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国物语》第四单元第九十节

    那人说:“你误会了,我不是什么贤人。”蓉说:“我虽然做了氏,了对于如何治理自己的国,并没有一个好的想法,希望你可以帮助我。”那人说:“你们认错人了,请回吧!”侍者说:“如此说来你是不打算帮助主上了,我可以这么理解吗?”那人连连摆手说:“并不是我不愿意提供帮助,实在是无能为力。”蓉说:“我看你的容貌便知道你不是一般人,你学了那么多知识,难道就是为了让他烂到肚子里吗?”那人还想掩饰,蓉说:“你只有两条路,要么跟我合作,要么我就送你上西天。”一听这话那人立刻把脑袋耷拉下去,蓉说:“学了东西而不用,这是一种浪费,希望你不要犹豫了。”那人把心一横,说:“主上如此瞧得起我,如果我再推辞就太不识抬举了。从今天开始,我愿为主上所驱使,竭诚以报效陛下。”
    蓉说:“你叫什么名字?”那人说:“我叫强女。”一听这个蓉和侍者都懵了,蓉说:“为什么要叫强女呢?”那人说:“我九岁那年的春天,家里来了一位中年妇人,她整天抽我,后来有和我发生关系。还给我取了这个倒霉的名字,从魔窟出来之后,我之前的记忆都消失了,但我有一个坚定的信念,就是一定要努力让自己变的更加强大,强大到可以保护自己。”听到这里,蓉和侍者在那里叹息了好一会儿,蓉说:“你的本事是从何处学来?”强女说:“我喜欢观察,喜欢跟人交往,希望思考,这些是我知识的来源。”蓉说:“你觉得现在燧明国存在什么问题呢?”强女站起来说:“主上你是一个追求完美的人,追求建立秩序,建立体系。可这样一来,就会让人把过多的精力用在修饰表面上。”
    侍者说:“你懂什么?主公才是高瞻远瞩之人。”强女说:“主公当然是高瞻远瞩之人,要不然怎么会跟我一个平头百姓在这里纠缠。”蓉说:“你觉得应该如何医治目前的病症呢?”强女说:“规矩不是越多越好,而是要尽可能少一些。”侍者说:“照你的意思干脆把国中的所有规矩都取消掉,岂不痛快?”强女说:“我不是主张取消所有的规矩,而是去掉重复的、不必要的条款,不同的条款之间相互冲突的现象要尽量避免,规矩越容易遵守越好。存在没办法遵守的规矩,就像是存在一块腐烂的肉,上面一定会长出许多寄生虫。”侍者说:“你的意思是现在国中的规矩有内容重复、不同条款之间存在冲突又难以遵守的规矩吗?”强女说:“如果没有我何必说它呢?”蓉说:“按照你说的做了,会有什么好处呢?”
    强女说:“我没有说法,身为氏,更多的精力要用在对子民的教化上,如果你可以描绘美丽的愿景,吸引大家为之而奋斗,这样大家都有一种为崇高理想做奉献的自豪感,风俗就会越来越淳朴,犯罪的人自然会越来越少。”蓉说:“这听起来不错,做起来太困难。”强女说:“天下事没有说起来不容易而做起来很容易的,到只要肯去做、能坚持,做成的可能总是有的。倘若因为困难就不去做,人还能有什么成就呢?子民这么想主上可以鞭策之,你这么想,没有人能够鞭策你。”蓉点点头说:“凡难事都是从容易的事开始做,凡大事都是从细微处开始做,你没有什么具体的做法教给我吗?”强女说:“这个我需要裕团队成员接触之后,了解了他们各自的特点才能知道该怎么做。”
    蓉说:“何故如此麻烦?”强女说:“治国,事也!团队成员,器也!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于是蓉安排强女与团队成员会面,她为此感到惴惴不安,总觉得双一见面就要坏事。作者曾经看一个综艺节目,里面有一人曰:“作为宠物最大的幸福就是主人只有自己一个宠物。”所以当新的宠物出现的时候,就如同妻子看到丈夫把小妾带回家,宠物的绝望和愤怒可想而知。妇人是如此,男人其实也是如此。当年先主三见而得诸葛,自此之后,先主与孔明情好日密,于是关羽、张飞不悦。强女如朝之后举止的非常得体,让团队成员找不到借口进行打击。面对团队成员的非常恭敬,并且选择在合适的时机显示自己的能耐,之后这些人发现强女果然不是担任,于是彼此勾结的更加紧密。
