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英]日在雄英》床不结实

    孤男寡女,赤身裸‘体,共处一床,除了发生某种喜闻乐见的事,还能干什么呢?
    八木俊典的乳‘尖很敏感,轻轻啃噬就会黑红发涨硬立起来,而看着他一边忍耐、一边喉结来回的滑动,就会忍不住亲舔他的脖子,对他做更多更过分的事……比如说,隔着内.裤,轻轻的踩一踩他的大♂唧♂唧~
    “嗯……”八木俊典蜷缩了一下,那动作更像是自己把自己送上门,胳膊几次抬起却又落下,一副任人宰割的样子,脸上也泛起了红色。
    “你这样很容易让人想欺负。”
    我小声咕哝了一句,却见八木俊典的脸更红了,眼里也充满了期待,仿佛写满了‘快点’。
    我却只趴在他身上慢慢地沿着脖子亲,“想要就自己动手,大男人不要躺着等,不过我前两天刚修复了身体,估计塞不进去你的这个。”
    说起来奇怪,没修复之前我挺喜欢啪,只要稍微一挑拨就想要,现在却没那么想了,还有点讨厌那种被异物入侵的酸溜溜感觉。
    不想啪,但想亲亲抱抱和蹭蹭。
    于是乎,我抱住老好人八木俊典的脖子,一边磨叽一边使劲撒娇,不要脸地说出了传说中的渣男金句:“给我蹭蹭吧~不进去~”
    “……可?可我……”
    “就脱下内.裤来给我蹭一蹭嘛~~”
    “……好吧……”
    八木俊典可能是真的不太会拒绝人,没两句话就屈服了,红着脸脱下了内.裤,但因为我还抱着他不肯下去,他只能脱下一边,内.裤还挂在另一边的腿上,但这样也已经够了。
    我伸手去摸了一下软趴趴的‘小俊典’,就算它此刻还没进入状态,也长度惊人……就是开头比较难受,适应后会很爽的……糟糕,有点想要。
    我若无其事的把手拿上来,却闻到了一股很明显的肥皂清香,顿时微笑着看向八木俊典——顺带把手给红着脸快要爆炸的他闻了闻:
    “哎呀,为什么还要特意清洗这个地方呢?”
    “不……不是,我只是……”
    “是不是想邀请我‘吃’呀?”
    “……对不起对不起我可能是变态……”
    “咦,可我最喜欢吃变态的大唧唧了哦~”
    “……我……”
    不行了,八木俊典实在是太可爱了,而且过于可口,我真的控制不住自己去碰他下面,那根血管跳动的男物已经在慢慢复苏了,最前端的小孔里也冒出了透明的腺体,握在手里灼热坚硬,但却又有点脆弱,如果含住吸一口?
    我俯下身,张开嘴,方便八木俊典能看清每一丝细节,然后用口腔裹住他的炙热,舌头也缓缓的缠绕上去,用力吸,听着他压抑着呜咽了一声,发出似难受又似舒服的闷哼声,但仔细听,那呻.吟却有点像……惜力?我的名字?
    这种感觉很奇怪,我忽然回忆起昨天上午,我变成了男人,然后让山田阳射给我口,但我是怎么对他的?压着他的头,使劲往下摁,但是八木俊典呢?他的手掌一直压在床上,几次抬起来,也许是想抓我,却都又放回去了。
    我决定不再多想。
    “……你……先起来?”八木俊典断断续续的说,身体也跟着一阵紧绷,他没有刻意控制,甚至放任了脑内的想象,就是为了快点结束……虽然他也不知道为什么,但他就是想赶快结束。
    嘴里的硬物一抖一抖的再度涨大,是快要结束的征兆,但我——嗯,恶趣味发作,舌尖离开的那一瞬间,用手指给他堵上了!
    “唔?”八木俊典发出呻.吟。
    “我的个性很有趣哦,”我哄诱道,“很爽的,要不要试一试~?和普通的感觉很不一样?”
    八木俊典眨了眨眼,似乎笑了一下,那表情仿佛他什么都明白、又仿佛长辈对晚辈的纵容,充满了善意,却让我忽然有点不自在。
    “……那我就给你试试了?”
    我又觉得我脑子有坑,居然想通过这种方式让八木俊典对别人萎掉,但……他不是说「救命之恩无以为报」吗?那就以「萎掉」为报好啦!
