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国物语》第六单元第二百零四节

    勾龙说:“住口,你个乱臣贼子敢在这里信口胡说。”黎行说:“华夏的各位将士,你们知道高阳为什么要迁都吗?说白了就是摆脱帝芒的鬼魂。你们真的要跟着一个谋害自己祖父的混账东西来打我们九黎吗?”勾龙实在被气的不行,一个热血直接冲到头顶,在这一瞬间,他之前预想的所有计谋都不见了,于是凭着感觉指挥大家作战,打了三个时辰,华夏兵被杀的大败,黎行说:“华夏军的兄弟们,请你们不要再为杀害帝芒的凶手卖命了。”前线打了败仗,消息很快传回穷桑,高阳多事暴跳如雷,说:“我们竟然败给了九黎?”朝中有一人名曰九侯,说:“臣愿意领兵去支援勾龙。”高阳说:“你去了,谁听谁的指挥?”九侯说:“新打了败仗的人还想指挥我吗?”高阳想了好一会儿,说:“我临时改任你为天下督招讨兵马大元帅,如果你能够扭转败局,这个职位就正式归你。”
    九侯的援兵一到,勾龙立刻被削去兵权,黎行说:“接下来我们可能要打的非常艰苦,但我们一定要顶住压力,只要我们能够挺住了九黎复国就会成为现实。”双方军队在场对垒,黎行来到阵前,正要破口大骂,九侯说:“将士们,我们远道而来,为的是能够踏平九黎,能够凯旋而归。这个贼人惧怕我华夏军威,想出这么一个馊主意来乱我军心。那日帝芒骑龙升天,许多人亲眼所见,这个人不在现场,两军阵前信口开河,我们岂能被如此低劣的诡计所骗。”说着他就挥舞着令旗,大军像潮水般涌上来,黎行从容不迫的指挥军队进行抵抗,最终九黎完成了阻击,华夏军没有冲垮九黎的防线,九侯在中军大帐约见手下将领,勾龙最后一个抵达现场,九侯勃然大怒,说:“你听说过军令如山吗?”勾龙说:“我听说过军令如山,但我提醒你,主上说你打赢了这一仗才能正式接任天下督招讨兵马大元帅一职。”
    九侯说:“可他也没说把让你担任这一职务吧!”勾龙说:“你别忘了我是相国。”九侯说:“相国应该坐镇朝廷,前线没有什么相国。”两个人僵持在那里,这个时候九侯手下一个叫陈爱的谋士陪着笑脸说:“二位都是主上驾前的股肱之臣,万不可在两军阵前闹内讧,倘若传扬出去,不到给主上增加烦恼,还败坏了地位在江湖上的名声。”九侯看了他一眼,只见他在不停的使眼色,九侯于是说:“相国大人,我错了,希望接下来我们可以精诚合作,联手把九黎之乱给平定了。”事后九侯和勾龙都派使者向高阳报告这件事,并且请求给陈爱升官。陈爱从一个普通得谋士被提拔为监军。接下黎氏兄弟把九黎的男女老少都动员起来,一定不能再让九黎之民臣服在华夏国君的脚下。九侯感觉仗打的越来越吃力,说:“我们是仁义之师,不忍心伤害妇孺,可九黎的妇孺杀起我们来毫不留情,我们怎么办?”
