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忆了还在异世界流浪的家伙怎么可能会有后宫啊》第46章 ALO的结束以及奥博龙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看着亚丝娜明明都要登出却又忽然恢复过来的虚拟体，四个人呆愣着没反应过来。
    桐人咬着牙，努力让力量尽失的身体站了起来。望着头顶上，被黑暗笼罩的世界深处，语气冰冷地说了一句：
    「你在那里对吧，希思克利夫……」
    一段静寂之后，无际的黑暗深处，出现了一道沙哑的回应声。
    「很久不见了啊，桐人。对我来说——那天的事情就像是昨天发生的一样。」
    这个声音，和之前的有所不同，感觉像是从远处传来的。
    「你还活着吗？」
    托奥弗忽然开口。问完这个问题，持续了一段沉寂之后，他们听到了回答。
    「可以这么说，也不能这么说。我只是——茅场晶彦意识的共鸣，是残像罢了。异世界人。」
    他走了出来，那个男人。虽然依旧穿着杂志照片上的那件研究人员的白大褂，但是却是带着环绕着全身的微光，仿佛漂浮过来一般。如果没有他之前的那句话，现在，大概在场的五个人都会把他当成是活着的人吧。
    「你还是一样说一些让人难理解的话啊。总之我还是谢谢你——既然如此，你更早一点帮助桐人不是更好么。」
    「......」
    他传出一阵苦笑声。
    「这真是对不住了。我是由系统分散保存的程序进行结合，才苏醒的，就在刚才——听到桐人君的声音的时候。所以，桐人，你不需要感谢我。」
    「...为何？」
    「无偿的善意原则在你我之间是不通用的吧。当然回报是必要的，一般来说。」
    桐人搂着亚丝娜，紧紧地盯着黑暗中的那个男人。
    「不过在那之前，你能跟我解释清楚么？」
    「为什么，亚丝娜出不去？我应该已经让系统允许亚丝娜登出了才对。」
    瞥了眼桐人怀里的亚丝娜，茅场并没有说话，只是叹了口气。
    「这件事情，现在已经不是我能够干涉的了。封锁住她的，不是游戏，而是ALO本身。」
    「ALO…本身…难道说！！」
    「异世界人，看来你已经猜到了。没错，是被世界所封锁的。拜你们所赐，我可是知道了不少东西啊。」
    「既然这样，那这个话题或许得先放放了。那么，你想让我做什么呢。」
    桐人苦笑了一下，说道。
    茅场手一招，从上方，遥远的黑暗里，一个闪着银色光泽的东西落了下来。桐人伸出手，发出细微的声响将其拿在手中。这是个小小的，蛋形结晶。内部发出微弱的光芒，不断闪耀。
    「这个是？」
    「这是，世界的种子。」
    「——什么！！？」「别搞错了，只是类似SAO的游戏世界，不是你们所拼命对抗的那种世界。等它发芽，你就会知道了。之后的判断就交给你了。消去它，忘记它都可以.....但是，如果你，对这个世界存在憎恨之外的感情的话......」
    话说到此就停止了，持续了短暂的沉默之后。
    「之后，就是关于你们两个的事情了。虽然我获得信息的过程完全莫名其妙，但是，我还是不得不提醒你们两个。」
    托奥弗和涅普顿同时咽了口唾沫。
    「虽然不知道你行动的标准是什么。但是，托奥弗君，以及你身后的末翼君。你们俩，知道世界线么？」
    ╋：「世界线的话，我是知道的。但是，你说是哪个？世界线的数量可不少啊(??ω??)」
