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郎,她流血了。”
“恩。”
“二郎,她晕倒了。”
“她死了。”
“滑胎而已,怎会死人。”
“用膳时,我给她下了药。本来她可在睡梦中死去,谁知竟跑出来碍事。虹儿,我说过今生只有你一个,我说到做到。”
“二郎,我们会下炼狱的。”
“无论你去哪儿,我都陪着你。”
当时,她还没有死绝,尚有微弱的气息,无力开眼,无力开口,无力挪动,哪怕动动手指,她都不能。她合着眼,外界的一切似乎很吵闹,他们的话语如刺,一根一根的扎进十指,十指连心,她的心不停的滴血。这时,下起了雨,雨打在脸上,噼里啪啦的,她还能感觉到疼。她又感到冰冷,从未有过的冰冷。
这时,伴着哗哗雨声,她听到锄头落地的声音。她对自己说,做鬼也不会放过他们。后来,她被他握住脚踝甩进了坑。坑不是很大,她不能躺直。她被甩进去的时候,刚好趴着,头与膝盖刚好顶着坑壁,她悬着,未落到坑底。
他的声音又响起:总归相好一场,你既喜欢此处,我就将你葬于此地。
接着,他跳上了她的腰,硬生生的将她拦腰折断。她终于以一种人做不到的姿势到了坑底。她的右脸紧贴着坑壁下滑了两尺,细嫩的皮肤被粗糙的泥土擦破,泥粒砌进了面骨。自腰以下,她已没了任何感觉。
可是,尽管这般,她还没死绝。
雨,哗啦啦的落在坑里,四周的积水也往坑里流。
土,也一撬一撬的拨进了坑内。
最后,土和着雨水一起没过了她的鼻,她知晓自己终于要死了,终于不用再忍受现实的痛苦,不用再感受身体的痛楚。她带着恨而死。到死,她都在心中默念:化作鬼,也不能放过他们。”
她的声音没有起伏,叫人听不出情绪。但听内容,却又叫人为之凝睇。原来她受了惨绝人寰的对待,以致扭曲了心智。陈晴靠在子钰怀里静静的听着,手不自觉的握成了拳。堆积如山的戏折子总归是时人为博眼球而编纂的,而眼前这个由吕小姐化作的厉鬼却是在讲诉着真真切切发生在她身上的事。她仿佛在讲别人的故事,语气平平,毫无波澜,但陈晴知道,她内心的恨已经到了极致,否则她不会如此平静的讲诉往事,讲诉自己被活埋。
“后来,她真化作了鬼,入夜不久便从树下爬了出来。她飘在别院里,想找到骗她杀了她母子的人。她找到了他们的房间,房中传出他们作乐的声音。她推门,却发现手陷进了门内,她不知鬼到底有何本领,但她只想杀了他们,她见手能透过房门,就朝着门走进去,果然进来了。
她直奔床前,入目的是两俱交织在一起的**,那么的辣眼睛。那一瞬,她想起了曾经,曾经他们也是如此**痴缠。她无声的笑了笑,快乐总是要付出代价,她的代价便是她们母子两命,而他们的代价,也是两条命,不,是三条命。她想到他曾说,她肚子里的才是他的孩子,她要拿下她的孩子。
她走近他们,他们埋头快乐,然不顾她的靠近,她讽刺的笑,伸出手欲要掐死男的。但是她不能。她眼睁睁的看着自己对他无能为力,就如开门一般,她的手消失在他的脖子上。而他依然亢奋的在她身上律动着,带着粗重的喘息讲着:虹儿,我带你远走高飞。带你飞。