    勾龙说:“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犯人。既然他们对我们下了毒手,我们就应该反击,管他是不是妇孺。”九侯说:“这件事你愿意负责吗?”勾龙说:“我愿意负责。”九侯说:“要不这样,我假装什么都不知道,让你把调兵的虎符偷走,然后由你下令杀掉那些妇孺。”勾龙冷笑着说:“你这也太狠了吧!一石二鸟。”九侯说:“你不是曾经说过吗?只要是为了江山社稷,生死完可以置之度外。”勾龙说:“我是想做忠臣,可我也不想中歹人的奸计。”九侯说:“我看你就是对主上不够忠诚。”勾龙说:“行了,这件事不用商量了。”九侯要求两个人一起上书,勾龙坚持分别上书。九侯实在是拗不过,只好分别上书。九侯在请旨的信中说因为勾龙的坚决反对,导致自己没有办法做这件事。勾龙则表示如果自己担任天下督招讨兵马大元帅,这就不会成为一个问题,还说主上千万不能下旨允许我们去屠戮妇孺,因为这样做会让你留下千载骂名。
    高阳看到的来信之后,立刻下令撤销九侯的天下督招讨兵马大元帅一职,由勾龙接任,九侯留在军中效力。勾龙接到任命之后立即调动军队准备动手,九侯知道自己上了当,于是说:“主上已经命令禁止屠戮妇孺,你居然敢抗旨。”勾龙说:“为了江山社稷,我可以不计较个人荣辱、身家性命。”九侯还要反对,勾龙下令将九侯关了禁闭。他们装出要去攻打九黎军的样子,结果让九黎军白紧张一场,反而是准备严重不足的妇孺遭到了攻击。勾龙说:“这一次我们一定做到赶尽杀绝,如果有一个人成功逃脱,我以死谢罪,但是在死之前,我一定先宰了你们。”这是一场惨无人道的屠杀,那些妇孺聚集的地方瞬间成了人间地狱,尽管实力悬殊,他们仍旧进行了顽强抵抗,最后他们战斗到最后一个人。九黎军赶来的事后战斗已经结束,华夏军已经撤走。
    黎氏兄弟个个咬牙切齿,比他们更愤怒的是他们手底下的人,就在这个时候,勾龙安排人不断去阵前挑衅,黎氏兄弟正值芳华,那里能忍受这样的羞辱,于是催动大军来攻,他们带着熊熊燃烧的怒火而来,勾龙带着军队不断撤退,黎氏兄弟以为他们害怕了,于是继续追赶。眼看就要追到华夏境内。勾龙在下令杀戮妇孺的事,已经传遍华夏,听说九黎兵来了,边境的子民举家逃亡。勾龙在靠近边境的地方停止了后退,他设法将九黎兵诱入一片谷地,九黎兵一进来,滚木擂石从天而降,然后箭如雨下。九黎兵死伤无数,黎氏兄弟看到身边的战士一个个倒下,他们心里非常不是滋味,黎打说:“大哥,我们逃吧!”黎行说:“你们走吧!我不能走。”黎打说:“你不走,我们都不走。”黎行说:“这么多兄弟跟我们一起出来,如今他们都把遗体就在这里,我怎么能忍心丢下他们自己走呢?”
    黎打说:“难道你等着让华夏兵来抓你吗?”黎行冷笑一声说:“他们休想抓到我,我不但让这么多九黎的弟兄丧命,还连累了他们的家属,我实在是无颜再活在世上。”说着把一根削尖了头的竹竿插进了自己的喉咙。看到大哥起了,黎打说:“我们兄弟生在一起,死也要在一起。”也把一根削尖了头的竹竿插进自己的喉咙。之后黎侠、黎仗、黎义、黎报、黎不、黎平、黎丸都死了,勾龙站在山上目睹了这一切,他大声说:“壮哉!九黎人果然有血性。”之后他让人把九侯带来,把虎符交给对方,说:“你带着人继续返回九黎,沿途发现有九黎军的残余,或者支持他们的人格杀勿论。”九侯说:“你呢?”勾龙笑着说:“我违抗君命,怕是难逃一死,正好如了的心愿。”九侯说:“经历这件事,我还是蛮佩服你的,你放心我一定会对他们心慈手软。”
    勾龙说:“想要九黎服从华夏之天子,不光用武力威慑他们,还得用礼仪教化他们。”九侯说:“我知道了,你放心,一旦你被主上下令处死,他日我一定会到你的坟前祭拜。”勾龙说:“那我可就荣幸之至了,万一主上没有杀我,是不是就不能享有这份荣耀了?”九侯笑着说:“主上不会不杀你的。”勾龙说:“我是说如果,如果主上留下我的一条命,你会不会谋反?”一听这话,九侯一口啐在勾龙的脸上,勾龙用手擦掉叫声的唾沫,冷冷的说:“如果你想伙同九黎之民谋反,主上一定会让我再次领兵出征。”九侯被吓出一身冷汗,他已经亲眼见识了勾龙的手段,于是笑着说:“你放心的去死,我不会谋反。”勾龙只身赶回穷桑,双膝跪地,说:“臣触犯天命,听候主上处置。”高阳说:“你身为主帅擅自离开所统领的军队,为未经请示就擅自赶回穷桑,你心中有规矩吗?”
