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
少女满身欢痕的被绑在石台上,神色疲惫不堪的似是还在做着梦,嘴里轻声呢喃着什么,仔细听上去似乎是在叫什么,
“掌司大人,你不以有事……”
“掌司大人~~”
缓缓走到她身前,微微挑了下眉头,“掌司大人?小东西,你在想谁呢?”
西椽沂这几日趁着泼墨不在,每日都会来与这里与她欢好一番,每次都将她折腾的近乎昏厥才潇洒离去,次日又再来,如此已过了数十日,今日突然听到她口中念出其他人的名字,心情有些不悦起来,
“哪个掌司大人?他也来偷吃了么?”
听着西椽沂阴柔声音,菟丝迷蒙着目光醒了过来,待她看清了眼前那无限放大的面容上不怀好意的笑容时,神色闪过一抹惧怕之意,下意识的挣扎起来。
“明知道反抗无效,还要挣扎一番,这是不是就叫情趣?”
阴邪一笑,把她双腿掰开缠在自己腰上,然后将她抵在身后的墙上,大手托着她的屁股,毫无前戏的将身下昂扬送了进去。
“啊!”菟丝失声叫了起来,那烫热在在她花谷中轻车熟路的翻转一圈,狠狠刮蹭着柔嫩的内壁,然后又被狠狠地摩擦着最敏感的一点,她花穴下意识的抽搐起来,紧紧缠绕住了烫热的物件想要阻止它的侵犯。
但是那紧致却像是鼓励他一般,让他蝎子般的眼眸愉悦的眯了眯,将她翻过去,让她跪着石板上,扣紧她的腰肢,巨大的蝎子尾巴狠狠捅了进去,她脸色雪白的痛苦尖叫一声,泪花立即从眼角渗透出来,那滚烫的蝎子尾巴却不管不顾,极为饥渴的一下又一下用力捣弄起来,顶得她雪白的身体一颤一颤的,几乎要跪不稳了,她只能把身体向后微微靠着,敏感雪白的脊背紧贴着他宽阔结实的胸膛,磨蹭着他身上光滑的布料,后穴里的媚肉也紧紧地咬着里面粗大热烫的蝎尾,口中不停的吐着难受的呻吟之声。
“不要……啊…………啊啊啊啊…………太深了……好痛…………呜呜……不要啊……啊……啊啊……”
树荫下传来了一阵厚重的脚步声,不过陷在情欲浪花里他们二人谁也没有注意到。
所以泼墨从洞外走进来的时候,便看见菟丝光着雪白的身子,神色迷离淫乱地跪在地上,高撅起雪臀被一只巨大的紫红色蝎尾一下下狠狠贯穿着,身后的男人则是一副欲壑难填的表情。
“你们在干什么?”泼墨冷森森的说着,黑着脸走了过来,狠狠将正沉浸在欲望里的西椽沂从菟丝身上推了下去。
菟丝双眼水汽弥漫,怯生生的看着泼墨,她的神色慌张又带着楚楚可怜的无辜,粉嫩的脸蛋上残红未褪。但是还不待她反应过来,人已经被泼墨粗鲁拽了过去,被趴着摁在了他腿上。
“你方才不是叫的很淫荡么,怎么不叫了!”
他怒气腾腾的举起手,狠狠扇在了贝肉上。顿时一个一个红肿指印浮现出来。
“呜!”她哀鸣一声,扭动腰肢想挣扎,换来的确是更重的几个巴掌,那原本白皙如雪的雪臀立即红肿一片,泼墨充满怒色的眸子狠狠瞪着她训斥道,
“还敢乱动,我不过不在几日,便学会了勾引男人,偷男人了是不是?!”
“不,我没有……我没有……”
她摇着头辩解着,雪臀上火辣辣的疼痛让她又羞又辱,眼泪止不住的啪嗒啪嗒掉下来。
“还敢狡辩!”
听着她争辩,泼墨脸上怒色更甚,又想着方才她在
身下那淫乱的表情,更是气不打一处来,抬手又狠狠在她雪臀上狠狠扇了十几个巴掌,直到那雪臀红肿的如馒头,她已哭喊不出声,只能无力的趴在他腿上无助的抽噎着,他才住了手。
“你方才叫的那么大声,是因为他玩的你很爽么?!”
他目色阴晴不定的问道,抬手紧扣着她的下巴,眼眸里浓浓暴怒之色。
菟丝畏惧的摇着头,眼眸里泪光闪闪。
西椽沂却拱火似的抱着双臂靠着石洞外,邪笑着道,:“当然舒服了~你不知道方才她里面的小花谷咬的我有多紧,我说泼墨,你到底从哪里找来了这么个磨人的小妖精?”
闻言,泼墨怒火更加旺盛起来。他拽着菟丝的头发逼迫着她扬起头来,解开身下的昂扬,让那巨物在她柔软粉嫩的嘴唇上摩挲顶弄,冷冷命令道,“张嘴!”
她不敢违抗他,刚张口小嘴,他便怒冲冲的将那昂扬硬生生塞了进去,大力摁着她的小脑袋,怒声道,:“给我好好含着!”
菟丝委屈的含着泪,跪趴在地上被摁着脑袋被迫吞吐着男人巨大的欲望,她只觉嘴角快要磨破皮。一阵阵窒息的感觉让她几欲干呕。然后泼墨却并没有就此放过她,他不耐烦的一把推开她,握着她挺翘的小屁股,怒气冲冲地从后面狠狠插了进去,
“给我大声叫出来!你这个天生的小淫娃!
“嗯……啊……痛……呜呜…………啊啊……“”菟丝难挨的叫了起来,腰肢开始不安分地扭动起来。
泼墨看着到菟丝眉目间一片春情和爬满泪水的小脸,冷哼一声,强势而凶狠地插进幽秘,用力进出着,他的胯部和雪臀不断激烈地撞击在一起,发出令人脸红心跳的肉体撞击声。
春水顺着两人的交合处滴落下来,随着大力动作发出令人脸红心跳的水声。
泼墨却还嫌刺激得不够,又伸出手一边一个握住了她的雪峰,用力揉捏起来,还时不时地两指夹着乳头用力狠狠碾磨,“爽吗?小淫娃?!”
“不,我不是……”她眼眸泪光楚楚的摇着头,脸颊红晕晕一片。清纯又无妩媚,若晚霞下的梨花,被强行分开不能闭合的大腿微微抽搐着,因为泼墨激烈的撞击,高潮的身体紧紧绷着,花谷不断抽搐收缩,春水不受控制的流了下来。她高高地昂起脖子,像一只被驯服的雌兽一样跪趴着任由他玩弄,泪水忍不住的绵绵流淌下来。
:“啊啊啊啊啊啊……啊…………”
“流了这么多下贱的春水?还不淫荡么?告诉我谁更让你舒服?!”他讥讽的冷笑着,又怒气冲冲地把她的身体翻过来,让她平躺在床上,双手捞起她的双腿,狠狠掰开,露出了中间不断收缩抽搐的小穴,将再次挺立的昂扬又一次狠狠插了进去
“啊!…………啊……呜”
狭小的秘地被粗大的巨物狠狠撑开,一下又一下打桩一样地被操着敏感的花心,雪胸已经被那大手掐出一道道青紫色爱痕,她的身体像是濒死的鱼一般被人肆意宰割着,只能泪眼朦胧被动的承受着一波波的惊涛骇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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