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国物语》第八单元第三百零四节

    武观的举动没有办法不引起周围诸侯的注意,于是不断又揭发武观谋反的奏本寄到安邑,启看着这些奏本,心情非常烦躁。余胤请求召见,启让他进来,余胤要行礼,启说:“免了,坐。”余胤坐下说:“大王,武观谋反这件事不可等闲视之啊!”启一脸不高兴,说:“你是盼着他谋反,还是怎么着。”余胤说:“大王,你可不能误会了臣的一番好意,如果你能够提前预测好应对措施,一但他真的谋反,你可以及时出手制止,这样可以避免他犯更大的错误。”启说:“父子之间的互相猜忌,这样很好吗?”余胤说:“当然不好,可这不是没有办法嘛。”启说:“你不是一直在鼓吹教化吗?轮到武观,你怎么如此沉迷于武力呢?”余胤说:“要对一个人实施教化,必须拥有在武力上压制对方的能力。”启说:“这样说的和做的就不一样了吧!”余胤说:“不,是一样的。”启说:“怎么个一样法?”
    余胤说:“我们都见过太阳,请以太阳举例,太阳给我们带来光明和温暖,但你一定知道,其实太阳就是一团火。我们不能只接受光明和温暖,不喜欢火。”启说:“火可以点亮黑夜,武力能够教化人吗?”余胤说:“大王,如果没有武力,你安坐于明堂,断天下大事吗?”启说:“这不是同一件事。”余胤说:“你是王,是民之父母,这难道不是一种教化吗?”启一听就不知道说什么了,余胤进一步说:“大王,你是一位慈父,这非常好,但武观如果不能珍惜你的一番好意,难道不应该用一种合适的方式告诉他吗?”启说:“你说的合适的方式不应该是武力吧!”余胤说:“大王,你如果想让他成为孝子,想让他成为忠臣,就得让他知道这世上有些东西是不能逾越的。”启说:“现在对他的指控还没有落实,对吧!”余胤说:“当然,所以现在采取措施还来得及。”
    启说:“如果来不及会怎么样?”余胤说:“来不及就会面临一场战事。”启说:“多大规模?伤亡几何?”余胤说:“不好说,不过以臣对武观的观察,此人的确是难得的将才。”听到这里启得意的笑了,余胤说:“如果他准备充分,又有谋士辅佐,不是没有得手的可能。”一听这话,投来不屑的一瞥,说:“你这个人说话太没谱儿了,难道说我堂堂大夏朝还经不起武观的冲击吗?”余胤笑着说:“如果是在大禹王的时代,十个武观也不是事。如今不同了,大禹王驾崩之后,将星凋零。如果遇到厉害的对手,我们很可能要被打的七零八落。”启说:“你这是危言耸听。”余胤说:“大王,请你想一想,目前朝中还有谁可以与武观在军事能算棋逢对手。”启说:“武观是我的儿子,我怎么不知道他是什么军事天才?”余胤说:“大王,这样吧!我们打个赌,如果武观起兵,朝中有谁能在战场上击败武观,臣管他叫爹。”
    一听这话启乐了,笑着说:“一言为定。”余胤说:“绝不反悔。”启说:“那咱们击掌为誓。”余胤说:“我事先要说好,我说的朝中之人只包括现在朝中的这些人。”启冷笑着说:“还没有开始,你就已经在往回收了。”余胤说:“世事难料,不是特别有把握的事,我不会做。”启说:“除了这个,还有别的条件吗?”余胤说:“没有了。”启说:“很好,那就击掌吧!”余胤说:“还没有说出赌注,怎么击掌呢?”启说:“这样吧!如果你赢了,我给你加官进爵。如果你输了,你自己决定怎么办?”余胤说:“如果我输了,我立刻自尽,如果我赢了,到时候我们再商量,可能我什么都不要,也可能要一点东西,绝不会让你为难。”于是两个人击掌,这一刻,余胤心中一下子涌现出了万朵桃花,他其实宁愿再最后输给对方,因为他宁可牺牲自己,也希望大夏朝能够江山稳固。