    有一种说法,唐太宗之所以重用魏征,是因为他想用魏征来监视秦府的人,如果这样的说法成立,李世民就是一个非常卑鄙的人。然而其实却绝非如此,的确秦府的人对魏征非常不待见,不是因为魏征在监视他们,而是因为魏征曾经劝建成杀掉李世民。李世民非凡人,所以心大的不得了,秦府的人总觉得这个人不可靠。魏征在太宗朝最大的影响不是他监察百官,甚至监视秦府的人,而在于他有过多次匡正君王过失的行为,如果一定说魏征在监视什么人,这个被监视的反而是皇帝本人。如果皇帝都被监视,秦府的人为何就不能监视呢?魏征又不曾设计陷害秦府的人。许多人因为记恨唐太宗,就把许多脏水往他的身上泼,真是可恼可恨。这些人不知道唐太宗如同泰山北斗一样,乃真英雄也!而他们如同苍蝇蝼蚁一般。
    团队成员一开始只是接纳强女作为氏之助手之一,然而不知不觉他们开始听从强女的号令,一些使用起来不顺手的家伙也被他给替换掉了。强女可以越来越随心所欲的使用团队做事,子民也都喜欢于遵守强女制定的法令,听从强女的教化。蓉渐渐被大家忘记了,当然在看戏的时候,或者在演戏的时候,你可能从内心透着一种不认真,因为你只是在演戏。一切看起来都是那么不真实。演戏其实是生活的常态,每个人都期待自己能够扮演更重要的角色。大家的精力是有限的,为什么一定要看你的表演呢?过去可能还不是很明显,自从社交网络越来越发达,情况正在发生变化。作者曾经看到过一则标语,接待就是生产力。如果说这是一种畸形状态的话,后者可能也值得人精英。关注就是生产力,如果你是被关注的那个人,你会有很多麻烦,但你在生活中戏份会很足。
    人是如此,组织、单位、国家也是如此,他们都在努力提高自己的影响力,都希望自己可以有更加广阔的舞台。从前作者都是关注那些头顶着光环的人物,后来这方面的热情减退了不少,而更愿意关注一些要红还没有红的人。那些已经成名的家伙自有后宫佳丽三千,你在人群中绝不会多瞧你一眼,再他面前你卑微的像是一棵长在地上没有人搭理的野草。锦上添花何如雪中送炭,那些要红没红的人其实更需要你的关注,对于他来说你就是像是阳光和雨露一样珍贵,更重要的是这些人比那些已经红了的人相比更年轻、更漂亮,她们像是一座宝藏,如果有一天她们红了,你就是她朝中的功臣。长孙无忌为什么能够在凌烟阁二十四功臣当中排名第一?既不是因为他武艺出众,更不是因为他文采非凡,只是因为他和太宗是发小,又是太宗的大舅子。
    如果你很早就侍奉在皇帝左右,即便是没有什么功劳,皇帝也会非常看重你,人是情感动物,一个人如果忘记在那些灰暗的岁月里陪着你的人,这个人简直禽兽不如。强女一开始在蓉面前表现得很像是一个忠臣,不知不觉间,他跟蓉说话的时候声音也粗了,嗓门也大了。之后就更不知道自己在那儿了。蓉发现自己大权旁落之后自然懊悔不已,想要设计杀掉强女以捍卫自己的权力。很快他就发现,强女对于自己的保护措施做的十分周密,以至于你根本就没有机会对他不利。蓉只好收敛锋芒等待时机了,然而强女已经不打算继续忍受蓉继续出现在他的眼前了,一日清晨,太阳只露出半张脸,强女带着两个壮汉来到蓉驾前,笑着说:“主上,早上好。”这话听起来平常,其实已经在告诉蓉,老子已经与你平起平坐了了。