    “好……”因为又要接吻,心脏忽然砰砰砰加快跳动的八木俊典毫无防备的害羞了,因为心里很明白爱日惜力个性的发动条件,他红着脸张开嘴,主动把舌头伸出来——然后看着她也张开嘴,露出玫红色的口腔内.壁,把小小的舌头探出来,软软糯糯的碰在他的舌尖上,慢慢拽着往她的嘴里拖去……简直是可爱炸了鼻血爆了搞得他想用头哐哐哐砸地!要花多么大的力气才能不像……鬼才知道那像什么——总之他好想搂着她上窜下跳甚至从18楼跳下去!总归兴奋的不正常!
    但是现实中,八木俊典却只是微闭着眼睛,大气都不敢喘,紧张——应该说是害怕,害怕自己把事情搞砸,就像他以前见到朋友,一个兴奋不小心就抱着朋友蹦上了天,却被对方吐了一脸……不!那也太惨了!爱日惜力绝对会从此绕着他走的!所以他绝对不能动!坚持住!
    但是,那股力量流进了他的大脑里,在他的默许下,一部分钻进了他的大脑皮层,一部分流向了他的肾上腺髓质——恐怖!他忽然有种自己要失控的预感!但是已经来不及了!!他会把她压下去从中间撕开!!!
    ——杀人,像撕开一张纸一样容易。
    ——抓住敌人的肩膀、或者胳膊稍微用力,火红喷溅,肌肉沿着纹理裂开,没有哀嚎,只有断裂的骨头和肮脏的内脏落了一地。
    八木俊典的大脑一片空白,绝望交织着快感席卷而上,身体渴望着加剧这种快.感,高喊着赶紧把她压下去,把那个东西整个塞进她的身里体,插.入火热紧致潮湿简直要人命的——
    “喂……你力气还挺大啊……”
    “啊啊啊!”八木俊典一声惨叫蹦了起来!恨不得以头抢地切腹谢罪!“啊啊啊啊啊啊!!对不起————非常对不起——————!!!”
    我颤抖:“……朋友你把床捅穿了!”
    床铺它多了个洞啊雅蠛蝶!!!!
    我捧着脸整个人都变成《呐喊》了!!!!
    他射了啊!他对着床底射了啊!!他的那玩意到底有多硬啊居然捅穿了床!!!!
    这是为什么?我简直头晕脑胀,在经历了荼毘的钉珠唧唧和兄弟双x后,我还以为自己已经见过大世面了,结果却……
    果然,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
    八木俊典orz:“原来是床……”
    我假装大惊:“难道你想把我捅对穿?”
    “不不不!我没有!!!”
    “除非你亲我一下!否则绝不原谅!”
    “好的我马上……欸?”
    八木俊典胳膊撑着地面,呆呆的跪在地上,发出了很可爱的一声“欸”。我试着把他拖上床,就算跪着,他的肩膀也比床高出一截,乖乖不动,任由我揉头的样子……超听话?
    “俊典!”我忽然叫道。
    “……欸?”八木俊典呆。
    “俊典~~”我又叫道。
    “嗯……嗯我在!”他猛点头。
    “俊典~~~!”蹭他!蹭他!蹭他!
    “嗯,嗯……”
    ……怼穿了床还没把人吓跑,真好。
    八木俊典带着挂件爬回床上,盖上被子。
    安静躺了一会,“……那个,”八木突然出声。
    “嗯?”
    “……我也想让你开心一下……”
    “好啊!”
    八木俊典:啊啊啊!居然可以?!!
    “那你就给我讲个故事吧~!”
    “……”
    “……?”
    “……好的……”
    甜心!
    278#
    八木俊典,是个很有意思的人。
    在他讲故事的时候,我看着他,心里想。
    “……我去过很多地方,见过漂亮景色。”
    他在最开始‘讲故事’的时候,这么说道。
    “是因为你喜欢风景吗?”
