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国物语》第八单元第二百八十节

    一听这话,伯益立刻把内人的嘴巴摁住了,说:“慎言,慎言。”内人把她的手拿下来,说:“你一定要挺住。”小时候,作者记得每年十月初一都要下雨,周围都是用阴历来计算日子,从来不知道什么叫元旦,而把他称做是阳历年。参加工作之后,发现周围的人都用阳历算日子,每年元旦的前后,单位都要聚餐一次。对于这样的聚餐,作者一开始是非常反感的,后来心态就变的有些复杂了。鲁迅曾经说过,人是很容易做奴才的,作者虽然对于做奴才非常反感,可是当你发现,不做奴才的你要过的很苦,你内心就会出现很多波澜,你就会有要做奴才的冲动。不过每到最后关头,作者都放弃了,因为作者的性格太不适合做奴才了。在奴才的世界里。作者是最不受待见的,如果长官放屁作者绝不会脸红,更不会抢先承认是自己放的。
    不过由此你也能看出来,一个人想要在人前显贵,背后你要承受多少屈辱。伯益吃了很多苦,受了很多罪,做到了相国,到头来还是空欢喜一场。启对伯益还是很尊重的,至少看起来是那样,之所以要这样演。说到底还是为了自己能够顺利的接过他老子留下的花花江山。看官可能会在这里感到疑惑,对伯益尊敬与他将来继承大统有什么关系呢?原来大禹王的谋略是这样的,从帝尧和帝重华两代先君都没有把大位传给自己的儿子,如果自己冒泡这么做,一定会再身后引起非常多的议论,所以必须把大位禅让给一个绝对没有胆子接的人,这个人必须与启关系亲密,最后这个人被启死死的捏在手里,这样他就可以顺利的继承大统,之后大夏朝的社稷一直在大禹王的子孙当中传递。后世有这样的说法,禹传子、家天下,其实在帝尧和帝重华之前,一只都是家天下。
    帝尧和帝重华的时代,其实也不是严格意义上的公天下,谁都清楚,帝重华是帝尧的女婿,而且还有篡逆之嫌。许多时候知道历史真相并不是一件非常开心的事,比方说五千年华夏。在人们的想象中,轩辕黄帝头戴冕琉,身穿衮服,显得非常的威仪。然而真实的情形可能是,他披头散发,胡子拉碴,头发里里面有很多头屑,很多虱子,商量事情的时候,大家蹲在土墩子上面。当然这是作者在开玩笑,不过实话说,传说虽然不是胡说,但他与历史的现象一定会非常的不一样,因为传说的主观色彩太过于浓郁。到了作者这个年纪,你会有这样的感觉,善恶越来越难以分辨。你一定会有自己的取向,而你会对做出不同选择的人会很不理解。特别是对于对方的代表人物,你会恨之入骨。
    为了打击对方,双都不择手段,都用你能想象到的所有贬义词来形容对方。不过作者不同意这样的看法,就是这世上有许多灰色的领域灰色的人,其实善恶的界限从来都是明显的,只不过人们各种都在用完不同的标准在衡量彼此的言行。比如说一些男士喜欢用贤惠来形容女人的美德,而女性感觉这是对她们的侮辱,她们更喜欢做悍妇,你只有做一个泼妇、悍妇,你才能够最大限度的占别人的便宜。闲话少说,书归正传,且说伯益一点点适应了在平阳的生活,他更知道如何演戏太师这个角色,对于他的表演大禹王和启都很满意,但是启驾驭团队的能力并没有因此而提高多少,邱苗是制衡九位团队成员的一个重要工具,谁要是有冒犯启的言行,不由分说拖出去暴打一顿,只要一出手必定是血肉模糊。
    古语说:“公生明,廉生威。”其实不然,如果公不能生明,什么能生明,谦生明。如果让一个人对你产生敬畏之心,你一定要让他感到恐惧。绝对的恐惧等于绝对的权威,你永远不会崇拜一个懦夫。月光下,邱苗拿着一根竹竿在那里舞的虎虎生风,内人手里捧着一只碗在那里坐着,说:“我要提醒你,千万要摆正自己的位置,不说自己不该说的花,不做自己不该做的事。”邱苗突然定格在那里,说:“这样的日子我是一天也不想过。”内人说:“你也别太在意,时光如流水,很快这些都会过去的。”邱苗说:“真希望能够带着你四处游山玩水。”内人说:“我们现在做的事情,可以让许多我们有相同愿望的人如愿。”邱苗说:“我现在干的这个勾当实在是太得罪人了。”内人说:“人们都说屠户不积德,其实不积德的何止屠户,那些从屠户家买肉吃的人,不是一样不积德吗?”
