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助鬼重生》285章:一条很难通行的路

    老头吭吭的咳嗽两声说:“能走过这条路的只有十八年前的刘年风,从那儿以后就再也没出现能走过这条路的人了。”
    李军斯哈一声说:“大爷照您这么说,那我们今天都走不过去啦?那我们岂不是要困死在这儿?”
    老头摇摇头说:“什么事情也不要看的那么悲观嘛,万一你们是刘年风之后的第二个,第三个,第四个人呢?乐观一些是会交好运的。”
    “反正都这样了,不如就试着走走,没啥大不了的。”李军说。
    ……
    ……
    我见在里屋靠柜子的椅子上,坐着一个穿着白色衣服的老太太,满头白发。她一边打量着我,一边自斟自饮,喝着师父放在柜子上的陈年老酿。还不时抽几口用纸卷的旱烟。
    看她那样子有些醉意,眼和鼻子皱在一起。我不认识。
    你想啊,大傍晚的屋里突然多出了一个诡异的老太太,我能不害怕吗?
    “你是谁?”我放下书包怯怯的问。
    “我是谁你不认识啦?小子你忘性可真大。”老太太的声音又尖又利近乎狂叫,面色一沉,眼一瞪,甚是恐怖。她还嘟着嘴向我喷出一口烟。
    妈的!一股烟味夹杂着口臭味差点儿把我熏倒。
    我虽然害怕,但是一个老太太喝醉了酒,弄出这丑态也属正常吧!也许这老太太是师父的相好呢!
    我这样想着,按耐住想跑的冲动。我操,你们说我成熟早吧?十一岁就懂这事了。
    “臭小子,你是不是方狗子?”
    我一时听愣了,然后点点头:“你认识我?”
    老太太忽的从椅子上站起,然后猛的一拍柜子。
    啪——
    哗啦——
    酒瓶,酒杯掉在地上摔了个稀碎。
    “妈的!你个瘪犊子,让我找得好苦。”老太太骂着,然后一挥手。
    我只觉得有一股阴风袭面而来,冻得我打了一个寒战。
    屋里墙上糊的报纸哗哗直响。
    “我……我……”
    我简直吓坏了,结巴的说不出话来。
    “妈的!你还真会躲,没成想你跑这儿来了,你以为你吃了我的闺女就没事了?没门!拿命来!我今天非吃了你不可。”
    老太太说着,嘴里发出咯吱咯吱的咬牙声。显然她是对我恨之入骨。
    “我没吃人啊……我怎么……会吃……吃你女儿呢?”我当时极力辩解,身体向屋外退着。
    “放你妈的屁!你吃了我女儿还胡搅蛮缠,老娘先吃了你的头。”说着,张开嘴,伸出双手向我脖子掐来。
    她是向我飘过来的。很显然,老太太不是人,她可能是鬼。
    我想逃哪能逃得走啊?我被老太太掐住了脖子,呼吸变得困难。我想我这下完了,我要死了。我吓的想哇哇大哭,可被老太太掐得哭不出声。
    窗外,天越来越黑。
    忽然狂风大作,吹得窗户、屋门咣咣作响。
    接着天空闪过一道闪电,随后传来沉闷的雷声。
    随之下起雨来。
    完了!我死定了!
    但我死得太不明不白了。我是个孩子啊!而且还是个可怜的孩子。
    我怎么会吃人呢?我冤枉啊!
    我闭上眼睛,脑子快速地闪着,搜寻之前的记忆,找寻答案。
    噢!各位,临死前我要告诉你们我的名字,我叫刘多雨(余),又叫方小狗。
    我的记忆开始回到以前……
    人的命天注定,胡思乱想没有用。各位看官你们信不?这句话我现在可是他妈的服了,不信都不行啊。
    我为什么这么说呢?那我就给你们讲讲我之前的故事。有愿听的您就往下翻,不愿听的你请留言,哈哈……
    鄙人就这德性,好开玩笑,人都叫我“孙猴子”。要问我这绰号的来历就听我慢慢道来。
    我的家乡位于渤海湾边的鲁北平原滨州市无棣县。
    寒冷的冬天,我随着漫天的白雪,咯咯笑着的来到这个世界上的时候,是1971年。
    那时鲁北平原一片贫瘠,人民还正处于饥不饱腹,只吃半饱的状态。你说我这时来到这世界,该是多么的生不逢时。
    我刚生下,奶奶就归了西,全家人都在哭,而我确在娘的怀里笑。
    我家一共十一口人,爹、娘、四个哥哥、三个姐姐,还有我年迈的爷爷。
    我爹娘有我时已四十四岁,属于老来得子。按理说,应该是皆大欢喜的事。
    其实不然,之后爷爷见到我就会愁眉不展,唉声叹气。后来听人说他怨恨我,是因为我克死了他老婆。
    大我二十岁的大姐和大哥气的摔盆子砸碗,暗地里偷骂我爹娘不要脸,这么大年纪了还生孩子。
    就连比我大七八岁的四哥五姐,也扬言要把我掐死。
    操,你说我多么倒霉,竟投胎到这家。如果我当时懂事,非得一气之下来个断奶绝食打道回府不可。
    你们问我这些事我咋知道的?我也是长大之后听人跟我说的。至于听谁说的,以后的故事中我们再讲。
    不管怎么样,爹娘还是疼我的。
    我生下来满月后,爷爷给我送来了满月祝福。
    我过满月可不像现在似的搞得那么隆重,亲戚朋友送礼祝贺,大摆宴席什么的,都把孩子宠成皇帝了。
    我的满月只是冷冷清清,没有亲戚朋友祝贺,更没有大摆宴席。
    我娘还是像往常一样,啃吃着“猪肝”,我说的“猪肝”其实就是用红高粱面粉蒸成的饼子,听说难咽的很。
    爷爷进到里屋时,我娘还正在啃“猪肝”。
    她见我爷爷进屋忙站起身。
    “爹,你吃饭了没?”
    我娘是个典型的农村妇女,老实善良,不善言谈,一副逆来顺受的样子。
    “我吃过了。”爷爷说着走到炕边,抖动着他那山羊胡向襁褓里的我看着。
    爷爷和我家是前后院。后来听我娘说,我爷爷是清末的秀才,民国后就一直在村里当村长,直到解放后。
    他一生结过五次婚,五个奶奶都先后病亡。只有我亲奶奶,据说是排行老四,生下我爹和两个姑姑,其余都无子嗣。
    我长到七八岁的时候问过我爷爷,“我有奶奶吗?”
    爷爷总是支支吾吾,“有,有,好几个呢。”
    我操,好几个奶奶我一个也没见到,你说我该多么点背,自小没有奶奶缘。不对,再说我爷爷多么那啥,克妻。操,我又在胡说了。
    爷爷看了我会儿后,从怀里掏出一张纸递给我娘。
    “我给这多雨请了个八字,你看看吧!”()助鬼重生更新速度最快。想和更多志同道合的人一起聊《助鬼重生》,“热度网文 或者 ” 与更多书友一起聊喜欢的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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