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国物语》第九单元第三百二十二节

    相说:“家父无论如何也想不到,你是一个反贼,他如果泉下有知,一定会非常后悔。”后羿说:“他如果泉下有知,确实会后悔他后悔,怎么就把你这个窝囊废里为嗣君了呢?”相说:“你现在无人臣之礼。”后羿说:“你如果是一个注重礼节的人,会走到今天这一步吗?”相说:“别装算了,我知道你无论如何都会反的。”后羿说:“你错了,的确,如果你继续执迷不悟,我一定会废了你重新立一个天子但是大夏朝的设计会继续下去。”一听这话相忍不住放声大笑,与此同时却泪如泉涌,过去人们所理解的笑中含泪,一般是指微笑。就算是开怀大笑,笑出来的眼泪也是很少的。大笑的同时伴随着大哭,这是很少见的。相的表演可谓独具特色,后羿,叹口气说:“发乎情,止乎礼。如果你不能适当的控制一下自己的情绪,我只好采取一点儿特别的措施。”
    一听这话,相紧张起来,有颤抖的声音说:“你想做什么?”后羿把声音压得很低,说:“我有一种特别的药丸儿,人吃了之后精神恍惚,坐在一个地方像一座山一样一动不动,一整天不说一句话。大王,如果不能控制自己的情绪,臣就会让你尝试这种药丸儿。”相咬着牙说:“你敢。”后羿柔声细语的说:“大王是不是害怕这主要玩儿,会损害你的龙体?所以,请大王务必控制好自己的情绪,倘若说你服用了这种药丸儿有个三长两短,臣可是一点儿责任都没有啊!大王不会觉得冤吗?”相说:“我如果真有个三长两短,我做鬼都不会放过你。”后羿说:“如果你死了,一定要记得来找我。我一定让你魂飞魄散。”相一脸不信,说:“鬼没有形状,没有颜色没有气味,看不见摸不着、闻不到,你怎么让我魂飞魄散。”
    后羿说:“的确,凡人是看不见鬼的。可这世上,不仅有烦人,还有修行之人。这些人抛下一切,去山中修行,年深日久渐渐有了神通。可以长生不老,可以日行千里。捉你这样的恶鬼,如同探囊取物一般。”相说:“既然是修行之人,一定是德高望重,他们凭什么听你的调遣呢?”后羿说:“这你就不用担心了,你死了之后尽管来,你要是不来,你是哪个。”相被气得浑身发抖,说:“我真恨不得将你千刀万剐,碎尸万段。”后羿说:“大王,刀在我的手里,你不要再启发我了。”突然,一个士兵在门外大声喊道:“相国大人,群臣在明堂等候。”后羿抬高声调说:“告诉他们,天子马上就到。”相说:“我不去。”后羿脸色一臣,说:“那就给他服药吧!”因为宫女捧着一个红色的小药丸儿走了过来。
    她的双手一直在抖,流着眼泪说:“大王,不要为难我们,请你服药吧!”相突然笑了,说:“不就是去明堂吗?传旨,拜驾明堂。”一时间乐声大作,天子的仪仗在寝室门口,整齐排列。众人簇拥着天子走出寝室室,上了龙居撵,一阵风来到明堂之外,众人看到天子驾到,纷纷跪倒,天子落座、群臣拜舞,后羿手握宝剑大声说:“诸位大人,我奉天子之命,代宣罪己诏,谁来替我书写?”从文班当中闪出一人来,大声说:“臣伯明愿代为书写。”后羿笑着拱手说:“伯明大人,有劳了。”只见伯明坐在地上,左手拿着一个竹片儿,右手拿着一把小刀儿。后羿说:“我说得慢一点,你不要刻错了。”伯明说:“大人放心,晨的手艺不敢说天下第一,但是在这安邑城,臣如果是自认第二,没人敢认第一。”后羿说:“口气不小嘛!不过这话听着提气。”
    后羿一边踱步,一边想词儿,一边说:“相本微末之人,承蒙先王错爱而被立为嗣君。先往暂时不能尽孝,先王驾崩之后不能尽天子之事,如此行径,辱没先人。”听到这里,小脸色铁青,群臣不住的冒汗,后一则显的一脸轻松,而伯明也是神情自若,只见他手无法飞快、字迹工整,后羿列着胡须赞叹道:“好手艺呀!月后你有大用。”伯明笑着说:“我的技艺只能够我给相国大人的丰功伟绩锦上添花,不能直接给子民带来利益。”后羿说:“在朝廷当差,只要保留着为民谋利的初心就好,大多数官员在大多数时候都不能直接给自己带来利益,你只要做好自己手头的事,就能减轻子民的负担。”众人纷纷点头,这个时候武班当中闪出一个人来,只见此人脸色黢黑,眉毛稀少、眼睛很小、鹰钩鼻子、木瓜嘴。身长九尺、膀大腰圆,他的两只手掌开来像是两个门扇。脸上长了一副短须,说话的声音像是破铜烂铁发出的声音。
