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妻难养之老公太霸道》168 永远的遗憾

    ♂? ,,
    连夜开车赶回名海市,盛铭湛将车驶入一家私立医院。熄火后,他捏着车钥匙,快步往二楼走,脚下的步子带着几分急迫。
    二楼左边的办公室里亮着灯,盛铭湛抿唇推门进去,henry穿着白大褂坐在书桌后,正在翻看手里的鉴定报告。
    “速度很快啊。”henry抬起头,调侃了句。
    盛铭湛径自倒了杯水喝掉,坐在他对面,“结果怎么样?”
    “这么紧张干什么?”henry手里握着鉴定单子,故意逗他。
    男人脸色沉了沉,直接伸手从henry手中将鉴定书抢过去。他低头一行字一行字的查看,看了半天都是公式字母,完没看出门道。
    “结果到底是什么?”盛铭湛再次开口的声音,染着几分怒意。
    henry见他表情不对,随即收起玩笑。他掀开报告的最后一页,用手指点给他看,“鉴定结果显示,这两个人的dna排列相似度99,,可以支持是姐弟关系。”
    盛铭湛深邃的眼眸眯了眯,他虽然对上面的数据并不理解,但好友的话却一字不落的听进去。
    “铭湛?”
    henry见他愣神,伸推了他肩膀一下,“有什么需要我帮吗?”似乎察觉到盛铭湛的神情不太对,他试探的问。
    “没有。”盛铭湛敛下眉,掩去俊脸的异色。他将鉴定书收起来,沉声道:“这次又谢谢了。”
    “客气什么。”
    拿起车钥匙,盛铭湛准备离开前,又再度转身回来,“henry,这件事一定要给我保密。”
    “这两个人,对很重要?”henry忍不住八卦了下。
    盛铭湛抿唇,不做回答。
    “好吧!”自讨没趣后,henry失笑着摇摇头,“谁让气场强大,我没话说!”
    身上的白大褂纤尘不染,henry起身走到盛铭湛的面前,“放心,我们的职业也有要求,我不会乱说。”
    听到他的话,盛铭湛紧蹙的眉头松了松。他抬手轻拍henry的肩膀,边往外走边沉声道:“有情后补。”
    盛铭湛转瞬消失在门前,henry侧身倚在桌前,单手抚着下颚,盯着他远去的背影,眼底的神色沉了沉。
    也许是出于医生天生的敏感,他总觉得这件事有蹊跷。
    回到家的时候,已是午夜。盛铭湛将车熄火后,在车里稍微平静了下,然后才打开车门,轻手轻脚往里走。
    他刚刚打开玄关的灯,客厅里久候的盛夫人便快步过来,“怎么才回来?”
    盛铭湛将鞋换好,蹙眉道:“妈,怎么还没睡?”
    “不回来,妈睡不着。”盛夫人拉着儿子的手,“吃晚饭了吗?”
    “还没。”
    盛夫人立刻吩咐佣人热饭,摆在餐厅里。
    名海市的冬天很冷,盛夫人适应不了这里的气候,坐在空旷的客厅里不禁打了个寒颤。
    “拿件外套来。”盛铭湛吩咐佣人,并且亲手将披肩为母亲裹好。
    盛夫人温柔的笑了笑,陪着盛铭湛坐在餐桌前,眼神落在儿子身上,心疼道:“铭湛,最近瘦了。”
    饭菜热气腾腾,盛铭湛薄唇轻勾,神色如常,“哪有?儿子的体重,常年都保持一致。”
    “呵呵……”盛夫人难得溢出一丝笑,却都是因为儿子的贴心。
    “妈!”
    盛铭湛放下手里的筷子,忽然开口,“我订了明天的机票,我们回去看爸爸。”
    “明天?”盛夫人惊讶,“有时间吗?”
