他的人生,就是一个传奇,她永远觉得自己是高中生。虽然他已经是两个孩子的母亲,人到中年、色老珠黄。没有人知道她曾经有多少个男友,他结过两次婚,有俩个女儿。有意思的是他这样一个硬壳儿人物,又得到广大女性的支持。被支持的却是另外一位看起来没有那么强势的女性。她是一个演员,早年混迹于酒吧,有非常复杂的感情史。婚后育有俩字,离婚之后生了一个孩子,赚了七千万。真是见鬼,作者一点也不想过多评论这种事情。如果是在十年前,作者谈论的话题当中根本没有这种事。在过去的十年里,庸俗的女人堆里,也会对这种事情发表看法。当你在女人堆里生活的太久,你就不是一个男人了。今天的作者,与昨天的有所不同。希望广大男士不要想着做贾宝玉一样的人物,而要做一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
    他说女人是水做的男人是你做的,跟女人在一起就清爽,跟男人在一起就觉得浊臭不堪。其实他没有把话说,你只要读过《红楼梦》就知道而不是喜欢所有女人,必须是未婚的年轻的漂亮的女孩子,才可以称得上清爽。而谁都知道,没有人可以始终保持这种状态,风华绝代的人,也会有老去的一天。是一种青春期的烦恼,成年之后,人应该寻找自己的价值。贾宝玉鄙视功名,如果他这些人跟他的想法一样,所有关于如果符合宁国府的事都不会发生。令人遗憾的是今天的人看不到完整的《红楼梦》,要不然我们可能会贾宝玉在成年之后的经历。贾府败落了,贾宝玉并不是一个无辜的人,他曾经被寄予厚望,但是他让所有的人都失望了。追求功名其实是很好的事,默默无闻、一事无成,是一种耻辱。
    女人花费了很长时间来做这件事情,在一天下午,我有一个女人被领进进了她寝室。她看起来十分端庄,举止也十分稳重。很有一种母仪天下的感觉。这场内人的心理非常复杂,如果找一个容貌说不过去的女人,王肯定不能接受。如果找一个妖艳的女人,任何一个男人都会失去灵魂。而这样一个女人,对于内人是个非常大的威胁。所以她打算都这个女人生完孩子之后立刻将她害死,想到这里,她的脸上浮现出诡异的笑容,她的目光比她的笑容还要诡异。到了中夜,屋子里燃烧着红色的蜡烛。那女人坐在照中静静地等候,她心里非常的紧张。终于我王一挑帘进来了,烛火不停的跳跃着。内人就坐在隔壁的房间,她闭着眼睛听着外面的风声。天亮之后,她看山不是山,看水不是水。看花不是花,看人不是人。
    王见到他的时候,脸上有些尴尬,她却显得非常热情,说:“朝臣们应该等了很久了,你快去吧!”这是她经常说的话,如果是从前,王的脸上绝不会露出任何不悦,但是这一次他却锁起了眉头。内人说:“我希望大王能永远记住,太康仲康、少康的教训,你曾经说过自己要做和大禹王一样的人。”王好像是梦中被人推了一把,笑着说:“多谢提醒。”望着他的背影,坚定了要杀掉那个女人的决心。而此时此刻,那个女人也在悄悄的磨牙。从她进宫的第一天起,她就知道自己只是一个棋子。住在深宫之内孤立无缘时时刻刻陪着小心,她知道随时都有一双眼睛在盯着她的一举一动。为了尽可能地消除内人的顾虑,她尽量让自己的言行表现的像一个傻瓜。她的表演非常用心,注意到了每一个细节。以至于内人天真的以为她就是个傻子,然而即便是个傻子,仍然不能留。
    本来他内心的恐惧只有三分,但她要演到九分。天子很快注意到这一点,在一天深夜里,他阴沉着脸说:“戏演得过了头,就不真了。”一听这话那女人下的匍匐在地连连叩头,说:“大王能一眼看穿我的演技,想必你也知道内人的用心,她想杀我,我现在不奢求荣华富贵,只想活命而已。请大王行行好,让我出宫去吧!”杼说:“大内不是菜市场,说来就来说走就走,这个地方只能竖着进来横着出去。”那女人流着眼泪说:“看来,我是必死无疑了。”杼说:“我的内人,我是了解的,她很善良,不会无缘无故害你。”那女人说:“你说的没错,他不是无缘无故的害我。我如果生了儿子,我们就是一家三口,堂堂的正宫国母,该是多么伤心过。所以最稳妥的办法就是把我杀了,孩子拿去由她抚养,你们可以享受天伦之乐,而我只能当一个冤死鬼。”