    勾龙一听这个就懵了,他完没有想到这一层,高阳说:“你给我立刻滚到前线去,把虎符收回来,执行完任务,我准许你来穷桑,你把是可以回来。”勾龙摊开双手说:“我一个人回去,九侯怎么肯把虎符降低我呢?”高阳说:“你自己想办法,身为统兵的元帅,如果连虎符都收不回来,你就永远不要来见我了。”勾龙被轰出穷桑,他昼夜不停的追赶大军,而九侯在这个时候真是志得意满,还对勾龙生出怜悯之心,大军慢悠悠的,很快就被勾龙追上,就在勾龙离开军队以后,九侯立刻对守卫中军大帐的士兵来了个大换血,他不喜欢经常回想起勾龙在军中当家的日光。勾龙了解这个情况之后,很快就和受到九侯排挤的士兵和官员联系上了,说明了情况,他们决定支持勾龙拿回虎符。一条九侯外出巡视,勾龙带着人冲进了中军大帐,然后静静的等着九候回来,九侯听说中军大帐遭遇了袭击,立刻赶回来看见勾龙端坐在那里。
    九侯真是万分惊恐,说:“你到底是人是鬼?”勾龙说:“我仔细想过了,我作为统兵的元帅,擅自把虎符交给别人,犯了大忌,所以我得要回来。”九侯说:“给出去得东西,你还想要回去?真是笑话。”勾龙说:“你不是统兵的元帅,拿着虎符作甚,莫非你想谋反?”九侯气的浑身发抖,说:“你说你都要死的人了,怎么可以如何无耻,想要陷害老子。”勾龙说:“我不想陷害你只要你把虎符还给我,就当一切都没有发生过。”九侯冷笑着说:“虎符你怕是要不回去了,除非你杀了我。”勾龙说:“你以为我不敢杀你?反正我已经犯了大罪,拉你垫背也不错。”拿起兵刃就去了过去,一位士兵立刻将他拦住,说:“你是元帅,杀人这种事不用自己动手,军中的规矩大家都知道,谁要是违反军令谁是谋反。”九侯说:“一个把虎符弄丢的元帅也有资格下命令吗。”那士兵说:“只要他没有被免职,就还是元帅。”
    九侯说:“难道他谋反,我们也要听他的?”那士兵说:“现在要谋反的不是元帅大人而是你。”九侯说:“你诬陷我谋反。”那士兵说:“元帅大人,下令吧!只要你一声令下,我们就可以诛杀叛逆。”九侯正要逃走,立刻被是兵们围住了,一位他曾经的卫兵说:“身在军中,我不敢违反军令。你不是元帅,不能拿着虎符,交出去,大家都感到为难。”无奈之下,九侯只好将虎符交了出入,明日一早他就写了一封奏疏,让人火速敢往穷桑,送到大内。在奏疏里他详细的描述了勾龙如何不受君命,如何肆意妄为,还控告他丢了虎符,这样的人怎么有资格做元帅。奏疏递上去之后就石沉大海,很久高阳都没有回音。在这期间,勾龙一面继续弹压九黎的强民,一面花大力气安抚那些守规矩的子民。
    勾龙说:“在遥远的古代,并无九黎华夏之分,后来群雄割据,子民忍受战乱之苦的同时,地域对人与人关系的割裂越来越严重,岂不知,大家越是拒绝融合,战乱就越不会停止,战乱之所以发生,是因为人与人之间的想法越来越不同,如果大家的主张相同还打什么呢?”勾龙恩威并施的做法,很快让九黎恢复了平静,他向高阳建议将九黎划分成九块,交给九个不同的人掌管,然后在派一个人监视这九人。勾龙的建议很快被批准,等他把九黎的事处理完了,高阳才下令将他招回穷桑。还朝的事后,勾龙放弃了元帅的仪仗,高阳亲自到近郊迎接,只见勾龙匍匐在地,说:“臣犯下大罪,请主上治罪。”高阳说:“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我赦免你的罪,奖励你的功劳。”勾龙说:“谢主上如天之恩。”本来还打算看热闹的九侯这个时候脸色蜡黄,高阳说:“你也幸苦一趟,且微有功劳簿也应个该得到封赏。”
    平息九黎之乱,是高阳非常重要的政绩。所以各路诸侯纷纷向天子发出请求,希望可以来穷桑道贺。高阳于是下令在穷桑大会诸侯,此次会盟定在下月初三举行,穷桑的官员早就开始忙碌起来了,勾龙粒交还虎符之后,继续做相国,高阳对他的评价非常高,说他是活着的风后。勾龙则表示高阳在许多方面已经超越了黄帝,在今天看来,这种主张非常荒唐,在当时许多人都赞同。理由也非常简单,在高阳做天子的时候,子民的生活的确比黄帝在的时候强多了。并非作者歧视许多人,事实上就是如此,许多时候一件事并不复杂,很容易把它说的很清楚,却心内人们各自怀着私心,纷纷根据自己的需要,毫无节制的曲解任何一件事,通过这些事你可以看到人性当中最为丑陋的一面。作者的二哥死于车祸,时年三十三岁,对于他的死当时有许多风言风语。
