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晴蹙眉不悦,道:“你很霸道。”
子钰轻笑一声,柔声道:“我当你的马,随便你骑,你可满足。”
陈晴不屑道:“我又不是没骑过人马,小时候我就骑过三哥,没感觉,不要。”
子钰无奈的笑了笑。
实在是两人的思想不在同一线上!
他蹲了下去,反手拍了拍自己的背,道:“上来吧,我是子钰,不是你三哥,感觉不一样。”
陈晴低头俯视一脸温情的子钰,一边趴到他背上,一边嘀咕着:“你这姿势哪是让我骑啊,是背我了。”
子钰背起她,陈晴双臂环着他,头靠着他肩膀。
子钰笑问道:“那要怎样的姿势才算骑我?”
陈晴反问道:“你没骑过马,难道没见过吗?我们之前路上不就见过很多吗,四条腿走路,你手脚皆要着地。”
子钰微侧脸,道“好,晚上房内给你骑,现下还请晴儿体谅,此处荒郊山林,地面杂石野草,我割破了手,你也心疼的,是不?”
子钰时时想着占陈晴的便宜,占她身体的便宜,也占她嘴上的便宜。
陈晴笑道:“对,我很心疼。”随即,抬起头来,挺起背,双手抓住他的耳朵,大喝一声:“驾。”
“你不是说姿势不对吗!”
陈晴拉着子钰的耳朵,欢快道:“我想怎么骑你就怎么骑你!快点,驾!”人也不安分的在他背上耸动了起来。
子钰眉开眼笑的道:“好,晴儿想怎么骑我就怎么骑我。抓稳了,我要加快速度了!”
陈晴讲的怎么骑,平白直叙,就是字面意思。而子钰讲的怎么骑,由于他的觉悟高,叫人听着想入非非。然而陈晴可想不到他的那些龌蹉心思。她将两耳同时往上一提,一声喝响:“驾!”
坐骑子钰良马便风驰电掣般的撒腿狂奔。
山林中飘荡着的是他俩的欢笑声,移动着的是两俱交叠在一起的欢快身影。
在这之后,但凡陈晴不想走了,便会爬上他的背,他便欣然背起她,听她的指令,驾时,力以赴往前冲:芋声时,止住脚步立定好。而她则会趴在他的肩膀,摸摸他的秀发,朝他的耳朵吹吹气,偶尔还会靠在他的肩上小憩一会。
他的胸膛温暖坚固,给她安与甜蜜;他的背宽阔伟岸,给她踏实与安心。
如今,已是冬月底,虽未下雪,但寒风凛冽,透骨冰冷。素来怕冷的陈晴即便给了她仙体,她也依然怕冷,手脚冰凉。
由于天冷,子钰买了马车,雇了车夫。这是迫不得已,他最是喜欢代替她的双腿行变天下,奈何她如此怕冷,不得已坐在马车中御寒。
车厢内,子钰怀着陈晴道:“好歹是个仙,怎会如此怕冷。”
他还给车厢结了个界,外面听不到里面丝毫声响,目的不纯。
陈晴懒洋洋的道:“我是个假仙嘛!与你真仙如何能比。”
子钰掌心贴在她后背,给她输仙力,问道:“这样可好,已给你很多了哦。”
其实体内只要有了子钰的仙力,她便不再觉得冷,但她贪心不知足,想要更多,于是摇首撒娇道:“还很冷呢,你再给我些嘛。”
子钰唇角弯起,他岂不了解她。贪心的人,用他的仙力找他要各种口诀习各种法术。他为了日后的万一,也是尽心的教导她。他停止输仙力,握起她的手,低首,笑道:“晴儿若是骗我,可是要受惩罚的。”
陈晴抽出手,从他胸口挺起,坐直,盈盈笑道:“我哪有骗你,就在你方才收手的时候,我才暖和起来的嘛。”
子钰低眸浅笑。陈晴看着他的薄唇,咽了咽口水,此人的惩罚就是唇罚。她甚至不害臊的认为与他一起后的七个月来,她的唇长大了一点。没日没夜,防不胜防的被他啃,一边啃一边又被他顶,啃结束了,还被他顶,被他顶着睡着,被他顶着醒来,感觉莫名其妙,好几次昏头昏脑的差点被他扒光了衣裳。
她时常感叹着,真是养在身边随时会被他啃完的狼,若不是翠绫,抓鬼那夜就已被他啃的彻彻底底了。想到翠绫,她就开始想凤凰,想它的与它何干,与它的干系大嘞!是它梦出了一切,绑她在梦境,设计子钰,给她胸羽,让它可以变翠绫绑他,是否真如子钰所言,他预料到了,是以,留了翠绫一手。想到他监视她,又冷淡的道出与它何干,她就窝火委屈。
不过,后来,她也想明白了,为何会难受委屈?因将它当做了她四哥,那日于它的寝宫见了它人身,更是将它唤作四哥,一样的音容笑貌,她以对陈辰的要求对待它,而它又不是他,自然会不如愿,自然会有伤感。
她何曾知晓它曾变作夜莺看他俩床上激吻,因为她的顶着她了而飞走,最后又因误解翠绫绑他的用意而火烧西天。它一直在意翠绫绑他,她偏偏又问它为何绑她,真是相煎何太急!
