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驸马的自我修养》第十八节 多拉小白

    李昭宁知道,三十六计出自檀道济,但这一本似乎不同,唐宫之中有这书,只有很薄的一册,而这一本,如砖头那样厚。李昭宁拿起书翻了开来,只见书中文字如蚁一般小,每一页双面有文字,足有千字之多。
    只翻开一页,李昭宁便将这本书如宝贝一样的抱在怀中。
    李昭宁一只手抱着那本三十六计,另一只手就要摸那木盒,李昭宁想的是:桌上这本就是珍宝,那木盒中的是什么?
    卫小白急了,大喝一声:“别动,那是绝世孤本,可以说天下间只有我有。”
    第二本书,确实是绝世孤本,因为作者临死之时将这书给毁了。是卫小白游历到那个时空,一个意外让他得到这本书。
    书名:百战奇谋。刘伯温所著。
    可李昭宁却没停下,飞快的将木盒抱在怀中。
    绝世孤本,以另一本是兵书而言,那么木盒之中的也有可能是,作为一个对战场有着狂热的公主而言,这比一颗鸡蛋的珍珠吸引力更大。
    “别,别动。”
    “让我看看,就看一眼。”
    卫小白脸色抽了一下,李昭宁心中却是乐了,卫小白有种泰山崩于前而不动容的从容,这次却是紧张了。
    想到这里,李昭宁将怀中的一本书,以及那木盒抱的更紧。
    那架势就是在告诉卫小白:你不给我看,我就不松手。
    正如虞正卿所教的,要抢也要看这东西值不值抢,显然此时这一本书还有木盒之中有可能兵书的书,是值得抢的。
    “好,让你看,轻一点,轻一点。”
    卫小白也很珍惜这本书,先是戴上白手套,然后才接过这个木盒,小心翼翼将书取出来一册,其余的却是没动。
    李昭宁显然比卫小白更在意这种被称为绝世孤本的兵书。
    见到书,李昭宁也要了一双白手套,仅仅翻看了十页,李昭宁深知此书的价值,比起大唐内宫所收录的卫国公兵法更上一层楼。
    李昭宁同样小心翼翼的将书放回木盒,然后将木盒还给卫小白。
    “我要沐浴焚香,然后细心抄录,绝对不会伤到这书半分。”
    抄?
    卫小白摇了摇头:“算了,这本回头再给你,我有抄了一部分的。这孤本若是损了,我会心疼的。”
    就在李昭宁眼皮子底下,那木盒就凭空消失不见。
    李昭宁没有吃惊,卫小白现在有任何神奇的反应,李昭宁都不会吃惊了。
    就是卫小白有一天凭空消失了,李昭宁也认为没什么吓人。
    只是,李昭宁此时内心已经开始防备,别让这卫小白某一天就这么凭空消失。
    卫小白知道自己的情况。
    眼下,时空神器的能量极度匮乏,恢复的也非常慢,远远不够支撑卫小白的船穿越时空,更没办法保护卫小白在时空乱流之时安全度过,不过让卫小白从自己的船上取点东西什么的,这点能量的消耗是可以忽略不计的。
    在卫小白以为李昭宁会就此离开的时候,李昭宁却坐下了,翻开了那本厚如砖头的三十六计。
    “我在这里读书,你不会介意吧。”
    卫小白很想说,我介意,我非常的介意。可当真也不好意思赶李昭宁走,更担心的是,赶李昭宁走,这本三十六计她一定会带走。这个,不合适。
    因为书的后封上有一页,上面有出版社的名字以及印刷日期。
    李昭宁坐在那里根本就没动,书也没有捧在手上,屋里热,脸上有汗,李昭宁都不用手指翻书,而是手竹签,生怕汗湿了书页。
    “唉!”
    卫小白重重的叹了一口气。
    就在李昭宁疑惑的时候,卫小白打开了桌上的台灯,还有屋内的风扇。
    卫小白指着桌上的台灯说道:“这个是开关,你晚上要看文书,别在蜡烛下看,对眼睛不好。这个灯光柔和,记得叫人每天提到窗台上,让这个背面给日头晒晒,若是忘记了,晚上不亮别问我。”
    李昭宁紧紧的咬着嘴唇,她根本想像不出这东西竟然可以把日光留住。
    地上的风扇卫小白将开关打开,五只扇叶转动,有风吹来。
    “这个有三个转速,晚上热的时候用。同样的,记得白天让日头晒一晒,晒这背面黑色的部分。最后……”卫小白似乎有些犹豫。
    李昭宁却是极为期待,她想知道还有什么神奇的东西。
    卫小白也懒得再说什么,趁李昭宁盯着风扇发呆的瞬间,快速的将自己放在桌的那不起眼的黑盒子,也就是电脑给收了起来,然后转身离开,也不想解释这是什么东西,也别让李昭宁惦记着。
    这一夜,李昭宁根本就没合眼,那怕不断的在告诉自己,要休息,明天还有许多公务要处理,可却放不下手中的书。
    再加上,这台灯柔和的灯光下,看书确实比不断火苗闪动的蜡烛更好。
    这本三十六计,与李昭宁曾经读过的差别就是,这个用许多象说话一样简单明了的文字讲述着一个又一个战场的实例,并且分析作战的特点等等。
    这是一本好书。
    看,就放下不,那怕李昭宁在不断的告诉自己,再看一页,最后一页,却依然没有停止。
    次日,天刚刚亮,虞正卿等文武就提着礼物来到了这屋间。
    理由很简单,庆祝驸马的新屋启用。
    屋外,齐佑良极低声对虞正卿说道:“司马,昨夜殿下整夜都没有离开,这事您老拿个态度。”
    “胡闹。”虞正卿脸一沉:“殿下之家事,可是我等非议的。”
    一句训责,态度却已经表明。
    虞正卿的意思就是,既然殿下愿意,那么我们只有支持。虞正卿又说道:“今日前来,借着庆祝的开小宴,然后在宴会上将吵了这么多天的事情提一提,老夫想听一听驸马怎么说。佑良,你以为老夫这样合适吗?”
    齐佑良回答:“有什么不合适,既然身为驸马,事实为驸马,为公主府作点事情怎么了。他若不高兴,便冲我来。”
    “不是。”虞正卿摇了摇头:“事情没你想的那样,他还不是真的驸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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