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国物语》第七单元第二百六十二节

    请帖寄到了阳城,大禹犯了难,那年老的谋士拱手说:“大人,不必为此事感到烦恼。”大禹说:“你有什么应对的良策吗?”对方的脸上露出灿烂的笑容,说:“当然了。”大禹说:“快快讲来。”对方说:“他们请你出席寿宴,你完可以派人去请女英夫人到阳城来,咱们可以给她准备更加盛大的寿宴,她在平阳永远不可能是主角,在阳城却可以。”大禹说:“这不是让她难堪吗?”对方说:“我知道女英夫人与你有恩,但为了天下计,委屈一下她又算什么呢?”大禹说:“好,就这么干,谁去请。”对方说:“伯益。”大禹说:“主上杀了他的父亲,派他去合适吗?”对方说:“他如果敢伯益不利,我们就可以挥兵攻打平阳。”大禹连连摆手,说:“不妥。”对方说:“我说是最坏的结果,九成的概率,主上会待他为上宾,目前我们处于优势,他们一定会避免与我们发生冲突。”
    大禹说:“我想要的结果是帝重华能够效法帝尧,将天子之位拱手相让,这样我就可以名正言顺的成为天子。”对方说:“你现在需要的是虚名,他要的实实在在的利益,他们更不想与你发生冲突。”伯益受命出使平阳,其实这也是对他忠诚度的一次考验,他手持节杖,带着随从,一溜烟来到平阳,商钧亲自到近郊迎接,来明堂,伯益行礼,整个过程,脸上没有任何不愉快的表情。帝重华说:“你来平阳有什么想要传达的吗?”伯益说:“我家大人说了,女英夫人即将迎来四十华诞,恭请她出席在阳城举行的寿宴。”帝重华说:“这是何意?他想要抗旨吗?”伯益说:“我家大人说了,女英夫人在平阳是侧室,在平阳永远不是主人公,身为人子,不忍心让抚养自己长大的人在四十华诞的时候,还受这样的委屈。”
    帝重华说:“他还是想要抗旨啊!”伯益说:“主上所言差矣!养子为养母尽孝心,这是人之大伦,天子的命令也不能妨碍人之大伦,你以为呢?”帝重华从御座上站起来,说:“令尊是怎么死的吗?”伯益说:“家父之死与主上无关,主上能说的清楚吗?”帝重华一下子不知道该说什么了,这个时候皋陶拱手说:“伯夷大人在世的时候对主上忠心耿耿,你也会对大禹忠心耿耿吧!”伯益一听这话,后脖子直冒冷风,脸上却十分平静,说:“我当然会忠于大禹,如果我不能对一直提携自己的恩公尽忠,诸位也不会看得起我。”皋陶说:“你的意思,现在我们能看得起你?”伯益笑着说:“何止看得起,简直是毕恭毕敬。”皋陶冷笑着说:“你的自我感觉太好了吧!”
    伯益说:“假如在平阳谋生,以我这样的身份,诸位只怕连跟我说句话的兴致都没有。”皋陶说:“你不要拿着耻辱当光荣。”伯益说:“何为耻辱?何为光荣?目前为止,大禹还是华夏国的大司空,难道说为你们这些廷臣工作都应该感到耻辱吗?”皋陶说:“令尊是主上驾前的忠臣,生下你这样的儿子,他应该不会安息了吧!”伯益一听这话,知道对方这是有意挑衅让他在明堂有失仪之举,从而给帝重华制造杀他的借口,于是陪着笑脸说:“家父的确是主上驾前的忠臣,所以至死不悔。我跟他一样,忠于自己的主公。”总而言之,伯益愣是没有中招,他体面的拒绝了平阳方面的邀请,同时对女英提出了来阳城参加寿宴的邀请。按照大家的估计,女英肯定不会去阳城,然而帝重华说:“好,她一定会去阳城,你们回去准备吧!”
