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英]日在雄英》分卷阅读165

    着我尴尬笑???赶紧合上眼,千万别瞪凸出来了,谢谢。
    十佳教师·山田阳射:我讲课有这么催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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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下午很快就过去了。
    就像被与世隔绝了一样,几节课下来,我一直有点恍惚,明明心里也没想什么,却始终是睡不着。
    临放学时,绿谷磨磨唧唧地凑过来。
    “那个,阿力,早上妈妈让我今天早回家……要不我们明天?”
    可能是低头时间太久,一抬头,血液就像落海的钢块一样向下沉,有点头晕。
    我点点头。
    其实我都忘了这事。
    八百万百以最快速度收拾好书包。
    这才刚开学,普通厚度的剑桥包就已经装不下她的课外资料了。
    “惜力,我去找横刀老师上课去啦!”
    她打了声招呼,旋风般刮了出去。
    “走了?”
    心操人使摆摆手,他借住在父亲朋友家的一栋伴山别墅里,远离喧嚣,环境设施都挺好,就是交通不方便。
    “拜拜。”
    我撑着头看投影在白板上的作业。
    国文,背注释,没作业。
    数学,预习,没作业。
    英语,背单词读课文,没作业。
    英雄服装美术史,分析一位白银时代英雄英雄服,那就超人吧,网上资料全,抄。
    “你是死了吗能不能快点?磨叽什么?”
    爆豪胜己脸上乌云密布,怒气冲冲地回头大吼,震的站在旁边绿谷出久一个激灵,一溜烟地跟上了饭田天哉,借着后者高大的身躯成功阻挡了暴龙的视线。
    我“哦”了一声,开始把东西往书包里塞。
    ……这是什么收拾法??
    实在是看不下去了,爆豪胜己几步走过来劈手夺过书包,拧着眉头往里看了一眼——日他妈的,这都什么破玩意——他直接提着书包翻了个个,把里面的东西“桄榔”全倒在桌面上。
    同样磨叽的上鸣电气站起身瞅了眼前面,他好奇大佬的书包里都有什么:课本本子就算了,塑料袋,多功能折叠刀,OK绷,卷式绷带,几个贴了序号的小塑料瓶,还有一个超迷你的加特林转管机枪……钥匙扣?
    爆豪胜己没几下就把书归位放好了,然而他手头没空盒子,根本无法收纳那些零零碎碎的小东西。
    他盯着那堆乱七八糟看了会,渐渐濒临暴怒的边缘,然而他刚要生气,一抬头,正好与后面的上鸣电气对上视线。
    “你想死吗?直说,别藏着掖着。”
    他格外暴躁地扯开一个塑料袋,也懒得细看了,把剩下的东西全部一把胡塞了进去。
    上鸣电气转转眼移开视线,果然,只要稍一服软,这个叫爆豪胜己的暴躁老哥就没再继续搭理他。
    于是他决定以后一定离这位大兄弟远着点。
    我接过书包扣好。
    其实我本觉得差别不大,但往肩膀上背的时候才察觉到:怎么回事?书包左右两边重量居然平衡了?
    如此精密!如此超绝的计算力!
    我顿时拜服在胜哥的校服裤下,而且非常诡异的,突然间心情大好。
    ——没错,“旧的不去,新的不来”,好好的炮’友非要搞这么复杂干什么?
    再说了,袴田维一开始喜欢的就是我不听话的样子,现在却非要我变听话,我要是真的听他话了,他肯定又觉得我没意思,所以不管怎样我俩都要拜拜。
    所以,我的处理方式非常对。
    “古人说的就是对,兄弟如手足,男人如衣服。谢谢了胜哥,我终于想通了。”
    爆豪胜己:???
    话是夸奖,但……
    我听着怎么就这么想打爆你的狗头?!
    恐吓[我英]日在雄英(无间之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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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恐吓[我英]日在雄英(无间之花)|
    毕竟闲着也是没事,我干脆一路跟着爆豪走到了地铁站,和他说了声拜拜,顺路就走进站口旁边的饮料店。
    我随意浏览了一下介绍单页,本来是想买杯柠檬薄荷,结果却发现这家里新推出了一款“丧茶”,图片上色泽绿油油的,介绍栏里写着:女朋友跟人跑了。
    ………嗯。
    “丧茶两杯,带走。”我敲敲柜台。
    满脸络腮胡的店主窝在角落里一脸的生无可恋,有气无力地剁着柠檬,“你点两杯干什么,看到上面没?写着呢:丧茶,纯欣赏,不能喝。”
    我莫名觉得这络腮胡眼熟。
    又过了一会,我盯着店主的侧脸一直看,突然就想起我在哪见过他了。
    “你记得爱日琴音吗?·我问。
    络腮胡慢慢的转过身来,他身材高大,体格壮实,从手背到手指都纹满了黑灰交织的玫瑰和哥特字母。就算穿着橘色条纹的卡通围裙,也掩盖不住一身的凶煞气。
    “……一直记得。”他说,收敛起了凄惨的神色。
    “虽然没有资格,但……她还好吗?”
    我没说话。
    我其实在想:为什么施害者都被放出来了,受害者却还躺在医院里,为什么犯了错误的人可以拥有新的生活,而被迫承受不幸的人却永远失去了希望。
    “我是火取崇一……”
    店主仿佛明白了什么,他摘下手上的透明手套,无论是表情还是语气,都极度的痛苦与悔恨——但这又有什么用呢?
    “我没脸去打扰她。”
    “她一直没醒,而且马上就要死了。”
    我慢慢说,说给自己听。
    “她的大脑出了问题,醒不过来了,世界上所有已知的治愈者都对她这种情况束手无策。”
    他应该庆幸——我想,我也该庆幸——因为这段时间,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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