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山女人香》第426章 玉米林随风起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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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此以后二孩再次有了心事,一直在想怎么给嫂子快乐……。
    他已经不限于只是照顾她,照顾哥哥了,就是想娶了小蕊。
    而且他知道,小蕊是绝不会主动勾搭他的,想把嫂子占为己有,必须先下手为强。
    接下来好一段日子,他一直在寻找下手的机会。终于,机会来了……。
    一个月以后,夏天已经过去一半,眼瞅着快立秋了,地里的‘玉’米已经长到一人高了,碧绿的青纱帐晃晃悠悠。
    大多数的‘玉’米开始出顶,还没有秀穗,正是锄二遍地的最佳时刻。
    这个时间,因为赶上三伏仲夏,好多人改变了下地的规律跟作息时间。
    大多数的山民都是天刚亮就起来,到地里干活,九点钟不到就回家。
    下午是六点钟下地,干两个小时,黄昏八点回家。
    因为这样可以避开烈日的酷晒,这就给了根生最佳的机会。
    偏赶上饲养场最近没啥事儿,小蕊担心小叔子中暑,于是也常常下地帮他。
    这天下午六点,二孩刚刚锄了一垄地,小蕊就来了,扛着锄,手里拿着‘花’手绢。
    经历了酷夏的山村‘女’人皮肤有点黑,可黑得好看,黑得俊俏。
    就是因为黑,反而把她脸上大多数的雀斑遮掩了,掩盖了‘女’人的丑陋,让她的身条显得更加楚楚动人。
    “嫂,是不是啊?”二孩冲那边喊了一声,因为‘玉’米太高,根本看不见人影,但是他听到了‘玉’米叶子在咝咝啦啦响。
    “嗯,二孩,在哪儿?”小蕊进来也找不到小叔子,只能听着声音踅‘摸’。
    “嫂,这边……我在这儿。”二孩迎着小蕊的声音走,果然看到了她。
    “热不热?累不累?瞧这一头的汗?”小蕊习惯‘性’地抓起手巾,帮着小叔子擦汗。
    她发现二孩真的长大了,个子足足比自己高出去一头,她‘摸’他的脸,还要踮起脚。
    二孩的手臂也比从前更加粗壮,四方脸上棱角分明,额头上,脖子上都是汗,健壮的手臂跟肩膀上同样汗光粼粼。
    二孩也发现嫂子满头大汗,脖子上跟脸蛋上挂满了汗珠子,汗水踏湿了背心,薄薄的夏衣紧贴在身上,勾勒出玲珑剔透的曲线。
    前‘胸’的位置也湿透了,两个鼓胀特别明显,珠圆‘玉’润。
    小蕊穿一条短‘裤’,下面光了小‘腿’,脚上穿一双皮凉鞋,人没到香气先到,二孩的心就再次彭拜起来。
    嫂子帮他擦汗的功夫,他下意识地抓了她的手,死死攥紧了。
    小蕊感到不妙的时候,二孩已经抓着她的手,连同‘毛’巾擦在了她的脸上。
    “嫂,也擦汗,瞧热成啥了?”他就是想趁机‘摸’嫂子的脸。
    这不是下作,更不是龌龊,就是为了关爱,只要嫂子一声令下,他甘愿为她赴汤蹈火。
    小蕊的脸忽然红了,心里好像十五只水桶打水,七上八下的。
    硬着头皮说对二孩没感觉,那是假的,咋能没感觉?
    从前或许不在意,因为二孩小,个子没长成,现在不一样了,他已经成为了一个健壮的大男人。
    成熟的嗓音,成熟的手臂,成熟的‘胸’肌跟腹肌,都让她痴‘迷’。
    单单是个大男人整天在自己眼前晃悠也就算了,可二孩竟然那么帅。
    他的样子越来越像杨进宝,大山一样的‘胸’膛让她着‘迷’,牛犊子似得肩膀让她贪。
    自己可是个孤身‘女’人,正需要男人啊,特别是这么健壮雄伟的男人。
    前几天,小蕊也做梦了,在梦里梦到了二孩,同样是不穿衣服的二孩。
    她看到二孩半夜‘摸’了过来,撩开她的‘毛’巾被,抱上了她的身子,男人的大手在她的身上不断抚‘摸’,游走,‘摸’到哪儿,哪儿就像着了火,又酥又麻。
    她控制不住,翻身就跟他抱上了,二孩竟然把她按倒在炕上,叔嫂二人干下了那些恬不知耻的事儿。
    醒过来,小蕊发现自己的‘裤’衩也湿漉漉的,竟然在睡梦里得到了爽快。
    她都要羞死了,为啥会做这样的梦?为啥会是二孩?
    其实这一点也不奇怪,因为二孩距离她最近,她太需要关爱跟抚慰了,所谓日有所思夜有所梦。
    再后来的几天,她瞅到二孩表情很不自然,每每都会想起那个梦,想起两个人在梦里**‘荡’漾的情景。
    今天也是这样,小叔子刚刚靠近,她就心慌意‘乱’起来,感到脸蛋发烧。
    “别闹了,干活儿吧,再不干天就黑了。”小蕊下意识地将二孩推开了。
    于是,叔嫂二人开始锄地,肩并着肩,身影挨着身影,只能听到锄头跟土地摩擦的声音。
    二孩的心里仍旧躁动不已,大好的时机,要不要下手?
