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英]日在雄英》分卷阅读249

    学时……
    心情一松,山田阳射放下本子抬头,突然也看到了欧尔麦特脖子上那个……特别清晰的吻痕,黑色发紫,以他的个人经验,要到这个程度,怎么也得吮吸七、八秒。
    有一瞬间,山田阳射连杀人的心都有了,头一次有了绿云罩顶的错觉。这次还和潮爆牛王的那几次不太一样,毕竟“心里猜到”和“亲眼看到”根本是两码事。
    他突然就明白了:为什么有些人明明证据确凿,却还非要多此一举去“抓奸在床”。
    “你俩昨晚一直在一起?”
    山田阳射觉得自己的语气应该还算轻快。
    但欧尔麦特的疑似装傻…瞬间激怒了他。
    “我是说爱日惜力,你俩…了?”
    山田阳射实在说不出那个词,哪怕用别的词代替都不行。
    “哦……”八木俊典顿时有点不自在。
    但这是我的私事吧,他想,你和我又不熟。
    “碰巧遇上了。”八木俊典说。
    也是这会儿,他终于想起爱日惜力和他有学生和老师的身份区别。但他居然对这点不怎么在意,甚至根本没觉得多了这层身份有什么问题——反正校规没规定啊?咳。
    他思索了一下,又解释道:“是在街上看到的,不太放心就跟上去了,然后就……嗯。”
    ……然后就嗯?
    山田阳射脑子里滑过【她说是因为衣服被火烧光了所以不能往镜头前凑】【是在街上看到的,不太放心就跟上去了】
    ……为什么他脑子转的这么快。
    ……这真是日了狗了。
    山田阳射还想说什么,但相泽消太已经掉头就走了,于是他看看相泽消太的背影,又看了看仿佛一头雾水的欧尔麦特……
    脑子一抽,他说:“喂你知道吗,爱日惜力喜欢相泽,正在追他。”
    “你在说什——”
    相泽消太瞬间被引爆了!!!
    香山睡一巴掌“啪”地捂上脸,然后三个大男人……咚咚咚,全倒了下去。
    ——连欧尔麦特也没能幸免。
    “你啊……真是越活越倒退了。”
    她踢了山田阳射一脚,叹气。
    痛恨[我英]日在雄英(无间之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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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哎……”
    扣下电话,我把手机关机,看着黑下去的屏幕,有些头疼地叹了口气。
    胜哥真的很难玩啊,虽然暂时扯开了话题,但等见了面肯定还要被追问,一不小心就会被他上天入地……满世界追杀……
    其实,把暴肌撞出楼前,我也是考虑过的:
    首先,荼毘个性暴走,我不能置之不理。
    那家酒店的位置显眼,周围都是大商场,当时天色已经变暗了,楼底灯火通明,来来往往全是人,指不定有多少英雄在附近巡逻。酒店上层一起火,马上就会被人发现。
    其次,让警察把暴肌带走,我正好能借着这个理由再联系一次众吾。
    最重要的是,我根本不会有事,顶多不能在本国当英雄了呗,换个国家换个国籍照样一条好汉——或者干脆继承家业去算了。
    所以就这么点小屁事,横刀居然还想联系议会,他也真敢玩啊,真以为我傻,如此大动干戈是生怕别人不知道我有问题?
    换了个姿势坐好,我盯着治崎的侧脸发呆,我记得他的虹膜是金色的,明明是很璀璨通透的颜色,放在他脸上却有种挥之不去的郁气,尤其是被鲜血染红后……他那种傲慢被打碎的样子,不敢置信,痛苦……哪怕沉迷于欲望,眼神中都混合着杀气愤怒与厌恶,实在是令人……
    ——打住,不能再想了。
    我用力晃晃头,不再看治崎,顺带把刚刚诞生的可怕想法赶出脑海。
    都怪袴田维,之前天天拉着我做做做,搞得我现在满脑子都是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啪啪啪是种生理需求,每周一次适可而止就行了,哪能像现在这样……乱搞。
    ……真的是相当乱搞了,前天中午被袴田维堵在厕所啪,前天晚上来了个强’暴混合双飞,而昨天晚上,先是荼毘后是虎刺,最后还来了个八木俊典……这还没算山田阳射。
    痛定思过,我突然决定以后不能这么乱搞,哪怕有个性撑着也不能这么玩,太离谱了。
    ……而且,要尽量选择尺寸相合的人类。
    前方突然传来“咕~噜噜~”一声长响。
    某倒霉催的黑’道少主胃部发出悲鸣:从昨天到今天,打了24小时吊瓶,没吃任何东西。
    震天响的“咕噜噜”声在安静中不断回荡,我惊呆了,因为……话说治崎廻……说真的,他给我的印象……不知为何有种不食人间烟火(不需要吃喝拉撒)的高贵范儿,你看他,哪怕昏迷都眉头紧颦,仿佛浑身写满了——“大胆狂徒,不许碰朕!违命者斩!”
    现在却“咕噜噜~咕噜咕~~咕咕咕……”,浑身上下,洋溢着孩童般的欢乐。
    《3/4拍,饿之圆舞曲》
    演奏者:翻修师·治崎廻
    太惨了,我决定出去给他弄点吃的。
    按理说,某人应该在30分钟后才醒。不过为了防止他中途诈尸发生意外——我拿起那两张“诚意满满”的A4纸,起身朝他走过去。
    病床上,治崎廻还在昏睡,气息微弱却很平稳。我伸手探了探他的鼻息,没异常,又对着他的脸晃了晃手掌,也没反应。
    于是我掀开盖在他身上的被子,拿起他的左手……不愧是打了24小时点滴的男人,整只手都青了,而且温度比冰块还低。
    我把那两页纸往治崎的胸前一放,再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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