    “嗯,我能腾出两天来。”
    “也好,”盛夫人点点头,“我之前找的那些偏方都没什么效果,回去我要把爸之前的病例都带回来,再找个好的中医问问。”
    盛铭湛双手环住母亲的肩膀,扶着她一起上楼,“早点休息,我们明天还要赶飞机。”
    “也早点睡。”盛夫人同样叮嘱儿子。
    将母亲的房门关上,盛铭湛才回到自己的卧室。他随手打开灯,转身倒在床里。
    屋顶的水晶灯层层叠叠,盛铭湛双手交叠垫在后脑,整个人仰躺着一动不动。他沉寂的眼眸盯着屋顶的某个点,俊脸的神情逐渐冷冽起来。
    这个消息对他来说,似乎太过突然。却又好像潜藏在他心里许久,只是等到这刻爆发出来而已。
    心头盘旋着太多的疑问与猜忌,盛铭湛此刻还无法找到答案。他必须还要求证一次,如果答案相同,那他才能相信。
    清早睁开眼睛,傅欢颜完是被冻醒的。她裹着所有的被子,还是觉得很冷。随后实在呆不下去,她才从被子里爬出来。
    动作迅速套上能穿的衣服,傅欢颜把自己裹得好像粽子。她穿着厚重的羽绒服,雪地靴,从楼下跑下来找电话。
    “喂?”
    电话那端的男人声音温柔,“这么早就想我了?”
    傅欢颜撇撇嘴,红唇忍不住撅起来,“项北,我忘记交暖气费了,今早起来好冷好冷,我都快要冻死了!”
    对方的男人愣了几秒种,无奈的开口,“傅欢颜,能让我省点心吗?这种事情都能忘记?”
    “哎呀!”傅欢颜不耐烦的蹙眉,道:“废话真多,我不是赶着交画忘记了吗?”
    “画画就那么重要,比所有事情都重要?”项北的声音微带怒气。
    傅欢颜握着电话的五指收紧,“我不想跟吵架。”
    那端传来一阵粗重的怒气声,项北薄唇紧抿成一条直线,“我会让人去办,等着。”
    啪——
    傅欢颜挂断电话。她偏过头盯着画板,水润的眼眸闪了闪。画画在她心里永远都是排在第一位的,让她因为任何人或者任何事,放弃画画,那都不可能!
    站在画板前,傅欢颜重新审视昨晚没有画完的作品,相对来讲还算满意。可惜今早的寒意,将她昨晚的灵感冻跑,此时她握着画笔,脑袋里却是空白一片。
    扣扣——
    有人敲门,傅欢颜还以为是项北派来的人,立刻跑去开门。她打开门,嘴角的笑意蓦然僵硬住,“来干什么?”
    连漪神色尴尬,道:“我能进来吗?”
    傅欢颜握着门把的手指缓缓松开,她转过身,并没有回答。
    犹豫了下,连漪还是决定进来。室内的温度很低,甚至比外面的寒意更重,她蹙起眉,扫了眼周围,“怎么能呆在这么冷的地方?”
    傅欢颜裹紧身上的羽绒服,眼神比这室温还是寒,“跟没关系。”
    “欢颜!”连漪激动的开口。
    “不许这么叫我!”
    傅欢颜瞬间丢开手里的笔,语气阴霾,“画我已经交给了,如果有不满意可以退,如果没有,就请离开!”
    连漪脸色一阵发白,她手指刚要触上她的肩膀,却见她立刻躲闪开,“欢颜,我才是的妈妈。”
    “呵……”
    傅欢颜嘲弄的轻笑了声,看向她的目光凛冽,“我应该感谢是吗?感激给我这样一个美好的身世,让所有人都嘲笑?!”
    “我……”连漪心尖狠狠收紧。
    傅欢颜深吸一口气,忍住发酸的眼眶,恨声道:“我不想看到,永远都不想!”
    话落,她低着头跑上楼,头也不回。
    窗外的阳光刺眼,连漪紧咬唇瓣,整张脸惨白如纸。明明她们母女相距不过一步,但她却永远都无法触碰到自己的孩子。
    傅欢颜一口气跑回楼上,紧紧关上门。她心底压抑着太多的羞愤与怒气,根本无法接受连漪的出现。本是随口的发泄,却不想她的那些话,竟然成为她们母女最后的诀别。
    司机将车停在画室外,尤储秀提着保温盒下车,一眼见到走出来的连漪。
    “还敢来?”尤储秀立刻变脸。
    连漪脸上的哀伤还来不及收起,“我只想来看看我的孩子。”
    “的孩子?”尤储秀眼神沉下来,“因为的出现,事情才闹成这样!这三十几年,傅欢颜都生活的开开心心无忧无虑,连漪这就是的目的?”
