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电话是妹妹打来的,徐景行赶忙接起来,“娜娜,怎么了?”
“怎么啊,哥,你到首都了?”他妹妹欢快的问。
“对的。”
“这会儿在哪儿呢?”
“在后海这边,跟你安心姐姐逛公园呢。”
“哇,以后我也要去。”
“把身体养的好好的,我就带你来首都玩。”
“真的吗?”
“我什么时候骗过你?”
“唔,首都好玩吗?”
“挺好玩的,虽然人多了点,但很热闹。”
“嘻嘻,哥,给我拍点照片呗,对了,别忘记去首都大学转转。”
“保准不会忘记……”
兄妹二人旁若无人的聊了十多分钟才挂上电话,只是在电话里表现的很正常的徐景行,在挂上电话以后面色又沉了下来,不过心思好歹没有之前那么乱了,现在的他考虑的只有一个问题,那就是要不要跟妹妹说这些事儿。
按说,他妹妹有权知道这些事情,他哪怕就是不说的太详细也该多少透露一点,最起码应该让妹妹知道她们的母亲还活着。
可想到妹妹的身体状况,他实在不敢冒这个风险。
另外他不得不考虑他妹妹知道这些事情以后会怎么做,要是他妹妹哭着喊着要找母亲,他该怎么办?
至于他自己的态度,在连云海家里已经表达的很清楚了,他暂时不想跟那些人联系。如果他的家世很普通,爷爷奶奶姥姥姥爷母亲大伯这些人只是普通人,那倒是无所谓了,直接找上门去好了,以后能不能好好的相处看缘分就行。
可没有如果,他父母亲两边的家庭都不一般,一个人是新晋的军人家庭,一个是传承了好几百年的书香门第,他这样贸然找上门去,总有些攀图富贵的嫌疑。
如果对方也在寻找他们也罢了,可问题是两个家族明显都不愿意跟他们兄妹接触。何况还有程卓真说的那些潜在的威胁,贸然上门认亲,很可能给他们兄妹带来不必要的麻烦甚至危险。
所以犹豫半响,他还是决定把这事儿压在心里,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过,嗯,就这么做,反正他和妹妹现在活得正舒坦呢,没必要自寻烦恼。
这么想着,扭头对安心道:“徒弟,走了,回酒店去。”
“师父,你没事儿了?”安心小心翼翼的问。
“呵呵,本来就没什么事儿,”他笑道。
“切,蒙谁呢,”安心见他的神情恢复了原样,也跟着放心下来,笑道:“师父你真不适合说谎,刚才那模样,脸阴沉的跟铅块一样,要说没事儿,谁信呐。”
“就你聪明,好了吧,”他在安心脑袋上敲了一下,“走,再买一套笔墨去。”
安心捂着脑袋跳开,然后哟偶靠过来,“师父,这次能赚多少钱?”
“谁知道呢,或许三五万,或许十来万,反正顺手赚个零花钱而已,”他一脸无所谓的耸耸肩,所谓的赚钱,自然是李朝伟想从他这儿买画的事情。
在钱东给他举办的接风宴上,李朝伟向他求画,他也答应下来了,不过没有直接谈价格,所以他也不知道自己能赚多少钱。不过按照行情来说,不会太高也不会太低,太高的话他自己不好意思要,太低的话李朝伟估摸着也拿不出手,所以他估摸着也就是几万块钱的样子。
几万块钱不多不少,做润笔费正合适,尤其是这种没有讲明价格的润笔费。
当然,这不是说他的话就值这几万块钱,润笔费和明码标价的市场价不是一回事儿,润笔费听起来要文雅一些,也参杂了一些人情关系在内,与其说是润笔费,不如说是人情面子钱。
如果是明码标价的市场价,那就要看画的尺寸、水平以及作者的名气了。
在真的成名之前,一般人的书画作品是卖不出大价钱的,这也是他没有打算依靠卖字卖画为生的主要原因,卖字画或许从单价看要比做木雕强,可从市场前景来讲,却是竹木雕刻更容易赚钱,因为竹木雕刻的竞争小,市场大,而书画作品的市场虽然也不小,可竞争却异常的大,他这样的扔进去连个水花都溅不起来。
所以他的字画只能接着人情关系偶尔赚点零花钱回来。
不过想想大半年前的他,为了给妹妹凑集手术费而节衣缩食拼命工作,一分钱都恨不得掰成两瓣花,现在却把几万块钱的收入当成零花钱看待,不得不承认,这人生的大起大落来的实在太快。
这次买纸墨,两个人没有特意跑到潘家园去,而是就近买了一套,回到酒店里当即开工,花了一个半小时,画了一幅四尺多点的山水画,等画晾干后给李朝伟打电话,问他什么时候过来拿。
李朝伟一听画好了,立刻兴奋地表示马上上门来取。
不到半个小时,李朝伟便驱车赶来,一进门便热情的握住徐景行的手掌使劲儿摇晃两下,“老弟,谢谢谢谢,太感谢了。”
“李总太客气了,屋里请,”徐景行请李朝伟坐下,然后把画摊开摆在茶几上,笑问:“还满意不?”
李朝伟认真的端详了几秒钟,一脸笑意的点点头,“满意,很满意,老弟这画工果然名不虚传,这么短时间里就能画出这么复杂的画来,不容易不容易。”
“李总过奖了,”他摆摆手,“那我落款了?”
“哎,我说怎么感觉缺了点东西,原来还没落款,”李朝伟连忙点头,看着徐景行留下款识,如获至宝一样把这幅小写意的山水画收起来,然后把一个信封搁在茶几上,推到徐景行面前,“老弟,一点心意,别嫌弃。”
徐景行笑笑,把信封拿起来递给安心,然后笑道:“我不靠这个吃饭,图的就是个心意,心意到了就行,哈哈。”
“老弟是个爽快人,”李朝伟竖起大拇指赞了一句,然后低声问:“老弟,你跟老钱闹别扭了?”
“啊?”他有点意外的看了李朝伟一眼,“李总怎么知道的?”这种事儿没必要掩饰,在这些人精面前也掩饰不了,没办法,在酒桌上钱东表现得太明显了。不过他还是这么问了,如果只是从酒桌上看出来的,李朝伟绝对不会问的这么直截了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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