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西西唐慕凡》第269章我会还给你的

    “你需要这些钱,我知道。”即便她拒绝,牧圣歌也知道她现在有多需要钱。生活的开支,方若卿稳定情绪的药物,还有戒毒的高额费用,都是此刻的林欢颜承受不起的。
    她迟疑了,的确,她需要很多钱。
    “就当是我这个朋友先借你的。”这样说,她总该接受了吧。
    林欢颜微微一怔,朋友她还以为,从上次的事情结束后,两人不会再有交集了。真的,能做朋友么?手有些发颤地接过卡,咬唇回道:
    “谢谢,我会还给你的。”
    丫头,你知不知道,现在的你好像一只刺猬。即便是感谢的话,都那么生疏,让人不敢接近。
    林欢颜握紧手中的卡,死死咬唇。他就这么帮她,还以为会质问她,选择了顾言琛,现在后不后悔?
    她轻笑,怎么忘了,牧圣歌从来不是那种人。无论林欢颜做什么,选择什么,他都会支持。歌,你又知不知道,就是因为这样,我才会对你更内疚。
    “你也注意休息,不要让自己太累。”他说完,深深凝了眼她,转身欲离开。
    她的一声轻唤,久违,真的久违了。牧圣歌止住脚步,就听到她说:
    “你能,请我吃一个冰淇淋么?”
    他回首,看着月光下,她淡淡的笑靥。好看的薄唇,勾起微微的弧度。
    今年的冬天好像不是很冷,还是现在就流行在冬天里吃冰淇淋?排队的人很多,还是以前两人最爱来得那家店,他们像曾经那样等待着。
    “两位很久没来了!”那店主看到了熟客,这对小情侣以前很喜欢来这里吃冰淇淋。
    “嗯。”牧圣歌只是淡笑,身旁的林欢颜没有说话。
    安静的小路,淡淡的霓虹灯下。
    她乖巧地舔着那熟悉的味道,很奇怪,却再也吃不出曾经的甜味了。蹙眉,深深拧起眉。
    “吃不出以前的味道了。”
    牧圣歌眸底一颤,而后了然轻笑。因为人已经不在心里了,味道自然也就消失了。
    就好像他和她,回不到以前,也不想回去了。她累,他也累了。
    这样,也好。就这样守着她,看着她。她开心时,为她高兴;她失落时,他陪着她;她的幸福来找她时,他祝福。
    “以前,很希望你每天都能陪我来这儿。可你忙,也不高兴。偶尔来一次,我都觉得好满足。”林欢颜笑了,像是在回忆以前和他在一起那两年的点滴。
    “不过还有一件事没有实现,一直都很失落。”
    “是什么事?”
    “就是那最美最有冒险的十个地方,我们还没有去。”
    林欢颜的话,让牧圣歌想起了那一年,她拿着一堆照片放在他面前。都是世界上最具挑战性的最美之地,经过两人的挑选,选出了最想去的十个地方。
    那些地方,是世界之最。也许会不小心为了美景而丧命,也许见一次就是一辈子不忘的美。
    所以,约定好了,以后每年去一个地方。可是,都没来得及。
    牧圣歌凉薄而笑,的确是,遗憾。
    “所以啊,等你以后找到可以陪你去的人,记得把最美的瞬间拍下来,给我这位前度看一看!”她笑着,心底却苦意涌上。能陪她去的人,没有了。可是牧圣歌,还会遇到的。
    只是林欢颜不知道,就是现在,此刻的一句玩笑话。几年后的他就置身于大洋彼岸,用生命为她留下那最美瞬间。
    “我要见费南爵。”沐挽清被别墅外的人拦下,
    “爵少不在,你请回吧。”
    拦下她人的男人并不认识沐挽清,自然是以为是想攀附爵少的女人,就一律往外赶。
    “我是沐挽清,他会见我的。你让我走,他一定会要你的命。”
    那人一寒,这女人说话怔了怔,还是进去通传。
    索里推开书房的门,毕恭毕敬道:
    “爵少,沐挽清在门外。”
    男人阴鸷的眸染上一抹妖冶,掀唇开口:
    “去找个干净的女人来。”
    沐挽清等了很久,夜色正浓,就听到有人请她进屋。
    “爵少在楼上房间等你。”
    上了楼,在这具有欧洲艺术的走廊止住步。房间外站着的索里,朝她走近,声音中没有一丝温度。
    “爵少让你进去。”
    当沐挽清走进那屋子时,就听到女人的声音传来
    “爵少,嗯爵少”
    “干净的女人,我很喜欢。”
    言下之意,是在说谁不干净,谁脏的让他不愿碰?
    沐挽清看着这一幕,没有后退,只是抿紧唇瓣,捏紧拳,心脏的位置,好疼。
    “爵少,我是初次你能温柔一点么?”那女人娇嗔问着,却是那疼痛袭来,她感到深深的满足。
    男女的鱼水之了欢,在沐挽清面前上演着。她知道,这是他想让她看的。那她如他所愿,看完这一场表演真人秀。只是明明以为,不会有感觉的。可为什么,她觉得心痛不是因为病,而是别的。
    “爵少,爵少”
    最终,那女人好像体力不支晕死过去了。
    满足的男人厌恶地看了眼上的人,随意套上睡衣下来。慢慢走近不远处冷眼观看的女人,昏暗的灯光下,她的脸好像没有多少气色。怎么,顾言琛不要她了,就以泪洗面?
    “看样子你过的很不好啊。”
    他冷讽,沐挽清却以同样的口气回他,
    “劳爵少关心了。”
    屋子里那恶心的味道,她受不了。眸底那涟漪,他看在眼里。
    “怎么,看到刚才的事让你不舒服了?”
    “的确是不舒服,”她抬首,与他黑色的瞳相对视。
    “毕竟这种事情看多了,会长针眼。而且爵少你好像,不怎么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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