    他要讲自己的故事。我惬意地躺着,问。
    “那倒没有。”他摇摇头,似乎叹了口气,语气也不疾不徐的,整个人都陷入了回忆。
    “主要是因为……我经常跟着欧尔麦特出任务,负责接待我们的人通常会提供高规格的服务,比如说让我们住在很棒的酒店、带我们游览当地的特色建筑……也会被人介绍他们国家的福利、发展的有多么多么好。大部分都是这样。”
    我看着八木俊典,说起这些旅程时,他并没有表现出很高兴的样子,反而微微皱起了眉。
    “……”他沉默了一会,忽然歪过头,翻过身看向我,“……我去过很多地方,本来想找点好玩的事分享给你,但是抱歉,没想起来。”
    他的人生之匮乏,一般人无法超越。
    八木俊典想了半天,却连一个可以稍微称得上“好玩”的故事也想不出来,反而是那些哀伤的、凄惨的、咬紧牙关负重前行的故事数不胜数。
    “你可以随便说说啊,”我其实还是蛮好奇的,“比如说豪华的接待——有多么豪华呢?我见过的最豪华的应该就是八百万家了,他们家的管家团一年薪水上百万美金,医生的工资还另算。”
    “那还真没注意……”八木俊典想了想,“黄金餐具镶钻石?但好像也不是很贵……”他有些苦恼地抬手抓抓头发,“可能我就是个俗人,看到金光闪闪的东西就觉得贵,游艇派对?或者……”
    说起黄金,我想起荼毘塞给我的那一大块……现在正在家里的床底搁着,被我给忘了。
    “再好的东西,见多了也不稀奇。”我说,“以后我也要满世界转转,听起来好像很有趣。”
    “……也有很多很糟糕的东西。”他说。
    “想说就说呗,我想听。”我立马说。
    “……总感觉不应该说,但是,好吧,那我就说一说,不过……我并没有歧视的意思,只是我不理解,有些悲哀,眼睁睁的,无能为力……”
    八木俊典说着说着,陷了入回忆。
    然后,我就听他讲了些让他记忆深刻的旅途见闻——比如某个环境脏乱差的国家(“脏到令人头皮发麻。”八木俊典评价),住在村子里的妇女一天只上两次厕所——只在白天和傍晚。她们成群结队的前往野外,孤身一人者会被侵犯。
    “低级血统的人也有个性吧?”我问。
    “……但他们很老实,”八木说,“穷人们住在贫民窟,读低廉的书,吃便宜的菜,穿几块钱的衣服和鞋。贫民窟有自己的学校和各种作坊,能为他们提供工作,他们觉得那样的日子还可以,祖祖辈辈都是那样活着,也没有机会与富人的世界联系起来,哪怕贫民窟与富人的别墅区只隔了几百米。法律不允许人们使用个性,大家都不愿意违背法律,但是犯罪者也很多。”
    我想起袴田维,他曾说我太天真了。
    我曾在纪录片里看过那个国家,物间宁人也曾和我聊过,毕竟他的假期生活十分丰富,但是——从八木俊典的视角,他看到的不是贫困、脏乱的环境,而是【无法拯救的人】。
    “有些人不需要拯救。”
    我安慰八木俊典:“有些人可以获救,可以被帮助,是他们自己觉得没有必要。他们只需要你给他们几块钱,想赚你点小便宜,但是却不觉得大环境是错误,这就好像有人跳楼,直到死亡前的最后一刻也不后悔。拯救的力量是有限的,自己没有,那就只能痛苦的活过这一辈子,把挣扎与幸福的可能性寄托给下一代了。”
    “无能为力。”八木俊典叹气,“虽然觉得应该做点什么,但是我也想不透该做什么,告诉他们什么是对的吗?没人听,说的多了,他们还以为我疯了,没办法,只能在教育和医疗上投点钱,但也只是治标不治本啊……”
    八木俊典表情平静,他想起那些坐在公立医院走廊里的贫困人家,他们没有钱看病,就算通过政府救济,也需要排号,等十几天、甚至一个月才能见到医生一面,只能愁苦地等待死亡。
    “……额,”他突然回过神来,“不好意思,在这种时候说这种东西……抱歉。”
    他真可爱。我凑过去亲亲八木俊典瘦削的脸,他目光温和的看下来,笑眯眯的任由我蹭。
    “还有别的吗?比如说美食?”我问。
    “有次我去餐厅吃饭,他们拿了张绿色的芭蕉叶给我,然后在上面倒了一堆土黄色的糊糊……”
    八木俊典又说,身体抖了一下。
    可我觉得他这样抖啊抖的样子很好玩,特别是他还小心翼翼的、不敢动,显得可怜无助又无辜,看着就让人想把他这样那样欺负一番。
    八木俊典的喉结动了动,似乎有点紧张。
    “不过豪华酒店的食物倒是挺美味,那里的富豪和普通人活在两个世界,互不干涉。”他说。
    “所以你把糊糊吃了?”我故意提醒他。
    八木俊典眼睛转了转,“……没有,”他心虚的一笑,“假装接了个电话,说有任务,跑了。”
    我忍住不笑,然后趴在床上抬起头看他,“既然是「豪华接待」,那有没有安排漂亮小姐姐陪你一起喝酒啊?出席舞会也应该有舞伴吧?”
