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作室?”程德海的表情有点怪异,嘿嘿一笑:“我给你开导航,跟着走你就知道了,”说完直接打开导航。
徐景行瞟了一眼,目的地竟然是西郊的一个叫小邓村的村子,看上去还挺偏僻的。
他心有疑惑,但见程德海笑眯眯的样子像是要卖个关子,也就没多问,直接发动车子,照着导航开过去。
开了有大半个小时的时间才进入小邓村,村子不大,但看上去生活条件还好,村里通了水泥路,路两旁除了葱葱郁郁的树木外就是一栋栋看起来还挺新的小楼房,有的甚至是小别墅,不过最让他诧异的是,这里到处能看到各种出售画作的招牌。
没错,就是卖画的那种,而且多打着农民画的幌子。
这是一个以卖画为产业的村子!
看到这里他要是再不明白那就是傻子。
在现在这个社会里,只要你不懒不残疾,舍得花心思或者花力气,那就不愁混不到个温饱,如果能琢磨点有效的点子,发家致富也不是什么天方夜谭,哪怕是在农村。
比如说做农民画产业就是这样的例子,据他所知,现在的内地里以卖农民画为产业的村子不在少数,虽然赚大钱的可能不多,但大部分都比种田的收入高,最关键的是种田累啊,整天面朝黄土背朝天的,有别的办法谁愿意种田去?
所以他看到这个以农民画为产业的村子,并不是很吃惊,只是多少有点小失望,真正的装裱高手会呆在这样一个村子里?
不是他看不起农民画,而是农民画水平一般这是铁一般的事实,不是奉承几句就能提升那些农民画的艺术水准的。而真正的装裱高手就算不是画家,那基本的审美也应该有的,如果连那点审美能力都没,怎么可能成为装裱高手?
所以一个具备一定艺术审美能力的装裱高手,会定居在一个所谓的“画家村”里?
他深表怀疑。
当他注意到一些院落外边悬挂的大幅“农民画”广告以后,这种怀疑更加强烈,因为他发现这些个所谓的农民画真的只能算是个画,根本谈不上什么艺术含量,跟真正的艺术品之间的差距,就如同学生们坐的铁板凳与龙椅之间的差距一样大。
扭头看程德海,没有得到回应,他只能耐着性子往前开,同时期望程德海没忽悠他。
当然,最关键的是来都来了,都进村了,如果就因为这个村子是做农民画的就掉头而去,那也太有点瞧不起人了,不光是瞧不起这些搞农民画的,更是瞧不起人家程德海。
所以,他就当是给程德海个面子走这么一趟,至于程德海说的装裱高手,那就,随缘吧?
这么想着,在程德海的指点下,将车子开到一个农家小院门口。
看到这个农家小院的时候,他的心就更凉了,为什么呢?因为这个农家小院实在太“农”了点,比他家之前的模样还要破旧,院墙还是那种土坯垒的低矮院墙,房子也是青砖灰瓦的一层小房子,房顶上都长出了草,怎么看怎么跟他们村里某个孤寡瘸老头儿的家一样。
这个所谓的装裱高手不会也是个残疾且孤寡的老头儿吧?
不过当他下车,跟着程德海推门进入小院子的时候立刻收起心里的轻视,因为这小院子虽然不大,但收拾的干干净净整整齐齐,院子里没什么花草,只有一颗两米多高的山茶树,树下有一张圆形石桌和两个石凳,然后就是各种装裱工具了。
院子里晾晒着密密麻麻种类繁多的装裱工具,不过这些工具看着繁多,可摆置的却异常整齐,异常有规律,好像不是在晾晒它们,而是在参加什么展览一般。
别的不说,就冲着这份严谨的态度,这小院子的主人就肯定不是一般人。
不过就在这是,一个头发花白的老太太从院子里走出来,厉声呵斥道:“谁让你们进来的,滚出去!”
这,这是很么态度啊?
徐景行被这老太太的态度吓了一跳,就算他们贸然进门有点不太妥当,可也用不着这样吧?不知道还以为自己是老太太的仇家呢。
不过他也没急着出头,因为是程德海带他来的,这个时候自然要程德海出面解决问题。
另外呢,在出发之前程德海就提醒过他,说装裱高手的脾气很不好,他也算是有了心理准备,只是看着那个头发花白的老太太多少有点犯嘀咕,程德海说的装裱高手就是这个老太太?
他一直以为程德海说的装裱高手是个老头儿呢,因为在他的印象中,那些能在传统手艺方面下苦功并且做到一定成就的多是男性。
这可不是他搞性别歧视,而是因为绝大部分的手艺活儿都需要足够的体能支持,当爱好的话男女都无所谓,可想要有所成就,那需要耗费的体能和精力可不是一般女性能承受的了得,哪怕是装裱这种看起来不怎么费力的行当,一样如此。
这么想着,就下意识的打开了本相之眼望去,这一看不要紧,看到老太太的本相的瞬间,他还真被吓了一跳,因为这位老太太的本相竟然是一只老母鸡。
额,没错,就是一只老母鸡,而且看起来像一只正在孵小鸡的那种老母鸡,看着特凶,翅膀是支棱着的,随时都会发起攻击一般,而尖利的嘴巴上则衔着一把小刷子,嗯,就是做装裱刷浆糊使用的那种小刷子。
啧啧,这老太太的本相还真够怪异的,一只能做装裱的老母鸡。
如果不是那老太太正一脸凶狠的盯着他们,他差点笑出声来,果真是世界之大,无一不有,饶是他这两天见多了各种各样的本相,也觉得这老太太的本相实在太有意思了。
不过他身边的程德海可不知道这些,被呵斥两句后也不生气,而是陪着笑脸迎上去:“邓先生,我们这次上门是有事相求。”
“说!”老太太眉毛一挑,有点干瘪的口里吐出一个字来,那神态像极了准备啄人之前的老母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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