    有人说二哥是喝了酒之后骑摩托车,更有一种说法,事发地点在一个月之前,经常有乌鸦聚集在那里,一入夜它们就鸣叫不止。等到二哥出事之后,那里才恢复平静,于是这些才华横溢的农民说二哥注定要死在那里,而他要死了还害人。面对这种冷血的言论,作为当事人的家属,实在难以保持冷静。其实这种现象哪里都有,而作者能够切身感受到的只有某地而已。刀只要不是砍在自己身上,许多人是不会疼的,死的不是自己,许多人根本就可以无视各种令人悲伤的事件。某知名人士,他经常代表某组织出来教化众人,在许多人看来他就是理性和正确的象征,实际上这个人是冷血和谎言组成的怪物。面对接二连三发生的恶性事件,这位大人物轻描淡写的说那是小概率事件,似乎在他看来这样的事情根本不足挂齿,那些恶性事件没有发生在他的家人身上,真是太可惜了。
    必须承认,在这个世界上,不是每个人都那么善良,虽然就每个人都觉得自己很善良。作者对一种现象怀着抵触心理。一个人知道对自己好,这根本不叫善良。作者非常不幸,工作的单位是个女人窝。请各位女权斗士不要着急愤怒,作者每天简单的女人,永远只有这样一种感悟,女人一定要对自己好,然后她们认为自己是好人,是非常善良的人。必须承认,善良是一种非常奢侈的东西一种绝大多数人没有的东西。中国人有一种非常荒谬的自我感觉,西方人都是自私的,而中国人组织性强。如果你真的了解西方,你会发现西方的问题不是太自私,而是同情心泛滥到了一种荒谬的地步。如果你的孩子被歹徒杀害,按说这件事非常简单。杀人偿命、欠债还钱。受害人的父母往往会选择宽恕罪犯,让罪犯活下去。
    当一个社会对罪犯无限宽容,其实对于善良的人是一种犯罪。因为这种扭曲的善良在鼓励犯罪,如果犯罪就意味着万丈悬崖,大多数人根本就不好靠近,更不要说尝试了。某国的情况有些复杂,一方面每个人都自私的要要命,与此同时会有一群虚伪冷血的精英出来教导人们,要他们放弃自己得利益,热爱罪犯。对于那些侵犯别人利益的个人和组织,就当没有看见,更不能试图反抗。呜呼!作者浪费了许多笔墨,其实为了阐述这样一个事实,无论西方还是某国,都是如此。一群极度自私的精英出来反复见到那些可怜虫,要他们永远不要反抗暴徒,要宽恕他们,让他们继续作恶。且将这些闲话摁住,直说高阳在穷桑我与各路诸侯举行会盟,诸侯们纷纷赶来,高阳在近郊迎接他们,见面之后大家相处的十分融洽。
    高阳不停的重复着天下一家的说法,大家表面上都很赞成,心里却都觉得别扭。所谓天下一家,不就是天下归你一家所有吗?正日子很快就到了,清早,诸侯们就聚集在高台周围,阳光落地的一瞬间,高阳出现了,他身着盛装,一步步登上高台,然后诸侯们纷纷登上高台,他们依次对高阳行礼,高阳在那里还礼,仪式完成之后,诸侯从台上下来,高阳说:“我受天命而有天下,每天都担心子民吃的不饱,穿的不暖,你们就是我得手足,在地方一定安分守己,上不可违反天命,下不了伤害黎民。愿上天能保佑我们治下之土地,风调雨顺、五谷丰登。”现场的人们欢呼起来,诸侯们也跟着欢呼。就在这个时候,天上突然有闪电劈下来,高台被削去一角,当时在场的人都愣住了。
    紧接着一声惊雷,吓得高阳坐在了地上,他很快站了起来,说:“许是上天听到了我们的他,特意告诉我们一声,大家千万不能忘记,否则上天震怒,后果实在是太严重了。”之后他草草离开,诸侯离开的事后,改有勾龙送行。诸侯外离开的时候一个个都交头接耳,勾龙面色十分凝重。九侯趁机说:“主上,近日之雷声,怕不是什么好兆头啊!”高阳点点头说:“我也这么觉得。”九侯进一步说:“这件事很可能跟勾龙屠杀妇孺有关,不如杀了勾龙以谢上苍,或许可以躲过这一劫。”高阳冷笑着说:“你觉得我是那种人吗?出了事自己不想承担,让别受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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