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即,陈晴只觉一阵翻转,便换做自己趴伏在他的身上。她双手撑在他胸口,翘起头,抱怨道:“我要下去,这样也很不舒服了。”
子钰温柔浅笑,收紧怀在她背上的手,将她重新压向胸口,低沉又慵懒的嗓音响起:“我的晴儿到底喜欢在上面,还是在下面。”自昨日称呼她为晴儿后,他便一直用晴儿称呼她,这让他感觉两人很亲密。
陈晴随口答道:“下面。”随即蹙眉抱怨:“什么东西,硬邦邦的,顶到我了。”
子钰唇角一勾,露出坏坏的笑,又是一阵翻转,居高临下看着陈晴,那眼底黝黑的深不见底,似乎有什么正在缓缓酝酿,道:“为夫也觉得这般好。”随即抚摸着她的脸颊,凑近,咬着她的耳珠,低声道:“自然是好东西。日后会让你知道。”
陈晴怕痒,别过头,捶打他的肩膀,骂道:“伪君子,下去,唔….”
她是真不知是什么好东西,九岁前与三位兄长同眠了几年,他们何曾有过反应。就算去江东之前的一个多月夜夜抱着陈辰睡,十六之际的他只当她是弟弟,岂会对她有反应,或许睡梦中或许晨起时有过生理反应,但睡的香沉起的比他晚的陈晴又怎会知晓呢。她骂他伪君子,无非是他又趴在了她身上,并且直觉告知她他那读不懂的眼神绝非好事,以及故意惹她痒罢了。
她未完的话落进了他的嘴里。大舌带着小舌忘情的翩翩起舞,舞着舞着,便迷惑了陈晴,以致她忘记了捶打踢蹬。
子钰捧住陈晴的脸,离开她的唇,带出彼此的津液。两人俱是呼吸急促,粗重的喘息声,萦绕一室。陈晴含情带魅的桃花眼此刻柔的能滴出水一般,眼角眉梢微启的唇无一处不是诱惑,她伸出双臂环上他的颈。子钰也好,陈钰也罢,这只是梦,一个春梦,待梦醒,子钰留在梦中,陈钰依然是遥不可及的二哥。陈晴瞬间绽放出绝世笑颜,双臂收紧,抬起头,再次碰上他的唇。
子钰呼吸粗重,心跳似抽筋。他回应着她,口中喃喃着:“晴儿,乖,日后再给你娃娃。”尽管下腹胀的欲裂,尽管点燃了陈晴的欲火,但他还是知晓轻重,此刻绝不是要她的时候。
由于本就属于呢喃之音再加上沉重的喘息声,子钰的话含糊不清,陈晴听成了给你娃娃,她停下动作,双目依旧迷离,但问的很是正经:“怎么给。”
子钰忍不住又勾起了唇角,露出一抹坏笑,用唇轻触她的唇,她的脸颊,最后移到她的耳朵神秘道:“日后你便会知道。”
陈晴的耳朵敏感,怕痒的很,她呵呵呵的别过头,娇声道:“别碰我的耳朵了,痒死我了。不要了!唔。。。”
子钰这颗松树平时一本正经不苟言笑,但与陈晴相处时,打情骂俏调风弄月的倒是样样精通,简直无师自通。这不,他见她的耳朵怕痒,便朝着她耳朵吹气,轻咬耳垂。逗的她咯咯咯的笑不停,见她笑的重了,便又用吻吞掉她的笑声,然而这如银铃一般清脆的笑声还是隐隐约约的传了一些到门外。
伙计耳朵灵敏,见闻多,走到房外便已大概知晓房内情况,但他还算有职业道德,不可偷听自家客人的房中之音,是以,他刚到门口,便敲门道:“客官,您的饭菜来了。”
是以,尽管沉溺在享乐当中,但依然时刻警惕四周气场的子钰发现他是刚到便敲门,没有多立片刻。他停止逗弄陈晴,清了嗓子让伙计稍等,便从陈晴身上爬了起来,并扶了陈晴起来。两人毕竟亲了这么久,嘴唇都有点红肿,彼此看着,害羞的笑了笑。也真是奇怪,都上下交叠着亲啊咬了这么久的,居然还双双脸红的像涂了胭脂。不过好在他们是神仙,子钰有法术,只见他手一划,两人又恢复为原来的清风朗月般的淡定模样。他理好床铺去开门。陈晴掸掸衣襟理理青丝去开窗。
伙计摆好菜之后很专业的向两位提了本店可提供洗澡水。
陈晴闻言便道:“洗澡水倒免了,给我们准备洗脸洗脚水即可。”
伙计点头哈腰即刻出去。
像是卡准了他们用完膳的时间,伙计领着两人端了两盆温水,另外又提了两桶热气腾腾的水,放好之后,便收拾了碗筷出门,关门时又将头伸进门缝不忘提醒盆啊水桶啊都留在此处,客栈无夜间服务。言外之意就是他们晚上随便搞,尽情享受,没人会再敲门打扰他们了。
