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英]日在雄英》交谈(治崎h)

    那是一种极度火热又潮湿的肉感,紧紧的包裹着他痛胀的下.体,这是男人与女人的交叠,急速的摩擦带来微微的辣痛、和强烈的舒适。
    但是这还不够,治崎廻仰着头喘气,沉浸于欲.海之中的大脑无比的清醒,他依旧厌恶这种肉体上的接触,但身体却彻底投降了,甚至已经背弃了他的意志,向那无法攀登到顶的至高之峰低头,渴求着对方,期待着被带领,再一次堕入那令人理智全无的快乐深渊之中。
    太好了,太好了……
    他听到自己在劝说自己:为什么不沉浸下去呢?什么也不需要思考,什么也不用担心……多么轻松,多么快乐啊……就这样继续吧。
    “治崎廻……”
    皮肤白皙的少女骑在他身上,叫着他的名字,她的身材是近乎薄弱的纤细,她似乎比他更沉浸其中,自己晃动着腰,每一下都插.入得很深,出来的很浅,像不舍得离开一样紧紧的压迫,伴随着略微有些呜咽的喘息。
    “别叫我名字,恶心。”
    治崎廻异常冷淡地回应说,疯狂的抽.插刺激着他的感官神经,甚至让他想要呻.吟,无法自控地想要迎合加快,让一切变得更猛烈。
    “自己也觉得自己恶心吗?不愿意承认现在的自己也是自己?这是病,你知道吗?”
    爱日惜力笑着问他,仿佛完全洞然了他的想法,她双手压在他的胸膛上叹气,身体重重地坐下去,一次又一次地贯穿到最深处,凶猛的插.入,快速的抽离,一次比一次更猛更快,穿刺,却总是半途停下,把身下的治崎廻逼得快要疯掉,甚至忍不住动手了。
    “渴望快乐是生物的本能,你也不例外。”
    爱日惜力把他压住,治崎廻试着挣扎,得到的却是更加坚固的钳制,她压着他的胳膊,骑在他的腰腹,稳稳的压住了他,然后又干脆就着这个别扭的姿势,继续把他不断地镶入她身体,逼着他承受这永远无法封顶的折磨。
    “你去死吧……”治崎廻只能骂她,声音却沙哑低沉的仿佛邀请,让他自己听了都想闭嘴。
    “折磨我,你很开心?”他问。
    “错了,其实我们都很享受。”她回答。
    ……他真的开心吗?
    治崎廻不知道,也不想思考,汗水从他的发间滑下,落在眼睛里刺痛发痒,他的身体渐渐热的像火,衣服也被彻底扒开,但是骑在他身上的爱日惜力却干燥依旧,摸起来像一尊温润且有些发暖的玉石,让他不甘,想要把她弄脏。
    “让我.射.出来。”他命令道,话出口才见到她眼中的戏谑,甚至还有点惋惜——就好像她一直在等这句话,而且等了很久了一样。
    治崎廻瞬间就明白,他被戏弄了。
    “该怎么做呢?怎样才能让你射.出来?我不知道啊,大哥哥你这么厉害,教教我好不好?”
    “……你先把我松开。”
    额头青筋一跳,治崎廻很冷静地说。
    他不是没见过男人与女人干这种事,在人体素材市场,他隔着笼子看年迈的女人被大腹便便的老男人压在地上,“啊…啊啊.…呃啊.……”的沙哑声音层层叠叠,一方涨红着脸,眯着有些松弛的眼睛,渐渐又昂起头,被撞击的叉开双腿瘫软在地上,“慢一点……太快了……啊啊!!”
    就像看动物交配,他没有感到不适,也没有任何多余反应,只觉得很脏,洗干净了也不想买。
    “是吗?”爱日惜力听了后忽然安静。
    “我以前也见过真实的,比片子里的恶心。”
    她说,这次是真的安静下来没有动了,但手指却还在他的身上乱滑着,睫毛颤动。
    “没有感觉是正常的,但你觉得恶心,我却觉得挺好。你看她们,只要哭出来就会被满足,目标唯一又明确,只想被插.进去,最后也被满足了,很简单也很愉快……总归比我们轻松。”
    “她们会后悔。”治崎廻安静了一会才说。
    “因为后悔不需要代价?”爱日惜力问他。
    “因为这个世界有病。”他回答。
    “所以错的是世界?”她又问。
    “错了,是你。”他语气加重道。
    “太强是错吗?太弱是错吗?长得漂亮就该成为被意.淫的对象吗?太沉太轻太胖太瘦,胸太大胸太小腿太长腿太短,好像怎么都是犯错,有时候真的很奇怪,就算有一百个人夸你可爱,你也只会记得有人和你说:怪物,走开。”
    “因为你本来就是怪物。”治崎廻说。
    他已经分不清自己在说什么,以及自己为什么要聊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没有原因与理由。
    只是,在这种阴暗的空间里,治崎廻疲惫却又无所事事的放松着四肢,十分平静地一问一答,进行着从来没有过的……姑且算是闲扯,回答着在外人眼里怎么看怎么神经病的问题,突然就觉得无所谓了,随便被怎么对待都可以,毕竟都是病人,都是怪物,也没法苛求更多。
    看着虚空,他想起以前,那些他不知道该怎么形容的,甚至不知道是否真实存在的…欺凌。
    那些事真的存在吗?
