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衍生之力》396. 第叁百九十七章 尾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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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银涛抓着司语的手臂，也开始往京城方向走。
    因为靠着官道外面，加之这大早上的除了急着赶路的商贾，几乎没什么人，他们二人便也没引起多大的注意。
    银涛闲庭信步游悠然地走了一阵，司语实在憋不住，开腔道：“之前猜的没错，的确是皇上的旨意，我们天云舒也只接皇帝之旨，既然心里明白，那定当清楚，不论们想如何逃，都是逃不过的。”
    银涛视线一直顾盼着四周的动静，听司语这么，一面回着，一面也未放松警惕：“若皇上派其他人来，在下倒觉难办，天云舒反而是让在下觉着有一丝庆幸。”
    “庆幸？”司语现在也不反抗，任由银涛擒着走，“好大的口气，是觉们几人有能耐成我们的对手？”
    “并非如此，”银涛并不想挑衅或激怒司语，“虽然现在我俩是这等境地，但在下对大人或天云舒没有丝毫恶意，刚才那话的意思不是指能力，在下相信，以天云舒的能耐，要取我们六个无名卒的人头只若探囊取物……”
    “这是软硬兼施呀，”司语笑了起来，“来，继续，我倒想听听究竟绕得出个什么来。”
    银涛依旧保持着平稳的语气，解释：“皇上要取我等性命有两种法子，可明可暗，恕在下直言，明的话，我等已被固步于宫围内，皇帝只需安以莫须有之罪，昭告天下，我们同样难逃一死，这一法简单、便捷，且安稳；但皇上却是选择了“暗”法，让天云舒来处理我们，如此便明皇上并不想让这事被公之于众，对在下来这也就是可以周旋的余地。”
    司语只管是接令行事，从未考虑过那么多，现今听得银涛居然能如此冷静地分析得头头是道，又有理有据，虽然心里仍旧反感，但却莫名多了一丝浮动。
    她想了想，正欲开口再问。银涛便拉着她，忽然离开了官道，进到山林之中。
    官道在地势稍高处，林地要低上这方半个人身左≠≮≠≮≠≮≠≮，右，且并无人行之路。两人跌跌撞撞冲下了官道，好不容易站稳脚跟，司语抬眼一望，前面遮光比日，树木丛生。若一不留神便会失了方向，却正因为此，对银涛来是极易掩藏踪迹和摆脱“尾巴”的地方。
    内里几乎是无路可言，地上除了高低不平的土壤、山石，就只有奇形怪状的灌木枝桠。
    “想借这种地形甩掉天云舒的人，恐怕是想得简单了。”
    “不试试如何知道，司语大人多有得罪了。”着银涛抓起司语，一把抗在了肩上。
    司语的衍力还未恢复，她每隔一段时间就会试着挣断手腕上的藤蔓，但一直都没有效果。
    在林间四方穿梭有一阵，见一稍微空旷之地，银涛便把司语放下。
    “此处较为隐秘，在下倒能得空与大人祥一些事了。”
    “什么意思？”
    “大人是否好奇，为何皇上会选择天云舒来杀我们？”
    司语不需要知道，但不表示她不好奇：“可看。”
    “在之前，容在下问大人一个问题，”银涛，“天云舒是否仅听命于皇上，别无二人？”
    “明知故问。”
    “那就好办，大人也应是明理之人，在下接下来的话仅是推测，大人可自行斟酌，”银涛稍微顿了顿，接着道，“在下之前过皇上若要杀我们有两条法子可用，而动用天云舒是下下之策，在下思来想去，原因恐只有一个，下令之人并非是当今皇帝。”
    银涛到即止，选择告知司语既是在赌博也是目下唯一能寻之道。
    司语一愣，忽然放声大笑起来。
    银涛静静待其安静下来，才开口继续： “大人，希望来时的路您还记得。”
    “怎么？什么意思，”司语脸上还挂着笑意，尽是不屑，“是要把我放了？”
    “对，是这意思。”
    “想让我因此欠一人情？”
    “在下绑走的大人，现在放了大人，哪有欠人情一。”银涛。
    司语冷笑一声：“我很想知道在打什么算盘，的确好奇有趣，但无论如何，们都是必死无疑。”
    银涛没有接话，抱拳躬身一拜，转身跃入一旁的灌木之中。
    司语一愣，对方看样子是真的将她给放了。不管原因如何，司语必不会折返回去。平日里她看似玩世不恭，但心里却不模糊，银涛的话似一颗种子，播进了她的脑中，让她不得不仔细琢磨。
    银涛独自往前走有一阵，听得身后灌木沙沙作响，转身一看，不由眉头微皱。
    司语一人跟了来，手腕上的藤条还紧紧束缚着。
    “大人这是何意？”
    “我所接的令是杀们六人，另五人不定已死于其她人之手，”司语，“若是在我衍力恢复之前，能解了此危，我便不会对下手，若不能，那我便会取走项上人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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