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产商的那些事》5.148: 莫名其妙

    古惑仔没想到领导的第二夫人给自己打了手机，便是按着她的要求过去了。
    显然，一段感情的结束，往往不是那么容易，即便是莫名其妙的感情也不例外。
    “你喜欢我到底有多少？”领导的第二夫人摇曳着透明玻璃杯子中的红酒，时不时地茗着，并上上下下地打量着他。
    那样子似乎她对他很久没见过，或者是初相遇。
    古惑仔想了想，深呼吸了几口气，又吸了几口烟，等心情平复了下来，用非常柔和的声音答道：“和这音乐差不多。”
    与此同时，店子中央一对青年男女正在合唱着。
    “老套。”
    “经典的东西，从来是这样。”
    见他如此说着，领导的第二夫人沉默了好一会儿，很想听他再慢慢地说下去，可是见他像个哑巴一样不哼声半点。
    她看着手中的手机，在说：“有一天半夜里，我突然从梦中醒过来。”说着，接过他递来的湿巾纸。
    古惑仔不得不问题那具体的时间，而她说她并没看钟或者手机，只是让她觉得那也许是晚上的三点钟吧。
    对于他的追问，领导的第二夫人时时地叹气着，看着手机上的网文，歪着脑壳子，似乎像个深刻的哲学家。
    但是，面对她的莫名其妙，他有些不甘心，是因为时间这个东西很重要，隐隐约约地感觉到这中间发生了很多故事。
    总之，他觉得她并不是个爱风或者爱雨的女孩子，而是个想着临临居大厦或者宁愿在豪车中哭泣的女孩子。
    她放下手中的红酒杯子，弄着波浪滚滚的头发，在感慨地说着时间。
    见她说时间往往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人心情如何、重要的是人和谁在一起，古惑仔并不能说什么，觉得她也许在追求她心中曾经的爱情。
    她说仓廪实而知礼节、衣食足而知荣辱的话，就歪着脑壳地看着一对学生模样的情侣在卿卿我我着，不由得感慨连连着，似乎有千万个说不清楚。
    对于她曾经的爱情故事，古惑仔并不想问，并不想知道那如何，是因为那什么货色让他清楚得很。
    等会儿，领导的第二夫人还是说：“总之，那就是在半夜里。我独自一个人呆在屋子里，没有一个人在我身边。你想想看，那种场景让我是什么样的感觉。”
    如果仅仅是这个事情，古惑仔就认为她没有必要如此地说着，对她鼓励地应着，很是希望她能慢慢地说出来，并感慨地说：世上的问题，应该少于办法。
    她似乎没听见他的建议，按着她的思维套路说着：那在四周漆黑黑的地方，什么都看不见，没有一点点声音。
    “是嘛？”
    她点头说：“那时，我突然感到我被隔离在一处遥远的地方，谁也不知道那是什么鬼地方。”
    “噢。”
    “我深刻地体会到了，在这个世界上，已经没有谁再爱我了，也没有谁给我说话了，更没有谁想着我了。”她从他口中把香烟抽了出来，慢慢地吸着。
    见她并不在乎这点，古惑仔连忙拿上香烟吸燃，把那插进她的嘴巴里，见她说着春风运动，不由得笑了笑。
    他知道此时的她压力很大，需要对她鼓励，而不能冷嘲热讽她半分半点，是因为她对领导安排她和领导的领导睡觉的事情，总是在她心中耿耿于怀。
    一个耿耿于怀的人，不会随随便便地放弃报复手段。他就是如此地想着，就是不知道她会如何地报复领导。
    等了很久，她感慨地说：“我即便消失了，尸体腐烂得精光也不会有人知道半点半分的。”
    “阳光点。”
    她自嘲地笑了笑，让他擦拭着自己脸上的泪珠儿，叹气阵阵地看着网文，并说：“这一切，就像我从来没来这个世界上。那种心情，气得我心口尖痛尖痛。”
    “别哭。”他把她抱到大腿上，轻轻拍打着她背部，像哄自己的宝宝一样地安慰着她，轻摇着她半眯眼睛的身躯。
    之后，见她睡了下去，古惑仔看着手机网文，感慨了很多之前的奇形怪状事情。
    但是，此时的他已经深陷泥潭了，而不能自拔，觉得他爸妈的话，也有道理。
    拿了人家的钱财，退回去就了好。
    可是，他使用了人家的肉身，怎么弄呢？而且，这份使用中还带着模凌两可所谓的爱情，更让他手足无措着。
    没多久，她就醒过来了，轻轻地摸着他的下巴子，在若有所思地问道：“那种感觉，你知道吗？”
    古惑仔只求她能把原因说出来，让他为她想一点点好办法地规避着那不必要发生的风险。
    之后，领导的第二夫人就说她最近到一个偏僻的山区资学的事情，又说她参加了义务献血的事情。
    但是，他知道她在故意地转移话题，也许那就在她的胡说八道而已，却见她把证件和照片翻弄给自己看，不由得觉得他迷迷迷糊糊了。
    此时，附近的位子上有人大声说着妓女从良的故事，如柳如是是如何地劝说那个水太冷的钱谦益如何地抗击建奴军的历史话题。
    他稍微地点头下，觉得她也许想干一点有意义的事情。
    不久之后，领导的第二夫人在说：“这恐怕是活人所经历的痛苦事情之一吧。当时，我真的悲伤得要死要活。”
    见她沉默不语了，古惑仔轻轻地拍着她背部，要她不要说这些不吉利的话。
    人不是死了就行，而是真死了却没为社会流下一点点东西才是最要命的。这不是她胡思乱想，而是她在实做着。
    面对她大大的逻辑话，古惑仔还能说什么呢？他只是希望她能清醒一点，是因为那个时候的官场就是那样子、疯狂得让人窒息。
    见他对自己点头着，领导的第二夫人在说：“不过，人有手机就是好，可随时随地地听音乐，即便没有网络，也可以听听当地的广播电台。
    不然，我在那个地方，久违的孤独要命得很。那到处充满了各种各样的鸟鸣兽叫。”
    时间就如此地转动，在手指间慢慢地溜走，并不给彼此打一声招呼。
    这一次，两个人并没有运动着，而是慢慢地分开了，像一对很好的朋友、没有一丝丝杂念。
    到了后来，古惑仔总是觉得这中间有很多问题，便是给领导女人打了手机，期望他能从她那里得来些许信息。
    放下了手机后，他感慨地在网络空间写着：“世上的事没有秘密，部是有联系的，没有莫名其妙。人只要用心地追求和发现，就可以找到那事情的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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