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老人红了眼眶。
他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这个问题,地窖太隐秘了,如果在来人找到他们前,宫浩天封闭了这里怎么办
他一把老骨头无所谓,可安洛不行,她的孩子更不可以。
希望
他的第二张牌能起作用。
安洛失踪的第五天,一辆送菜的货车进入私人别墅,停在厨房外卸货。
或许是陆凝芷太没存在感,所以宫浩天压根不记得她,便让薄云笙有机可乘,将她藏在货车内送了出去。
她知道自己在赌,毕竟陆凝芷背叛过他们。
可除了赌,她别无他法。
只要想到自己的亲生女儿被关在那种地方,薄云笙的心太痛了,她每个晚上都在做噩梦。
货车里,藏在篮筐中的陆凝芷感动得落泪。
她终于自由了,自由了
等货车离开别墅,她马上拿着薄云笙给她的钱打上车,朝医院而去
接到陆凝芷的电话时,宫沉宴脸色变了,随即吩咐“宫阙,你等会明白了吗”
后者表严肃地点头“是”
半个小时左右,一名护士拿着量血压的器具走向病房,她心里很紧张,手不自觉握紧了血压计,却不敢表现得太明显。
靠近病房的时候,她看见对面长椅子坐着个人,蓦地咬唇。
笃笃两声,护士说“宫先生您好,我是来给您量血压的。”
“进。”
推开房门,进入屋内后,她反手把门关上,然后摘掉了口罩,红着眼眶喊“沉宴”
他已经许久没有见到陆凝芷了,之前没在意,现在想起来才觉得不对劲。
以她的格,怎么可能无缘无故失踪那么久。
“凝芷,发生了什么事”
她跑到边,趴在他的腿上哭得很伤心,似乎要把这阵子的恐惧都哭出来。
宫沉宴拧眉,心里惦记着安洛的平安,抓住她的手臂问“别哭了,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快告诉我。”
她抽噎了几声,才渐渐冷静下来。
拿纸擦了擦眼泪,陆凝芷委屈道“我、我这些子,都被总统阁下关了起来。”
“我父亲已经退休了,前不久我接任了他的位置。”
“什么”
“而且你叔叔陆经年,现在昏迷不醒,陆家垮了。”
接连打击让陆凝芷直接跌坐在地上,脸色惨白。
她好像明白了什么,捂住嘴唇又红了眼眶“是他,是你的父亲,这些都是他算计好的对不对”
“安洛呢我只想知道她在哪儿,你到底清不清楚”
面对双眼猩红的男人,陆凝芷泪流不止,哽咽了许久,才说“婶、婶婶告诉我,她、她被关起来了。”
宫沉宴的脸色变得狰狞,手不自觉加重。
感觉自己的手臂都要被握断了,陆凝芷惨呼“疼”
蓦地放开她,男人追问“安洛被关在了哪儿快说”
“我、我不知道,婶婶只告诉我,那个地方很暗,而且有点潮湿,像是地窖之类的,可她也不清楚那是哪儿。”
地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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