她掐了男的又掐了女,直到男的趴到了女的身上,她还在掐着他们。她终于再次爆出了眼泪,本以为做鬼就能杀了他们,却不曾想她就是一阵鬼风,风又能奈何的了他们什么。
“二郎,我有些冷。”
“虹儿流了许多汗,不动了,自然冷。”
“不是,我总觉得有阵风。”
“哦,说不定是那贱人变作了鬼。”
“二郎,别说了,吓死我了。”
“怕什么,将她埋在樟树下,就是让她做鬼也只能做阵鬼风。我们再来一次,做给她看。”
他们果然又开始了。她也如他所愿,在床边站着看到他再次趴到了她身上。
“二郎,那阵风还在呢。”
“虹儿还想要啊。”
“咦,你好坏呀。”
“虹儿想要,我定满足你。”
他果然又满足了她。
她也依然立在床边,眼里只有两俱晃动着的**,耳边响着的是**之音。她不知道何以还能看得下去,但她知道,她要想尽办法收了他们。
“二郎,日后会否也如对她那般对虹儿啊。”
“虹儿多想了。”
“你们曾经也好过,否则她哪会有你的孩子。”
“你都说那是曾经,那时还不曾见过你。你看,如今为了你们,我亲手了结了她,我对你之心,天地可鉴。”
“呀,二郎,够了,不要了。”
她退出了房,身后传出的依然是他们的**声。为了他们,了结了她们。她来到院中,雨已止,朗月出,她望着缀满繁星的天幕,想着如何做鬼,做一个可以杀死他们的鬼。
一个月后,她成了一个可以杀人的鬼。她回到樟城,他们已经回永嘉,她也赶回了永嘉。她还不知那个叫虹儿的人是谁,回到永嘉后便跟踪二公子,发现这个虹儿是叶家世仇的女儿。她那时也明白了,为何她有孕了没有同老爷子提娶她而想着远走高飞,原来是因为他们两个不可能在一起。
她想着虽然可以易如反掌的杀了他们,但那样似乎还不够,怎么说她都要教训他们两家一番。但她又只想杀他们两个,于是,她将虹儿的事泄露给了她父母,后来两家就打了起来。棍棒无眼,叶家的大公子被打残,以后再也要不了女人,那妄想做妻的小妾被活活打死。真是报应,两家三百来人互殴,别人都是伤胳膊腿的,就她被打死,就他被打碎了两只蛋。
她站在墙头看着混打一片的两家人。那时她甚至担心二公子会被打死,那么她就不能手刃仇人。乱糟糟的场面,人影闪动,她找了许久,都未见到他的身影。她意识到他该是知道事情败露了,于是,她去了虹儿处等着。果然他来了,她助他进府带走了她,一路跟着他们,为他们掩饰行迹。
夜深城门已关,他们出不了城。她看着两人无措的背影,心中很是快意。她本想陪他们几日,让他们反目成仇,最终,她放弃了,她要单刀直入,于是她直接带着他俩来到了一处深山。
她要与他们玩游戏。慢慢的玩死他们。
她点了两处鬼火,蓝绿色,围着他俩飘。火光不是很亮,但能照亮两丈范围。他们两个吓傻了,抱在一处讨饶。
她没有现身,由于仇人在手的惬意,她忍不出笑了笑,并且笑出了声。她还未开口,那二公子倒是气势汹汹的先开口了:“贱人,是你!”
