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助鬼重生》第669章 无限的扩大舆论

    “我有一个特别好的建议,如果我们几个人去把那件事情公布于众的话,是不是就会减少我们的压力了呢?”
    “你的意思是依靠公众的舆论?把这件事儿无限的扩大,然后借别人的嘴来帮助李军,从而也让我们得以解脱困境?”
    “就是这个样子。”
    “可是我觉得这件事儿不会有很多人相信的,或者可以直接说成没有一个人相信。”
    “还没做你怎么就知道不会有人相信呢?我觉得有些事情一定要搞明白了再说。”
    “是啊,老师说的没错,有些事情就要去经历嘛。”
    “可我还是觉得这件事情没有人会相信的,好吧,既然你们觉得这个做法是可以的,那就这样做吧,可是有一种后果你们一定要自己学会承受,万一这件事情到后来谁都不会相信的话,那我们又是在做无用功,这种结果是最可怜的。”
    “难道不做就不可怜了吗?”
    “这我也说不清楚,不如就这样去做吧。”
    “是啊,反正现在也没有什么好的方法了,我提议即刻就出发,不要再拖泥带水的耽误下去了,早干早轻松嘛。”
    老太太说着,嘴里发出咯吱咯吱的咬牙声。显然她是对我恨之入骨。
    “我没吃人啊……我怎么……会吃……吃你女儿呢?”我当时极力辩解,身体向屋外退着。
    “放你妈的屁!你吃了我女儿还胡搅蛮缠,老娘先吃了你的头。”说着,张开嘴,伸出双手向我脖子掐来。
    她是向我飘过来的。很显然,老太太不是人,她可能是鬼。
    我想逃哪能逃得走啊?我被老太太掐住了脖子,呼吸变得困难。我想我这下完了,我要死了。我吓的想哇哇大哭,可被老太太掐得哭不出声。
    窗外,天越来越黑。
    忽然狂风大作,吹得窗户、屋门咣咣作响。
    接着天空闪过一道闪电,随后传来沉闷的雷声。
    随之下起雨来。
    完了!我死定了!
    但我死得太不明不白了。我是个孩子啊!而且还是个可怜的孩子。
    我怎么会吃人呢?我冤枉啊!
    我闭上眼睛,脑子快速地闪着,搜寻之前的记忆,找寻答案。
    噢!各位,临死前我要告诉你们我的名字,我叫刘多雨(余),又叫方小狗。
    我的记忆开始回到以前……
    人的命天注定,胡思乱想没有用。各位看官你们信不?这句话我现在可是他妈的服了,不信都不行啊。
    我为什么这么说呢?那我就给你们讲讲我之前的故事。有愿听的您就往下翻,不愿听的你请留言,哈哈……
    鄙人就这德性,好开玩笑,人都叫我“孙猴子”。要问我这绰号的来历就听我慢慢道来。
    我的家乡位于渤海湾边的鲁北平原滨州市无棣县。
    寒冷的冬天,我随着漫天的白雪,咯咯笑着的来到这个世界上的时候,是1971年。
    那时鲁北平原一片贫瘠,人民还正处于饥不饱腹,只吃半饱的状态。你说我这时来到这世界,该是多么的生不逢时。
    我刚生下,奶奶就归了西,家人都在哭,而我确在娘的怀里笑。
    我家一共十一口人,爹、娘、四个哥哥、三个姐姐,还有我年迈的爷爷。
    我爹娘有我时已四十四岁,属于老来得子。按理说,应该是皆大欢喜的事。
    其实不然,之后爷爷见到我就会愁眉不展,唉声叹气。后来听人说他怨恨我,是因为我克死了他老婆。
    大我二十岁的大姐和大哥气的摔盆子砸碗,暗地里偷骂我爹娘不要脸,这么大年纪了还生孩子。
    就连比我大七八岁的四哥五姐,也扬言要把我掐死。
    操,你说我多么倒霉,竟投胎到这家。如果我当时懂事,非得一气之下来个断奶绝食打道回府不可。
    你们问我这些事我咋知道的?我也是长大之后听人跟我说的。至于听谁说的,以后的故事中我们再讲。
    不管怎么样,爹娘还是疼我的。
    我生下来满月后,爷爷给我送来了满月祝福。
    我过满月可不像现在似的搞得那么隆重,亲戚朋友送礼祝贺,大摆宴席什么的,都把孩子宠成皇帝了。
    我的满月只是冷冷清清,没有亲戚朋友祝贺,更没有大摆宴席。
    我娘还是像往常一样,啃吃着“猪肝”,我说的“猪肝”其实就是用红高粱面粉蒸成的饼子,听说难咽的很。
    爷爷进到里屋时,我娘还正在啃“猪肝”。
    她见我爷爷进屋忙站起身。
    “爹,你吃饭了没?”
    我娘是个典型的农村妇女,老实善良,不善言谈,一副逆来顺受的样子。
    “我吃过了。”爷爷说着走到炕边,抖动着他那山羊胡向襁褓里的我看着。
    爷爷和我家是前后院。后来听我娘说,我爷爷是清末的秀才,民国后就一直在村里当村长,直到解放后。
    他一生结过五次婚,五个奶奶都先后病亡。只有我亲奶奶,据说是排行老四,生下我爹和两个姑姑,其余都无子嗣。
    我长到七八岁的时候问过我爷爷,“我有奶奶吗?”
    爷爷总是支支吾吾,“有,有,好几个呢。”
    我操,好几个奶奶我一个也没见到,你说我该多么点背,自小没有奶奶缘。不对,再说我爷爷多么那啥,克妻。操,我又在胡说了。
    爷爷看了我会儿后,从怀里掏出一张纸递给我娘。
    “我给这多雨请了个八字,你看看吧!”
    我的名字刘多雨是我爷爷起的,是因为我出生那天夜里天上既飘着雪花,又下着雨。爷爷说,“这大冬天的,既下雪又下雨,纯粹是多余。我看这孩子赶这么个天气来,就叫他多雨吧。”操,怪不得他是秀才,起的这名字可真有才。
    “爹,我不识字,还是您老给念念吧。”
    我娘很是高兴,她很感激我爷爷为我请八字。
    “那好,我就给你批批。”爷爷说着坐到炕沿上,捋着他那山羊胡,咬文嚼字开来。
    “这孩子腊月二十四晚上十二点生人,命中不带食禄,也无妻官之相,双克父母,六亲无助,应该是个流离颠沛,孤寡之命啊!”
    “爹,你说啥?俺咋听不明白。”我娘好似听懂其中意思,不确定的问。她脸上的肌肉都绷了起来。
    “噢,这八字上是说,这孩子是个穷命,光棍子命,说的好听点是童子命,还克亲人,怪不得他一出生,他奶奶就死了呢!”
    爷爷说这话,显得很轻松,而且脸上还带着微笑。
    我操,我当时要懂事,非得尿他一脸童子尿不可。唉!事后想想这也难怪老头,我这命谁稀罕啊?
    我娘得到确定后面无表情的愣了半天,瞅着我掉下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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