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助鬼重生》第607章 象征财富的石头

    “就算你有钥匙,你可以打开那个铁盒子,那你也不可能拿到那颗象征财富的石头,知道为什么吗?”
    “我这么笨,当然不可能知道,所以你就告诉我呗,注意用些言简意赅的形容词,不然我怕我听不懂。”
    “其实这个事情就是……嗨呀,我跟你废什么话,快把你园长给我叫出来,我要和他对话。”
    “我们园长?呵呵,叫不来了。”
    “为什么叫不来了,难道他死了吗?”
    “呸呸呸!口臭,可恶,我们园长那么年轻帅气怎么会死了呢!他只是在你和我说话的时候,开车去了一个美丽的地方。”
    “什么?他自己溜了?去了一个美丽的地方?那个村子?”
    “怪不得他们说你脑瓜子聪明呢,你居然能猜到我们园长去了鲜花村,那好吧,既然你知道了,那我也就不能隐瞒了,没错,我们园长就是去鲜花村了。”
    “太混蛋了!太无耻了!他居然让你拖着我。”
    “哎呀,又让你猜出来了,你可真是个聪明人呐!可就算你聪明到天上去,那个象征财富的石头也不会是你的了,要知道他们的秉性,谁有钱,谁能够赶到第一位,谁就是那个东西的最终拥有者。”
    说实在话,我挺喜欢家人围着我转的那种感觉。怎么说呢?就是有一种幸福温暖及自豪感。
    虽然是生病,但也值。
    这种幸福在我之前的那个家应该是奢望。
    第二天的中午,养父养母从地里回来,忙活了一顿后,给我端上来一碗肉。
    那香味甭提多诱人了,就连放中午学回家的三姐都馋的直咽唾沫。
    但养父养母不舍的给她吃一口,部都给了我。
    那肉又鲜又嫩,肥而不腻,都是一块一块的白色蒜瓣儿肉。
    我本来就馋,见到这美味哪能迟疑?三下五除二干完所有的肉,再喝干碗里的汤。美美的,那种饱餐肉食的感觉让我一辈子难忘。
    晚上我的肛门也不怎么疼了,养父养母劳累了一天也早早躺下。三姐还在挑灯夜读。
    当时我们这儿还没有通电,点的多半是煤油灯。
    家里的窗户是用塑料布糊着,多少能看到夜空中的月亮。
    咣咣咣——
    有人砸门的声音不是很大,但挺急。
    三姐听到声音停下学习,走出屋,打开屋门,问:“谁?谁呀?”
    没人回答。
    三姐骂了句,“你丫的神经病啊,没事敲什么门啊,烦人。”
    骂完,她转回身准备回屋,却发现在外屋的中央坐着一个浑身罩白,满头白发的老太太瞪着圆圆的小眼瞅着三姐,用哭咧咧的声音说:“冤有头债有主,你爹娘打死了俺女儿,俺来讨债来啦!”
    妈呀!这不是吓死人吗?大夜晚的来这么个老太婆,又哭又叫还要讨债。谁见了不得吓死呀。
    三姐吓得打一个激灵,哇哇叫着跑进屋里,一下扑倒在养父养母身边。
    三姐的哭叫声把养父养母从睡梦中惊醒。
    “玉凤,大晚上的你叫鬼啊?别吓着你兄弟啦!”养母翻身坐起向三姐训斥。
    “娘,我怕,我好怕。”三姐说着一下钻进养母的怀里。
    “闺女,你真是胆小,在自家屋里有啥可怕的。”养父一边说着一边起身披上衣服。
    “爹,外,外屋有,有人。”三姐在养母的怀里结结巴巴的说。看来是真吓坏了。
    “我院门关的死死的,咋会进来人呢?净胡扯。”养父说着下炕穿鞋走向外屋。
    我当时躺在被窝里紧挨着养母,睁着眼没怎么害怕,我以为是三姐搞的恶作剧。
    不一会儿,我听到养父关屋门的声音。
    “别闹了,赶紧睡觉,明天还得收玉米呢!”养父进屋坐在炕沿上打了一个长长的哈欠说。
    “爹,你没看见外屋有个老奶奶吗?”三姐从养母怀中探出头问。
    “玉凤你学习学昏头了吧?我屋里屋外转了一圈啥也没看见,快睡觉。”养父可能是被三姐说的心里也有点发毛了,大声训斥着翻身躺在了炕上。
    三姐一听没敢辩解,钻进了被窝蒙上了头。
    我养母索性睡在我和三姐中间,把我和三姐紧紧搂在臂弯里。
    我被三姐说的有些好奇,没了睡意,躺在养母的身边向屋里望着,想证实一下三姐说的话是真是假。
    忽然不知从哪里来一阵风,把桌上的煤油灯吹灭了。
    屋里登时一片漆黑。
    紧接着传来一阵嘤嘤的哭声。
    我操!深更半夜的这哭声好瘆人。
    我吓得把头一缩,紧紧拱在养母的身上。
    “儿子,都十岁了还想吃奶啊?”养母用手摸着我的头说。
    别看我不是养母亲生的,但我从一岁多来到这个家,吃奶一直到八岁。虽然没有奶水,但我也喜欢这样。再说当时我也并不知自己是养母抱养的。
    “娘,我不是想吃奶,你听有人在哭。”我小声说。
    我话一出口,明显感到养母身体抖了一下。她把脑袋抬起,侧耳细听。
    “没有,哪有啊!睡吧!”养母躺下后向我说,并用手轻轻拍了拍我的胸口以示安慰。
    可这时,我听到那哭声越来越大,明显是个老太太的哭声。
    那哭声从外屋向里屋靠近。
    “杀人偿命,欠债还钱,俺女儿怀着孩子让你们弄死了,今天我是来向你们要尸体的,快把俺女儿的尸体还我!”
    我操!这声音凄凉,空洞还带回声。当时把我吓得直往被窝底下钻。
    “他爹,快起来,别睡啦!”
    养母肯定也听到了哭声,吓得直叫养父。
    养父停止住鼾声。
    “咋了,还让人睡觉不,大半夜吵吵个啥?”养父有点儿恼火,大声嚷了句。
    那声音把哭声震停了。
    “他爹,你起来把灯点着,我想尿尿。”养母向养父回应。
    “哎呀,我说你这个老娘们儿,尿尿还得点灯,真麻烦。”养父嘟囔着,起身在身旁摸过火柴,然后划了一根点亮放在窗台上的煤油灯。
    那时的农村晚上人们会提个罐子,放在屋里的地上,尿尿的话从被窝爬出,尿进罐里就行,早上再提出倒掉。虽方便,但气味难闻。当时的农村是不像现在这么讲究的。
    煤油灯微弱的光亮照满了屋子。
    “怎么,还不快去尿,等啥啊。”养父见养母躺着没动催促道。
    “他爹,我刚才好像听到有人在哭。”
    “啥?你可别胡说,大晚上的你想吓死人啊。”
    “我没胡说,不信你问咱小狗。”
    小狗?对,我就叫小狗,方小狗。是我养父给起的,说是为了我长命好养活所起的。
    我听到养父养母的对话,从被窝底钻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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