    “不是!”
    连漪抬起头,盯着面前的女人,道:“当年我怀孕的消息,是告诉傅家的人吧?”
    听到她的问话,尤储秀眼神沉了沉。
    当年傅家老太爷还在世,知道连漪怀着傅家的骨肉,绝对不会允许傅家的孩子在外面长大。那时尤储秀同样有着身孕,后来傅家老太爷将连漪所生的孩子交由她来抚养,这才有后来尤储秀生下双胞胎的说法。
    连漪眼底划过一抹暗色,傅家不允许她把孩子带走,又因为心底的愧疚与难堪,她才只能忍痛将女儿留下。那种骨肉分离的痛苦,无时无刻都在折磨她的心,所以她只能偷偷跑回来看看女儿,却从来不敢惊动她。
    尤其看到傅欢颜越来越大,在傅家越来越得宠,连漪更加找不到把她接回到身边的理由。可那终究是她的骨肉,她想要听自己的女儿喊自己一声妈妈!
    那些往事,连漪已经不想再去追究。她只想要傅欢颜开心的生活,一辈子幸福。
    “连漪!”
    尤储秀挽起唇角,声音里有种莫名的哀伤,“离开吧!”
    她挑眉盯着连漪黯然的目光,沉声道:“事情闹成这样,东亭绝不会让把欢颜带走。而且欢颜也不会跟走!所以,只有离开,才能平息这一切!”
    闻言,连漪眼底的那抹暗色,愈加浓烈。
    前方的那抹身影渐行渐远,尤储秀五指用力收紧,才能把眼眶中的酸涩逼退回去。当年傅东亭遵从父命迎娶尤储秀,可他与连漪早就暗生情愫,只是碍于连漪的身份,所以傅老爷子始终不同意他们的事情。
    嫁进傅家,成为傅家的当家主母,尤储秀经受着各种压力。她要面对傅家的长子与次子,扮演好继母的身份,还要应对傅家各方的排挤争斗。尤其在她怀孕后,更是要步步为营,步步小心,直到她知道连漪竟也有孕,满心震惊与愤怒。可冷静后的她,必须要为自己肚子里的孩子铺路。
    想尽办法将连漪的孩子接纳过来,这不仅断了傅东亭与连漪的联系,还能让傅老爷子对她更加信任与倚重,坐稳傅家当家主母的位置,为她的儿子赢得重要的地位!
    尤储秀长叹了口气,若说事情始于算计,但这三十多年的母女情分也是真!自从把傅欢颜带在身边,她每次看到这一双儿女,心里早已心意接纳傅欢颜。
    傅家的丑闻曝光后,虽被傅东亭力压下,但影响远比他想象的深远。傅氏股价连续十天波动,昨天的股价更是跌破最低点。
    早上起来,公司的所有高层都集中在会议室,傅东亭亲自坐镇,召开紧急会议。
    “都不说话?”
    傅东亭正襟危坐,脸色极其难看。
    众人面面相觑,均对此前的形势一筹莫展。这种传闻,最为大家津津乐道,更是茶余饭后的消遣,要等淡出人们的视线后,方能慢慢平息。所以大家预估,傅氏的股票还要继续跌落。
    “啪!”
    傅东亭怒极,厉声道:“平时傅氏高薪养着们,不是让们跟我解释股价还要继续下跌的,我要的是对策,对策!”
    高层们纷纷皱眉,都把目光落在傅培安身上,他是傅家长子,这种时候理应由他出谋划策才是。
    “培安,怎么看?”傅东亭问道。
    傅培安剑眉紧蹙,“爸爸,这件事情……”
    “董事长!”
    傅政忽然抬起头,语气渐沉,“我们应该分散媒体的注意力。”
    “怎么分散?”傅东亭深邃的双眸轻眯。
    傅政俊脸微抬,道:“如果我宣布订婚的消息,应该比这个更有看头。”
    “订婚?”傅东亭剑眉轻蹙,“小政,有合适的人选吗?”