    茅场并没有立刻回答，而是意味深长地看了桐人和亚丝娜一眼，然后嘴角稍微翘了起来。
    「那，我举个例子如何？」
    「假设桐人君进入ALO内，拯救亚丝娜的这段历程是一部剧本里的故事。而你们的一些行动则是让剧本原本记载的剧情发生了改动。也就是说，你们在帮助桐人救人的时候，间接或直接地使剧情出现了提前或是拖后的现象。那么，作为你们的敌人的，这个ALO世界的本身，会继续放任你们自由行动自由离开么？」
    「也就是说，还是会有新的WorldMaintainer出现，并且阻止了亚丝娜登出的也是它搞的鬼么。」
    茅场没有否认，点了点头。
    「这可有点麻烦了……」
    托奥弗眉头皱了起来。
    【那个大家伙究竟是我们触发了什么才会让它现在就动手呢？】
    「你们所说的WorldMaintainer，就是你们所对抗的世界化身的怪物吧。那么也一定是相当辛苦的战斗吧。还有，我来只是为了告诉你们几件事情。」
    茅场伸出手，竖起一根指头。
    「一，那就是桐人君你在变身的时候，使用了比原来的剧本还要强大的力量，导致了世界的不满。第二，就是托奥弗君你的暴力破解大门以及涅普顿小姐你直接突破系统禁制进入鸟笼，虽然这一点在你们清除掉那些守卫后就抵消了。」
    这个男人居然连鸟笼出现的守卫都知道么。难道说，他从最开始就一直在监视他们？「最后就是第三点。原来的剧本是，桐人君依靠自己的意志，并且及时启动了我的管理员权限，突破系统限制成为最高管理员后一对一将须乡击败。不过，这一次却有了你们的协助，不仅仅是将原本在这个世界不可能破坏的圣剑excalibur破坏，更是可以直接将你们旁边的那个管理系统AI，或者说是结衣，带离这个世界。这些在原剧情里可是不曾出现过的事情。」
    「你们做的其他的事情，或许并没有令原来的剧情改动，或者这些对于整个剧情来说只是可有可无，无伤大雅的小波动。只是这三点，使得ALO本身出现了大的波动。而这，也正是你们的误区所在。」
    听了茅场的话，桐人紧紧皱着眉头，手下意识地抱紧怀里的亚丝娜。
    「那要怎么办才能让亚丝娜离开这里啊。剧本被改动我们也完全不知情，就算改动了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不是么？」
    托奥弗表示赞同点点头，想起在地下都市看到的那恐怖的东西，紧紧握住的双手都在微微出汗。
    【先不说关于剧情的的事情，我们可是连这个世界的一些构架和路径都不清楚啊。】
    茅场晶彦无奈的摇头，然后叹了口气，注视着托奥弗还有涅普顿。
    「我所知道的也只有这些。我想，来自异世界的两位应该是更为清楚的吧。我的时间已经不多了。在此之前，最后忠告你们一句」
    ——是以胜者之姿征服这个世界呢？还是以败者之态消失于此。这关乎着二位生命的，早已经注定的战斗，请务必拼上全力。黑白的尾翼使哟，这不仅仅是为了你，还为了你的爱人和友人。
    「那么，我就走了。祝各位好运吧，还会再见的，桐人，还有两位异世界人哟。」
    然后对方的气息，就突然间消失了。
    ╋：「已经没有他的气息了，看来是真的离开了(?˙ー˙?)」
    桐人低着头，闪着光辉的蛋落入了他的口袋中。
    「我们先离开这里吧。托奥弗你们是从哪里进来的？」
    托奥弗并没有回答桐人的问题，而是把视线转移到了结衣的身上。结衣腼腆的笑了笑。然后从亚丝娜还有桐人的怀里挣脱出来。
    「爸爸，妈妈，请稍等一下哦。」
