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川归处:带上女巫去盗墓》第七百五十八章 碎一地的三观啊

    也不知道他们在庆祝的是什么节日,华元村的正中,燃起了一堆盛大的篝火。
    村的人们都忙活着,把各种食材准备妥当,摆放在火堆的周围。
    不过,让帮你觉得很奇怪的是,村里几乎没有多少女人和孩子,干活的也多半是男人。
    他们低着头,默不作声地准备着晚宴,清洗杯盘,秩序井然却十分呆板。
    唯独有一位老婆婆,一边干活还一边唱着歌,也不知道是什么地方的方言,曲调百转千回,甚是吓人。
    她静静在那边淘洗着江米,连头都不曾抬起来过。
    除了气氛太过压抑沉默以外,这里怎么都像是一个正常的村子,到了某个节日开始庆祝而已。
    邦妮观察了半天,也没发现什么异样。
    就好像她早上进来的时候,村子里的人不过是着急出门干活,忘了吃东西而已。
    然而在这里待的时间越长,邦妮的感觉就越糟糕。
    最为直观的是不断下降的温度,即使村子中央有那样盛大的一堆篝火,也好像没有丝毫温度传出来一样。
    我回到四叔的书房里时,瓦楞上已经雪白,房里也映得较光明,极分明的显出壁上挂着的朱拓的大“寿”字,陈抟老祖写的,一边的对联已经脱落,松松的卷了放在长桌上,一边的还在,道是“事理通达心气和平”。我又无聊赖的到窗下的案头去一翻,只见一堆似乎未必完的《康熙字典》,一部《近思录集注》和一部《四书衬》。无论如何、我明天决计要走了。
    况且,一直到昨天遇见祥林嫂的事,也就使我不能安住。那是下午,我到镇的东头访过一个朋友,走出来,就在河边遇见她;而且见她瞪着的眼睛的视线,就知道明明是向我走来的。我这回在鲁镇所见的人们中,改变之大,可以说无过于她的了:五年前的花白的头发,即今已经白,会不像四十上下的人;脸上瘦削丕堪,黄中带黑,而且消尽了先前悲哀的神色,仿佛是木刻似的;只有那眼珠间或一轮,还可以表示她是一个活物。她一手提着竹篮。内中一个破碗,空的;一手技着一支比她更长的竹竿,下端开了裂:她分明已经纯乎是一个乞丐了。
    我就站住,豫备她来讨钱。
    “你回来了?”她先这样问。
    “是的。”
    “这正好。你是识字的,又是出门人,见识得多。我正要问你一件事——”她那没有精采的眼睛忽然发光了。
    我万料不到她却说出这样的话来,诧异的站着。
    “就是——”她走近两步,放低了声音,极秘密似的切切的说,“一个人死了之后,究竟有没有魂灵的?”
    我很悚然,一见她的眼钉着我的,背上也就遭了芒刺一般,比在学校里遇到不及豫防的临时考,教师又偏是站在身旁的时候,惶急得多了。对于魂灵的有无,我自己是向来毫不介意的;但在此刻,怎样回答她好呢?我在极短期的踌躇中,想,这里的人照例相信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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