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九霄抹了抹泪才去开了门。
“发生什么事了?”见灵竹一脸惊慌,凤九霄皱眉。
“不知是谁乱嚼舌根,现在外面都在传小姐陷害四夫人和七小姐,外面的人都说……都说小姐……”灵竹欲言又止,一副要哭的样子。
“说我什么?”凤九霄却是不在意地扬了扬眉。
“说您心思恶毒,目无尊卑,连姐妹和婶母都陷害……”灵竹眼眶通红地看着凤九霄,“小姐,奴婢知道您是冤枉的,是她们陷害您在先。”
凤九霄抬眸,却见妙露不知何时已站在门口。
“小姐,老夫人传您过去。”妙露朝凤九霄福身道。
凤九霄蹙了蹙眉,看向灵竹:“帮我梳洗。”
“是。”
灵竹应了,立刻去打了热水过来。
梳洗之后,凤九霄才带着灵竹和妙露去了主苑。
“大小姐来了,老夫人正在屋里等您呢。”裴嬷嬷站在屋外,朝凤九霄躬身行礼。
凤九霄撩帘进屋,屋里老太太拨着佛珠,似乎正在念经,等她进来才睁了眼。
“霄儿见过祖母。”凤九霄走到老太太面前,福身行礼。
“祖母,这是霄儿抄好的家规,请您过目。”
凤九霄从灵竹手里拿过一个小匣子递给老太太。
老太太接过匣子打开,拿出凤九霄抄好的家规简单看了一眼。
“外面的传言可听说了?”
老太太没有评价她抄写的家规,而是问了凤九霄意料之中的事。
凤九霄垂眸:“刚刚听灵竹说了。”
“你觉得如何?”老太太盯着她,观察着她的表情。
凤九霄冷笑着反问:“祖母觉得我还有名声可言吗?”
老太太眼眸轻晃,端起茶盏抿了口茶,才开口:“身为世家之女,所有的名声和闺誉,都是她的价值,一旦女子没有了价值,那便只能沦为家族弃子,你明白吗?”
凤九霄皱着眉头,眼底满是嘲讽。
所以她六年前才会成为弃子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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