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助鬼重生》第597章 悬确实悬了点

    “就算这连东西能给我们非常大的利润,但是你能保证我们可以顺利的把它带出去?我看有点儿悬吧?”
    “悬确实悬了点,但只要我们能挖通这条地道,就一定能把这件东西给运出去,相信我的实力。”
    “就你一个人拿着铁锹能把它挖通?是你疯了还是我疯了?这地方少说得有几百米,就你一个人,一把铁锹,这不闹玩嘛!”
    “没事儿,实在不行我们帮你挖。”
    “你也疯了,你想用手帮他挖地道?我的天呐,你们这些人的智商也太惊悚了。”
    “你太能坏事了,这有点儿让我们讨厌啊,我实话告诉你吧,就你这样子的有可能挨揍啊!”
    “我知道这个时候不能说实话,你们也不想听实话,但是如果我一直照顾你们的幻想,可就是害了你们啊,就这一点你们心里没数吗?”
    “你真是一个好人,就算这话说的再漂亮你觉得现在我们愿意听吗?我们宁愿听假的。”
    到现在我明白了,只有一个字,蠢!
    三哥,四哥在众多伙伴中被尊为领袖,人人敬之。可能是有些膨胀吧。回家后也是吆五喝六,把我当成他的仆人。要我为他们做这做那,稍有不慎就会拳脚相加,有好几次把我打的头破血流的。还不许我告诉我娘,否则拳头伺候。
    你至于打的我看见他们回家就浑身哆嗦,四处躲藏。我的心就是在那段时间里被打的越来越硬,以至于变得冷酷无情的。
    我当时就希望我这个克星能克死他们,但后来又想,不管怎么样也是亲兄弟吧!我长大就好了。
    于是我天天做梦都梦见自己长大,长得魁魁梧梧的。
    我心惊肉跳的在家里小心的活着。
    几个月后迎来了春节。
    这应该是我生下来后,在自家过的第二个春节。
    大年三十早上天还没亮,三哥和四哥就起来去请家神回家过年。
    “家神”就是已故去的老祖宗们,请家神一般都是去祖宗的坟地,然后跪下点香烧纸,嘴里嘟念几句邀请祖宗回家过年的事。
    三哥,四哥去了大概一个多小时的时间,然后两个人跑了回来。大冬天的满头大汗,气喘吁吁,脸蜡黄蜡黄的。
    三哥二话没说扎进了炕上的被窝里。四哥直叫吓死了,吓死了……
    我爹娘不知啥情况,训斥他们大年三十不准胡说。可谁知快吃早饭的时候,三哥和四哥竟都在炕上起不来了,昏昏沉沉的好像是生病了。
    父亲赶紧叫来爷爷,爷爷一看,也不知何故。然后叫来村中的村医,说是感冒,但吃了点儿药也不见起色。
    爷爷怀疑是撞鬼了,让我爹赶紧骑自行车去找他的好朋友孙振远先生。
    说起自行车是我爹在天津买回来的,他是用它驮货做生意的。据说我爹也是我们村第一个买自行车的人。
    我爹不敢怠慢,骑自行车用了四五个小时的时间把孙先生驮了回来。
    孙先生一看,便说这是邪魔作祟,把三哥四哥的魂给吓丢了。然后他用手指蘸酒,在黄表纸上画了两个符,然后烧掉,口中念念有词。
    说也怪,不大一会儿三哥和四哥就从炕上爬起来,活蹦乱跳的了。
    三哥和四哥好了后,孙先生问他们缘由。
    他们说,他们去请家神到了祖宗们的墓地里,刚跪下还没等点香,就发现在祖宗们的一个大坟头上,坐着一个浑身上下连头发都是雪白的老太太,瞪着小眼瞅着他们。
    三哥和四哥一见吓得爬起来就跑,可没跑几步,二人都摔倒在地。
    那白衣老太婆挡在他们前面,问他们:“你们可认识方狗子?”
    他们说我们姓刘,村里没姓方的。白衣老太婆骂他们胡说,还呲牙咧嘴吓唬他们,要吃了他们。
    我三哥四哥一听着,吓得心都凉透了,就连忙拼了命连滚带爬的跑回了家。
    我当时听了害怕的不行,我不就是叫方小狗吗?难道是我大姐公公说的那个老刺猬又来寻仇了?
    孙先生听完三哥,四哥的话后点点头,然后瞅着我盯了半天。
    “原来都是冲着你这个小煞星来的,孩子你过来,让我给你画一个除阴驱邪八卦符,保你平平安安过个年。”
    说着,孙先生从怀里掏出一支毛笔,然后在口里含了含,再从上衣口袋里掏出一盒朱砂红粉,用毛笔在上面蘸了蘸。然后在我额头上画了个阴阳八卦图,画完我在镜子前照了照,不是很大,还挺好看呢,像个美人痣。
    孙先生嘱咐我千万别洗掉,等过了正月十五就安了。我爹娘连连点头,爷爷也是不住的道谢。
    一切妥当后,我爹又把孙先生送了回去,还给他带了两瓶酒。当时的酒是纯粮酿造的,价格在一块五毛钱左右一瓶,是什么牌子的我忘了。一元五角钱一瓶在当时的农村也是有大多数人买不起的,人们大多都是用高粱和地瓜去酒坊换散酒喝的。
    等我爹回来又是掌灯时分了。
    大年除夕夜,家人也就是聚在一起吃顿饺子,至于酒菜少的可怜。我爹和爷爷,及分家另过的大哥,二哥,嫂子,侄子,侄女等都聚在一起吃个团圆饭。烧纸点香祭拜完祖宗牌位,放挂鞭炮,各自散去。
    不管咋说,这个家比我之前在养父养母家过年热闹了不少。
    等人们都散去,我爹娘和哥姐睡觉后,我偷偷拿几根香和几张纸来到院子中,向着我养父养母家的方向磕头烧纸,以祭养父养母在那边活的幸福。
    燃烧的纸灰打着旋向空中直冲,看样子那边的养父养母挺高兴的。
    香火一眨一眨,忽明忽暗,好像养父养母的眼睛,欣慰地注视着我。
    忽然来一阵阴风,冰冷刺骨,把我冻得打一个寒颤。
    我用手紧了紧身上的棉袄,抬头向夜空望了望,黑咕隆咚的夜空飘下来片片的白雪。
    我还看见一个打着灯笼的女孩,从院外向我走来。我定睛看,啊!那个女孩竟是玉凤姐姐。
    “姐姐,姐姐……”我大声叫着向玉凤姐跑去。
    玉凤姐听到我的叫声,停在了院门口外,她一边用右手把灯笼高高的举起,一边用左手向我招手,做出让我过去的动作。
    我兴奋的不能自已向大门冲去。
    咣的一声。
    我的头撞在了大门上。
    咦?大门就是关着的。刚才我明明看见是敞开着的啊,而且玉凤姐就在门外啊!
    我摸了摸头,感到有些害怕。但很快害怕的心情被思念的欲望和相聚重逢的快乐所击毁。
    我急忙抽开门上的门栓,打开木门。
    三姐就在门外站着,脸上带着重逢的喜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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