    许多时候,你都会因为迫于压力,做一些自己不愿意做的事情。某歌星在一档音乐综艺节目做评委,未来感是一种很难把握的一种东西,因为没有人见过未来是什么样子。用音乐去呈现未来感,还要显得跟别人不一样,更是需要动很多脑筋。有两对组合,一对其实就是唱了一首歌,没有什么未来感。一对组合更加荒谬,说自己来参加节目就是为了展示女性力量。这与所为未来感真是太有联系了,可能她们会有这样一种感觉,世界是女人的,也是男人的,但是归根结底是属于女人的。当有一天,男人不需要女人,女人不需要男人,这对于人类来说绝不是一个好兆头。而女权人士鼓吹的就是这种东西,有男人不如没有,机器人永远比男人强。在女权人士所营造的氛围里,没有什么比爱情更荒谬了。
    婚姻是只有男权社会才有的东西,其实爱情也是一样的。在男权社会,女人没有安感,而男人会把它作为礼物给自己心爱的女人。在女权社会,男人成了散落在社会各个角落的散兵游勇,他们没有编制,是临时工。有一些女权人士编织了一套美丽的谎言,试图让男人相信进入女世界他还能得到什么便宜。可能唯一的好处就是他不需要为自己的行为负责。如果你已经对作者有一定程度的了解,你就知道作者对女权社会一点都不向往,其实很多人都非常怀旧,认为过去有很多我们向往的东西,其实回忆从来不是完整的真相,有的人在回忆当中放大了悲伤,有的人在回忆当中把那些不愉快的细节给忽略掉了。邓小南女士是北大的历史学教授,她研究的是宋史。
    她曾经提到过,在宋朝有一种东西经常被人们提及,就是所为祖宗之法。的确,对于知识界的人来说,宋朝是一个美好的朝代,没有辽阔的疆域,没有万国来朝的那种气势,当朝的人没有多少开拓进取的精神,也没有像张骞和苏武那样动人的故事。宋朝是一个文人的时代,在时代每个角落都充满了文人的那种小情调。宋朝有不杀士大夫的传统,所以有宋一朝,文人都是这个社会的主要力量。武人的地位被贬的极低,保家卫国的士兵脸上要被刺字,领兵的是太监,可以这么说,宋朝已经穷尽各种伎俩侮辱军人,所以宋朝军队没有什么特别值得炫耀的战绩,因为他们肯出力保宋朝,就已经是个奇迹了。邓小南女士提了一个很有意思的看法,宋朝的祖宗之法,其实并不是真的延续祖宗的真实做法,他是把自己认为对的做法说成是祖宗之法,然后用它来压制对手。
    这种做事的方式其实很像孔子编《春秋》的做法,他不是在呈现完整的历史,他出发点是后世的人们在读了他编的《春秋》之后能够明辨是非、区别善恶。他这么做也是出于一种责任感,但如果每个人都这么坐,那里还有真实的历史。尧舜禅让、大同世界,都是儒生通过歪曲真实的历史呈现出来的,他们也许相信,当人们真的按照儒生要求的那样去做,大同世界就会变成事实。实际上这是他们一厢情愿,因为历朝历代的人都要与现实妥协,所以我们看到的许多东西都是被扭曲之后呈现出来的。作者崇拜李世民,而《贞观政要》是了解贞观之治的重要参考资料,但必须要指出,这本书的应该不是如实的在记录贞观年间发生的事,因为贞观年间许多重要的大臣,在临终事都把自己上书劝诫皇帝的奏本给焚毁了,他们希望皇帝留下完美的名声,而自己宁愿永远沉寂再历史的长河里。
    今天我们能够看到到很多魏征给皇帝的上书,一方面是因为魏征真的是一个敢于直谏的大臣,更重要的原因是他不但保留下了所有指出皇帝问题的奏本,还把他们给史官留了一份。这足以表明魏征也许是个良臣,但绝对不是忠臣。他让皇帝很多不光彩的是流传后事。书归正传,出了大内,余胤的心里一直七上八下,他有点后悔跟启打赌了,不过事已至此、为时已晚,只有硬着头皮死扛到底了。夜幕降临,元康坐在屋檐下看星星,今天应该很少有人有这样的雅兴,过去的人则不同,其实作者小的时候,特别是夏天,那个时候还没有通电,吃完饭坐在碾盘上,有时候说月亮上有一匹马,有时候说月亮上住着嫦娥,如果有流星滑落,一定是那里死了人。如果是流星雨,一定是那里发生了重大灾害。不像今天,看到流星雨反而去无缘,据说这样还能心想事成。