她一挥手,给他一巴掌,“啪”一声,清脆响亮。他被打倒,伏在了地上。
那虹儿扶起他,哭着喊饶命。
那二公子似乎意识到人为刀俎我为鱼肉的危机,也忙着讨饶。
她放肆的笑,笑他们傻,笑他们笨,笑他们贪生怕死。被自己杀死的人化作的鬼抓来,还要向她讨饶。
两人哆哆嗦嗦抱在一起。她想起那晚,他们一而再再而三的取乐,她笑道:“我想看你们做,像那晚一样,我看得满意了,自然会走。”
那女的惊慌,以为听错了,失声吼了出来:“什么。”
那男的反正是一脸惊吓,看不出别的表情。
她开口:“吼什么,那晚你们不是知道我在吗,一次又一次的做给我看。既然你们那么喜欢我看,今晚再做,我继续看。”
男的环着女的,一声不吭,他是在后悔,当初肆无忌惮的在她这个鬼风面前耍能,威吓。
女的只会二郎二郎的叫,不知是她的口头禅,还是真的叫他快点做。
她饶有兴致的绕着他俩飘,看看月色也还早,她想着,死其实也是一种解脱,她要留着他俩慢慢玩。
过了片刻,两人依然无所动,她催促着,两人作死,就是抱在一处不动。
这时,有狼群靠近。四处都是如鬼火一般蓝绿色的眼睛。她笑道:“看着自己被群狼撕裂,那会是什么感觉,你们要不要试试。”
那女的叫道:“不要,不要。”
男的面色惨白的同死人一般,眼珠子转来转去,像是在找她。
她朝着女的吹了口鬼风,那女的忙钻进男的胸口。
她威吓:“不想被狼群撕裂生吞,立刻做。”
到底是怕死的人,狼群已进鬼火可照见的范围,他们看着黑色的灰色的二十多头露着獠牙的狼,开始撕扯衣裳,最后交叠在了一起。
她退了狼群,留了一头狼。
林中飘荡着两人的**之音。
她看着这头狼,而这头狼则盯着两俱白花花的晃动着的**留着口水。她想着他们到底是什么人,何以能在鬼及狼的面前做这挡事,难道他们不曾想过做与不做都是死吗。
两人几番鏖战下来,男的已经吃不消了。他倒在了女的身上,身下女子的双脚挛劲着。
她轻蔑的笑道:“口出狂言要做给鬼看,何以这么快就谢幕,我这个鬼可没看满足,这只狼也没看满足哦。”
男的撑起身子,喘着粗气:“是吗,我让你满足。”
那一夜,直到天明,男的断断续续的活动在女的身上。而那女的偶尔醒来叫两声又晕死过去。
太阳即将升起,她看着两俱叠在一起的**,想着岂可让他们就此死去,于是将他们带到了一处荒废许久的村落,还有那头狼。
两人一鬼一狼荒村里呆了十天。她给他们准备食物,都是山珍,给男的还提供了各种壮阳的鞭,蛇鞭,虎鞭,鹿鞭,熊鞭,猴鞭,但凡是鞭,她都会拿来给男的吃。但唯一的要求便是----你们给我做,没日没夜的做。
两人为了活命,每日啃着用鬼火烤的半生不熟的肉,吃完了就做,直到做的昏死过去,醒来了接着吃,吃完了继续做。
直到第十天,在那女的忘情的嗯嗯啊啊的时候,她看到她的下体被带出了血,她笑了。她催促道:“快点,用力,否则让狼撕了你。”
狼的威力很大,他很听话,随着几下重重的撞击,地上的血越来越多。
可是她很纳闷,当初她流血的时候,何以会肚痛如刀绞,而她似乎毫无痛楚,反而是很享受的样子。
没等他俩做完,她便掀起那男的往土墙上重重一摔。
“啊!”
好巧。他也如她当初被甩土坑一般,是趴着的。真巧。他坚挺的下身撞到泥地,生生的折断了。他凄厉的啊啊啊叫,蜷缩在地上,双手捂着男根,血从指缝中流出。
那女的回过神,尽管双脚还在抖动。她听到男的痛苦的惨叫,撑起身子,看到他用血淋淋的双手捂着下体,便朝他爬过去,所过之处,蜿蜒了一路血。
然而,自始至终,她都没有留意到自己的下体仍在留着血。
两人靠在一起,又是一阵安慰。
她看了一会,出了个新玩法:“现在你们也不能再做了,虽然你们做了十日,但我看的不是很满足。我说过,只有我满足了才会走。现在我是有些满足,有些不满足,这样吧,我就放你们一人,你们商量,谁走谁留。”
都是待宰的人,商量的却是有板有眼,似乎忘了曾经一起走的初衷,忘了十日来的二合一。
在他们面红耳赤商定好的时候,十日来,她第一次现出了身形。那男女见状惊怕的又抱在了一起。
她如他一般居高临下的冷漠嫌弃的看着地上缩抱在一起的人:“你们真傻。杀人偿命,你们不知吗。总归相好一场,你既喜欢做给我看,我就满足你,让你没日没夜的做。”
那女的骂她歹毒心狠一连串难听的话。
她回了一句:“拜你们所赐,如你们所愿。”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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