子钰拧了布巾递给陈晴,笑道:“这个伙计挺有趣的。”
陈晴接过布巾往脸上抹了两圈,再擦了擦手,塞回他手里道:“还不是觉得我们有趣罢了。”
子钰端来洗脚水放到床前,再走到案处,牵起尚坐着的陈晴道:“对,有你才有趣。
陈晴坐在床沿边,子钰蹲下身子,握住她的脚。陈晴一惊,自记忆以来,但凡与身体有关的事,她都亲力亲为,像这种洗脚脱鞋子脱袜子,她都自己来,从未被人伺候过。是以,当子钰握住她脚的时候,她如被火烫到了一般缩回了脚。
子钰抬眸,眸光宠溺,柔声道:“你是我的妻,为夫伺候你应该的。”又拉过她的脚。
陈晴的脸唰一下的烫了起来,她俯身试着推开他的手,惊慌道:“现在还不是呢。”
子钰不顾陈晴的阻拦,已经为她脱好了一只脚,他抚着莹白的脚,笑道:“你迟早是我的妻,既如此,我何不提早行使为夫的权利与责任呢。”边说着,边将她的脚放进盆里。再很自然的抓过另外一只脚,重复着之前的动作。
陈晴看得傻呆呆的。她想起曾经与陈钰同床,由于天冷,怕冷的她被他拥在怀里还暖不了,她便将冰冷的脚塞进他的两腿之间取暖,而他总是来这么一句:我的晴儿冻坏了没啊!那时,她总会回答:没坏没坏,有二哥给晴儿暖着呢。不知不觉中,她抿唇浅笑,即使那景象不会再有,但回忆依然美好,依然可以回忆他。
子钰擦干她的双脚,笑问道:“为夫伺候的可还满意。”
陈晴勾勾脚趾,答非所问:“混迹人间多年,你的经验倒是很丰富嘛。”
子钰抬眸望她,眸光似水,唇角挂笑,沉声道:“你在我心里已有七千年,对你,无需经验,凭心而为便可。”
陈晴笑的甜美,这真是一个美梦。
小轩窗未关,飘进习习晚风,带来浓郁樟花香。烛火摇曳,照出两张绝世容颜,一个坐于床边温柔浅笑,一个蹲于床脚幸福浅笑,四目对视,俱是盈满柔情与蜜意。
她伸出一手轻勾他的下巴,拇指按上他的唇,笑吟吟道:“真是油腔滑调。”
子钰张口便咬住她的手指,嗖一下起来又扑倒了她。有过饭前的经验,两人轻车熟路,吻得天昏地暗头晕目眩,似乎世间就只剩了彼此。子钰似乎放松了警惕,还是警惕的对象只是人,以致完没有注意到自洗脚开始便停在院中香樟树上的一只夜莺。
那只夜莺很特别,眼珠碧悠悠,一动不动的朝着窗内的床上看,直到陈晴又埋怨子钰那硬邦邦的宝贝顶到她了,它才飞走。在它飞去的方向,遥远的天幕出现一道火迹,而后,慢慢熄灭,又成了墨染的天幕。
陈晴很好奇,到底什么宝贝怎么突然就出现了,于是将手挤进两人的肚子,想要潜下去把他的宝贝摸出来看看。
子钰抓出她的手,强忍着下腹的胀痛,整个人趴在了她身上,凑到她耳旁,喘着粗气道:“晴儿,乖,下次给你看,给你小娃娃。”
他这是惹火上身,自讨苦吃。既然知晓不合时宜,偏偏还要黏在她身上,真是自作自受。
而陈晴又是那种好奇心十分重的人,越说不让她看,她就越偏想看。激吻之后加上被压,她喘息道:“你下来,我被你压死了。”
子钰感受着身下身子的瘦小,她被自己这么压着,确实是难受,于是从她身上滑了下来,并将她翻转过来,两人面对面的侧躺着。
陈晴笑盈盈的望着他,子钰的目光深邃黝黑,心道:该出手时就出手,并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给了他一个措手不及,但是功亏一篑,又被他抓住了手。陈晴咧嘴一笑,另一手攻下,可是又被他握在了手里。
子钰心下很是兴奋,但也忍火忍的要死,欲火自他的凤眸释放。他开口,嗓音粗重:“晴儿,不要,这是能给你小娃娃的宝贝,下次给你。”
到底是少女,吻的天昏地暗是一码事,张口娃娃闭口娃娃也是一码事,但给娃娃生娃娃又是另外一码非常害羞的事了。陈晴闻言,本就浮着红晕的脸越发的红,红的简直能滴出血,她推着子钰,赶他下床,拉过被子,闷住头,这都是什么乱七八糟的梦啊!!