    蓉虽然极不自在,仍旧维持着笑容,说:“早上好!”然后强女说了一车废话,蓉只好乃着性子在那里应付,最后终于切入主题,说:“主上,你觉得累吗?”蓉说:“我最近清闲的很,累不知道从何说起。”强女说:“心累吗?”蓉说:“身不累,心自然也不累。”强女立刻知道对方这是有防备了,所以极力避免给老子的话做铺垫,于是直截了当的说:“蓉,你还是退位吧!”这话如同晴天霹雳一样,蓉愣在那里半天没有声音。强女向前一步说:“这对你来说是最好的选择。”蓉几乎是在哀求着说:“你有今天完是因为我,难道你就不念我的知遇之恩?”强女说:“你的知遇之恩我早就报答完了。”蓉说:“就算报答了知遇之恩,难道你就不顾及君臣之间情义?”强女说:“君臣之间无情义可言。”
    见蓉一脸委屈,委屈之中还夹杂着愤怒,强女说:“我给你讲一个故事吧!清晨的阳光刚刚落在地面,一条冻僵的蛇躺在路边,一个妇人看到这条就把蛇揽入怀中,没有一会儿蛇就缓了过来,于是张开嘴、呲出牙,毒牙刺进妇人的胸膛,妇人一脸惊讶,说‘我救了你呀!为什么要杀我?’蛇说‘你从一开始就应该知道我是蛇。’”蓉说:“你就是那条毒蛇?”强女说:“事情已经到了这个地步我也没必要对你隐瞒什么了,当年那妇人与我发生关系,是我自愿的,我从小就崇拜女人,想要做个女人,上天不开眼,偏偏让我做了男人。如今我才明白上天的用意,就是让我将你这样的男人从氏的位置上上拉下来。”蓉不等他说完就已经怒火万丈,说:“你真是男人中的败类。”
    话音未落,强女就把一记耳光摔在了蓉的脸上,说:“你给我闭嘴吧!”蓉捂着脸泪眼婆娑,说:“真后悔当时逼迫被伯玉赐姓的其他人放弃继承氏位的权力。”强女用手抓住他的头发说:“简单说,退不退位?我也是疯了,居然跟你说这么多废话。”蓉闭口不言,强女冷笑着说:“你有两条路走,一条是跟我合作,退位。一条是跟我对着干,去死。”蓉叹口气说:“主动退位我能得到什么?”强女说:“你会被杀掉。”蓉一听就炸了,说:“既然横竖都是死,没什么我要给你方便?”强女冷笑着说:“如果你主动一点,我会让你死的痛快一点,你真的不要逼我,我这个人心肠软,最见不得别人惨死。”蓉说:“我有今天可能是因为报应,也没什么,过了今天,我就什么都不欠了。”于是跪在地上说:“伯玉,我对不住你了,你的社稷让我给毁了,我把自己的命还给你。”
    几乎是一眨眼的功夫,蓉就把自己的舌头咬了下来,他的嘴里不停的往出呲血,强女愣了好一会儿,说:“真没想到,这个家伙会死的如此壮烈。”列位看官是否也有过寻短见的念头呢?如果你从来没有这种想法,说明真的是一个热爱生活的人,也是一个幸运的人。许多情况下人没有那么幸运,就会做出一些没有远见的事。作者也有过产生这种念头的瞬间,如果当时足够勇敢,也就没有后来埋头写,老大无用的剧情了。戛然而止的音乐会给人无限遐想的空间,寻短见的人都是非常勇敢的人,特别是一些非常稚嫩的女生,对自己下毒手的的那种狠劲儿让人不得不佩服。当生活越过越觉得暗淡无光的时候,当自己感觉坐困愁城的时候,活着似乎真的没有什么趣味。所以让不要太局限于自我,其实看到美好的事物就该感到欢喜,不一定要枯萎理我。
    让花长在它最愿意长的地方,让它长在最适宜它的地方,上天给你浑身的器官,让你看到美丽的事物,你应该为此感到幸运。如果你能尽心尽力的做好力所能及的事,你就是一个了不起的人,因为你的能力会在你做事的过程中锻造出来。幸福不是别人给了你什么,而是为了自己追求的东西,你是否真的努力过,你是否因为某些利益而放弃自己的操守呢?作者虽然谈不上有什么美好的德行,却从不议论自尽的人。心存宽厚终究没有什么坏处,许多时候作者所言与所行不一直,也许这就是作者过得如此失意的原因。蓉的遗体被妥善安葬,强女被子民推举为氏,并且奉上了新的尊号,叫做庸成氏。一日天降大雨,许多人被雷劈死。庸成氏害怕了,是不是自己篡位的事被上天知道了,所以用雷电来警告呢?
