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这是谁给张新杰的?”好奇的把玩着掌心中的符纸。
“就刚刚那男人,对了,你是认识他吗?”
整理着手中的文件,借着翻动纸张时发出的沙沙声,用微弱的声音回道:“不知道。”
“我们先去学校找。”既然程晨逃避这个话题,张江也不想多问。
“喂!前面两位,快让开!”两人询着声源望去。一个女生蹬着一辆自行车,后座还坐着一人,不过明显女孩技术还不到家,歪歪扭扭的朝他们冲来。
还未等两人做何反应,便被撞到。
“程晨!”
张江本想拉住被撞倒的程晨,但不幸的是,自己也被带倒了。
“我说,两位大叔,你们是耳聋吗?没听到我说的让开吗?还是说故意的!痛死我了!”俩个女孩互相搀扶着起来。
“大叔,看到两个这么可爱的姑娘因为你们而受伤了,都没点表示吗?好歹也来搀扶我们一下啊!”女孩不满的看着程晨两人。
“啊,都破皮了,肯定又要留疤了,真是的。”
“两位小姐,真是抱歉。不过,似乎是你们撞上来的吧。”
女孩心虚的抓紧身旁那个一语不发的女孩,“活该你两一辈子单身!”女孩说完,便扶起了单车,临走前还瞪了程晨一眼。
张江乐了:“还真是躺着都中枪啊。”抬头就看见程晨死死的盯着自己。擦了擦眼角笑出的泪,“好了,我们快走吧。”这次可笑了个够本了。
“话说,你们工资就发我六百,还让我做这么危险的事,真的合理吗?”程晨看着那个被贴上警示语的下水道,微微吐槽道。
“你以为我容易啊!我的工资都快被扣完了!我容易么我。”将警戒线拉好。
“得了得了,别耍嘴皮子了,先把事办好再说。说不定有奖金可拿呢。”
“奖金,都快半年了,我就没见过奖金。”说到这儿更委屈了。
张江哭笑不得的将程晨往前推了推,他知道,程晨只身一人在异乡漂泊。之前又出了那么大的事,虽然都压抑起来了,但终究还是不会消失。
因为高度并不是很高,程晨直接跳了下去。将手中的电筒打开,原本黯淡无光的通道,瞬间亮了起来。
“我去,可以啊,质量杠杠的。”原本还怕手电筒的光不够。谁曾想,这么的亮堂。
“这是军用强光手电。”张江也跳了下来。
“我们先顺着通道走,看它通往哪里。”四周看了下,目光落在了前面那幽深的黑暗中。静悄悄的通道中,只有两人的走路声,还有细密的水声。
“走不通了!”
程晨停了下来,张江抬起头。视线正好停在了前面塌陷的碎石上。
“怎么办,回去?”
掏出烟点燃,“回去,那我们警院怎么办。”平静的看着前面,一言不发。
从衣服口袋里掏出了一袋压缩饼干,“给”饼干以一道优美的弧线划过,稳稳的落在了张江手中。
咬了一嘴,随便咀嚼了几下,囫囵吞枣般的咽下。“你往后退。”将余下的饼干揣好。
程晨如同猴子般,嗖嗖几下就爬到了碎石上。张江的视线一直随着程晨移动,就怕他一个不稳便掉了下来。
摸了摸石头,程晨紧握双拳,用力的挥了下去。
“卧槽!张江,快接住……我”
“……”
“说好的人与人之间基本信任呢。”趴在地下,程晨泪流满面的看着张江。
其实张江也挺佩服程晨的,竟然能徒手就将碎石劈开。可是,这不代表他想被碎石砸。
看着程晨那一脸不可置信的模样,张江面无表情的上前将他拉起。
两人离开后,仿佛世界都静了下来。只听到水滴滴落的滴答声,“咔嚓”原本寂静的洞内,响起了一声轻微的响声。不过,很快又被水滴声遮盖了。
一道微弱的光线照射了进来,两人的目光齐刷刷的看向光线聚集处。
程晨拍打着自己的脸,不断嘀咕:“不是做梦吧。”
两人加快行走的速度,前面明晃晃的有一个出口。程晨松了口气,刚想说点什么,张江抬手就捂住了他的嘴。
“诶,你说造孽不,两条人命说没就没了。”
“要我说也是命啊!”上方议论纷纷,声音越来越大。
“是人。”松开程晨的同时,内心也松了口气。刚想说点什么,张江竟然直接从那里钻了出去。皱了皱眉头,也跟随着他爬了出去。
视线来回扫了一圈,这里被堆满了杂物,虽然杂乱,但并没积满灰尘。这也就表明,这间屋子有人经常出入。
“不过说实话,如果我女儿也是像那样,我非得掐死她。”戏谑的声音传来。
两人视线相撞,张江摆摆手,示意他不要紧张。
“咔嚓”门被打开。
两个女人笑的花枝招展的进来,两人讨论的太入迷,以至于没发现多出的二人。
“哎,我去拿点葱。”胖女人边说边朝两人走来,路过开关旁边时。手一升,灯瞬间亮了起来。
“啊!”原本还笑意盈盈的女人,目光触及到程晨两人时,顿时尖叫起来。她没想到,这里除了她们,竟还有别人。
程晨尴尬的挠了挠头,在架子外的女人听到同事的尖叫,急急忙忙的出来。
“怎么啦!”
“你们是谁!”
多了个人到现在才发现,程晨在内心暗自腹诽。目光齐刷刷的停留在两人身上。
“警察,我们在查案。”淡定的掏出警官证。
“哦,警察啊,不过你们怎么进来的?”女人心里在想,她们一直在前面,根本没人经过。而且,仓库钥匙只有她们才有。
对于她们的疑问不予理会,此时的张江,开始模拟起了犯罪现场。
既然被发现,张江也毫不在意的走了出去。此时,两人才发现,原来这里通往的是食堂。
“里面那个是排水口吗?”几人点点头。
“好了,你们先回去吧,我们要取证。”不等几人作何反应,张江就已替她们安排好。
“这里,很有可能就是第一案发现场。”在只剩两人时,张江把自己的想法说了出来。
“第一…案发现场!”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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