    八木俊典:“……她们好像很害怕……”
    ——离的远的时候全都对他星星眼,挥舞着胳膊想要抱抱和签名,但只要他一走近,不,只要他走近到她们两米之内,就一切完蛋了。
    ——ps.以上只是【欧尔麦特】的待遇。
    “……而且我长得比较高,也很少和女士配合着跳舞,亏我还特意学过,但也只跳过一次,后来还发现当时的舞伴是个化了妆的男人……”
    往事不堪回首,八木俊典流下眼泪。
    “我还不会跳舞呢。”我说。
    “我可以教你。”他立马说。
    “我们的身高也差挺多。”我又说。
    “你可以飞呀,”八木俊典高情商上线,“我可以抱着你,也可以蹲下,我觉得这不是问题。”
    这个时候不亲一下都说不过去。
    然而,还没等我们的嘴唇碰到一起,外面就传来了规律的敲门声,八木俊典愣了一下,我抬起头坐起来——敲门的声音距离地面很近,代表来者的身高比较矮;再结合刚刚八木俊典给根津发了短信,所以门外很可能是根津。
    关键在于,袴田维会跟在它后面吗?
    八木俊典起身去拿衣服,被我抱住放倒了,他年露为难,推了一下,我却没有动。
    如果……如果什么?
    我也不知道我在想什么。
    “咄、咄、咄!”
    敲门声又响了,这次是三声,我松开手,这次却换成八木俊典不动了,他表情担忧,混合着无奈和不易察觉的恳求——但他在恳求什么呢?做出离开「决定」的人并不是我,是他自己想要打开门的,我只是放弃了阻止他而已。
    于是我换好衣服,又拿了桌上的矿泉水,去卫生间里涮了涮嘴,把水吐进洗手池,顺带又洗了把脸,才听到八木俊典磨磨唧唧走去开门。
    而我当然不能留在屋里。
    森林区,英雄科的高二某班在上英雄课,发出乱哄哄的打斗声,我飘在空中看了一会儿,觉得很小儿科,就算他们一起上也打不赢我。
    太阳正好,远远的,地面上金光闪烁,我往下看去,发现是山田阳射正抱着箱子往教学楼走,他的发型实在是太显眼了,很难被忽略。
    要不要打个招呼呢?
    我落下去,“老师好~”
    “啊,”他站住了,“你怎么在这儿?物理课也不上吗?居然又逃课,还有干嘛那么叫我。”
    “沉不沉?要不我帮你抬?”我试图帮忙,却被山田阳射瞬间抬起胳膊躲过去了。
    “不至于吧?我可是男人。”他抱怨道。
    说完,他又继续往前走,但是只走了两步就停下了:“喂,你又要去哪?不回去上课吗?”
    我盯着山田阳射的影子看了几秒,想起他曾经给我讲过的故事——忘了是哪个国家了,有一个小镇,他说那里的马路坡度很陡,人们会在一个节日买有编号的糖豆,然后从马路顶端扔下去,形成哗啦啦的糖豆海洋。
    「是真的吗?」我当时问他。
    「下次带你去看」他当时这么回答。
    “我想出去买点糖豆。”我很随意的说,“不想上课了,想回家躺着,干脆被开除了算了。”
    “喂。”山田阳射不满的哼了一声。
    “年轻人不要这么颓废,我还没颓废呢,再说了我还没找你算账,为什么要把我的话写成给别人的情书,想没想过我的感受?真是够了。”
    “平时也没机会接触这种东西,书到用时方恨少,所以只能现学现用呗。”我说。
    “你还有理了!”他竖起眉毛。
    “那……对不起?我请你吃饭?”我问。
    “没有诚意。”山田阳射翻白眼。
    “那再加上请你唱歌。”我说。
    “什么时候?”
    “现在?”
