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魔总裁霸道爱》第二百四十五章你这个坏丫头!

    沈念安走了,可他的学生证却掉在了床下。
    初夏对此一无所知。
    她痴痴的望着门外。
    男孩的离去,也带走了她的心。
    她的身体已被掏空,灌进来的只有悲伤、绝望、不舍灌。
    她痛不欲生,呜咽出声。
    这一抽泣,牵扯某处难以启齿的伤口。
    她“嘶”了一声,发出难受的低呼。
    这无法忍受的疼痛,一如昨晚不能躲避的巨大羞辱。
    左亦去而复返,拿着一瓶避孕药进来,深深的盯着她,“既然明知那样做不好受,为什么昨晚要去顾家?”
    她悲哀的摇头,难以言喻。
    “这药是嘉如上次放在车上的,吃了吧。”左亦给她倒温水。
    “谢谢”她接过杯子,就着摧毁她骨肉的残忍药丸,一饮而尽。
    药吃完了,她把杯子放在床头柜。
    与此同时。
    折回寻找学生证的沈念安,一眼瞄到床头柜上的药瓶。
    (避孕药)三个字,如针似箭,扎得他的心在淌血。
    他青春美好的红颜知己,跟他亦父亦友的叔叔,竟然做了苟合之事!
    “不知羞耻!”冲到床边,捡起学生证,少年恨骂着跑出门。
    他字字如刀,捅在女孩不堪一击的脆弱身心。
    “哇!”受不了他如此羞辱,她嚎啕出声,委屈至极。
    “你”左亦一惊,对她低柔出声,“念安无心的,你别介意他的话。”
    “我不怪他,他说得对。我是不知羞,不自爱”她泪如泉涌,悲伤的面容埋进了枕头内。
    她恨顾昕寒,怎么可能找他献出自己的第一次?
    左亦觉得此事怪异,便不假思索的问,“你是不是有苦衷?才去顾总那里?”
    “没有!什么苦衷也没有!”心虚的少女如惊弓之鸟,跳起来怒吼。
    不能让倪韵而的丑事张扬出去!
    她得将这事藏着捂着!
    她这一剧烈动作,引出身上伤口带来的剧痛。
    她浑身冒出冷汗,又虚弱的躺回去,气息奄奄。
    左右问不出原因,男人只好作罢,“我帮你请了两天的假,一日三餐会带过来给你。”
    “谢谢您。”她呜呜的爬起来,给他磕头。
    “别,这就是小事一桩。”左亦留下便当盒,苦笑的走出去。
    这点儿忙,他做起来不算辛苦。
    真正苦的,是如何面对戴荣得知此事的震怒。
    戴荣以为她早就失去贞洁,勉强接受她跟过好兄弟的疙瘩。
    等会儿,知悉她现在才把清白之躯送给顾昕寒,他该有多么的失望?
    司家。
    倪韵而优雅的坐在客厅,手上拿着一份病情报告单。
    检查者是初夏,写明了她某些**之处受损的详细介绍,以及用了哪些药。
    这单子,是那个女医生开药时,顺便写的。
    初夏坐左亦的车子出了城堡,便撕扯着丢掉了。
    倪韵而把那些碎纸捡回来,用透明胶布拼好。
    单子在手,她得意洋洋,等着即将到回家的司南溪。
    昨晚,她安装的监控器对着乌漆墨黑的主卧,什么也没有拍到。
    早上,城堡里又停了电,监控器无法运行,她再次一无所获。
    幸好,现在有了这张重如泰山的沉沉铁证。
    哈!
    姓初的丫头,真是有够愚蠢的!
    丫的害怕她赌博的丑事传到沈家,令沈文聪夫妇反感,不让她嫁进去?
    她压根儿就没想过嫁给沈念安。
    涂着火红色指甲油的纤纤玉指,伸进包包内。
    她如愿摸到了,那张沈念安中午送给自己的五千万支票。
    这可是一笔不小的钱,她该如何享受呢?
    女孩心念流转间,猛然看见门外轰隆隆的直升机。
    直升机停落,白衬衫黑色西裤的男人,芝兰玉树的踏出机舱。
    求而不得的挚爱,如梦似幻的出现在自己面前,倪韵而欢喜的扑上去。
    左手搂着她,淡笑若竹的男人右手捏住她掌心里的报告单,“乖孩子,这是什么?”
    清润的丹凤眼,一目十行扫完整张纸。
    男人的脸色,果然如倪韵而所预期的,冷冽寒凉。
    “嘭!”倪韵而被他粗暴的踹向一边,重重的倒地。
    她不恼不怨,含笑连连的火上浇油,“南溪哥,你别生气。兴许这个失去第一次,需要涂抹大片药膏的女孩,只是跟初小姐同名同姓呢?”
    耳朵被怒火灼烧的男人,听不见任何规劝。
    直升机重新上升,往初家而去。
    倪韵而慢悠悠的从停机坪爬起来,双手环胸,意气风发。
    那一天,无人知道初家发生了什么事。
    倪韵而只看到司南溪一身是伤的回来。
    他头破血流,喝得酩酊大醉。
    男儿有泪不轻弹的他,在家里发着酒疯砸东西。
    砸着砸着,他通红的眼眶一片云雾。
    天不怕地不怕,泰山崩于前而岿然不动的淡静男人,哭成了一个失去全世界的小孩。
    倪韵而心疼极了,温柔的上前扶他,“南溪哥,别难过,天涯何处无芳草”
    “滚开!你们这些女人,全都一个贱样!”司南溪厌恶的反手一拍。
    倪韵而直接被他拍到了沙发上。
    她的后脑勺,被重重的磕在沙发的边缘。
    疼得她眼冒金星。
    等她回过神来,眼前已不见司南溪的身影。
    “南溪哥!”