    说着，抬起双手，在空中，结衣小小的双手猛地啪叽在一起。顿时，黑暗的世界便出现了一道直线裂痕。橙色的光芒将黑暗撕裂，同时风吹了过来，黑暗逐渐消散开来。眩目的光芒让桐人还有亚丝娜一时间闭上了眼，之后慢慢睁开眼的时候，他们已身处鸟笼之中了。
    正面的是，正在缓缓落下的巨大夕阳绽放出的最后光芒。只有风在吹拂，没有人的身影。
    「喔喔喔，这是结衣做的嘛？」
    「嗯！！」结衣高兴地大声回答道。
    「对了桐人君，结衣她是怎么和你一起来的？」
    亚丝娜带着喜悦的泪水抱住了结衣，然后转头问道。
    「妈妈，我核心程序并不存储于这个世界，而是储存在爸爸的NERvGear中哦。所以不管到哪里都会在一起的。」
    「这样啊……」
    「对了爸爸，有些事情我很奇怪。」
    桐人歪了下脑袋。
    「欸？」
    「有些大型文件，已经传到NERvGear的存储器中了。似乎是刚才的那位茅场先生，我的创造者输送进来的，可是好像是些没有激活的东西...」
    ╋：「那些应该就是茅场所给的，种子的数据集合体吧。也许对你们的现实世界来说，这只不过是现实世界里制作的一个连根基都被人类所掌握的用于娱乐的虚拟世界。可是，对于我们这些可以自由进出这些世界的人来说，这些世界可都是真实存在的。即使作为游戏被人类删除，但它们自身的存在并不会发生什么改变，最多就是处于被封印的状态罢了(??ω??)??」
    桐人仔细地考虑了末翼的话，闭上眼睛思考了一阵，然后“哗”的一拍手。
    「也就是说，即使SAO这个游戏崩溃了，但实际上还是存在的。ALO虽然是基于SAO的原数据构建的，可是却和SAO没有关系，是一个独立的新的世界对吧。」
    ╋：「没错哟，不过有一点要纠正。SAO已经确实的被你们毁灭了哟。对于SwordArtOnline来说，茅场晶彦就是如同创世神，如同父亲一样的存在。被你们打败的茅场下令令其崩溃，那么SAO当然也就会百分之百照做了。当然，这样的情况，也只有在MMO内部才能做到吧(?￣?^￣??)」
    「那，刚才茅场先生说的，新的敌人，就是指。在ALO内，有一个ALO产生的维序者存在吧。」
    亚丝娜严肃的问道。托奥弗不可置疑地点点头，然后苦笑了一声。
    「那个家伙，我之前在地下城Yotsunheim见过一次。说实话，那家伙实在太恐怖了，恐怖得让我完全没有能够与之对抗的勇气。」
    「Yotsunheim！！托奥弗你去过那里吗？」
    「嗯，我刚刚进来的地方就是那里。大概会比你们要晚一些吧。那只叫做冬奇的象水母邪神，是被你们驯服的吧，很能干嘛桐人。」
    托奥弗带着钦佩的语气望向桐人。
    「不，没什么，那也只是运气好些罢了。」
    桐人平静的回答，不过脸上的严肃没有丝毫弱化。
    「——那个家伙，是什么？」
    托奥弗被在场的三个人盯的发毛，头上的呆毛扭动了两下，然后无力的耷拉下来。
    龙…一条活动在世界树内部，一点一点的由世界树孕育出来的，拥有大得不可思议的体积还有仅仅看着就会感觉到发自内心的恐惧的威压。那是一条龙，因为那种气势，那种构形，绝对不是什么蜥蜴蛇类能够冒充的存在。
    听到托奥弗的话时，亚丝娜和桐人不由得倒吸了口冷气。不过桐人却很快平静下来。
    「龙…那究竟是长的什么样的龙呢？」
    「这个...我没有看到。但是我可以确信，那就是世界维序者，并且是条我们绝对没办法轻易招惹的大家伙。」