    伯益被轰了出去,他呆在馆驿百思不得其解,没过多久女英来馆驿见他,说:“你能不能帮我一个忙,如果大禹对我无礼,你就杀了我。”伯益说:“你不要多想,他一定会以礼相待。”伯益带着女英回到阳城,大禹听说之后,带着手底下的人迎出城三十里,见了女英大礼参拜,女英把他扶起来,说:“给你添麻烦,我心里很过意不去。”大禹说:“还是我给你添的麻烦比较多。”女英说:“最近身上可好?许多事情都顺心吗?”大禹说:“你放心,我各方面都说的过去。”女英被迎到馆驿休息,明日,才被请到后宫居住,寿诞当日,整个阳城都沸腾起来,很多人都跑去大内门口,这个时候,大禹带着女英、娇、启以及文武群臣出演在城楼上。现场许多人都兴奋的晕了过去,底下的人大喊:“太夫人福寿安康、太夫人万寿无疆。”
    后晌,寿宴正式开席,各路诸侯都派人去现场道贺,女英端着就被与他们一一碰杯致意。大禹跟在后面,显得非常的谦恭。明日,一个问题摆在大禹的面前,要不要送女英离开阳城,如果女英真的愿意留在阳城居住,这当然完符合大禹的利益,虽然她会给阳城方面添一些麻烦,可得到的利益更多。一方面可以分化帝重华的团队,一方面可以让大禹在道德方面更具有感召力。可她此行的目的是为了刺探情报,所以虽然大家在表面上都毕恭毕敬,心里却像是防贼一样防着她。对于人的这种微妙的心理,女英的感觉是非常灵敏的。她的确是奉命来搜集情报的,她想在这里住下来,却不好自己开口,娇说:“你此番来,要住多久?”一听这话女英面露难色,娇说:“我的意思是可以多住一些日子吗?”女英挺不好意思,嘴上却说:“好吧!”
    其实女英是一个把脸面看的很重的人,她内心一点也不愿意跟一群完不信任她的人长期相处,可为了夫君的事业,她算是把自己给豁出去了。女英住的寝室很宽敞,娇每天都会带着启去看她,而大禹每隔三五天就去看她。女英当时心里非常难受,无数次她想这要真的是自己的儿子该有多好,这些年她一直过的很不如意,她每天看着娥皇、商钧还有帝重华一家三口朝夕相处,听他们的欢声笑语,心里非常的别扭。可她永远都跟着内心的同,陪着他们开心玩闹。在阳城大内有平阳方面派来潜伏的谍报人员,女英每个一段时间就会有一份报告寄出去。对于女英的所作所为,大禹其实心知肚明,到他选择了装糊涂。因为他认为这么做完就是白费功夫,无论怎么玩,到最后还是要用实力说话。
    所以大禹真正关心的是如何能够把公共开支控制在合理的范围,如何把赋税减到最低,如何在国中的精壮人口当中选拔一部分人训练成一支高素质发军队。他与帝重华有一点明显的不同,他并不执着于不断的增加军队的数量,当军队的数量超过一定的规模之后,它就回变的越来越笨重,越来越臃肿,指挥起来不容易,如果是在平原上作战还好,一旦遇上复杂的地形,他的就很容易陷入被动挨打的局面。帝重华因为去了两个公主,所以重他一朝,女性地位都很高。不晓得看官是否有这样的感觉,在许多行业,女人的表现越来越比男性出色,这里面的原因很复杂,虽然看起来是这样,背后还是男权因素在起作用。如果是女性表现的不如男性出色,大家会觉得很正常,反过来大家就会感觉那里有些不对。
    还有一节,当有女性爬到高位之后,为了扩大增加支持她的人,她很愿意提携女性。握有权势的男性往往想着通过讨好女性来获取利益,他不关心所有活的怎么想,他要的是自己的需求得到满足。相信在不远的将来,男人在各行各业会被女人击败,到最后,男人会裹小脚,会被幽禁在家里,像驴子一样围绕着锅台疯狂旋转,女人如果在外面受了气,可以通过打骂男人出气,这会是男人必须要尽的义务。一个女人如果同时与三四个男性保持关系,这实在是再正常不过了,如果男人因为被打感觉不公平,就会有女性质问他,平白无故怎么会被打呢?总是你犯了什么错?作者这样的描述可能会让许多朋友感到不适,但这是社会发展必然的趋势。