    “还没有。”傅政耸耸肩,眼底的眸光沉寂,“不过现在找,也来得及。”
    听到长孙的话,傅东亭神色黯淡下去。他抿着唇,轻轻叹了口气。
    傅培安听见儿子的话,反倒很欣喜。之前他跟姚琴为儿子物色很多名门千金,但他始终都不表态,没想到这次倒是主动开口。
    “爸爸。”
    傅培安点点头,笑道:“小政这个提议不错,我会尽快选出一个跟咱们家门当户对的孙媳妇,让您满意。”
    傅东亭脸色更加难看,他疲惫的抬了抬手,“散会吧。”
    傅培安起身离开,边走边给姚琴打电话。
    “小政。”
    傅东亭喊住长孙,傅政转过身回到他的身边,“爷爷,您说。”
    “……”傅东亭动了动嘴,“真的愿意吗?”
    自从傅晋臣的婚事后,这几年傅东亭无论是有意还是无意,都没有逼迫傅政结婚。
    “我愿意。”
    傅政回答的肯定,“作为傅家的子孙,我很早前就知道会有这一天。”
    心底的某处蓦然窒闷起来,傅东亭惋惜长叹,不禁苦笑。是啊,身为傅家的子孙,这都是他们的使命,有谁可以抗拒吗?!
    “去吧。”傅东亭没有在多说什么。他望着傅政走远的背影,眉头轻轻蹙起。也许这孩子的心思,远比他想的深沉。
    一辆出租车,沿着市中心的街道行驶。连漪坐在车后座,眼神望着窗外不断飞逝的景物,嘴角轻抿,“师傅,请您把车在前面停一停。”
    司机将车停在傅氏大厦对面,连漪降下车窗,眼睛沿着大楼一层层往上看,直到将目光落在最高的那层。
    前方车水马龙的街道繁华,连漪隔着这片喧闹,心头却出奇的安静。
    与君初相识,犹如故人归。
    这是她第一次见到傅东亭时,发自心底的声音。可惜这世上的事和人,总会有那么多的错过,他们的相遇,注定是场遗憾。
    “要不要掉头过去?”司机转头问后座的人,“这里不能停车太久。”
    “不用了。”
    连漪收回远眺的目光,“去机场吧。”
    司机发动引擎,将车发动起来。连漪拢紧身上的披肩,俏丽的短发迎着寒风轻轻吹起,她双眸紧紧盯着落在身后的那栋大厦,直至彻底消失在她的眼中。
    当年初来名海,连漪便是只身一人,如今她离开亦是孑然一身。终点又回到起点,只是徒增这三十几年的想念罢了。
    眼角终是滚落出温热的泪水,连漪敛起视线,却抑制不住心底的酸楚。第一最好不相见,如此便可不相。
    傅欢颜最近的情绪都不好,傅晋臣周末休息,答应带着果果去看她。
    “等等。”
    沐良收拾好东西,跟着他们一起出来,“我也去。”
    傅晋臣一手抱着儿子,一手提着东西,嘴角的弧度微微上扬。
    开车来到画室,傅欢颜果然还没起床。沐果果蹬蹬蹬跑上楼,直接跳到傅欢颜的床上,大声尖叫:“姑姑,果果来了!”
    “唔!”
    傅欢颜揉揉眼睛,似乎还没搞清楚情况。
    沐果果双手叉腰站在她的面前,黑眼睛溜溜地转,“姑姑是大懒虫,太阳都晒屁屁了还不起床,哼!”
    “沐果果,敢说我懒?”傅欢颜炸毛。
    沐果果点点头,表情严肃,“对啊,姑姑就是大懒虫!”
    傅欢颜瞬间眯起眸子,挽着袖子从被窝里爬出来,一把将沐果果捉住,并且按在身下逗弄,“看姑姑怎么收拾。”
    “啊!”