    ╋：「呐，我有一点感觉很奇怪。拍档，你为啥会怕啊？你可是神啊喂(??ω??)作为一个一根筋的智障神明你居然会怕？嘛虽然之前我也被那大家伙吓得半死，可是拍档你既然打不死为啥还要怕呢？你不是戴了头盔嘛，死了直接传送出去…对啊，为啥我之前没想起来啊…(?_?)」
    「…」
    托奥弗沉默着抓起了末翼。
    ——「托奥弗冷静你要冷静！！末翼它也只是一时忘了而已，快把刀收起来！！」
    ——「别拦着我，今天不砍了它这神明没法当了！！！」
    ——「……」
    ————末翼被处刑中————
    好不容易把末翼抢救下来。桐人抹了一下头上的汗，有些担心地看着怀里的亚丝娜。
    「既然已经知道了对方是对我们产生敌意的维序者，那战斗肯定是没法避免的。可是亚丝娜要怎么办。再这么拖下去我担心她的身体…」
    「这倒的确是个问题啊…」
    托奥弗盘腿坐下，歪着脑袋叹气道。
    「看来没办法了啊。桐人，之前留在外面的字条有看到吗？」
    桐人点头，左手一划，拉出菜单。
    「说起来那个NERVGEAR是怎么回事，按照你在字条上写的只要在潜行之前拿在手里就能够在登入时带入ALO，居然真的拿进来了……啊，有了！！」
    说着桐人就将刚刚在手中实体化的虚拟现实头盔NERVGEAR交还给托奥弗。
    接过NERVGEAR后，托奥弗先是拿起来翻来覆去的查看了一下，然后指头在几个关键的位置轻轻敲打。
    ╋：「音色很好，也没有任何穿越次元时造成的磨损(^_^)堪称完美ヽ(*′з｀*)?」
    「这台NERVGEAR本来是给桐人你用的。不过现在是非常时期，所以不得不动用这个了。之前是有和你说过关于把游戏体带到现实成为现实的事情吧。」
    桐人点点头，但他怀中的亚丝娜却是一脸疑问。「实际上，我和涅普顿所使用的NERVGEAR改造体就是这个创想的半成体。所以我们俩使用了以后都只能进来不能出去，除非我们在游戏世界内死亡会被直接丢回现实世界外，我们俩只能靠次元穿越回到现实世界。但是这个就不一样了。这个头盔是可以在游戏世界里使用的，会把现实的身体带进来，在游戏内部恢复了的话，现实世界的肉体也会完全康复。」
    ╋：「但是时间有限，所以这个也不是完美的。它仍然没办法自由的离开ALO，必须在游戏世界内死亡才会被丢出去。不过，这个改进的型号可以在ALO内脱下来，从而用正常的方式登出?(ˉ?ˉ?)可惜时间太短工序又太多，所以我只能做到这程度了?_?」
    桐人呆愣着看着托奥弗把两片水晶芯片插进NERVGEAR旁边的插槽里。心里涌起了巨浪。怀中的亚丝娜也是呼吸粗重，几乎心脏都要停下来了。
    如果托奥弗他们说的是真的，那么，这个发明将会超越人类科技数百年甚至数千年的传说。试想，一个得了必死之症的人，只要用它进入游戏世界，肉体就能得到游戏世界的恢复，即使是癌症都可以用一瓶异常状态恢复药剂或者生命上限增幅水晶瞬间治愈。而且，如果托奥弗的这个发明成熟了，完全可以让游戏世界里的桐人的一切从SAO的虚幻中蜕变为绝对的现实。这才是最诱人的地方。
    因为，那就是真正的力量，只要游戏系统把角色强化到一定程度，哪怕与整个星球为敌都不一定会输。
    「那…那要怎么用呢…」
    ╋…「首先和正常的NERVGEAR使用方法是一样的。但是，在登入以前要按住前面一个芯片。然后我会帮忙调整的(*'▽'*)?」
    「那…亚丝娜…」
    「嗯，我没问题的，交给我吧。」
    亚丝娜挣脱桐人的怀抱，接过头盔，看着陈旧且多处磨损的NERVGEAR头盔，少女的手抖了一下。