    他足足等了一个月,就是在等着‘玉’米苗长大,长高,将四周的一切遮掩。
    就算地里有人也不怕,密密麻麻的青纱帐郁郁葱葱,面对面都看不清谁是谁。
    再说地里的人也不多了,天气太热,好多人宁可‘玉’米被荒草吃了,也懒得下地。
    这可是最好的机会,过了这村就没这点儿了。
    “二孩,在学校干得咋样?习惯不习惯?”小蕊忽然问。她当然要关心小叔子,担心他考不上大学难过。
    “习惯,好,在家里真好,只要能天天看到嫂子,咋着都好。”
    “噗嗤……。”小蕊乐了,觉得二孩就是个孩子,回答是那么的天真,好像一个孩子离不开吃‘奶’的娘那样。
    “习惯就好好干,别给嫂子丢脸,也别让进宝哥失望,他可对抱了大希望,以后娘娘山小学就‘交’给和根生了,百年大计,教育为本,一定要为咱们山村培养出更多的人才。”
    “嗯,嫂子,我知道……。”
    “等咱们有钱了,嫂子就为张罗一‘门’媳‘妇’,生个娃,我帮着俩带。”
    “嫂子,我不想娶媳‘妇’……!”二孩忽然停了锄。
    “噗嗤!不娶媳‘妇’,想上天啊?”小蕊也停了锄。
    “就算要娶,我也要娶……。”二孩呼呼喘着粗气说。
    “不像话!娶了我,哥哥咋办?”小蕊的心也慌‘乱’起来。
    “我哥瘫了,再也醒不过来了,嫂子,吃苦了,我不准再受苦……。”二孩说着,丢掉手里锄,猛地抓了嫂子的手。
    小蕊却触电一样将他的手甩开了:“我就这个命!认命了……。”
    “嫂子,可的命里有我,苦我也苦,是上天安排咱两个苦命人在一块的,两苦碰一块,就变成了甜,嫂子,嫁给我吧……。
    从前不行,可现在我已经十八岁了,而且过去了十八岁的生日。我说过,超过十八岁就把娶过‘门’的……。”
    二孩抓着嫂子的手哭了,是怜悯也是恳求,可小蕊显得更加慌‘乱’:“二孩,松手!会被人看见误会的……!”
    “只要能跟嫂子在一块,我不怕!啥都不怕!其实我已经忍好久了,嫂,我稀罕……!”二孩不但没松手,反而伸手一拉,把嫂子抱进了怀里。
    小蕊都要吓死了,赶紧挣扎:“二孩别,别呀!伤天害理,伤天害理啊!”
    “伤啥天?害啥理?我哥不行了,我就该照顾,兄弟睡嫂,替哥代劳……!”
    小蕊有点吃惊,不知道二孩从哪儿学来的这种‘混’账话,而且她立刻意识到幸福来临了,或许这种幸福还会变成灾难。
    根本挣扎不开,二孩的力气太大,恨不得将她的身体一下子融合进自己的‘胸’膛里。
    ‘女’人瞬间窒息,只能哀求:“二孩,别!嫂子求求,放手啊……!”
    二孩没听她的,脑袋一低,张开嘴巴亲向了小蕊的脸,‘吻’了她的‘唇’。
    就这样,大男孩十八岁的初‘吻’没有了,甘心奉献给了嫂子。
    小茹的身体被闪电劈中,羞得无地自容,好想尽情享受这种幸福。
    可是不行,小叔子还是童男,自己可是残‘花’败柳,先跟马二楞,后跟大孩,现在又来糟践小叔子,天理难容!恬不知耻啊!
    所以她还是挣扎,呜呜叫着,想把小叔子推开,给她一巴掌。
    没用,根本没用,二孩疯了,怎么也不肯放手。
    他不但亲了她,‘吻’了她,一只手死死抱着她使劲往怀里纳,而且另只手一托,竟然将她抱了起来。
    抱起的同时,四片嘴‘唇’依然没有分开,接着亲,接着‘吻’。
    他用自己的嘴巴堵着她的嘴巴,不让她出声,两只脚在‘玉’米地里狂踩起来。
    二孩抱着小蕊在‘玉’米地转圈圈,将一颗颗‘玉’米踩倒在地上。
    很快,‘玉’米倾倒,成为了一个天然的土炕,地上显出一大片空间。
    顾不得了,啥也顾不得,减产就减产吧,没口粮就没口粮吧,去他娘的粮食,去他娘的收成,啥也没有嫂子重要。
    二孩就那么抱着小蕊倒在了‘玉’米杆子铺成的炕上,四周的青纱帐依然密密麻麻,谁也没有发现自留地里,小叔子将嫂子按倒了。
    小蕊起初一直在挣扎,两手在二孩的肩膀上拍打,两只脚在踢腾。
    可二孩把她按倒,伸手扯开她的衣服时,‘女’人立刻变得‘欲’罢不能,反客为主。
    她同样变得疯狂起来,伸手勾了男孩的脖子,拼命地亲他,‘吻’他,气喘吁吁,撕扯他的衣裳。
    现在,她把他当作天下的独一份,只属于她的独一份。
    这下什么都不同了,抚‘摸’成了唯一的抚‘摸’,亲‘吻’成了唯一的亲‘吻’,这个身体只属于她,
    每一次亲‘吻’跟抚‘摸’都让她痉挛,她那片优质的土壤立刻把男孩埋没包藏了。
    两个人都是情不自禁,迫不及待,生理的渴求战胜了羞耻之心。
    很快,衣服都不见了,古铜‘色’的身体跟黑白相间的身体就那么纠缠了,重合了,神魂‘荡’漾了……。
    西边的落日红红的,好像个火红的气球,眼瞅着就要落进大山,一阵风吹来,‘玉’米林随风起舞……。
    不远处的土疙瘩上,又传来了根生嘹亮的西北腔调,特别沧桑:“征东一场总是空难舍大国长安城,自古长安地,周秦汉代兴,山川‘花’似锦,八水绕城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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