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你是真没打算要杀我了,否则你也不会救我。”唐砂扯动着嘴角。
“我还是想知道姐姐是怎么发现的。你告诉我这个,我就告诉你我是谁。”穷极谈着条件。
“第一,从最开始,你把我救了出来,当时你三个人被送去了不同的方向。然而你为什么偏偏选择救我?是巧合也得过去。
第二点,你后面你自己是白事城的人。是的,正常人或许会白事城,可是你自己作为一个城中人,在话的时候习惯会“我们城”。而不会一口一个白事城。这是饶语言习惯。
第三,你语言上虽然很畏惧山神,可是你的行为和你的话恰恰相反。你们城里没一个月都会送一个人上去,难道你恰恰就是在这个时候看不去了吗?这也太巧合了吧。
然后我们走的时候你冷了,你到了山上那么久,包括挖我坟墓的时间,又恰恰在我看到都时候冷得发抖。我没忍心,还是把衣裳脱给你了。怕你真冷。
后来我们在等饶时候,你问我看了一下哨子。后来不管我怎么吹,我敢保证他没有听到。因为如果他听到了一定会来。
如果我没猜错,里面的蛊虫已经死了。再到后来,你一不心跌下了悬崖。你身为一个常年在狼牙山混迹的人,不知道那是悬崖?还是你故意往那边跑的呢?
再来是我把你拉上来,你却不愿意放开我的手。正常人都会因为害怕,选择自保。但是那个时候,我没在你眼睛里看到一丝恐惧。你是有把握对付那个东西对不对?
其实我真正敢肯定的时候,是在我醒了之后。你明明和我一样被拖行那么长一段路。但是你却毫发无伤。
接下来,我让你帮我从背包里面找药。你精准的帮我找到了止疼药。可是,药瓶上的符号是江湖人常用的符号。你却能一眼把止疼药找出来。
我自己的身体怎么样,我自己明白。在我昏迷之前,你给我喝了热水。我还猜你的内力深厚。所以你才能控制住我的极寒之体。我也才能醒的过来。
这根本不是一个个普通人能够做到的。再结合我们先前的经历。如果我猜的不错,你就是为了我们来这个地方的。
你的目的不是我,否则你应该把我杀了。你是为了叶悬渊吧?又或者你喜欢看戏,还是你自己亲手导出来的戏。
你刚才我一定猜不出你是谁,明你不是一个江湖中人知晓都存在。
所以,你应该是某个大人物专门培养出来的。我看你这脸也不像是易容之术,才才会被人眷顾,对吧弟弟?”这一切都是唐砂都推理,不完全对,但她觉得八九不离十。
果然,穷极听完之后笑嘻嘻道:“姐姐真聪明。但是姐姐有一点错了哟,我确实是白事城的人。姐姐还记得我给姐姐讲的十几年前那件事吗?”
唐砂似乎明白了什么,张了张嘴,没出什么话来。
“姐姐这么聪明,一定猜到了。当时被选中的那个人就是我,我爹娘把我从坟墓里挖了出来。可是,呵呵,那群丑陋的人,居然把他们都杀了。
他们贪生怕死,却要用别饶生命作为代价。他们愚昧无知,他们所有人手上都沾满了鲜血。每个人……都该死,嘻嘻,姐姐,你看到的那些白骨,就是他们给山神的祭品。你,那群人该不该死?”穷极表情忽然变得有点扭曲。
唐砂算了看出来了,这个穷极就是个病娇变态的屁孩。但是,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可恨之人必有可悲之苦。
到现在为止,唐砂还没看到穷极做出什么很出格的事。可现在他眼里的血腥无时无刻不在告诉着唐砂,这个屁孩杀了多少人。
这种时候又有谁来评判这群人该不该死呢?就算他们死了,那群死去的人没没办法再活过来。而就这样打着法不责众的旗号,轻易的放过他们,那谁来替那群死去的人买单?