    我们面面相觑。
    “……我可是老师啊……”
    山田阳射嘟囔了一句,沉默了两秒,左右看看:没人。于是他迅速跑了两步,把刚刚到手的教材往绿化带里一扔!——嘭!
    “走啦!我们唱歌去!”
    爆炸
    279#
    出行之事并不顺利,为什么呢?
    因为山田阳射不想穿着英雄服出去玩。
    “穿成这样没法玩,先去我家换衣服吧。”
    他边系安全带边问:“可以吗?”
    我完全没意见——去他家,正好。
    “之前还给你准备了几件衣服。”山田阳射又说。
    “什么时候准备的?”我随口问。
    “嗯……上上上上周?”他开始倒车。
    “哦~”我拖长声音,“原来早有预谋啊~”
    ——所以我说我怎么死活也追不到相泽消太,全都是因为我的【帮手】想泡我!
    嘴角一动,山田阳射诡异的陷入沉默。
    “什么?”我却隐约听见了他的嘟囔,“你刚刚说那是买来让我和相泽消太约会时穿的?”
    “我什么都没说。”山田阳射底气不足。
    “不要辩解。”我白了他一眼,翻了翻前面的车抽屉,然而就这样随便一翻,就获得快用完的滚珠香水一只——估计是哪位女士遗落的;套套两个——日期还蛮新鲜;打结的皮筋一条——上面带了根长长的黑色头发丝。
    “哇哦,”我把那根头发丝拿出来,仔细观察了两秒:“——相泽消太的头发。”
    山田阳射刚想说‘别误会’,却听到……他差点一口老血喷出来,“怎么连他的头发丝都认识!”
    “你猜?”其实我觉得不难分辨,毕竟粗细和弯曲程度相似度80%,然后就猜答案呗。
    “……真是爱的深沉。”
    山田阳射咽回自己的老血,沉默了半晌,忽然想起一个问题:“你该不会觉得天喰环和相泽消太有点像吧?平常都没精打采的那个样……”
    “……”我忍不住提醒他,“想什么呢你?追不到就拉倒,接着找下一个呗,你为什么觉得我会那么想不开,还需要找个替身睹物思人?”
    “噢。”山田阳射决定换一个话题,于是他放弃目视前方,向旁边瞄了一眼,“……喂。”
    我:快乐玩套套,我扯,我再扯!
    “看不出来啊,你居然喜欢水蜜桃。”
    “那要什么,榴莲吗?”山田阳射吐槽。
    “不错哦,还可以带点颗粒和凸起~”
    “……你怎么这么懂。”
    “就摆在商场里呢,傻子才看不见。”
    “一般人路过那个货架都很尴尬吧。”
    “可我是一般人?”
    “您——当然不是了。”
    “么么哒。”
    于是乎,我和山田阳射就这样一路吵着聊着回到了他家,他开门换鞋,我从鞋柜里拿了双一次性拖鞋,尾随着他一路进了卧室。
    这是我第二次进山田阳射的房间,第一次进来的时候胜哥也在,我们主要在厨房和客厅打转,这一次目标明确——直奔卧室。
    “嗯……我想洗头……”山田阳射说。
    “洗。”我只回他一个字。
    于是他又开始提前找衣服,还扒拉出了配套的项链耳钉墨镜,把这一大堆东西往床上一铺,抱着胳膊皱着眉思考了好久,又翻出了七八双颜色差不多、崭新崭新的鞋。
    “哪双好看?”他抬头问。
    我:“……”
    半个小时就这样过去了呢,亲。
    “都好看。”我坐在旁边,抱着枕头说。
    “那就这双吧。”于是他说着把其中两双单独拎出来,其他的塞回盒子里,又翻出了一沓花色不同的袜子,从中挑了一双塞进剩下的那两双鞋子里对比了一下,才点点头,选好了鞋。
    然后他开始翻找睡衣和……内.裤?
    “?!”我突然激动,“那条黑的是什么?”
    山田阳射动作一顿,没办法,只好抽出了那条丁.字裤——他现在真是后悔,当初怎么会买这种gaygay的东西,“你眼睛怎么这么尖……”
    我眼睁睁地看着他把那两条布提起来,瞬间脑补过度血液上涌……于是扑了过去。
    “我想看我想看我想看——!”
