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楚楚蒋天生》第344章 让她照顾你

    我从上车开始就很好奇坐在驾驶座上的这个人,他一身黑衣,还带着黑色的口罩和压得低低的鸭舌帽,看他包裹自己的这个架势,如果不是因为要开车,我甚至怀疑他还会戴上墨镜。
    “开车的小兄弟是家里的保镖吗?感觉很熟悉啊,叫什么名字啊,我们见过吗?”我忍不住好奇心,对着前面开车的人一连串的发问,因为他给我的感觉太像之前多次救我那个神秘英雄。
    而且,太像路延。
    可是,车内落针可闻的状况,让我明白我刚刚的问题已经石沉大海了,这人根本不会回答我的问题。
    我是坐在后排,两个保镖中间的位置,特别是,我的右手边就坐着虫子。我想坐起来,往前凑去从缝隙里看看前面那人是谁,只是刚刚有坐直了的意向,就被虫子秒按回座位了。
    “他是个哑巴,才来沐宅的,大小姐不用好奇了,刚刚辛苦了,好好休息吧。”虫子板着一张脸,语气是不容我反抗的强势。
    可是他越是这样,我越是觉得有猫腻,我偏过头看了眼虫子,他只是直勾勾的看着车前面,那样子是并不打算和我说话的。
    也罢,本小姐也不想和你说话。
    果然是蒋天生的心腹,跟他一个德行,尽管我刚刚才带着人救了他们,这些人一句谢谢都没有,反而还拿脸色给我看,真的是……翻脸比翻书还快。
    但是冷静下来之后,我又在想,如果这个人真的是路延,他不可能不和我相认,我找不到任何他会不和我相认的理由。如果是三年前,他可能忌于蒋天生和我之间的实力悬殊而不敢相认。
    可是现在,虽然我的公司比不上沐氏,但是我的个人影响力远远超过了蒋天生这个人。从我回来的那一天开始,蒋天生就没敢明目张胆的找过我麻烦,因为他很清楚,我能给他造成什么影响。
    想到这些,我开始觉得,可能只是人有相似而已,渐渐的我也不好奇了。
    在路上,我给李叔打了电话,让他处理下那个隧道的事,无非也就是找人清楚下隧道里面的监控视频,不要留下痕迹。
    回顾今天的事,如果不是因为财神叔叔在我车子的后备箱隔层李放了几把大枪,今天我们也没那么容易脱身,他做事我是真的放心。
    到了沐宅,时间已经很晚了,我们两辆车一前一后的开进大门,我看着李叔、张妈、林可都站在院子里,好像就是在等我们回来。
    我从车上下来,林可就凑上来拉着我看了一圈,自言自语的说了句:“谢天谢地,还好没事。”然后就去后面我的那辆车看蒋天生了。
    看到她着急的样子,我不屑的哼了一声,然后在张妈的关心下进了宅子里。
    我坐在客厅,彤彤三人说饿了,都被保姆领去了厨房找东西吃,而张妈给我倒了一杯热牛奶来,递到我手上:“我听李叔说的,你们今晚又遇险了,吓坏我了。”
    张妈的眼睛红红的,显然是哭过,我知道她是真的关心我,但是我实在忍不了吐槽了一句:“张妈,家里是除了牛奶没有其他能喝的了吗?给杯果汁好不好,我喝奶要喝吐了。”
    “哎呀,你这孩子。”张妈拍了下我的肩膀,恨铁不成钢的说:“牛奶压惊,听李叔说你们枪战了,你没吓着吧?”
    看她最后问得那么小心翼翼的样子,我没忍住笑得差点喷了刚喝进去的牛奶,我控制住自己,把牛奶咽下之后跟她解释说:“张妈,我在中东这三年,比这个场面大N倍的枪战现场都见过,这吓不到我的。”
    我说的都是实话,普通枪战和真正的战场怎么能比呢?我可是从死人堆里爬出来重生的人,这小小的枪林弹雨,算不了什么。
    安抚了张妈一阵,我就上楼回自己房间去休息了,路过蒋天生的房间,发现他的房门开着,而林可不在里面,里面一个人都没有,我有些好奇这些人都不管病人的?
    我带着好奇心走了进去,看见蒋天生躺在床上,裸露出来的手臂上插着留置针头,连接着点滴瓶。抬头看去,我才发现,蒋天生的床头那堵墙上居然装了点滴瓶的支架。
    所以这是意味着,蒋天生经常都需要在家打点滴么?
    目光像是被人牵着走似的,一寸寸挪动着,落到了蒋天生的脸上。
    刚刚在隧道里,我完全没觉得他这脸色苍白得已经近乎将亡之人了,我靠近了他一些,将脸凑到他的脸庞,他的呼吸都变得好微弱,微弱得好像随时都会消失。
    “咳咳。”听到背后有人咳嗽,我被惊得连忙转过头去看,看到林可带着饶有意味的笑看着我。
    低头看看自己现在的动作,确实有点容易让人误会--我侧身坐在蒋天生的床边,双手撑在他头的两侧,脸和他贴得极近,这样的姿势晃眼看起来,很像我在偷吻这个昏睡在床的男人。
    我赶忙站了起来,撩了撩自己的垂在脸侧的头发,解释着:“你不要误会啊,我只是好奇他怎么突然病成这样。”
    林可呵呵的笑了,那笑声听起来百转千回,说不出的性感妩媚,她说:“我没误会什么,我什么都没看到,你还想看就继续看,我先回避一下。”
    “诶,你别走,你来照顾他,你不是医术高明吗?医者父母心,哪有医生丢下病人不管的。”我故作严肃,想把刚刚的尴尬给掩饰过去。
    谁知道林可竟然直接就着身旁的一张沙发躺椅半躺下了,她打着呵欠说:“我又不是执照医生,没有父母心。不要我走,那我就在这儿睡了吧,大半夜起来折腾,累死了,你和他叙完旧我再起来好了。”
    我嫌弃的说:“我跟个昏迷的人叙什么旧啊?他能说话吗他……”我话音还没落就看到林可已经闭上眼了。
    而我身后响起了一个沙哑的男声:“我能说话,你要和我聊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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