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英]日在雄英》b线结束(日鼠,h)

    242#b线
    太阳那个晒,风儿那个吹~
    我要悄悄躲起来,研究新♂部位~!
    绿谷出久一向乐于助人,所以~我完全不愧疚地把他扔下了,再然后我又想了想,就跑去了室的厕所——虽然环境不太优雅,但没关系,只是随便撸一发而已,也不需要太优雅。
    卫生间的隔间前有一整排镜子,而我还不具备直接对着镜子脱.裤的心里承受力,于是就只能背对着它扒下裤,掏出了我的……嗯,大宝贝。
    ……好大,为什么会这么大?
    某一瞬间,我甚至想给八木俊典打个电话,特别怀疑我俩之间有血缘关系……大到吓人?
    要不拍个照片留做纪念吧?
    唉,我发现我真是越来越变.态了。
    门口,脚步声越来越近,我并没有关上卫生间的大门,因为本来就没必要,毕竟按常理来说,男生在男厕所里脱了裤子手拿着【哔】这应该是蛮正常的现象,大概是正常的?
    “又见面了~爱日同学~”
    来者的声音有点荡漾,我抬头瞥了一眼,感觉这个叫熊丸根津的学长……有点不太正常,这会儿他已经把眼镜摘下来了,折叠后挂在口袋里,一路蹦蹦跳跳地走过来,还把双手背在身后面。
    我脑子里冒出三个字:熊孩子。
    “你是根津吧?”我把我的大宝贝放回去摆好,提上裤子,“脸上的疤都没盖住。”
    “对啊,”根津天真无邪地眨巴着眼,手还是背在身后,“本来我也懒得遮,但是带着疤就更难看了,人类本来就长得丑。”
    s级秘技:物种攻击——人类,你们这种脸上无毛的生物,通通都太丑了。
    “而我,”说完他又露出笑脸,“无论何时都这么完美,但凡活物见了都说帅。”
    我:“……真不愧是thebest的老师。”
    “他是我的骄傲。”根津一点也不谦虚。
    这幅大家长的姿态真是让人不爽。
    “所以你跟过来干嘛?”这会儿,我也不觉得根津可爱了,“物种不同应该不会产生繁.殖.欲.望吧?难道偷.窥学生手.淫会让你格外快乐?”
    根津笑容恐怖,“对啊。”
    我无语,“所以你到底要干嘛?”
    “嗯……”根津拖长了声音,“其实吧,我只是嗅觉比较灵敏,闻到了比较强烈的味道,而这味道让我相当不舒服,很想教训教训你。”
    ——就他?还想教训我?
    对不起,我实在没忍住,只能嘴角挂着笑别过脸去了,倒也不是说我瞧不起根津,他的确聪明,可能比我聪明几百上千倍,但“教训”我?
    “你看起来很不屑。”根津很悠闲地叹气。
    “因为我只害怕很有限的东西。”我回答他。
    “比如说?”他紧跟着问。
    “射.在你脸上。”我指指我的裤裆。
    闻言,根津脸上的笑容更灿烂了。
    “你的逆反心理相当重。”他评价道,“但你似乎已经意识到了我不会因为你的话而真生气,这是因为我们的物种不同,所以我就理所当然不会在意被你的繁.殖笑话,你是这么认为的吗?”
    “不是。”我心想这家伙废话太多,一句话而已,哪有那么多东西可分析,“我就是想要你现在的反应,这是雄性间的较量,与物种没关系。”
    根津思索了两秒,摇摇头,“可惜我已超越两性关系了,只是想不到袴田君会限制于此。”
    “你能出去吗?你打扰到我撸.管了。”
    我真心不想和家长谈话,关键是前任的家长。
    “我是雄英校长,这里是我的私人土地。”
    根津老神在上,悠闲的仿佛在喝茶下棋。
    “斯文的人类从不把手.淫和撸.管放在嘴边。”
    “这是谁告诉你的?”我问。
    “生活。”他说。
    好烦啊,我很无语,但其实我更佩服我自己,因为被他啰嗦了这么一堆居然还没软,还是很涨很难受,但扭动身体时下.体会被衣服蹭到,又感觉有点舒服,特别是剐蹭到顶端时,四肢五骸都像被细小的电流通过,直接被分散了注意力。
    可我不喜欢被陌生人盯着,特别是根津,他的眼神更像是探究与好奇,给我的感觉就像我站在路边看野猫们发.情.交.媾,但也有几分期待。
    期待?他在期待什么?