子钰走到窗边,望向院内一树香樟,月影婆娑,筛了点点月光落在地上,风轻轻吹,带来遥远的欢歌笑语。他合上了窗,来到床前,望着隆起的被窝,勾起一抹浅笑,放在心底七千年的人就在这里。
识趣的店家没有加被子,子钰掀起被子躺进去,将她搂进了怀内。
他俩吃完便早早的躲被窝里亲亲热热你侬我侬的,店内大厅还是人声鼎沸觥筹交错的,伙计几人捕风捉影的嘀嘀咕咕着:“我觉得吧,他们是夫妻。”
“不可能,没听当初那女的要两间房啊!谁两夫妻要开两间房的。”
“但他们在房内做了啊!”
“做了又怎么了,谁规定夫妻才能做了。”
“对,对,对,我看那女的虽一身白衣,道士打扮,若说这相貌,樟城还没有哪个女的能比过她,而且啊,看她举止也不像普通人家的姑娘,说不定是官家小姐”
“那男的虽是道士装扮,你们留意没有,他那双眼,那张嘴,一看就是勾引女人的,哪有八尺男人如他这般白嫩的。说不定就是他拐了那个女子。”
这时一位断断续续听到一点的客人凑过来问道:“你们说的是两个道士?”
送餐的伙计堆笑答道:“是道士打扮,但其中一位肯定不是道士了。”
那客人再问道:“一蓝衣,一白衣?”
另一个伙计抢着道:“是啊,蓝衣是男的,白衣是女的。”
这时,客人笑道:“我知道他们是谁,他们是假扮道士私奔的小两口。”
此话一出,众人就摆出一副愿闻其详的姿态出来。而这位能主动凑上来打听的客人一看便知是那种话超多,又爱添油加醋夸夸其谈的人。是以,他坐在众人中间,好像很享受满厅投射过来的好奇目光,兴致勃勃的将茶铺店听来的版本再经过一番改编,出来的新版本便是----馆哥搞大某大户人家小姐的肚子,遂扮作道士浪迹天涯。
讲得绘声绘色,听得如痴如醉,无人意识到有阵风在众人之间徘徊,仿佛也在听着这情比金坚的爱情故事。直到夜色渐浓,众人散去,这阵风才随着众人四处飘去。
还是那个有趣的送餐伙计,今日,轮到他值夜。他关好门,落好栓,似乎意犹未尽,笑呵呵自语道:“不知他们搞好没。”忽然,他的衣摆发丝动了动,他搓着手臂道:“哪来的风,冷飕飕的。”也就疑问了这么一句,他便寻了个视线开阔的地方准备打瞌睡。
今夜,陈晴感触颇多,是以,到了月色阑珊夜深人静,她犹醒着。子钰从身后抱着她,吐纳在她的耳侧。这是陈钰的专有的姿势。陈晴侧了侧首,动了动身子,那熟悉到极致的低沉嗓音响起:“晴儿,别动。”
陈晴娇羞埋怨:“你那个,老是顶着我呢。”
子钰眉心一皱,将陈晴翻过身来,面朝自己,柔声道:“小娃娃在呢,我们忍忍。”
霎时,门窗俱开,灯烛忽灭,旋风袭来,陈晴只觉眼前一黑,便是一阵天旋地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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