    启的日子也没有好过,他的老子做天子底气很足,他就不同了,总是担心底下的人不够服帖,实际上真的有人没有那么服帖。他们已经沉浸在公天下的幻想当中出不来了,他们不知道公天下始终只存在于人们的想象之中。作者曾经听过这样一个故事,七十年前,在一个叫神州的小岛上发生了一件大事,岛上近三十名领袖在一夜之间被杀的干干净净,一个叫阿泽西的人做了岛上的大统领,这个驾驭权力的技术非常高明,岛上的子民被他折腾的死去活来,但是他的运气实在是太差了,他一共有三个儿子,老大死于一场一场意外,老二从小酒不聪明,总是被身边的人欺负,后来竟精神失常了,老三在三岁那年夭折了。无奈之下,只好在他的部下当中选择继承人,人都是有缺点的,凡是被立为储君的人都想干掉皇帝,提前即位,于是那些人像走马灯一样,一个个都被高掉了。
    最后修成正果的是一个叫阿禅的人,这个人一脸横肉,望之不似人君,当初被立为储君,大统领还以为自己可以干很长时间,所以他选择了一个新人做储君。如今大统领提前下岗了,储君提前即位,可是他的社稷真可谓风雨飘摇。因为担心失去权力,所以他把所有权力都紧紧的攥在自己手里。阿禅的做法引起了底下许多人的不满,经过周密的谋划,终于选了一个日子向阿禅发难,阿禅终于被干掉了,自那之后,神州岛从帝制时代进入了共和时代,没有绝对的权威,凡事大家商量着来,这对于大家来说相对公平。共和制使得许多平民子弟进入了权力忠心,他们甚至在长达二十年的时间里把朝政,失落的贵族一直在酝酿一场大的事变,将失去的一切都夺回来,这个时候有两个人贵族子弟成为岛民心中的明星。
    一个叫歪肥,一个叫正来,正来这个人行为张扬,事情做了三分,他要吹成九分。歪肥则不同,正所谓会咬人的狗叫的不响,他要弄死一个人往往使用温水煮青蛙的方式,当你发现他要弄死你的时光一切就完了。终于正来在一场风暴当中命丧黄泉,而歪肥成为最后的赢家。当时底层的子民希望把共和制发展的更彻底一些,这也是当时的风向,可人们并不知道,风是往东吹,底下暗流涌动,流向却是西边。有些事情是不以人的意志为转移的,比方说罗马在历史上曾经有共和时代向帝制过度的事情,虽然当时一些人试图阻挡这种趋势,最终这些人被扫进了历史的垃圾堆。大禹王要恢复家天下的传统,与歪肥遇到的问题是一样的,最后他像歪肥一样做到了自己想要做的。结局是圆满的,但过程充满了艰辛。
    列位看官都曾经听过凯撒被刺的故事,凯撒是一个很了不起的将军,他向大家的罗马变成自家的罗马,本来已经没有人能够阻挡他了,谁知一场预先策划的阴谋断送了他的美梦。他的一个叫屋大维的亲戚最后完成了他的梦想,正所谓年年苦恨压金线,为他人作嫁衣裳。又是一个春天,大禹王和娇一起乘坐马车郊游,看着沿途的野花,他忽然流泪了,娇说:“你怎么了?”大禹王说:“野花谢了可以再开,失去的年华不会再回来了。”娇说:“虽然年华不能追回,可你的管制让天下的无数子民受益,他们一定不能忘记你的恩德。”大禹王说:“你说启能够守得住咱家的社稷吗?”娇说:“儿孙自有儿孙福,莫为儿孙做马牛。就算你能管得了他的事,他的儿子你能管得了吗?”大禹王说:“真希望咱家的社稷能够绵延万世,那样就是我死了也能含笑九泉。”
    娇说:“有一件事我要向你请教,让天下的子民对你福气,最重要的是什么呢?让他恐惧,还是让他感激。”大禹王笑着说:“你问这个做什么?”娇说:“我只是好奇。”大禹王说:“我了解你,迷做不了女娲氏。”娇冷笑一声,说:“我也已经一把年纪了,身体反而不如你,一定死在你的头里。”大禹王说:“不做就不做,何处这样诅咒自己呢?”说这话的时光大禹王的脸上洋溢着一种不怀好意的笑容,这个时候娇格外心寒,当天夜里,他就自尽了。大禹王知道消息之后,立刻跑到朝阳正院,紧接着就开始了一场嘶声裂肺的哭戏。列位看官是不是曾经听过这样衣服对联,上联是观抑扬褒贬当代岂无前代事,下联是演悲欢离合座中常有剧中人。其实生活当中到处都是戏,所以有机会你一定要学一学表演,不一定要看演电影要话剧谋生,表演方面的训练可以让你变的各个场合都表现得体。