    杼说:“既然你把这件事情说破了,我也没有别的什么可以告诉你。”那女人你吃了一惊,说:“这是大王一手安排的?”杼说:“你有什么要求尽管提。只要力所能及,我一定尽量满足。”那女人说:“连我的命都保不住,你还能答应我的什么要求了呢?”杼说:“比如你想要照顾的家人,可以委托给我们,我的内人会照顾的非常周到。”那女人说:“我以为你是一个能够为民做主的明君圣主,没想到你是这样一个草菅人命的伪君子。你想让我给你生孩子,做梦。”杼尽量让自己表现的心平气和,脸上甚至绽放出灿烂的笑容,说:“你不要表现得此急躁,能够为天子生孩子是一件极为光荣的事,你应该为此感到高兴才是,而不是像现在这样怨气冲天。”那女人说:“事到如今,你还想让我给你生孩子?”杼点点头说:“没错,你的条件很好,能够很好的完成任务。你放心,只要你帮我做了这些事,你的父母,朝廷来养。”
    那女人说:“你的话我能相信吗?”杼说:“相信我的话你可能还能得到好处,不相信我的话你什么都得不到。”那女人突然笑着说:“大王的好意我心领了,你只要不纠缠我的家人,我就谢天谢地了。真是没有想到堂堂天子,既然是这样一个人面兽心的人。”杼说:“凭你这句话就该凌迟处死,可是我心怀仁慈,只要你生下龙种,我答应给你留一个尸体,并且把你的尸体还给你的家人。”那女人说:“这就是你说的仁慈?”杼说:“不要犯傻,照顾好自己。把龙种安的生下来对你只有好处,没有坏处。请你想一想,我百年之后,你的儿子就会成为王,这难道不是挺愿意看到的吗?”那女人说:“我的儿子也许会成为王,但他会成为跟你一样的人。如果是那样,我岂不是助纣为虐吗?”杼说:“你想好了,想给我生孩子的女人多的是,你别给脸不要。”那女人说:“就请大王把你这巨大的人情留给别人吧!我不需要。”
    当天夜里,那女人就被勒死了。两个时辰之后,她的尸体被肢解。从那之后,这个女人的名字在宫中不许被提起。不到半年的时间,大家似乎都忘了曾经有这么一个人在宫里呆过。那女人的心为什么被处死,被如何处死。内人并不知情,但她知道这个事情与天子有关。有几次她曾经试图与天子讨论这个问题,但每一次她都欲言又止。时间一点点流逝,她的焦虑不断增加。她曾经多次安排侍女去侍寝,几乎每一次都被天子轰了出来。可内人似乎乐此不疲,天子终于忍无可忍。怀着巨大的愤怒来到内人的寝室,这场内人非常的恐惧,表现出一种楚楚可怜的样子。于是天子芳心大动,做了不可描述的事情。看到这里列为看官千万不能兴奋,更不能想入非非。作者是一个高尚的人、纯粹的人、脱离了低级趣味的人、有益于人民的人。如果你怀着一种高尚的目的去看这本书,你就会变得越来越高尚。如果你怀着一种低俗的目的去看这本书,你就会变得非常的低俗。
    我们要推崇高尚,拒绝低俗。为什么作者说的是高尚,而不是高雅?高尚是一种品德,高雅是一种情调。可以这样说,世界上所有的人都是低俗的人。你可能没有做过高雅的事情,但是低俗的事情你不可能没有做过。比如去卫生间,这是非常低俗的一件事情,无论你高雅到什么程度你都要去做。高尚是另外一个概念,高雅的人如果做低俗的事情,会让人感觉有一些突兀,而高尚的人做一些低俗的事情,就非常正常了。作者曾经梦想自己是一个诗人,在每一个如画的角落,每一对情侣的口中,都能够感受到来自作者的诗意。然而非常遗憾的事,作者的这种腔调,非常招人讨厌。或许在上个世纪,这种腔调还会很受欢迎。但是今天这种人能给人一种酸溜溜的感觉,隔着一万米,都能闻到他身上散发的那种腐烂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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