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你之情存我心》第279章 那是什么药

    我和楼下的女人大眼瞪小眼,对方一身红色长裙,像是刚从什么宴会上下来似的,如此装扮也藏不住她眉宇间的英气。
    我记得她名字,“醉猫”的二把手,叶海棠。她不是封景安插在醉猫的人吗?怎么现在居然能随意出入刑天的家,她的身份简直呼之欲出。
    “打扰了,二爷。”我全身血液倒流,脸色苍白的厉害,颤抖的手藏在身后,跌跌撞撞的下了楼。
    “站住。”刑天一声大吼,我脚步生生顿在原地。
    “是季小姐啊,”叶海棠脸一动,笑了,越过我走到刑天边上,凑近他耳边嘀嘀咕咕不知说了什么,隐约能看到刑天晦明的神色,然后刑天对我说,“我有点儿不舒服,有事儿和海棠说吧!”
    他那么亲切的叫起叶海棠的名字,我心里有些不舒服。
    叶海棠陪着我坐在沙发上,话里话外透露着没事儿别打扰刑天的意思,我心头愤愤,脱口而出,“不知道叶小姐和二爷是什么关系,不会管的太宽了吗?”
    叶海棠脸上扬起一抹笑容,暧昧极了,“我和刑天的关系……倒是季小姐,关心人是好的,可是太过关心了可不就让人乱想了?”
    她如此姿态,更是坚定了我的猜测,心里空荡荡的,看叶海棠眉宇间的神态应该是很爱刑天的,又有些慰藉,站起身,“那叶小姐好好照顾二爷,我有事儿先回去了。”
    自那天回来我,刑天偶尔打了个电话,都被我借口过去,叶海棠那日的警告我记在心里,整日都在餐厅忙碌。
    我从厨房出来,唐殊一把拦着我,神神秘秘的躲在拐角处对我说,“那个靠窗的第三位客人你认识吗?我觉得好熟悉,而且都坐了两个小时了,不会是来找麻烦的吧!”
    我探出头瞧了一眼唐殊嘴里的目标人物,是叶海棠,她今日一副淑女打扮,也难怪退休多年的“醉猫”老员工也认不出来。
    “叶海棠。”我收回脑袋,低低说了声。
    唐殊“啊”的发出一声急促的短呼,“她和以前有些不一样,不过以前也没见过几次,不对,她怎么来了,难道我们家餐厅如此有名?”
    我给了唐殊一个“你想多了”的眼神,拍拍她肩膀,“没事儿,我去看看。”心里却没底,这人难道是来找茬的吗?
    我稳稳的走近,看到她点的餐已经吃的差不多,无聊的盯着窗外。
    我站在叶海棠餐桌边上,缓缓开口打断她一个人的沉思,“叶小姐,不知今天的菜色可还满意。”
    她一身米白色裙装,看上去淑女十足,抬起的脸上却不见柔弱,反而显得英气,果然一个人的气质是从骨子里露出来的。
    她点点桌面,“坐吧!我正好有事儿问你。”
    叶海棠的语气懒洋洋的,带着分对下属的命令,我心里不满,还是依言坐了下去。
    “你这几天都没去看刑天了。”她猛的出声就提到刑天,我不知道这人什么意思,微微皱眉,试探的说,“不是有叶小姐在么?”
    这下轮到叶海棠诧异了,她打量着我,视线直白赤裸,让我很不舒服,“你是不是误会了什么?”
    我脑子一懵,喃喃自语,“什么?你不是二爷女朋友?”
    叶海棠冷哼一声,哈哈大笑,“就刑天哪种又蠢又倔的人,我还真看不上。”
    被无数尊敬害怕的泰阳市二爷在叶海棠嘴里居然成了这个样子,简直让我大跌眼镜。
    “倒是你,那么避嫌啊!”她眼尾扬起,说出的话带着那么些不正经。
    听到叶海棠的否认,心头居然泛起喜悦,“我是怕打扰了二爷的好事儿。”
    “好事儿,他的好事儿需要你帮忙才能办呢。”叶海棠笑嘻嘻的说。
    我脑袋有些懵,“叶小姐今天来找我不会就是问我怎么没去看望二爷吧!”