    对于作者的话,一定会有任命不认可,如果你读过《红楼梦》进贾府那一段,你就知道林黛玉在一直在表演一个有教养的淑女。其实她本人并非如此,这个人非常的傲慢,一般人根本不入她的眼。可以这么说,她的演技并不是非常好,她只演了一天就拉倒了,不想薛宝钗可以一直维持着自己的人设,可惜的是到最后她发现自己白演了。淑女这个形象可以取悦公婆,却不能取悦夫君。其实这并不让人费解,想一下,如果你跟思想品德课一样,你可以交到很多朋友,很多人对你肃然起敬,可你真的很难让一个让人爱你。也许有看官不以为然,其实你要去问,几乎没有一个男人说自己不喜欢淑女,然而这些人大多也都是叶公好龙,真娶了淑女,只怕出轨比谁都勤,理由很简单,好人这种生物很少的,大多数人都透着邪。
    摁住了闲话,书归正传,娇自尽之后,大禹王的表演让许多人潸然泪下,尽管如此,他要怎么把这件事告诉启呢?如果启对自己的老子产生不满,这不是很糟糕吗?经过反复权衡,他还是决定发上谕让他回来奔丧,因为路途遥远,所以在启赶回阳城的时候娇已经被埋了。启在坟前哭的很厉害,没有人敢把事情的真相告诉启,尽管如此,大禹王还是非常不放心,他把有可能泄密的人找各种理由一个个被做掉了。启虽然哭的很认真,其实母亲死了并没有让他感觉很伤心,相反,他感到非常的兴奋,他以为母亲的死会让他的老子遭受重创,从而能够让自己更早的成为天子,他在那里想着竟忍不住笑出了声,就在这个时候大禹王推门进来了,父子两个一脸尴尬,大禹王说:“你也不要太难过,一切都是命中注定。”
    启说:“你放心吧!我知道自己现在该做什么。”这话让大禹王顿时感觉自己体内寒气直冒,心说好小子,你的亲妈死了,居然还能沉浸在权斗之中,你比老子还恨,脸上却绽放出灿烂的笑容,说:“你能这样想我很高兴,明天你就回平阳,好好学习该怎么驾驭手中的权力,驾驭手下的人,要知道能够在天子身边当差的人都是人精,不好对付。”启说:“我当然知道那些人不好对付,我会好好学习的。”且把这些事按住不表,只说商钧自从加入了启的团队,他就感觉浑身不自在,看官也许会感觉纳闷,商钧是是虞朝的皇子,把请他加入自己的团队,这不是引狼入室吗?现在的人们可能被电视剧误导了,其实改朝换代,从来就不是斩尽杀绝,为何如此呢?因为但凡是开国皇帝都明白这样一个道理,得民心者得天下。
    其实这话是忽悠人的,我们都知道,古代许多大臣比皇帝在民间更受欢迎,但他没有办法凭借子民的支持而成为皇帝。自古都是如此,能够成为皇帝的人,一定足够强大,正所谓强者多助,说弱者寡助。人们之所以愿意给强大的人提供帮助,是因为给强大的人提供帮助,你可能得到最大的受益。作者曾经看过一部讲《菜根谭》的动画片,里面有这样一个片段,为了谄媚上司,你献上了自以为是非常珍贵的东西,结果人家连眼皮都不抬。看到要饭的,你随便给丢两个铜子儿,他会感激你一辈子。其实在如今这个年月,要饭的要求也高了,你如果给个一毛两毛的人家也不乐意。其实随手行善,没必要期待人家有多感激你,特别是你只给一点点钱的时候,不过有时候你的善良很可能被怪人利用。