    不知道列位看官是不是有相同的感觉,这些年男人越来越娘了,相比之下女人越来越男人了。作者看到有女人说自己完就是男孩子性格,而越来越多的男人表现的越来越不越不像男人。也许在不远的将来,男女不能在人的生理特征来区分,而要用心理特征来区分。当然也又也不分朋友很有意思,她可爷可娘,遇到自己喜欢的女孩,她可以表现的非常有男子汉的气概。遇到自己喜欢的男孩,她可以表现的非常的小鸟依人,这样的人不会让人感到很难相处。有一个明星叫林思意,她就是这样,她是一个女孩,可她是被当做男孩子养大的,随着自己一天天长大,她又被很多人认为是女孩,好在她是一个善于学习的人,逐渐练就了一身撒娇卖萌的好本领,她是如此的可爱,以至于很多人都非常非常的喜欢她。
    一个女孩被很多人视作是男孩,如果她外貌仍然保留女性特征的话,她可能会非常可爱。如果男人这样,那就另当别论了。你有可能被男人骚扰,女权人士总说女性也是有需求的,但是他的需求与男人真的不可同年而语。一个最显著的不同在于当女人在面对自己喜欢的人,可能会脸红、心跳加速、甚至大声尖叫。如果是男人,你只会听到咽口水的声音,所以你自己想象哪一种更恐怖。许多已婚的女士,总觉得有别的女人在打她老公的主意,其实生活中百分之九十都是男人在打女人的主意。所以如果你的老公染指别的女人,你把自己的老公剁了就可以了,与别的女人没有任何关系。如果说这个世界一定要进入女权时代,作者支持面的女权时代,不能是生活中必须优势得女性去压制拿着处在社会底层的女性。
    用今天的话来说,帝重华就是一个标准的凤凰男,可能是因为自己这样的出身。所以的朝中都是这样,家里有一个身份高贵的女人。人性是非常复杂的,有的人愿意自己被异性服侍,有的人则心甘情愿的服侍异性。在今天,很多所为的男性精英都是这样的人,他们在人前十分体面,背地里被女人打的鬼哭狼嚎,人性多黑暗,不是一般人能想象的。相比之下,大禹则完不一样,他的夫人出身远没有那么高贵,大禹在家中是绝对的权威。有意思的是他的朝中很多都是这样,这导致大禹的阵营显得阳刚之气十足,而帝重华的阵营显得的非常之阴柔。商钧对这种情况感到不安,他召集军队日夜操练。希望这样可以鼓舞士气,没想到女英寄来的这份报告把他气的后够呛,她说与大禹的军队相比,帝重华的军队在操练的时候更像是在跳舞。
    其实女英每寄出的一份报告都是被大禹看过的,当他看到女英这么形容帝重华的军队,他不禁放声大笑,说:“天意在我,还有什么可怀疑的呢?”日出时分,娇带着启又来了,见到女英大礼参拜,说:“给太夫人行礼了。”女英说:“不要这样,我担当不起。”娇说:“你能当的起。”启双膝跪地,一边磕头一边说:“给祖母行礼了。”女英立刻说:“孩子,我不是你的祖母。”启立刻指着她,说:“那你为什么住在这里?”女英哑口无言,娇脸一沉,说:“不可胡说。”女英的脸上挤出一丝笑容,说:“不妨事,不妨事。”娇说:“都是我教子无方。”启说:“是我自己的错,与母亲无关。”启自己主动认错,让女英有一种感觉,眼前的这个小子将来很可能会成为天子,他看起来跟方面的文命实在是太像了。
    女英把自己的感觉告诉了帝重华,不久之后钦差到了阳城,大禹亲自到近郊迎接,钦差看口气,说:“你已经三分天下有其二,为何如此谦恭?”大禹说:“这就是我有今天的原因。”钦差摇摇头说:“至少这不是唯一的原因。”大禹笑着说:“人贵有自知之明,当你足够了解之后,你就知道缺少什么?需要跟什么样的人做朋友?”钦差说:“然后呢?”大禹说:“然后人生当中的许多难题都迎刃而解。”钦差一下子愣在当场,过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拱手说:“女英夫人在这里麻烦你很久了,主上让我接她回去。”大禹如释重负,脸上却显露出忧愁的神色,钦差说:“为何如此?”大禹说:“她像是母亲一样抚养我长大,而我却不能像儿子一样孝顺他。”钦差被感动了,说:“你不到你是这样一个重情的人。”