    到了作者的年纪,对爱情的憧憬没有那么强烈了,爱情是非常美好的东西,特别是在青春期的时候,但是越是在那个时候,教导人们守礼越有必要,遂了一时心愿,很可能会造成终身遗憾。经得起时间的考验,这样的爱情才真正可贵。转瞬即逝不是爱情,而是猎奇。元康也已经到了适当的年纪,他没有办法不去琢磨异性。看官什么时候开始对异性产生好奇了呢?有一部电影叫做《女生日记》,后来作者又看了许多女作家写的作品,大部分都没有什么意思,因为大部分人都不是描述真实的生活,而是在描述自己的幻觉,女性作家的幻觉里,充满了男性,还有钱。所以这些作家的书对于男性而言实在没有什么意思,学者对杨红樱女士是很尊敬的,因为她描述的是女性的成长,虽然里面也有女人的幻觉。作为男性,对女性有所了解是必要的,但也不能太了解,一个男人如果知道关于女性的任何事,这个人就很恶心了。
    元康的府上是有侍女的,但他并没有趁机占很多便宜,他是一个守礼的人,对于爱情,他的内心是一片混沌的状态。一直熬到很晚他才去谁家的,有一件事今天想起来其实蛮讽刺的,从高中到大专,作者都用很多时间去写自己幻想的爱情,如果用那些时间去尝试接触女生,或许作者就不至于活的像今天这么尴尬。作者永远感激自己学了算卦的手艺,如果不是这样,作者可能永远不能与喜欢的女生说上一句话,这是上天赐予作者最好的礼物。许多人都觉得作者这样很不好,然而作者从来没有因为这件事受害,相反它成了作者。明日朝会,启又听到了关于武观的报告,启说:“以后牵涉到武观的事一律不要汇报了。”岚淘出班奏道:“大王,有些人释放其中消息就是要让武观知道在安邑有人不相信他,想用这种方式逼迫武观谋反。”
    一听这话,启好像如梦方醒,说:“余胤,是不是这么回事?”余胤拱手说:“大王,臣与大王打赌的之前,汇报就已经有很多了,而且臣与武观没有恩怨,为什么逼他谋反?”岚淘说:“让人汇报假消息在前,与大王打赌在后,这不是正好说明你有问题吗。”余胤说:“大王,那些上报消息的都是与武观比邻而居的诸侯,臣有什么本事去指使他们告武观?”岚淘说:“分明是你与他们串通一气,想要一起逼反武观,之后周边的诸侯去平叛,最后大家瓜分武观的封地。”听到这里启越发觉得有道理了,说:“好大胆的余胤,你可知罪?”余胤说:“你不能听他的一面之词就给我定罪。”启说:“好,没有证据,量你也不服。”然后指着岚淘,说:“出示证据吧!”当时余胤已经非常紧张了,他极力让自己保持冷静,只见岚淘说:“这些奏本就是证据。”
    余胤厉声说道:“岚淘大人,你这样说未免太过分了吧!你眼里有大王吗?你眼里有王法吗?”岚淘说:“住口。”余胤拱手说:“大王,我愿意离开安邑,回到自己的家乡,这样可以保证我在对朝局发生影响。”岚淘说:“及时你被免去就官职,你的朝中的威望还是有的,有威望就能够影响朝局,所以最稳妥的方式是将他关进监狱。”一听这话七也说:“这不合适,再怎么样你也不能把人家投入监狱。”岚淘说:“如果是这样,这赌没法儿打了,武观非被他逼反不可。”余胤说:“大王,我希望可以和这个人一起被关进监狱。”启说:“胡闹,怎么可以随随便便把人关到监狱里去呢?”余胤说:“大王,监狱是王法的地方,岚淘出于私愤,想把我投入监狱,其一说明他目无王法,其二说明他用心歹毒。”岚淘说:“大王,这个余胤了可以说是大夏朝第一奸臣,应该将他处死。”
    余胤说:“大王,武观乃是你的幼子,因为父母格外疼爱,其为人桀骜不驯,加上此人天生神力,聪明绝顶,这样的人不愿意久居人下,莫说是把臣关起来,就是把臣杀了,他还是晚铤而走险。除非你早早防范,一旦他想作乱,你可以及时将其拿获。用仁义感化他,用礼仪教导,说不定可以成为国之柱石。”岚淘说:“大王,千万不能替你他的胡言乱语,他是元康的先生,此举表面上是为了大夏朝的社稷,实际上是为元康铺路。”余胤说:“大王,臣的一片赤诚,还望大王能够感受到。”岚淘说:“大王,此人表面上是在扶保元康,实际上是想自己做登位。”余胤说:“大王是圣明之君,如果你希望我死,我绝没有二话,倘若后来的事被臣不幸言中。麻烦你给我正名。”启听到这里,他好像被余胤感动了,沉吟半晌,说:“我相信你是个忠臣,我也相信自己的儿子不会谋反。”