    有一种推销的手法教训卖惨式营销,比如网站会贴出一张老汉的苦脸,他的眼神充满绝望,说老汉家的苹果滞销,孙子的学费没有着落,如何如何。作者曾经听人讲过这样一件事,有一个人被一位男士拦住苦苦哀求,希望可以买他的一款鞋油,你买了他的鞋油,他会继续求你买他的鞋,你买了他的鞋,他会求你买他的鞋柜,你要是买了他的鞋柜,他会求你买他的壁纸,你要买他的壁纸,他会求你买他的房。只要你不能坚决有力的拒绝他,他就会一只把这种游戏玩下去。善良有时候是一个人严重的缺点,所以作者特别喜欢一个人,而这个人的名字在这里不能被提及,因为他的名字只要一出现,就会让这部书变的非常敏感。他是一个爱憎分明的人,如果你对他好,他也能对你好,如果你想占他的便宜,那就是痴心妄想了。
    留着前朝皇帝的性命,甚至给他一块封地,在这块封地内,仍旧可以延续前朝的风俗,如果他来朝见当今天子,会以宾客之礼待之。夏朝亡了,夏王并没有被杀死,他逃到一个地方,商朝没有派人去找他的麻烦,让他在那里安心度过晚年。商朝亡了,纣王非常内疚,结果点火自焚,而商朝的王室却被封在宋国。宋延续着商朝风俗,孔子到了临终之时向子贡嘱咐后事,按照商朝人的礼节来安葬自己。按说孔子的偶像理由是周公,一辈子推崇周礼,为何不用周礼来安葬自己呢?因为他是商朝宗室后裔,人要死了,落叶归根。作者大胆猜想,孔子的寿衣很可能是白色的,商朝是以金德王,崇尚白色。韩国崇尚白色,因为韩国的先人是微子,微子是商朝宗室成员,他的后人保留着许多商朝人的东西。
    商朝的事以后再表,这里只说大禹王的年纪越来越大,他发现自己还有许多问题没有考虑好,最大的漏洞还是启,有心把社稷交给他,他真的能够抗的起这个责任吗?有心把启召回阳城亲自教导,又感觉他在阳城的根基不稳,于是心一横,自己要搬到平阳来住了,这件事他决定了马上就做,这让底下给群臣来了一个措手不及,当时担任相国的一个人叫做瑜,瑜拱手说:“大王,迁都是大事,你应该事先与群臣商议啊!”大禹王皱着眉头说:“我是一朝的人王地主,我说了不算吗?”瑜说:“你说的话金口玉言,当然说什么都算,正因为你说什么都所,所以才应该慎重。”大禹王说:“你言重了,并不是迁都,我记我是在哪儿住一阵儿。”瑜说:“天子是九五之尊,都城就在那里。”
    大禹王说:“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现在说什么都晚了。”瑜说:“臣想了一个办法,我们可以实行两京制。平阳是是一京,阳城是一京,即使你到了平阳,如果阳城仍旧维持作为京城的才有的配置,他是把都城迁回来也不用太费力。”大禹王说:“你为什么这么偏爱阳城呢?”瑜说:“如果夏朝的社稷可以绵延万世,你就是夏朝的始祖。阳城是先祖的事业走向巅峰的地方,对于夏朝,阳城就非同一般的意义。”大禹王听到这里哈哈大笑,说:“真是英雄所见略同啊!我此番去平阳有两件事要做,一是可以给启一些帮助,二是可以让那些曾经受恩于帝重华的人都能够臣服于我。”瑜说:臣决定此番不应该拘泥于去抚慰曾经受恩于帝重华的人,也要抚慰曾经受恩于帝尧的人,如果陶唐和虞朝的遗民能够诚心诚意归顺我大夏朝,启的即位之路就会平坦许多。”
    听了这番话大禹王不禁笑出了眼泪,说:“你可真是个狗头军师,怎么跟我想的一样呢?这件事就这么定了。”瑜说:“大王,你应该考虑让以为老臣留守阳城。”大禹王说:“为何如此?”瑜说:“年老之人,患得患失、稳重有余、勇猛不足。”大禹王说:“你都把人给琢磨透了,是不是也经常花心思琢磨我呀?”瑜说:“大王,如果你信不过我,我可以自尽。”大禹王说:“我不信你真的能自尽。”与二话不说就咬断了自己的舌头,大禹王被吓了一跳,他一辈子见了太多世面,如此刚烈之人,他还真的是头一回遇见,他想了片刻,突然放声大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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