    沐果果最喜欢有人跟他疯闹,他并不害怕傅欢颜,而且觉得跟她这样闹腾很好玩,彻底笑倒在她的怀里,“姑姑……哈哈哈……好痒啊……”
    楼上的笑声很大,沐良笑着耸耸肩,也就随他们玩闹。她扫了眼画室的杂乱,无奈的挽起袖子准备收拾。
    “我来吧。”
    没想到傅晋臣先她一步动手,弯腰蹲在地上将那些画笔颜料,还有画纸画板,一样样有条不紊的收拾好。
    沐良拿过来一个垃圾袋子给他,让他把杂物部放进去,然后在统一丢掉。收拾东西被傅晋臣抢占,那她只能走进厨房。
    画室的厨房很大,沐良拉开冰箱看了看,发觉那里面空荡荡的,连瓶水都没有。幸好她有先见之明,从家里带来不少食物,否则大家都要饿肚子。
    “哎!”沐良将带来的食物一样样放进冰箱,叹息道:“可惜这么好的厨房。”
    傅晋臣将杂物袋丢出去,转身进来帮她,“这里都是项北给她弄的,估计这么久傅欢颜就没开过火。”
    “谁这么了解我?”
    傅欢颜背着沐果果下来,小家伙紧紧搂住姑姑的脖子,舒服的趴在她的背上,“姑姑,背我飞飞吧。”
    “没问题。傅欢颜很义气的答应。
    沐良瞥了眼,转头轻声问傅欢颜,”欢颜心情好点没?“
    傅晋臣从沐良手里接过凉水,不让她碰,自己东西清洗。他薄唇微勾,道:”觉得呢?“
    ”……看着还行。“沐良撇撇嘴,傅欢颜性格总是如此,表面看着好像没什么不对劲,可就怕她都憋在心里。
    沐良发觉今天她要做的事情,傅晋臣都会无声无息的哦接替过去,这样好奇怪啊!
    傅晋臣将清洗好的蔬菜放在边上,又把所有需要沾冷水的工作都自己承担下来。他将挽起的袖口放下,对着正得意的沐良,道”好了,可以做饭了。“
    ”我做?“沐良讶然,反问道:”不是做吗?“
    傅晋臣摇摇头,黑眸里染着的笑意简直令人发指,”不啊,我等着吃。“
    ”——“
    沐良心底刚刚涌起的那丝感激,转瞬消失无踪。她就觉得这男人没这么好心吧!
    因为之前傅晋臣有帮忙,沐良煮饭的速度明显很快。她动作麻利的切菜,炒菜,厨房里飘出的饭菜香,勾引的傅欢颜饿的呱呱叫。
    ”开饭了。“
    将最后一个汤端出来,沐良笑着招呼。
    傅欢颜拉着沐果果跑到桌边坐下,傅晋臣起身走进厨房,帮助将碗筷拿来摆放好。
    ”好香啊!“
    傅欢颜尝了口菜,立刻竖起大拇指,”良良,手艺不错啊。“
    ”还可以。“沐良回答的很谦虚。
    沐果果挺起胸膛,帮妈妈回答,”我妈妈世界第一棒。“
    ”哎哟。“
    傅欢颜眼睛眯起来,伸手把沐果果抱在怀里,问她:”那姑姑是第几棒?“
    ”呃……“沐果果仰着小蘑菇头,黑眼睛转了转,嘴巴甜如蜜,”姑姑跟妈妈一样棒!“
    傅欢颜笑得合不拢嘴,低头猛亲沐果果的脸蛋。
    餐桌的气氛温馨和谐,傅晋臣看到傅欢颜多日紧蹙的眉头舒展开,终于松了口气。他挑眉看了看沐良,恰好也见她递来的眼神。
    彼此心知肚明,相视而笑。
    ”喂!“
    傅欢颜察觉到他们的眼神,暧昧的笑了笑,道:”们赶快和好吧,一家人多好!“
    听到她的话,沐良神色不自然的别开目光。
    傅晋臣端着饭碗吃菜,心想傅欢颜今天的话,是最上道的一次。
    这幕画面,蓦然让傅欢颜眼神一暗。傅晋臣敏锐的察觉出什么,正要开口,傅欢颜的手机先响起来。
    ”喂?“
    ”请问是傅欢颜小姐吗?“
    对方的声音陌生,傅欢颜本能的应道,但对方的话还没说完,她手中的电话便掉在地上,整张脸血色褪尽。
    傅晋臣拾起电话接听,面对突来的消息,同样觉得惊愕。
    三天前,连漪前往南极拍照,却因为雪崩不幸遇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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