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涛这番话,是当初君老跟自己谈论起地球武道说的,随着自己修为的越发提高,云涛也深以为同。
气息、御神、假先天乃至先天之境,确实算得上练一口气,君老说这种阶段,在宇宙中就叫练气阶段,只不过更加细分罢了。
旁边的谢忠听了之后,面露诧异,仔细一思索,似乎也有几分道理啊!
“一派胡言!黄口小儿也敢妄论武道?”
当即,葛秋山一拍桌子当即站起身来,立马训斥道:“你可知道我师傅的王震的威名?”
云涛愕然,没想到自己一句话居然引得葛秋山如此大的反应,茫然道:“我倒是没听说过。”
“哈哈!连我师傅的威名也没听说过,居然也敢妄论武道,真是贻笑大方。”
“这……”
就连谢忠,也立马回过神来了。
这人,多半真是胡说八道的。
王震在华夏虽然算不上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地步,可名列华夏地榜第六,只要习武之人,几乎没有不知道他名号的。
旁边的玉雅小姐不是武道中人,虽然也没听过什么王震,可她见到几人这番对话,心头也逐渐明白了过来。
王震只怕真是在华夏中很有名望,而眼前这青年居然没听说过,难不成真的没什么武道?
可下午那一幕又怎么解释?
忽然,玉雅小姐当即恍然了过来。
下午的时候她只见到丁卯动手,根本没见到这青年动手,最后虽然丁卯求饶,可不一定是因为武道啊!
也许是因为这人的身份地位,才让丁卯如此崇敬也说不定的!
“这搞得……”
玉雅小姐心中哭笑不得,可这样一来,自己反倒不好得罪他了。
毕竟能让丁卯都下地求饶的身份,只怕比起自己来也毫不逊色,至少也是世家大族的直系子弟,这种人物,她轻易也不敢得罪。
如此一来,自己这钱也算是白给了,玉雅只好捏着鼻子自认倒霉。
只是这样便少了一个帮手,若是明天鸿门登陆,收拾了津门任家、霍家、海家之后,一定会将注意力放在自己这种二线势力的身上。
自己又如何能逃得过鸿门魔爪呢?
一时间玉雅脸上顿起愁容。
而谢忠这边,想起自己之前居然心中还有几分认同这小子的胡言乱语,心头便一阵汗颜。
“多谢葛大师提醒,还有若是见到令师王震宗师,请代我转告一声提点之恩。”
谢忠立马拱手道。
“无妨,明天我师傅也会亲临津门港,到时候你自己去当面道谢吧!”葛秋山抚须笑道。
“什么?王宗师居然也要来?”谢忠顿时面色动容,当场惊呼出声。
“这是自然,自从鸿门重返华夏以来,势如破竹,一路上吞齐鲁、拿中州、入徽州、过山海关,明日若是攻陷津门后,便直驱燕海,而我们早就听闻燕海四大豪门有意跟津门漕运三大帮联手,在津门港跟鸿门做最后的抵抗。”
“燕海四大豪门跟漕运三大帮明天一战,关系到华夏地下世界今后的格局,我师傅虽然不插手地下世界之事,可他毕竟是武道中人,当然也时刻留意这件事。而我之所以先一步来到津门,便是为他老人家打点好一切。”葛秋山缓缓道。
“原来如此。”
谢忠闻言点了点头。
明日燕海四大豪门跟津门漕运三大帮联手与鸿门一战,确实算得上华夏地下世界最后的反扑。
若是失败,自此之后,华夏北方地下世界完全落入鸿门之手。
而华夏南方本来就武道不显,鸿门能拿下北方,收取南方自然也是易如反掌之时,到时候可就真算是统治华夏地下世界了。
在这种情况下,自然有很多人前来观望,其中不乏一些武道名宿。
“葛大师,既然明日王宗师要来,这迎接事宜自然包在我老津门赌场身上,到时候玉雅一定用最高的规格接待王宗师,您看如何?”
就在这时,旁边的玉雅小姐一脸期盼的开口请求道。
“玉雅小姐这只怕有些不太方便吧?我师傅他老人家很少插手俗世间的事情了,并且最讨厌为人办什么事情,你刚才听我说的那番话应该能理解。”葛秋山皱眉道。
这玉雅小姐打什么主意他难道还不知道吗?
玉雅小姐闻言立马笑了,解释道:“葛大师误会了,凭借王宗师的身份地位,我玉雅如何能请得到他?其实这次也是真正的想要一仰王宗师风采而已。”
玉雅小姐说着说着,掏出一张卡,不着痕迹的塞在了葛秋山的口袋里。
“这……既然玉雅小姐一片诚心想一睹我师傅的风采,我若是拒绝倒显得不近人情了,也罢,到何处落脚都是落脚,还不如在你这个老津门赌坊中。”
葛秋山抚须轻笑,一口应承了下来。
云涛在旁边见到这一幕,心头也是笑得不行。
这位葛大师明明装得比谁都孤傲的样子,心中却还是想着俗世钱财。
这不,玉雅小姐一塞钱,他连自己师傅都给出卖了,也不知道他师傅若是知道此事,会不会一掌毙了他。
几人结束谈话之后,用了晚餐。
虽然只是四个人,可这晚餐也着实丰盛,鲍鱼海参等一应俱全,津门特色大闸蟹也应有具有,云涛也难得食指大动,大快朵颐。
几人在吃饭的时候,也在谈论一些事情,不过他们都是自觉的将云涛忽略。
就连玉雅小姐,也不再帮云涛开口说话了。
云涛倒是难得装糊涂,能不出力便得钱,自然是最好的。
当然,他想不出力也不行了,因为在此之前,他本来就应承了燕海三大家族要帮忙。
第二天,一大早,当初日还没升起之时,津门港便多了许多形形色色的人。
在津门港码头,居然围了不小上千人,并且这个人数还在持续增加。
对于一个休闲港湾来说,这种情形是前所未有的,让人难以理解。
有许多晨起的游客见到这一幕,都驻足观望,向着他们的视线尽头望过去。
眼前的津门港尽头没有早已经失去了航运价值,毫无意外的没有任何船只来临。
一条大河横通南北,却不见碧帆争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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