    这个人的身上穿着一件青色朝服,大有一种沐猴而冠的感觉,只听着人说:“相国大人所言极是。”后羿一看,心生欢喜,说:“不要我说什么就是什么,你应该有自己的见解。”这人心里想身为属下一定要摆正自己的位置,自己有什么想法并不重要,重要的是要帮助上司实现自己的想法。于是拱手说:“相国大人所言,臣不敢苟同。天有北辰,地有朝廷。朝廷之政,尽归于相国。众星环绕北辰而居,天之道如此,人之道也是如此。四方诸侯,应该像众星环绕北辰一样听从朝廷的号令,群臣应该像四方诸侯一样听从相国大人的号令。”伯明一听,不尽心中感叹,这个人着实厉害,没有令人眼花缭乱的气息,单凭一张利嘴,赢得上司宠幸。他这个在那里想着,只听后羿说:“你是我寻找了很久的人才呀!有你在大夏朝一定等兴旺起来。”
    这个时候伯明说:“相国大人罪己诏还没有写完。”后羿不慌不忙地说:“不着急,今天写不完,明天接着写,我们有的是功夫。”一听这话,天子,顿时感觉眼前一黑,一头栽了下去,脑袋上立刻肿起了一个大包。宫女立刻将他扶了起来,后羿似乎完没看见,对了脸色黢黑的家伙说:“你叫什么名字?”那人拱手说:“臣叫寒浞。”后羿若有所思,说:“寒浞,这是个不错的名字。”这个时候,须发皆白的老臣,终于坐不住了,上前恳求说:“向国大人,天子晕过去了,请你派人把他送回寝室。”后羿说:“罪己诏还没有写完,他怎么能走呢?”那老臣说:“相国大人刚才不是说了吗?今天写不完,可以明天写,可是功夫。”后羿说:“可是这样做真的妥当吗?”那老臣说:“相国大人,卑职愿以劝大王亲自写罪己诏。”后羿说:“你说的轻巧,他凭什么就愿意接受你的建议呢?”
    那老臣说:“卑职愿意尽力而为,如果卑职不能完成这一趟差事,甘愿受罚。”后羿说:“你可真是大夏朝的忠臣,就按照你说的办吧!”那老臣扶着天子出去了,后羿说:“伯明,你把东西收拾好,如果天子不能听从劝谏,我们还要接着写。”伯明说:“是,大人。”后羿松了松肩膀长长的叹了子口气说:“都散了吧!”群臣散去,寒浞与伯明一直跟着后羿,他们一溜烟来到相府,坐下之后寒浞我起大拇指说:“相国大人好手段,既能够震慑天子,又能够压服群臣,当年大禹王未必过此。”后羿说:“你送我的高帽子,我承受不起。”寒浞说:“请问相国大人,志向几何?”后羿说:“当然是风调雨顺、五谷丰登、天下太平、万民康乐。”寒浞说:“敢问相国大人,对自己有什么期许?”后羿说:“唯愿百病不侵。”寒浞说:“相国大人就不想再高生一步。”
    后羿说:“我已经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为极人臣。天子在我的手里如同玩偶,你说我还有什么,不满足的呢?”寒浞说:“为极人臣,还是人臣,以相国大人的雄才大略,应该成为一朝人王地主。”后一一听这话不由的感觉自己飘了起来,说:“你的好意我心领了,可使,君臣名分,早已经有了定数,煌煌天命,不是人力所能更改。”寒浞说:“效果大人,所言其事,煌煌天命,确实不能更改。不过我,天子如流水,他并不是一成不变的。”后羿说:“这话何意?”寒浞说:“从盘古到如今,经历了多少个朝代?可见天命是不断变化更改的。虽然相国大人名义上是夏朝的臣子,”实际上已经是新朝的,开国之君。“这话说的,连后羿都感到害怕了,虽然后以及大权握,可是一想到要行篡逆之事,心中就会莫名的感到不安,这导致他,在很长一段时间,不敢跃出雷池一步。