    叶海棠沉吟半天,敛了笑容,显出几分哀伤,“你自己看看吧!”
    这是一张病历,我看到姓名一栏的名字心里涌上一股不好的预感,等看到下面,我捏着纸张的手发紧,身子像被冻住,说话时牙齿打颤,“你在恶作剧吗?”
    眼睛直直盯着叶海棠,希望能看到她的红唇吐出我希望的字眼。
    “恶作剧?”她提高声音,一手撑着自己的脸颊,像是费了很大的力气,“我多想这是恶作剧啊!”
    我生生一顿,眼睛发酸,怎么可能呢,这怎么可能!
    叶海棠偏过头,又是那副盯着窗外发呆的模样,“他那个人,看上去不好招惹,却是再纯情不过,连个恋爱都没好好谈过,那天你在刑天家碰到我是意外,不知是不是人之将死也想任性一回,居然同意我的恶作剧,”叶海棠看着我,“倒是你,被我那态度一击,居然那么大脾气,你吃醋了?”
    我不知道叶海棠怎么把这种态度误解成的吃醋,此时我沉浸在这张病历上,并没反驳,
    “你要是真对他还有点儿感情,就算是演戏也让他满足一回吧,我知道有些强人所难,如果不愿意,那就当我今天没来过吧!只是以后少去招惹他,季恩梧,你知不知道有时候你很残忍,既然给不了别人结果,就不要撩拨对方而不自知。”叶海棠偏过头,把我手指一根根掰开,仔仔细细的把病历叠好,站起来走了。
    窗外的阳光十分猛烈,我却感觉自己被冻僵了,叶海棠最后的话生生打在我脸上,生疼。
    “梧桐,怎么了?”唐殊拍拍我肩膀,看了眼外面某人已经不见的影子。
    我眨眨眼,“没,没事儿。”我状似无意的笑道,“我有点儿事儿,先出去一会儿。”我撑着桌子站起来,
    “午饭吃了再走啊!”唐殊叫住我。
    我已经听不见她的声音,坐在自己车上,握着方向盘的手发着抖,一次次告诉自己,这不是真的。
    可是几天前我看到的药瓶绝对不是治感冒的,为什么刑天要骗我,最让人痛苦的答案就是真相,眼眶一红,眼泪抑制不住的往下掉,狭小的空间让悲伤的气氛越发浓烈。
    我不知哭了好久才止住情绪,拨了个电话出去。
    我不敢自己开车,打了个车疯狂奔向“醉猫”,极速后退的景象全被我抛到脑后,车子刚一停,我急急忙忙打开车门出去,留下司机一片教训声。
    “哎,季小姐,您有事儿电话里说就是啦,还要您特意跑一趟。”白日里的“醉猫”和晚上的魔窟截然不同,走进去安安静静的,每天绚烂变换的灯光,也没有疯狂拥挤的人群,偶尔有人在台子上自弹自唱。阿虎在吧台等我,一看到我立马从凳子上下来。
    “二爷是不是生病了。”我问,余光却始终扫着他的反应。
    阿虎一顿,又笑嘻嘻的说,“对呀,几天前不是感冒了吗?我还给您打了电话呢,现在已经好了。”
    “只是感冒?”我压低声音,阴恻恻的说。
    阿虎脖子一缩,被我看得不自在极了,自暴自弃似得,“季小姐和我来。”
    他领着我到了一个密闭的房间,灯一开,瞬时亮了起来,又给我倒了杯水,脸上没有嘻哈的表情,显得有几分凝重,“季小姐知道了些什么?”
    “二爷房间里的药是治什么的。”我直截了当的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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