    余胤说:“大王,除非你立武观位嗣君,否则他将来一定会起兵。”启下旨只让他继续做元康的先生,其余的官职被部免掉了。又下旨申斥了那些揭发武观谋反的诸侯,岚淘因为在朝堂之上支持了启的判断,所以得到了褒奖。这个时候,太康不愿意学习反而成了一件好事,如此不成器的人,将来若是做了王,他一定不愿意也没有能力处理国家大事,除了他的先生,他还能把这些事托付给谁呢?想到这里他忍不住放声大笑。这一日他在家里又忍不住笑开了,这个时候身边一位侍者说:“大人,我偶然得了一口一块玉石,我是把他用布包起来比较好,还是把他晾在外面好呢?”岚淘立刻说:“当然是涌布包起来了比较好。”说到这里他突然想起来一个问题,说:“你怎么会有玉石?”侍者说:“你说的没错,我也觉得你把自己的情绪包起来会比较好。”
    一听这话,岚淘愣了一下,不耐烦的说:“作为一个下人,你守好自己的本份就可以了,不要想这些有的没的。”侍者说:“大人,我知道你是胸怀大志的人,这样的人不可以把情绪露在外面,显露在外面的情绪有时候会出卖自己的利益,特别是再面对有心人的时候。”岚淘说:“你自己去领二十板子,以后不许多嘴。”那人果然照办了,虽然挨了他,他仍旧每天都过的非常乐呵。岚淘让人去查了这名侍者底细,原来他出自公侯之家,几代单传,十二岁那一年,父亲被刺客杀死,手底下的人揭发他私底下曾经抱怨过朝廷,被免去了官职和封地,它徒步五百里来到安邑,本想告御状。想让天子为他声援,后来他放弃了,把自己卖到岚淘家里为奴,因为长的不错,所以留在岚淘身边做侍者,他的名字叫选己。
    经过了调查,岚淘认为选己是一个非常可靠的人,就把他叫来,说:“我给你一个大富大贵的机会,得志之后不要忘了我。”选己说:“我是一介奴婢,何来富贵可言?”岚淘说:“在下人跟前我从不说笑。”选己立刻匍匐在地,说:“如果我得了富贵,肝脑涂地报答大人的恩情。”岚淘亲手将他扶起来,说:“来人,送他去梳洗打扮。”选己被一伙人拉一间屋子里,先是沐浴,然后给他穿赤色中衣,外面套上一件锦袍,腰中系一条八宝攒珠玉带。足蹬金丝缕,外面套着粉底得朝靴。白粉扑面,画了眉毛,抹了红嘴唇。头上戴着一顶金色的宝冠,手里那些一把竹扇,先跟岚淘道别,然后被送上了一辆马车,车夫大声说:“得儿架!”之后马车就不见了,留下一缕尘埃,久久不能散去。旁边管家说:“大人,他能行吗?要是没有被看上,我们可就麻烦了。”岚淘说:“这小子心机颇深,一定能够让对方满意。”
    听先生说有好物件儿送来,太康自然非常欢喜,只见一辆马车侧门开进来,到了上房屋门口停下来。太康来到马车跟前,车夫陪着笑脸说:“大人,好物件儿就在车上。”太康把帘子掀开,只见里面坐着一个正直妙龄的男子,眉清目秀、身材高挑、肤如凝脂、气质雍容,太康忍不住抓住他的手说:“想不到先生待我如此恩重,我真不知道该如何报答。”选己说:“他不图你的报答,只希望你开心就好。”太康说:“我当然开心,你开心不?”选己说:“我没有理由不开心。”太康用手托着选己的脸端详了好一会儿,说:“我们是不是在哪里见过?”选己说:“这是我想说的,但怕说出来冒犯了你。”太康忍不住放声大笑,说:“不冒犯,不冒犯,你我之间何来冒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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