    眼中流露出复杂的情形，看着这个头盔，她仿佛又看到了自己在SAO内的一切。绝望，惊恐，快乐，悠闲，安心……她有些担心会不会如果带上它，会再一次进入那个令自己憎恶却又难舍难分的地方。
    【不会的…那里已经不复存在了…所以，不会的…】
    妖精的女王深吸了一口气，带上了那台改装的NERVGEAR。按照末翼所指示的步骤，手抬起来按住了靠近额头的第一枚芯片。
    「——LinkStart！！」
    强烈的光芒从地面以诡异的速度构建成的法阵里喷射出来。七色的光芒分散成无数细细的光柱冲天而起，将亚丝娜的身体吞没。大概过了十秒，光芒散去的时候，一个人影直接倒了下去。
    「——亚丝娜！！！」
    桐人赶紧扑上去把亚丝娜抱起来，眼前的一幕却让他的眼睛瞪大了。
    怀中亚丝娜的既不是ALO内妖精女王的姿态，也不是SAO的血盟骑士团的样子，而是自己在病房中见到的，昏迷的穿着病号服的亚丝娜。
    苍白的脸，极度虚弱的身体，此刻的亚丝娜连睁开眼睛都非常吃力。
    旁边的托奥弗则是在桐人把亚丝娜抱起来的时候，一个大概有字典大的水晶被他抓在手里。对准亚丝娜，托奥弗在水晶的一个面上轻点。
    顿时，水晶融化分解成大量的光粒，包围了亚丝娜的身体。光粒溶解掉之后，栗发的少女直立起来，伸了个懒腰。
    「啊啊啊～～好困……」
    「完全潜行了这么久大脑当然也是会感到疲倦的。不过恢复过来之后其实就只是相当于睡了一觉而已。感觉如何，亚丝娜？」
    「嗯，刚才身体很重，完全没法动弹。不过现在……」
    亚丝娜活动了一下身体。
    「真的好想好好活动下。」
    「那么这么一来，亚丝娜在现实世界的身体也就……」
    ╋：「嗯，完全康复，甚至完全不需要康复训练。而且，某种意义上来说亚丝娜可是比桐哥你还要强壮?('ω')?」
    「是吗…太好了～」
    激动的抱住亚丝娜。桐人很清楚，现在自己怀抱的，可不是什么游戏世界的虚拟体，而是真的人，自己爱人的肉体。
    终于可以再一次拥抱她，而且，第一次接触她真正的身体。
    即使，自己现在只是个虚拟体。
    「亚丝娜…太好了，真的…太好了～」
    夫妻俩紧紧地拥抱在一起，两个人看着是那么的甜蜜。涅普顿的表情有些奇怪，不知为何，看着这一幕，她的心里，有些难以平静的怪异情感。
    末翼在亚丝娜的肩头点了两下，两个人把头转过去，只见末翼还举着个十字形的牌子。
    ╋：「要亲热等我们一起把麻烦解决了再继续吧。亚丝娜，你现在把菜单打开，能看见什么吗？(¨?)」
    亚丝娜迅速将左手在空中向下一划，打开菜单。果然，在原本倒数第三个选项的下方，又多了一个新的选项。
    「…这是？」
    ╋：「角色选择更换系统，正是因为有了这个才能让你们在现实世界变身成为现实。当然在这里也可以使用。由于托奥弗插进去的是SAO的水晶芯片，所以也只能把SAO的角色的数据带进来╯▂╰不过，应该够用了吧(′ε｀)?」
    「当然够用了…」迫不及待地点击那个选项，立刻弹出一个新的界面。果然，身着血盟骑士团的团服的细剑使亚丝娜的形象出现在上面。而自己现在的默认选项是现实世界自己的姿态。之后还有一个空白的，却带有长耳朵的未知女性形象。不用看，那应该是ALO角色的备用项。
    立即点击了SAO的形象。除去亚丝娜的身体没有变化外，那一身病号服直接变成了附带有铠甲的战裙。拔出细剑，挥动了两下。亚丝娜全身的汗毛都兴奋得竖起来了。
    「好久没有这么舒服的感觉了！就是剑握着不太适应，这把不是我的剑吧。」