到底是想她四哥太甚,要求高,失望大,以致在紫薇垣回来之后,她再未提起过它。尽管不再提它,但潜意识里还想着得到它,想着他俩一起来娶她,否则何以每每能在最后关卡召出翠绫绑了子钰,难道真的是因为她娘的苦口婆心吗?
不,在神思恍惚,身瘫软,衣裳被扒,露出香肩肚兜,胸脯高低重重起伏,子钰自玉颈一路往下舔、、舐到胸口的情况下,她还能集中意识召出翠绫,那是因为她想着凤凰,想着最初的梦想,他俩一起娶她,一起洞房花烛。
梦想真是美妙!
只是,不知她能否扛住身为神与仙的他俩。
他俩任何一个都是洁身自爱,禁欲了几千年的哦!
还一次两个!
还第一次!
仙力无边!
神力无敌!
她一个没法力的仙,自求多福吧!!!
不过,照目前情况来看,三人的洞房花烛夜,似乎还很遥远,子钰还有很多很多次吃了她的机会。
是以,一如往昔,子钰俯首,开始惩罚陈晴。良久,粘在一起的唇才分开,陈晴娇喘道:“你下去了,每次都压着我,还乱发情。”
子钰粗喘埋怨:“晴儿,真狠心!”
陈晴抿唇浅笑,一起这么久了,他的话,她何曾不懂。她抚着他的脸,描摹着他的眉目,他的唇,像是抚着那个永远不可能如此趴在她身上与她深吻的陈钰。她望着他蓄满**的双瞳,轻声道:“下去了,这是马车呢。”
子钰凤眸迷离,凑到她耳边,亲咬她的耳珠,轻笑道:“是我昏头了,晴儿今晚可不能狠心了。”
陈晴自觉方才说错了话,但也恩声点头。子钰自她身上爬起,并抱起她放到腿上。突然面色凝固,开口时,声音已恢复了平素的低沉:“你回灵霄府。”
自在凡间的七个月以来,陈晴也已知晓这是他在与旁人通话。在他借给她仙力的时候,她通过口令也与他通过话。
陈晴理着衣襟道:“又是你那个从未露过面的手下叶明啊。他要来,就让他来嘛,你为何不让他来呢。自我到灵霄府到如今也有一年半了,都还未见过他呢。”
子钰理着她的发,道:“日后总会见到。不急一时。”
这时,车子停住,车夫嘀咕道:“奇怪了,怎么没路了,年前,我才来过的。怎么连山也变了.”
子钰带着陈晴边游玩,边巡视自己的管辖范围。这几个月下来,并未发现任何异常。此处,是他辖下陈国的一个郡,两千四百年前,他曾在此端了一窝穿山甲。这些年来,此地还算安稳,并未出现妖魔鬼怪之事。
陈晴闻言,眸光一闪,欣喜道:“莫非有妖怪。”她对打怪事情还是很向往的,这段平静的日子于她而言,美是美,但似乎少了点刺激。
当初她笑吟吟的样子讲着打打怪,灭灭魔,收收妖,浮现了出来,子钰将陈晴从腿上抱起,放到身侧,轻点她的鼻子,叹气道:“你呀,喜欢折腾,寻刺激。没见过人碰到妖怪了还能如你这般兴奋的。”
陈晴拿下她的手,先他一步,爬到了门口,掀起车帘,问道:“大伯,此山如何变了?”