    我又突然想起了虎刺,毕竟是动物……
    “要不要过来帮个忙?”我突然问。
    “嗯~?”根津果然没直接拒绝,他当然听的懂意思,并因此而兴致勃勃,“但我是校长啊。”
    “你不是,你是高二的熊丸根津。”我说。
    “有道理。”他点点头,显的非常赞同。
    “胆子很大啊~”根津又说,“你想我怎么帮?”
    “用手就行。”我觉得我还是脸皮太薄了,不好意思让小动物直接上嘴,但根津却毫不扭捏,伸手就上了,而且动作还异常熟稔。
    “你这是第一次帮忙吧?”
    我突然想起袴田维,相对于他的手,根津的手太小也更冰冷,又或者只是我的温度太高了?但我不清楚,也不想深入的思考,因为全身的血液都在向下腹汇聚,像源源不断的岩浆吞噬着理智,让腰腹绷紧,想挺又想缩。
    “对啊,这没有难度。”根津依旧悠闲,就像在帮小猫梳毛,只是眼中偶尔滑过一丝幸灾乐祸。
    “真是可怜的小幼崽啊~”他说,甚至低下头去亲了一口那硬挺抖动的硬物,他很高兴,因为自己置身于这种强烈的欲.情场合却依旧清醒——毕竟味道是真的冲,甚至都有些呛人了。
    可怜吗?不能把他一把提起来挺身捅进去,我的确挺可怜的,我闭着眼想,同时断断续续地从唇缝里泄露出声音,引诱着他用舌尖舔上去——毕竟是动物,舔.舐是最基本的技巧。
    所以事情是怎么发展成这样的呢?
    这是年度最不可思议之事:我站在卫生间里,背靠着墙,手里摁着非人类的校长,他的耳朵从头发里冒出来了,耳骨摸上去又脆又软,喉咙深处又紧又热……用舌尖搔着最敏感的位置,血液或者是什么其他的东西突然一涌,我往后一退。
    “对于人类而言,你的时间有点短哦~”
    根津抹了抹嘴角发出嘲笑,然后站起来去洗脸,摁了把洗手液涂在脸,上水流声哗哗的响起,我从镜子里看着他双手捧着水往脸上撒,一副‘体验过了,好无聊’的表情。
    “袴田维第一次时技术就很好了,”我突然说,只是回忆,没别的意思,因为我记得他只在最开始时和我互相口过,后来就不太愿意了,可能是嫌不干净?我也不知道,也没具体问过。
    “这是当然的,因为本来就很简单。”
    根津回答,人类的活.塞运动对腰力要求太高,但他是鼠嘛,两三秒结束也没什么,毕竟鼠类啪的目的只是为了留下子嗣而已,偶尔他也会嗅一嗅那种味道,也只是为了保持心态年轻。
    “我喜欢研究机器,热爱他们的钢铁之躯,”根津说,他关上水龙头,转头看过来,表情也不在笑嘻嘻的。“很大的一部分原因是因为我觉得我的肉体不能匹配我的大脑,我渴望更强,就像你会渴望毫无意义的本能快.感——缺乏才会追求,也许你会像另一个人一样在寻找快乐的道路上越走越歪,这是很多人不愿意看到的。”
    又是说教,但我懒得反驳。
    “听起来好像我脑子里只有性。”
    “人生应该有点别的追求。”根津说。
    “可你是鼠。”
    “活物都应该有。”
    身体瞬间发生了变化,顺带也杜绝了我想要清洗一下的念头,我觉得我可能还是有点委屈,就好比某些人有工作也有追求,但我只想抱着他在床上躺着,安静点平淡点,要什么追求?
    “你的味道发生了变化。”根津忽然说。
    那是可以用‘邀请’来形容的味道,是雌性在求偶,根津动了动耳朵,很怀疑自己居然如此镇定。
    “一次并不能让你满足。”他如此评价。
    我突然想提上裤子,破天荒的第一次有点不太自然,因为被某非人类过于专注的盯着私.处……实在是有点尴尬,或者说紧张。
    ……袴田维大概会被气死?