    伯明看破了后羿的心思,于是柔声细语的说:”变更天命,非同小可,还是稳妥些好。“寒浞说:”相国大人,当断不断反受其乱。“伯明说:”那我倒要向大人请教,你打算如何实现改朝换代?“寒浞说:”车到山前必有路,如果连决定都害怕做出,怎么能够成其大事呢?“伯明说:”虽然,现如今相国大人大权在握,可是四方诸侯天下子民都还只认相国大人是夏朝的臣子。贸然行动,若诸侯不服,为之奈何?“寒浞说:”难道我相国大人,还害怕那些诸侯吗?“伯明说:”不是害怕,而是要尽可能,减少了这件事对自己的损害。倘若说为了争夺天下而导致元气大伤,到最后只能使,为他人做嫁衣裳,这是你愿意看到的吗?“一听这话,不仅警觉起来,他感觉伯明是一个厚道人,而寒浞这个人。后羿的用人哲学是这样的,朝廷之中,不能没有正人君子,也不等没有小人,君子有君子的用途,小人有小人的用途。
    古往今来都是如此,有什么人,取决于雇主的需要。想要治国安邦平天下,就得启用能臣。想要满足一些不宜公开的需要,则一定要用奸佞之人。对于没有什么修养的人来说,手里没有太多资源,反而是好事。作者听说过这样一个故事,有一个人,意外发了一笔横财,他立刻拿这笔钱就去了娱乐场所。去找那些从事特殊行业的特殊人士,享受一些特别的服务。每天更换一人,足足折腾了一个月,然后呜呼哀哉了。也许他死的时候,并没有留下遗憾,如果让作者这么死,是不愿意的。生命是造物主,赐予我们最珍贵的礼物,我们应该,最大限度的实现它的价值。做到这一点,并不容易,世上有太多的人庸庸碌碌的过完了这一声。作者,带着一颗,为蓝色的美丽星球上,呆了三十二年,大多数情况下,作者都是在痛苦当众度过,那不是受气的痛苦,而是精神的折磨。
    作者并不知道,自己会不会迎来这样一天。得到自己内心的肯定,同时,又有一群志同道合的朋友。有一部分人经常遇到这样一种困惑,当你被认为是一个不合群的人,会有人,却你为了适应群体的要求进行自我改变。对于这种不合理的要求,作者从来都是以罪粗暴的方式加以拒绝。生病,只有一次,没有理由,不顺心而为。如果说,我们注定要臣服什么,那我宁愿臣服于自己内心深处的想法,能够真正主宰自己会受到尊重,而那些听从别人的想法不断改变自己的人会被训练成一条狗。试图驯化你的人有陌生人、有同事、有邻居、有亲戚、有家人。无论是谁,他们的建议,都是狗屎。必须加以反抗,无论是谁,都不值得你,为他牺牲掉自己的一生。没有人愿意活得个提线木偶一样。自由而已有尊严的生活,我始终是遥远的,但它,真正是值得我们向往和为之奋斗的。
    后羿虽然看出来寒浞我不是什么好人,可他还是决定重用寒浞,把他视为心腹,有太多的人,算计了别人一辈子。结果自己被人算计而是算计他的那个人并不高明。在这世上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克星,诸葛亮是周瑜的克星,司马懿是诸葛亮的克星。如果你不幸遇到了克星,就说明败局已定。不过,在最终的结果没有出现之前,俩个相互对抗的人,谁是谁的克星一时半会儿还说不清楚。可以这样说,每个人都会遇到自己的克星,那是绕不过去的宿命,就像每个人都会死。在现实生活中,我们常常看到一些不起眼的小人物要了大人物的命,狮子可以在草原上称王称霸,但是一只小小的蚊子,就可以咬了它的命。所以人一定不能太把自己当回事,作者从来不是一个谦虚的人,即便是在近些年,可以在话语中,把自己放得很低,但真正在内心深处仍然高看自己一眼。
    伯明靠自己的技艺,得到了后羿的重用,寒浞靠花言巧语得到了后羿的重用,但他在内心深处,认为这两个人是小人,而一个人,是不能依靠小人的帮助坐稳天下的。于是,他换上一身布衣,只身去民间寻访人才。这一日,天气晴好,万里无云。后羿又一次出发了,他头上顶着大大的斗笠,手里拎着一根长长的竹竿儿,竹竿上面拴着一个葫芦,葫芦里面装满了酒。在他的腰间拴着两个布口袋,一个装着肉干儿,装着铜钱儿。一身青布旧衣裳,脚上一双黑色的布鞋。他一路走街串巷,旁若无人的唱这歌儿。正常在妙处,突然与人撞了一个满怀。睁眼一瞧,只见这人眉目舒朗、留着三滤长髯。面色红润、呼吸均匀。后因你立刻拱手致歉,说:”这位兄台,方才失礼,还望多多谅解。“那人笑着说:”你唱的那是什么歌?“