车夫指着前方绵延高约百丈的群山道:“这群山称为天山,姑娘要去的天池便在这群山之中。老夫去年也曾带人来过天池。”他指着一处与山体相连的石壁道:“之前这里是路,现在却平白生出了石壁。真是奇怪。”车夫见无路可走,两位也并无折返的意思,便取出干粮食用。
陈晴已经下车,子钰拿来轻裘给她披上。
冬日骄阳暖,烈烈北风凉,日头尚中。
陈晴看来时的路,两条车轮印蜿蜒,再看前方石壁,道:“真奇怪啊,就算没来过,没听大伯说,我也知道此路不可能就在石壁处截止。”她转首望子钰,只见他神色如常的凝视石壁。
当初,他便在天池收了穿山甲。只是,那时,他高来高去,并未走此路,但确如陈晴所说,即使不听大伯提起,山未变,古道尚在,岂会无缘无故终结在此。
陈晴见他神情,问道:“有何情况?”
子钰牵起她的手,浅笑低眸,道:“既然没路,我们先回去。”
陈晴桃花眼亮闪闪的盯着子钰道:“好好,稍后再来。”
其实,不用稍后,他们就被热烈的邀请进了石壁。
就在此时,石壁突然变成一个黑不见底的洞,将他们部吸了进去。
一心打怪灭妖的陈晴突然被吸进了黑暗中,与那匹马一起嘶喊了起来。由于速度太快,风力太猛,掌心焰燃不起来,子钰一手紧抱住陈晴,一手凭听力劈开马儿和马车。马的嘶吼声戛然而止,只留陈晴震耳欲聋的啊啊声。黑暗中,子钰摇首勾唇,按住她的后脑,吞掉她的声音。
就这般,在黑暗中,他俩快速的被吸着,落了片刻。突然响起几声沉闷的“啪,啪,啪!”,是马,车板重重着地的声音。子钰运力,二人如蝶般翩翩落到一块木架子上。
此时,风已散去,子钰燃起掌心焰,安慰道:“好了,亮了。”
陈晴感到光亮,自他胸口退出,环视四周。
又是一个洞底,让她想到了死亡林的洞窟,她的面色一沉。
洞已成了她挥之不去的阴影。
子钰不知她的过去,缘何到此,只当她害怕,便安慰道:“别怕,有我。”
陈晴点头,仰首,黑洞洞的,他们就是从这里掉落下来。打量四周,此洞不大,半丈见方,洞壁是泥土混合石粒,湿乎乎的,有抓痕,像是由刨子之类挖掘而出。洞壁上开有两个小洞,黑漆漆的根本见不到头,这洞真小,若要进去,只能躬身而行。地上残骸叠成了山,但都是些木头铁器,及他们的马,但没有车夫。
陈晴皱眉问道:“车夫呢,被妖怪吃了?”
子钰朝着两洞各送了一掌的松针进去,回首望她,在熊熊掌心焰的映照下,雪衣白肤的陈晴一脸疑惑与兴奋,然没了方才因黑暗而起的惊恐。这个女人,当真游戏梦中!当真身陷妖穴而不乱!他挽住她的肩,吩咐道:“你也燃起掌心焰,我们抓妖去。”
让她燃起掌心焰是因为她怕黑,万一交战的时候,他的灭了,她的还在,不至于又是漆黑一片,她又吓的魂飞魄散。
陈晴早已雀跃不已,双眸放光,点头道:“好啊!不过是什么妖,我很讨厌有很多脚的。”
子钰道:“穿山甲,或许还有别的,若是害怕,就闭眼,一切有我。”
松针已传回信息,两个洞,洞中有洞,犹如蚂蚁的地下洞穴,纵横交错。
子钰扣着她的背,飞进其中一个洞。他故意避开她的腰,这个人的腰敏感的不得了,碰到,就会痒的狂笑不止。
只要有光亮,大胆的陈晴便天不怕地不怕,她一手托着掌心焰,一手怀着子钰的腰,随他以横飞的姿态穿梭在狭长潮湿且滴水的洞穴中。第一次同他谈起死亡林的所见。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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