    外面阳光灿烂。
    担忧他乱跑会出事的倪韵而,却急出了满心的冰冷。
    “韵而!怎么了?”祈然刚从书房下来。
    “南溪哥去找了那个姓初的臭丫头,回来就一身伤,现在还不见了!”倪韵而对少年连推带赶,愤怒的咆哮,“还干站着干什么?快派人出去找他啊!”
    祈然打开脖子上戴着的对讲机,一边通知各个保镖找人,一边急促跑开。
    倪韵而捏紧拳头,在屋内焦急的徘徊,“初夏!他若是出了什么事,我要你碎尸万段!”
    傍晚时分,司南溪在市郊的河边被人救起来。
    他喝太多酒,笑嘻嘻的说要跑到河里洗澡,洗去一身的烦恼。
    洗着洗着,他中途睡着了,差点被淹死。
    倪韵而安抚好他,让保镖二十四小时贴身守着他,才气势汹汹的前往初家秋后算账。
    彼时的初夏,浑然不觉有股杀气朝她逼近。
    她瑟瑟发抖的蜷缩身子,拥着被子,坐在柔软温暖的床头。
    她害怕极了。
    中午司南溪来了她家。
    男人一声不吭的,阴冷冷盯了她足足一个小时。
    在她百思不得其解的时候,他张嘴便丢下一颗原子弹,“你的第一次,昨晚才给了顾昕寒?”
    她被炸得尊严尽失,惨白着脸庞点头。
    这一点头,令男人异常震怒。
    她房间里的物件,除了她不敢下去的这张小床,全都被他砸了个稀巴烂。
    他被四处飞溅的碎片,弄得伤痕累累,也毫不在意。
    他舔着脸上流出的几滴血,阴霾的眼神与平日判若两人,令人她毛骨悚然。
    他骂她贱。
    她惨笑着点头,劝他眼不见心不烦,不如走了吧。
    他摔门而去,留她寂寞伤神多时。
    连一个无关紧要的外人,都如此评判她,她确实是脏透了
    虚掩的房门,蓦地被不请自来的愤怒少女踹开。
    初夏吃惊抬头,脸色有两秒的呆滞。
    接着,她的唇角缓缓上扬,丝丝冷意喷薄而出,“这是我的家,不是公共场所,请你马上滚。”
    对这种表里不一的坏女孩,初夏不需要太客气。
    “滚尼玛!”优雅如倪韵而,却罕见的爆粗口。
    这一屋子的狼藉,隐隐可见血迹,显示司南溪在这里的火爆经历。
    倪韵而踩着她的被子,强势的扯她起来,说话粗声粗气,“你拿东西砸他?”
    “你胡说八道什么?”初夏被她扯得局部抽痛,横眉怒视的吼她,“他进来就摔东西,自己受伤的!”
    倪韵而绝美的面容愤恨得扭曲,阴郁勾唇,“少给我装蒜!如果不是你,他会这么毫无理智?”
    “关我什么事?”初夏烦躁的推开她,坐回原位冷笑,“是非不分,表里不一,你就是这么做人的?”
    “不满意啊?你去跟沈念安告发我啊。”少女眉飞色舞,有恃无恐的媚笑,“看他是相信你的挑拨离间,还是觉得我被你冤枉。”
    “你、你这个坏丫头!你作恶多端,居心不良,你不会有好下场的!”初夏气得脸庞涨红,嘴巴太笨拙,说不出让她害怕的犀利话语。
    反而增长她的嚣张气焰,字字扎在初夏的心间,“没听说过好人不长命,祸害遗千年吗?我左拥右抱,幸福不断。你孤家寡人,不得人爱,注定寂寞一辈子。”
    她脸色青中带紫。
    倪韵而越说越亢奋,字字诛心,“被我戳中伤心事了?不敢顶嘴?你丑陋愚笨,连女人那层最宝贵的东西都没有了,普通人家的儿子,还会娶你吗?”
    初夏终于崩溃,抓起枕头冲她咆哮,“滚出去!你给我滚!”
    她没有了那层薄物,为什么谁都知道了?
    顾昕寒告诉他们的?!
    他竟然这样羞辱她!
    “我不会滚。我是人,完好纯洁的人,我要一步一个脚印的走出去。”倪韵而娇媚一笑,迈着猫步,优雅出门。
    背后,少女的哭声压抑凄凉。
    倪韵而听得畅快淋漓。
    在那之后,深受打击的初夏,再也不会说话。
    直到顾昕寒的登堂入室,击破了她抑制七天的沉默。
    “你来这里干什么?这是我的家!你们这些坏人,都给我滚出去!”
    身体恢复得无比灵活的她,尚未抓起驱赶他的物件,已被他捏住尖瘦的下巴,低沉冷语,“五千万一夜,有这么好的事?”
    宛若一桶冷水兜头浇下,她通体发寒,牙齿打着寒战,“你、你什么意思?”
    他沉眉冷目,眸色幽暗,盯得她瑟瑟发抖。
    那晚,他所说的“五千万能包一个女人一年”,此刻如雷贯耳。
    她思路理清,脸上只剩下遭遇世界末日的惨败。想和更多志同道合的人一起聊《恶魔总裁霸道爱》,“ ”看,聊人生,寻知己~
小说推荐
返回首页返回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