    「嗯，那把只是把LV1的普通细剑。你的光雨在这——」
    说着，托奥弗从腕带里取出细剑光雨，交还给它原本的主人。
    品尝着曾经的爱剑握在手中的触感，亚丝娜陶醉地闭上眼睛，手里的剑蓄力完毕…
    「哈…嗬！」
    连续使出两招剑技，亚丝娜满意的点点头。看来自己作为剑士的水平并没有太多下降呢。
    「现在，就差…嗯！？」
    地面在剧烈地颤动，一瞬间，数不清的的树藤冲破地面，仿佛尖锐的长矛飞速向五个人发动袭击。
    「——小心！！！」
    背后的翅膀迅速扩张变形为两个巨大的正方形平面，挡住树藤。手里的虚空叹息刀刃光芒流转，托奥弗直接刺进脚下的地面。
    从他的脚下冲上来的的树藤，直接撞上立在顶端的虚空叹息，被自己的冲击力给劈成两半。
    「快，离开这里！」
    桐人背后翅膀展开，结衣也迅速变小，躲进了桐人的衣兜里。亚丝娜勉勉强强张开了翅膀，在桐人的指导下小心的起飞。就在托奥弗也快要起飞的时候，涅普顿出了问题。
    「涅普，怎么了？」
    「托…托奥弗，我好累，飞不起来……」
    「怎么会这样！！」
    「刚才变身时间用的太久，能量用光了…」
    托奥弗扫了一眼涅普顿手指上的戒指。一把摘下自己的，然后给涅普顿戴上。自己则立即换上了涅普顿的指环。
    「现在呢……」
    「好多了…谢谢。」
    涅普顿甜甜的笑道。
    「谢什么，我们现在可是夫妇啊。我平时很少使用变身的，所以能量剩下很多。你先休息下吧。」
    一把搂住涅普顿，在涅普顿还没反应过来时，托奥弗往地上踢了一脚，整个人腾空而起。
    在五个人上升到一定高度的时候，下方的世界树终于发生了异动。
    树冠从中间打开，一股令人心悸的气势从下方爆炸般的喷涌上来。桐人只觉得一阵恶心，差点晕过去。
    强烈的气势让空中的五个人几乎无法呼吸，甚至连最基本的活动都难以做到。
    「…这是…龙威…」
    「龙的…威压么…」桐人听见托奥弗说的话后，脸色顿时变得难看起来。
    他并不是只会玩游戏，偶尔也会看一些网络文学之类的作品。偶尔也会到其他的国家的网站进行浏览。
    龙威，这个在隔壁的大国的网络文学中经常提到。那是龙族特有的气势，绝对不是任何类似的生物可以比拟的。也不可能会像漫画里一样被震撼一下就能够快速恢复过来的情况。
    只有亲身体会，才能感觉到那绝望性的差距。日本的神话里也有这样的龙，神龙。可是，或许日本所认识的神龙，根本只是个强大些的普通妖怪罢了。
    那个从树冠张开后露出的洞里探出的巨大头颅，仅仅是它的嘴，桐人就怀疑这家伙能否一口吞掉一个特大型城市。绿色的鳞片，充满威严和灵性的眼睛。带有西方龙的神秘和高傲，还带有精灵的翅膀。但是怎么看，那都是一条大到不可思议的巨龙，东方大国的图腾之神。
    桐人害怕地想要逃跑，他的脑袋里只剩下害怕，其余的一片空白。他几乎失去理智想要发狂的尖叫，但是身体动不了，甚至连一丝想法都无法产生。
    巨龙的身体已经探了出来，但是它的下半身却和世界树缠在一起，有些部分甚至还和这棵大到变态的巨树长在了一起。
    「原来长这样啊，蟠龙和精灵龙的合体。不过很杂，并不纯粹。嘛，虽然还是够恐怖的家伙了。」
    抱着涅普顿的托奥弗语气忽然变得冰冷，红色的竖瞳微微收缩。
    「ALO真正的精灵王，精灵龙王奥博龙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