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春风面色一变道:“恭喜学士,今日收了两个美女呀。”
卢象升看到他那淫荡的笑容,没好气地说道:“这才是你的目的吧。”
戴春风笑道:“我总不能打听学士接下来准备如何谈,当然只能说些别人了。”
卢象升挥挥手道:“你把那两个女子带回你房中,不过你要记住,既然要了别人,就要善待她们,可不要随便当物件看待呀。你也知道,陛下最烦的就是这种事了,他说过,男人可以风流,但不能下流,不把女子当人便是下流。”
戴春风笑道:“谢过学士赏。这个您放心,我戴春风当然不会是个下流人,不过这蛮夷女子,全然没有贞操观念,最后给些钱也就算了。本国女子,我可都是收入家中了的,从来没有始乱终弃的事情呀。”
卢象升道:“你呀,什么都好,就这一点确实不好。”
戴春风笑道:“是呀,上次陛下也说过,家父给我取名春风,倒确实是实至名归。陛下说要我注意些,莫要死在女人肚皮上呢,还说如果他是我爹,一定要给我取名戴笠,这样春风春雨便吹淋不到我脸上身上。我说为什么要取这个名字,不如叫戴雨衣。陛下说,田间老农,头戴斗笠,身穿雨衣,风刮不进,雨淋不着,所以可以叫做戴笠,字雨农。陛下赐名,我便欲改,陛下却说,父亲取名不可更改,只是赐字倒是可以的,所以以后我便是戴雨农了。”
卢象升笑道:“希望你能记得陛下给你赐字所包含的意思,少把心思放在女人身上,爱惜自己的身体才好。”
戴春风正容道:“谢过学士关爱,我会注意的。我也见过好色的,但象我这样情况的真的没有见过第二个。陛下说我这是一种病,叫什么性瘾病,说年纪大些慢慢就会好些了,但平日里要少想这方面的事,可以稍微抵制一下。”
第二天继续谈判,卢象升咬着赔偿不松口,不过把数目从两千万两降成了一千九百万两,并且声明这一百万两是看在拉古斯侯爵的面子上才少的,再也不可能减少了。
拉古斯侯爵只能在旁边讲明罗刹人的不易,希望大明能够把赔偿大大降低,同时退出新占领的地方,卢象升自然不干,要么是九百万承认大明占领罗刹地方,要么是一千九百万让明军退回原先的地界。
眼看着这第二天的谈判就快要以失败告终,卢象升沉吟一下说道:“如果你们确实没有足够的银子,其实可以用其它的东西来抵银子的。”
拉古斯大喜道:“学士的意思是什么东西可以抵银子?是木材吗?是皮毛吗?”不过他立刻反应过来,用木材和皮毛其实和用银子并没有区别,罗刹人卖了皮毛和木材再给银子不是一样,所以卢象升应该不是指这个。
果然卢象升说道:“木材和皮毛你们可以卖了换银子,那和给银子有什么区别。我们大明准备修一条铁路到法兰西,这铁路经过的地方一百步以内都算是我们买你们的地方,我们可以按着所占的地方给你们相应的地方补偿。”
拉古斯想着,就算是一千里地,只有一百步宽,最后能有多大面积呢?于是试探着道:“可不可以划个两公里宽的地方,由你们大明管辖,但允许我们罗刹人居住在附近?”
卢象升笑道:“我们要那么宽的地方干什么?你是看过我们的铁路的,铁轨只有一步宽,加上枕木什么的也不过是几步宽的,要一百步便已经是很大的地方了。你们可以出力帮我们修铁路呀,这个可以算钱的。”
拉古斯喜道:“这个可以,我们人倒是很多的,只要能够抵银子,你们想要多少都可以的。”
卢象升接着说道:“不过你刚才说的在铁路旁边划两公里宽的地方,这个建议我想了一下,又觉得似乎可以。不过在路边划不大好,如果你们愿意在铁路经过的城市中给我们划出一大块地方来,我们可以用所划面积十倍的领土交换,这样应该对得起你们了吧。不过如你所说,这地方应该由我们大明人管辖,你们罗刹人可以住在里面,但交税必须交给大明。这些地方算是我们大明暂时租用的,可以称之为租界。”
拉古斯道:“既然是租的,那么当然要给租钱呀。是不是也可以抵一部分银子呢?”
卢象升笑道:“我们用十倍之地换取租界,而且允许罗刹人居住在租界里。你们得了地,还想得钱,是不是想得太好了一些。”
拉古斯陪笑道:“是我想岔了,当然是不要钱,不过租界的租期是多长时间呢?”
卢象升道:“先租个两百年吧。”
拉古斯道:“两百年时间太长,最多一百年。”
卢象升道:“这样好吧,一百年我们不用给你们租金,而一百年后我们将收到的罗刹人的税钱全部交给你们,当作租金,你觉得如何?”
拉古斯心里盘算了一下,觉得这事罗刹国并没有吃亏,便说道:“这事我还要请求沙皇陛下,如果陛下同意,这个倒是可以的。只是即使是按十倍来算,我们要给你们的租界也极多,我们的城市一共也不多,按这样算的话,把所有的城市都划给你们都不够呀。”
卢象升心想,你终于想到这个问题了哟。他笑道:“如果你们觉得划城市里的地方不够的话,那么就在临近城市的地方给我们划一些平地吧,这样我们自己修建房屋,自己招募人员,这样就不会占用你们城市的地方了。”
拉古斯见卢象升如此好说话,心想送的礼物果然发挥了作用,便笑问道:“学士昨天晚上可还满意?今天我再送两个新鲜的货色来吧。”
卢象升大惊道:“千万不要。”
拉古斯奇道:“不要就不要,为什么学士这么激动呢?”
卢象升强笑道:“昨天那两个我很喜欢,就不麻烦侯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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