    转念一想不禁放声大笑,说:“如果真的是这样,雷为什么不来劈老子,而去伤害那些我无辜的人呢?”大概从原始社会开始,我们的先民就对天怀着一种信仰,认为天会惩恶扬善,真正能够明白天道的只有少数强人,他们凭借在这方面的能力赢得世人的尊重。人通过对自然万物的观察建立自己对世界的认知,同时你对世界的认知会左右你对自然万物的观察。比方说有一定科学常识的人就知道雷如果劈死了人,与龙没有任何关系。然而作者在农村生活的时候,曾经听母亲和一个妇人聊天,她们煞有其事的在哪里描述龙抓人的细节。当人带着自己的观点去描述一件事的时候,往往这件事就会被描述的年面目非,可能这也是讲述者无意为之。人们经常会发现,两个怀着不同观点的人在讲述同一件事的时候,往往要产生非常大的分歧。
    人是观点的动物,几乎不可能在叙述一件事的时候不带着自己的观点,所以只要有人说自己在客观的描述一件事的时候,他一定是一个骗子。骗子有两种,一种专门欺骗别人,一种是连着自己和别人一块儿骗?强女的就职仪式显得非常的隆重,无论是谁,都必须出现在现场,强女头戴五彩鸟毛冠,身边皮革衣,赤脚,手里拿着一根用五彩石头装饰棍子,他对团队成员说:“叫棍子太难听了,给它换个名字吧!”团队成员中一个胖子说:“不如就叫权杖吧!”强女一听果然欢喜,说:“再请给这些石头起个名字吧!”那胖子说:“能够装饰权杖的自然都是宝贝,不如就叫宝石吧!”另一位成员说:“红色石头就叫红宝石,蓝色石头就叫蓝宝石,以此类推。”强女喜的放声大笑,说:“你们真是我的贤臣能臣。”
    当他出现在现场的时候,人群中立刻响起了欢呼声,其实这并不能说明他有多收欢迎,人都有从众心里,一个人带头鼓掌,很可能就有一群人跟着鼓掌?一个人带头欢呼,就会有一群人跟着欢呼,这个时候,谁要是不跟着鼓掌欢呼,谁就脱离了群众,不知道流行趋势。他先在台下行礼,之后独自登上高台,他看着地下的人,胸中顿时涌起万丈波涛,大声说:“子民们,今日我在这里就职,意味着一个新的时代拉开了序幕。”这样陈词滥调用能够激发人们对未来的想象,强女看到了人们眼中燃烧的希望,之后心满意足的离开了。子民渐渐散去,强女来到一棵树底下歇息,那胖子说:“主上,日后我们要如何治理咱们的国呢?”强女笑着说:“你觉得应该怎么办呢?”那胖子立刻明白了对方这么说的用意,说:“主上是心,我等是爪牙。爪牙没有自己的想法,只知道服从主上的命令。”
    因为强女非常喜欢女人,愿意跟女人在一起,在不到半年的时间,团队成员就部被提换成了女人,不仅如此,他对男人参与公务进行了各种限制,当然那些身形粗大、孔武有力的人不在限制范围内。女性进入中枢之后,女权的势头又开始强劲起来,强女虽然打心里觉得自己是个女人,却没有得到女性的认可,三年后,他就被女性在一棵树下勒死了。男人非常狠毒,能亲手杀而已的人,还真的不多。而女人亲手杀死儿女的故事则比比皆是,常言道:“虎毒不食子。”母老虎大概没有算进去,杀害亲身骨肉都可以不眨一下眼,何况是一般人呢?强女的遗体被扔到一个水槽里任其腐烂,野兽闻到强女遗体的味道,哪怕是离的有八丈远,一样能把肝吐出来。
    之后,她们推举一个叫华的妇人做了氏,华就职之后,立刻就取消了男人参与公务的权力,当时有男人在私底下串联,试图推举过程中设置障碍,结果华一次过关。她的就职典礼非常的简单,回去之后躺在一棵桑树底下休息,她看起来闷闷不乐,旁边侍者说:“主上面色红润,应该是有喜了。”华瞪圆了眼珠子说:“胡说八道。”侍者说:“小的不敢欺瞒主上,多年来小的见过不少孕妇,情况都跟你类似。”华说:“你若再胡说八道,我就割掉你的舌头。”侍者不敢再言语了,当天夜里,华就梦见自己有了身孕,在梦里,她挺着大肚子似乎在跟一个男人吵架,似乎这个孩子跟某个男人有关。醒来之后,她一摸自己的脑门,发现手上是汗,她立刻把侍者叫来,没有多想就将一记耳光甩出去,却不知道自己还在树上的巢里,一下子打在树上,手立刻就被树枝豁开一道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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