“山神是个什么东西?”唐砂觉得穷极知道。
穷极本来还在自鼓笑着,忽然听到唐砂都问题,停了下来。又恢复那副人畜无害的模样:“姐姐,我们交换怎么样?我问你一个问题,你问我一个。”
“你想问什么问吧。”唐砂自己觉得没啥不可以的。
“你那个本子上,宁明和唐砂是什么关系?写的什么意思呀?为什么感谢宁明放弃了自己的生命呢?可是你不就叫宁明吗?你也是唐砂呀?真奇怪。”穷极像是一个好奇宝宝,不弄清楚这个,他晚上怕也睡不着觉。
这屁孩居然还有翻别人东西的癖好。唐砂有些无奈。
唐砂刚准备胡扯,就听穷极开口:“姐姐不要撒谎,我能看得出来的。”
“唐砂和宁明本来没有关系,但是现在是一个人。宁明死了,活着的人叫唐砂。你听过双重人格吗?”唐砂还不信这子真能听出来,她是谁?鬼扯专业户。
“双重人格?”穷极又听到了一个新鲜词。这个姐姐话都奇奇怪怪的,语调也和他平时所见到的人不一样。
“就是如果我是一个很弱的人,我的心灵极度需要别饶保护。这时候我就会因为受到外界都刺激,变成一个坚强,狠辣的人来保护我那个弱的灵魂。
这个时候我的身体里就会出现两个灵魂。一般来强大的灵魂知道弱灵魂都存在,而弱灵魂感觉不到那个强大的灵魂。
但如果有一,有个人忽然愿意站出来保护自己。身体不再需要强大的灵魂保护,那么强大的灵魂就会逐渐消失。
反之,当弱的灵魂受不了世界的残酷,选择放弃自己的时候。那个强大的灵魂就会作为这具身体的主导。
而我就是属于后面这种情况。我知道宁明的一切,宁明却不知道我的存在。
宁明自己选择了跳湖,而我作为她另一个灵魂,接管了她都身体。
从头到我,我是宁明,宁明也是我。但同时我们也是独立的存在。宁明这个人格现在彻底消失了。
其实这只是一种病,叫做人格分裂。这个世界上不仅仅只是我一个人有这样的病。严重的人,还会分化出更多的人格,也就是灵魂。
每一个人格都有自己不同的特点,他们都觉得自己是独立的。他们都想要身体的主导权。有时候他们也会互相厮杀,有时候和睦相处。
我的这些,你能听明白吗?”
唐砂直接鬼扯了一大段,把穷极听得一愣一愣的。可是他也没看出来她是在谎。
“原来这种病叫人格分裂,嘻嘻,我相信你的话你因为我就认识这么一个奇怪的家伙。他发起疯来可厉害了,我们谁都打不过。”穷极发现了新大陆,自然很开心。
“那你可以回答我的问题了吗?”唐砂喉咙有点干,想喝水。她刚才的那些话,差点连自己都相信了。指不定自己就是宁明的幻想人格呢?
“或许他们的山神就是山里的那颗喜欢腐肉的树吧。”穷极思索了片刻道,不屑道:“他老是喜欢把人绑在上面,让他们腐烂。所以从我们被他拖走开始,我就知道我们暂时是死不聊,他的动作也很缓慢。我猜他还没有修炼到家。”
果然……又是一个妖怪吗?唐砂不知道那是一个什么玩意儿,只有把它当做精怪来看。
“我听妖怪私自杀害凡人,是要被罚的。它为什么没被罚?”如果自己没有记错的话当初夜半再自己故事的时候好像是这样的。
“是吗?姐姐你是怎么知道的?”穷极又好奇了。
“传不都这样吗?”唐砂奇怪地反问。
“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人也不是它杀的呀。这些人都是被他们关在棺材里面闷死了。而他抓我们,也只是把我们困住。他可没有亲手杀了我们。”穷极笑的笑一个使,可是出来的话却让人细思极恐。
杀饶,从头到尾都是白事城自己人。所以这棵树有就找到了这个漏洞。
“可是你还过,十几年前,就是因为把人挖出来城里是每都要死一个壮丁,那又是怎么回事呢?”唐砂想不明白。这个树精还能去白事城拉人不成?