    我有点恶趣味地幻想了一下某人那难以置信的表情:最敬爱的老师和…不知道该怎么形容的前任搞上了,而且还搞得爱液纷飞、尖叫连连。
    想了半天,我决定拒绝,这主要是虎刺的巨.炮和他的‘五下结束战斗’给我留下的阴影太深了,但是眼见某校长的人形正虎视眈眈……
    “可以舔,但是我不想让你进来。”
    根津眼睛转了转,“但我怕袴田君生气。”
    “其实我也怕。”我也很诚实地承认了。
    话虽这么说,我却还是乖乖坐到洗手台子上去了,而明显不把人类的礼仪当回事的根津也走了两步靠近过来,“那就不告诉他嘛~”
    我不想评价这种狡辩,只是伸手揉着跪在两腿间的脑袋,灵活的舌尖抵在穴口不安份的碰触,动物真的是太诚实了,下体传来一股渐渐变大的吸力,不仅舔着还往下咽,渴求的神态让人异常满足,一阵阵空虚涌上来,我主动把腿分的更开,而根津也主动配合着探入进去,搅动舌尖。
    打脸了打脸了,我心想,技术好就是不一样,脑子聪明就是强,话说某人要是有他老师的一半的放的开,我恐怕这辈子都下不了他的床。
    “我俩早就拜拜了~”
    我说着,感受到根津抬起了头,柔软的舌尖也轻轻的从体内退出来了,又换在外.阴处不紧不慢地舔舐,让人情不自禁地微微发抖。
    “唔,那真的好可惜。”
    根津叹息一声又探进深处,狭窄的甬.道挤压着他的舌尖,湿热润.滑的内壁像急迫的小嘴般张张合合,让他不由自主地就开始幻想宣泄。
    用人类的话说,他就是越活越倒退了。
    有那么一瞬间,根津感觉有种新的思想正在灌入他的脑子,比如说及时行乐,再比如说单纯的快乐,他分出了一部分思维用作思考,恍然却发觉有股能量正在探索他的大脑——而等他舌头一抽走,那股力量就消散了,次次都是如此。
    渐渐的,洗手间内传来压抑的呻.吟,断断续续,朦胧暧昧,又渐渐响起了带着淫.糜水声的拍打撞击声,合着男性的喘息与女性的呜咽,充斥了整个空间,甚至带着回响溢散到了走廊里。
    这件事唯一的教训就是:绝对不可以相信动物对你保证的——我只是舔舔,不进去。
    和精致可爱的外表不同,根津的动作甚至可以说是粗鲁原始的,他当然会考虑对方的感受,但这绝对不是因为好心,而是为了方便控制。他自知自己不具有压住爱日惜力的力量,但依旧压下她的身子,抬起她的臀部,结结实实把自己的硬物强行的刺了进去,惩罚似的粗暴又猛烈的快速抽插着,他不在意他们会被发现,所以每一下动作都很深很重,要命似得精准的,直抵她最敏感的那个点,逼着她用尽全力压抑力量。
    可怜的爱日惜力肩膀薄的像一张纸,根津顺着她微微隆起的胸脯一路向下,直到舔到她的咯吱窝才如愿以偿“顺到毛”,抑制住不.射对他来说也很简单,其实,他这辈子还不知道什么叫“难”。
    审美可能有差异,但味道却如此美味。
    “唔……先别碰…那里……啊、啊哈……”
    沙哑细碎的抗议并没有得到重视,与人类接吻并不符合根津的美学,虽然他也没跟鼠接吻过,但原理无非是伸舌头进去、绕住搅——爱日惜力立刻就被封住了嘴,唇齿交缠间,压在她身上的根津依旧不知餍足,更加剧烈地挺动着腰,快速却稳准狠地攻击着她敏感的软肉,用下半身深深浅浅地捅动着,摸索着频率与角度,呼吸灼热的亲在她身上,看着她呜咽扭动。
    真的很简单,他一边动作着一边心想,所以袴田君为什么会失败?明明爱日惜力要的也不多?只是想被干的哭出来……难道不是很容易?
    “啊啊啊……啊……不……”
    伴随着突然高昂的尖叫,身下的少女身体忽然一阵抽.搐,内.穴紧紧收缩又猛然扩大,如此叫着开合了三轮,伴随着更加加重力道的捅.插,根津猛的被夹住了,他弓起身子,缓了口气,配合着最后一挺身,射.进了她身体的最深处。
    再然后……
    根津眼睁睁地看着爱日惜力秒变脸——三口气后呼吸瞬间平复,呆毛也“咻”的重新立起来了。
    “校长你好棒啊!比我想的好多了!”
    说这话的某人心跳平稳,呼吸平稳,心情明显变好了。“要不要考虑发展长期每天一起抱着睡?变成原型更好哦!我不仅会发.情还会做饭呢!”
    根津:“……”
    说好的哭唧唧浑身颤抖呢???
    那一下午,鼠无尊严,腰还……好痛。
    Γ○uг○uwu.○г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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