    他为什么一直忍耐?
    杀人明明非常简单……
    大概,只有绝望是真实吧。
    “错的是这个世界,他们都是病人。”
    治崎廻再度说,对依旧胀痛的下.半.身熟视无睹,无情地就好像那不是自己的一部分一样,他用胳膊撑着自己坐起来,金色的瞳仁幽幽发光,像潜伏在黑暗中的野兽,紧盯着跪坐的少女。
    “你在疑惑什么?”他嗤笑,“装可怜吗?”
    “……我不明白。”爱日惜力低声说,她的声音小而轻盈,就像一缕青烟,从地底弥漫,散落在空气里,充盈他的耳边,“我没有错。”
    “你在对谁说话?”治崎廻问。
    “前任,”她说,“是个英雄。”
    “已经死了?”治崎廻又问。
    “还没。”
    “那就去对本人说。”
    “不要,”爱日惜力很执拗,“他听不懂。”
    “你想多了,我也听不懂。”治崎廻冷声。
    这句话像是个开关,皮肤白到发光的少女忽然笑了,她笑起来很好看,仿佛阳光下无忧无虑的孩子,然而这只是皮囊太好所造成的假象。
    治崎廻依旧冷漠,无动于衷等着她开口。
    “你肯定懂。”她笑完说,语气笃定。
    “为什么?”他只是随口问,没有意义。
    “在他眼里,我全都是错误。”
    爱日惜力收敛了笑容,用同样冷漠、专注的,像是他切开实验品时的那种目光看着他。
    “我可以理解他所谓的正确,却无法真正认同,我可以照做,也可以等待,却无法一直忍受自己不是他心中的第一,他理所当然地把我排在他的亲人后面,我讨厌他的亲人,却没法动手。”
    治崎廻同样面无表情,因为他的确理解,这就是他厌恶坏理的理由——哪怕什么都不做也可以得到夸奖,甚至做错了也会得到安慰,而他做了这么多,最后也就只能得到个离开的结局。
    “你现在肯定很幸福吧,”爱日惜力逼近他问。
    “他就躺在那里,既死不了,也去不了你够不到的地方,不会反驳,也不会骂你……”
    治崎廻的眼神愈发冰冷,于是爱日惜力只能慢慢住嘴,她俯下身子抱了抱他,“自己做的事还不让人说,我不就是有点羡慕吗?”
    “我是为了他好。”治崎说。
    爱日惜力点点头,软踏踏的趴下了,窝在他怀里叹气,“我知道,但爱情和亲情还是有区别,我也想为他好,但更想让他高兴……或者要求也可以再低点,最起码别整天生气了……”
    “是潮爆牛王?”治崎廻问。
    “对,”爱日惜力也是干脆,“你打不过。”
    这可真是新奇的体验。治崎廻努力压下心中那份突如其来的不愉快,他明白爱日惜力的意思,她既然敢对着他说出她的私事,就说明她不担忧那人的安危——这很可笑。
    “他能操控衣服纤维,然而你是洁癖,根本不可能光着身子上街袭击,他全身包的那么严实,你摸不到他的皮肤,只能摸到他的衣服——相当于自己撞枪口,你近战完败。至于远战,他耳听八方眼观六路,经验丰富,能察觉各种类型的突袭,狙击手都打不死他,你还是完败。”
    爱日惜力十分愉快,捧着脸分析。
    完败完败完败——“我先弄死你!”治崎廻彻底恼怒,一把掐住爱日惜力的胳膊,刚要使劲扯,却突然回神:嗯?他为什么不用个性?
    然而已经迟了。
    “好啦好啦,这就让你射~出~来~!”
    “操,你……!”
    凶猛的快.感来的毫无预兆,治崎廻瞳孔骤缩,张大了嘴,身体一弓,甚至连热.流涌出时都没有知觉,只能无力地塌下去,大口大口地喘粗气。
    “热乎乎的,很浓稠哦~”爱日惜力歪头笑道,伸手抹开飞溅在自己身上的白.浊小点,又安抚性地摸了摸治崎廻吗刚刚疲软,又颤动着挺立起来的硬物,用手指堵住他那还在不断收缩的小洞。
    沙发上,身形修长的男性正试图后退,而坐在他身边的少女,脸上却露出了狡黠的笑容。
    “刚刚只是热身,而现在——gamestar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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