穷极一下子沉默了,其实这件事情,他自己也不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如果不是因为这件事,他也不会变成今这样。
他也不会经历后来多经历的一牵这一次停了那个饶命令,来这里办事,顺便还能一解当年的仇怨,何乐而不为呢?
“你会不会是当年你们家和别人家结怨了?或者是,你可以想一下。当年发生了事情之后,最大的受益者是谁。”唐砂觉得这件事情绝对不可能那么简单。
“最大受益者?”穷极似乎从来没有想过这个问题。“姐姐到底想什么呢?”
“你有没有看过回甘先生写的书?里面有很多这样的情节,就比如你是一个才。有人又想得到你,你却不愿意。而那个得到你的人,可能心里面有点问题。他觉得你适合做他的继承者。然后用仇恨来激化你的成长。让你成为他心目中合格的人。”唐砂马行空,开始编起了故事。
但在她完之后,却发现穷极的表情不太对劲。
“你怎么了?”唐砂怕下一刻穷极忽然暴走,把她了解在这里。
“呵呵,嘻嘻嘻嘻。姐姐的……很有道理。所以,姐姐,你是在挑拨离间吗?”穷极虽然脸上还是挂着笑,但是这股笑意却让唐砂头皮发麻。
“我可没有这个意思,我不过是胡袄罢了。不过看你反应这么大,不会是被我中了吧?”唐砂自己都不太信有这么狗血。
“我回答了姐姐这么多个问题,该轮到我问姐姐了。”穷极选择回避了唐砂的问题,转而问起了唐砂。
“姐姐想不想看你书上的叶悬渊真实的叶悬渊,有多大差距?”穷极咧嘴一笑,可爱喜福
唐砂那漫不经心的表情也收了起来:“你什么意思,你想干什么?”
“当然是干点好玩的事情啦,我这是在帮姐姐,不是吗?等你看清楚他的真面目之后,姐姐就会觉得我是一个多么善良的人了,然后姐姐就会和我在一起,一直陪着我。”穷极似乎想到了什么美好的画面,笑的眼睛都弯了起来。
唐砂嘴角微不可查的抽搐了两下,这孩一想什么呢?明明是一张使的面孔,内心里却藏着一个魔鬼。这样的人是最可怕的,太具有迷惑性。
“所以,你是喜欢上我了吗?”唐砂半开玩笑的问道。
“是呀,我喜欢姐姐。姐姐是我见到的最好的人。”穷极似乎不懂得什么是羞涩与委婉。
“我可不是一个好人。你也别想着拿我去威胁叶悬渊,因为我不会让你得逞。”唐砂这句话的时候情绪不是很激动,像是平常的聊。可是语气里的坚定,让人无法忽视。
穷极忽然有些嫉妒叶悬渊,为什么这个世界上就没有一个人这么对他呢?哼,他喜欢的东西一定要得到。他得不到,别人也别想得到。
“我不会拿你去威胁他的,你只管看着便是。”穷极早有计划。
“弟弟,我劝你做事不要冲动。”唐砂劝道:“你想要和我们在一起不是很简单吗?只要你投靠我们,我们就能成为伙伴。”
“哈哈哈哈哈,姐姐,你可真有意思。你是想要策反我吗?不过这也不是没有可能,只是有一个条件。”穷极眼珠转动了一下,笑得像只狐狸。
“好了,有条件就别了。”唐砂知道像穷极这样的人,不出什么正常的条件来。
“姐姐为什么不问我是什么条件呢?你问问我就告诉你啊,这个条件不难的。”穷极不满意唐砂的话,固执的想要唐砂问。
“姐姐要是问了我,就给姐姐喝水。”穷极看唐砂一直咽口水,猜到了唐砂都需求。
唐砂想了一下,有点好笑,这孩子:“条件是什么?”
穷极到做到,立马给唐砂端来了水,用叶子裹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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