    大禹说:“一个人如果教育之恩都可以置之脑后,与禽兽何异?”两个人不知不觉进了大内,来到明堂。钦差不禁赞叹道:“你的生活状态与天子无异。”大禹说:“我在这里接待你,以显示对天子使臣的尊重,平时我不在这里办公。”两个人各自说着场面话,一直熬到傍晚,钦差滞留阳城三天,之后带着女英走了。走的时候女英的神情当中流露出些许不舍,大禹立刻说:“你什么时候方便,我派人去接你。”女英笑着说:“来与不来在两可之间,你好好照顾自己。”大禹说:“相信我,我一定给你养老送终。”女英连连摆手,说:“千万不要这样,我做了一辈子侧室,实在不配让天子给我养老送终,如果你能善待黎民百姓,我就谢天谢地了。”回到平阳的时候是个下午,女英迈步进了大内的门,忽然感到心中一振凄凉。
    天上下着雨,女英背靠着门坐着,心就是雨滴一样,不是被摔碎在地上。渐渐的眼泪溢出眼眶,身边一个侍女非常惊讶,立刻推门进去拿了一方手巾出来,递给女英。女英接过手巾,却不擦泪,叹口气说:“你说我是不是一个很苦命的人。”侍女说:“你金枝玉叶,怎么能是苦命的人呢?”女英说:“金枝玉叶有什么用,不是一样给人做侧室吗?”侍女说:“你不是一般的侧室,你可是天子的侧室啊!”侍女想要安慰女英,就说:“我母亲给一个如同的士人做侧室。”没想到女英一听这话就火冒三丈,说:“她跟我能比吗?”侍女立刻匍匐在地,说:“当然不能比。”女英余怒未消,叫来两个侍卫将那名侍女丢进湖水里溺死。娥皇知道这件事立刻过来,看见女英面目扭曲,举止怪异。
    娥皇说:“你怎么能滥杀无辜呢?”一连说了三遍她才听见,站起来说:“她拿我给她那个出身寒微的妈相提并论,她的母亲跟我能比吗?”娥皇说:“她不过是一时说错了,打一顿板子也就是了,何必要杀她呢?”女英说:“我连这么一点权力都没有吗?”娥皇说:“你大概忘了吧!父亲在世的时候,就连小小的蚂蚁都不让我们随意伤害,他身为天子,握有生杀大权,可他从不敢草菅人命。他如果泉下有知,会被你今日的所作所为气坏的。”女英说:“天下很多人都可以拿父亲说事,唯独我们没有资格。”娥皇说:“那件事我也好难受,可我们应该向前看,不就是吗?”女英说:“你可以往前看,我没有办法往前看,我没有将来。”这个时候,娥皇渐渐感觉女英就是在哪里矫情,于是说:“你不是有一个养子吗?他现在厉害着呢?天子都已经没有办法驾驭他了。”
    当你恨一个人到了某种程度,任何跟他有关的东西,都有可能点燃你的怒火。女英从阳城回来,帝重华一直没有见她,越是这样女英越是能作,当一个人越是无理取闹的时候,越是没有办法让人觉得可爱。帝重华对女中的态度渐渐从冷漠发展到了厌恶,这个时候娥皇良心发现了,但也仅仅是良心发现而已。娥皇、商钧、帝重华,三个人经常聚在一起,女英几乎成了住在大内的两旁世人。一直以来,下人们都对女英非常恐惧,这个人性情十分暴戾,动不动就要扇侍女耳光,动不动就用针扎侍女的嘴唇。再加上她刚刚下令杀了一名侍女,大家越大对她感到恐惧,她只要出现得一个地方,附近的下人立刻做鸟兽散。女英越来越被估计,转眼到了冬至的时候,一年一度的祭天仪式即将举行,按照惯例,各路诸侯必须派人参加,大禹却第一个宣布不派人参加这一盛典。
    很快,有许多诸侯跟进,他们给出的理由是天子没有处理好自己的家务事,不宜举行祭天仪式。帝重华简直被气疯了,大禹在阳城频繁的接见各个诸侯派去的使臣,他反复强调一点,天子的家中有一个怨气冲天的妇人,如果天子执着举行祭天仪式,一定会触怒上天。帝重华一边声称祭天仪式会按时举行一边紧急派人去阳城谈判。执行这次出访任务的是皋陶,听说皋陶来谈判,大禹说:“这个家伙是出了名的强硬派,我们必须让他看到我们的强硬。”伯益说:“干脆你不要见他,我出面和他谈判。”大禹说:“如果完不见,有点说不过去,因为至少我们派人去平阳,天子都是要见的。不如这样,你先去跟他谈,谈的好我就见,他不好就不见。”伯益说:“就这么定了。”大禹又说:“万一他发兵打我们,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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