    “喂喂喂!你的矜持呢?说好的冷酷无情呢?啊啊啊别撕——我穿!我穿还不行吗……”
    然而话虽这么说,山田阳射最终却抱着衣服跑进洗手间里面去了,还特意关上了门——难道他还怕我偷看吗?老子什么美少年没见过!
    浴室里水声哗哗,间或夹杂着瓶瓶罐罐的碰撞,而我躺在山田阳射的大床上神游天外,不知过了多久,忽然感到衣服兜里一震,手机响了。
    是袴田维的短信。
    「去哪了」他问。
    这句话很熟悉,我想起之前——其实并没有过去多久——反正这家伙一直忙的要死,却连我去个厕所都要掐着时间,还不等我出去溜达,就开始短信催、电话炸,而且当时的我脑子有坑,自动把这行为理解成了他离不开我……
    年轻人,tooyoungtoosimple.
    所以我该怎么回复他?实话实说,说“正躺在你家楼上的床上,逼床主人穿丁.字裤”?
    话说,我也真是醉了,在遇到袴田维之前,我从来都没想过自己会【害怕】或者【不敢】,也没想过分个手会这么难,剪不断理还乱,却偏偏无可奈何,眼见就要被他xx了,也没什么办法……只能拖着了,能拖多久算多久吧。
    于是我回复道:「有事」
    「中午一起吃饭吗」他却问。
    我看着这条短信,在自己完全没意识的情况下,居然长长的叹了一口气。“唉。”
    “怎么了?”浴室里传来山田阳射的声音。
    “没事。”我回答着从床上爬起来,盘着腿给袴田维回复:「不回去吃了,来不及」
    「好的,一会再说」他回复道。
    「好的」我又叹了口气,才关上手机。
    ……搞得像在做亏心事一样。
    这样想着,我又噗通一声倒回床上,掀起被子蒙住自己,滚动着找了个姿势,不动了。
    于是又过了十分钟还是二十分钟?山田阳射终于出来了,他拖鞋踩着水,“吧唧吧唧”走过来,又是一阵拉柜子、拧瓶子,然后开始“轰轰轰”吹头发,直到我把被子掀开个角看向他,才发现他已经穿戴好了,只是光着脚,正对着镜子不知在做什么,手里还拿着只细长的刷子。
    他眼睛一斜,通过镜子看向我,荧光绿色的眼眸中有着一圈圈的纹路,显得十分魔魅。
    我忍不住瘪了瘪嘴,又把被子盖上了。
    山田阳射顺手就把刷子放下了,“躲起来干什么?难道被我的眉毛丑哭了?”
    “没有啊,挺好的。”
    我盯着眼前的黑暗闷闷的说,不知道为什么,忽然有种自己正在出轨的愧疚。明明不久前我还在信誓旦旦的和袴田维保证说:“在我心中你是最帅的,我能盯着你看一天”,说话时也是真心的,现在却……所以,这到底是为什么?
    “你别骗我,”长得再妖也没用,山田阳射一说话就破功,“……好多人吐槽我的胡子,好吧,但是我不想剃,没了胡子显得太娘,这样起码还……喂喂喂,你觉得呢?怎么不说话了?”
    山田阳射也是烦,主要是他最近熬夜,带着墨镜看不出来,洗完澡一照镜子——哎呦我去!但是涂粉底吧,又不太行……毕竟这又不是平常那些场合——想想他以前干的那些事吧,出去玩时从来不亲女人的脸,连脖子也不碰,毕竟把妆弄花了谁也不高兴,还搞得自己嘴里一股怪味,于是就亲亲头顶与发丝,显得又绅士又暧昧。
    但是现在,这待遇轮到他自己了,山田阳射一想就很心塞,只能问苍天饶过谁。
    “……喂,为什么不理我。”
    山田阳射有点委屈,但他委屈着委屈着,突然就倔强了——他决定不管胡子了!他有盛世美颜怕什么胡子!他就算套着麻袋也帅的一批!
    “出来啊出来啊,别装死,要不我给你画个眼妆吧?长得一副乖乖样,万一让人以为你是我闺女就完蛋了……一世英名毁于一旦……”
    “……随你便……”
    我说,任由山田阳射扒开被子把我拖起来,也只是没精打采的看着他,直到他拿起笔,聚精会神地把笔尖往我眼睛里捅来——
    “走开!信不信我咬死你!!!”
    突!然!爆!炸!
    肉肉箼daΘ魧站{roひroひЩ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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