    后羿笑着说:”这个我也说不清楚,我这歌词儿是尽兴胡诹的,唱完就忘。“那人说:”你真是好雅兴,能够看得出来,你不是一般人。“后羿说:”这里说话不便,能否找一个说话方便的地方进一步交流?“那人说去我家吧!哪儿十分僻静。”后羿于是跟着那个人,走了很远的路,终于进了一座小院儿,院子里养了很多动物,有天鹅、有猪、有狗,有羊、有鸡。后羿捏须笑着说:“这些都是你自己养的吗?”那人显得有些尴尬,说:“岂敢,这些都是我内人羊的。”后羿说:“这些畜生都活得不错,尊夫人是一个了不起的人啊!”那人说:“养一些牲畜而已。没什么了不起。”后羿说:“人养牲畜,犹如,天养人。天子者,牧天下之人者也!能牧牲畜的人,你也能牧人。”那人摇摇头说:“不,牧人和牧牲畜,还是很不一样的。”后羿说:“虽不尽然,但也大头小异。”
    没过多一会儿,夫人来到了院子,那人立刻介绍说:“这就是内子。”后羿笑着说:“果然不是一家人,不进你家门。”那人说:“为什么这样说?”后羿说:“一言难尽。”二人在客厅分宾主落座,夫人给他们拿过来一下,瓜果点心。后羿说:“你生活的好惬意呀!”那人重重的叹了一口气,说:“我以燕雀之身,怀有鸿鹄之志。多年过去,燕雀开始过去的燕雀,大概今生今世,成不了鸿鹄了。”后羿说:“如果你有机会在朝廷指点江山,你会说些什么呢?”那人警惕地看了后羿一眼,说:“这些事,不是像我这样的小人物该讨论的。”后羿笑着说:“天下政为天下人,不让天下人言何以为以天下人?”那人摇摇头说:“主张太多并不是什么好事。”后羿笑着说:“如果每个人主意都很大,天子就难办了。但是不让人一眼,你怎么可能知道他的要求了,不知道他的要求,又如何能满足,如果人人心怀不满,又如何能天下太平呢?”
    那人笑着说:“你是不是曾经在纳言府当差?”后羿摇摇头说:“不,我在相府当差。”那人说:“难怪你的格局如此宏大。”后羿说:“我们聊了这么久,还没有请教过你的,尊姓大名。”那人拱手说:“在下罗武,敢问阁下的尊姓大名。”后羿把挂在腰带上的,官印解下来给他看。那人一瞧大惊失色,当即匍匐在地。嘴里说:“不止相国人驾临,有失远迎、多多失敬。”后羿说:“快快请起。”这个时候,罗武的内人躲在屏风后面偷看,听见后也这么说,不仅被吓了一跳。不小心撞倒了屏风,这个时候,后羿、罗武都愣住了,内人立刻站起来,笑着说:“过来问问你们还需要什么,不小心撞到了屏风,妨碍你们谈事了吧!小女子在此致歉,还望多多恕罪。”罗武立刻说:“赶紧去准备一些酒菜来。”后羿立刻说:“不麻烦了,再来一会儿,我就走了。”
    就在这个时候,乌云遮住了太阳,然后想起了雷,而下起了瓢泼大雨。罗武笑着说:“天意如此,你叫屈尊在这里将就一宿吧!”后羿说:“你我素不相识,再此叨扰,我心里过意不去。”罗武压低声音说:“效果达人光临寒舍,是我这几间茅屋蓬壁生辉,你是我盼都盼不来的贵客,又何谈到会让二字呢?”后羿笑着说:“那就多谢了。”准备好了饭菜,烫了酒,二人谈得十分投机。后羿说:“如果你能来朝廷做事,将是我的荣幸。”罗武说:“我这个人虽然口若悬河,却字字不合时宜,大人如此瞧得起我,我真是感激不尽,如果您有事咨询我,我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至于官职我实在是愧也不敢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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