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之贾政》第二十八章 心慌慌，杀人如麻（2）

    等到了衙门门口，贾政已经穿好官服，打出所有仪仗等着他们了。
    “见过钦差大人，卑职奉命查抄盐商马志之家，现已将其本人及家眷押往军营看守。
    所有财物及账目已经封存并带回，且留了一对官兵在马家把守。
    之后具体如何请大人示下！”
    贾政看着门口一排排箱子，然后点了点头。
    贾政突然转过头对粘杆处首领说：“可有人在查抄时阻拦？还有，可有官兵趁机贪墨或者行不法之事？”
    首领赶紧回复没有。
    贾政这才罢了，他很不喜欢古代抄家的时候那些人贪墨或者败坏形象的事。
    他现在是钦差大臣，代表的是皇上，可别到最后脏的和抹布一样。
    贾政交代让人把所有的财物登记造册，然后折价报出具体数字。
    账本和信件之类的他直接让人封存起来，着粘杆处抬到巡盐御史府的大堂。
    贾政在大堂上看着四五箱账目也是瞠目结舌，这的多少往来才能有这么多的交易啊！
    他随手拿起来一本，最少得交易往来也是数万白银的量。
    贾政为了避免有什么意外，直接就在大堂上召集御史衙门府的所有师爷、又从外面除了盐商其他行业的师爷一起请了过来，连夜算账。
    正当贾政看着堂下二三十人噼噼啪啪的打着算盘算账时，侍卫来报说门外体仁院总裁甄应嘉，苏州知府，杭州知府，金陵知府等诸位大人过来求见。
    贾政暗道一声来了！就起身交代粘杆处的人在这里盯着，不得出一丝差错，然后就到后堂会客。
    贾政只是叫人去迎接，自己根本没出去，他现在在办公场所，可不是私人会面。
    等众人进来之后看到贾政穿着官服就赶紧躬身问安。
    “呵呵，诸位大人起来吧。
    这么晚了诸位大人还过来可是有什么事？”
    贾政一边让他们坐，一边喝着茶问道。
    四五个人齐齐的看向了甄应嘉。
    甄应嘉的脸色也很难看，这些人在逼迫自己，贾政也是穿着明白装糊涂。
    但是他也没办法。只能在心中大骂这些人无耻！
    “咳咳，钦差大人，不知道盐商马志犯了什么错，竟然劳的大人刚来就这么大动作。”
    甄应嘉没办法，只能自己硬着头皮开口问道。
    贾政慢条斯理的喝着茶，也不回答
    过了好一会儿贾政看到众人的脸色更难看了，才缓缓放下茶盏。
    “诸位大人这么晚来就是为了问这件事？”
    这时候苏州知府接话说道：“回大人话，马志是江南盐业商会的重要成员。
    要是他无辜被抓会对江南的稳定造成很大的动荡。
    所以下官等过来问问，要是没什么大事看能不能把他给放了。”
    这人不亏是官场的，一顿连削带打的竟然威胁起贾政来了。
    贾政笑了笑，“你可知道我贾家是怎么起家的么？
    我宁荣二府自开国之始就跟着太祖太宗打天下。
    先祖以及众多族人都是马革裹尸，连个尸骨都没有。
    林如海是我贾府的女婿，竟然有人在他任上毒杀他！
    这是在打我们贾家的脸，还是在打皇上的脸？
    哼，本官也不和你们多说什么，本来想着既然陛下派我过来查案，本官杀了首恶就好。
    可惜啊，这个马志太给力，竟然在家里私藏了诸多账目。”
    贾政说道这里偏偏停了下来，然后又喝着茶。
    这些四五品的官员彻底脸色变了，他们最担心的事还是发生了。
    甄应嘉也是害怕的要死。
    他们家和江南的势力都有勾结，可以说不是沾亲就是带故，要是这些人倒了，他们家也别想好过。
    这些年甄家做的那些狗屁倒灶的事不在少数。
    不过为了家族的荣华富贵，他不但没有阻止，反而逐渐沉迷在这种一呼百应的权利快乐当中。
    所以他听到贾政查到了很多账目和信件之后，心中也是非常着急，因为他知道，那里面肯定有他的。
    贾政看着他们他们如同川剧一样不停地变脸，心中也是好笑。
    贾政本以为最多也就是给林如海出口气顺带着打开这个铁桶一样的局面。
    谁知道让他这么横冲直撞的尽然受到了更大的惊喜。
    “自从太上皇继位以来到如今的皇上，都是最最仁慈不过的圣人。
    所以本官也不为难你们，你们自己知道自己的龌龊事！
    既然是同朝为官，也就给你们自己一次几乎，在七天之内，把自己的罪行最好自己过来交代了。”
    贾政看着他们毫不客气的说着，也不顾甄应嘉在旁边。
    “还有，你们最好别想着什么一死百了。
    本官出来的时候已经向皇上讨了先斩后奏的权利，你们最好好好给本官活着。
    要是有一个死了，你们的家人也就下去和你们团聚吧。”
    贾政怕他们自己不知所谓的自杀，或者被同伙杀死，所以提前给他们打着警告。
    其实他也不想杀太多人，但是最好也别触碰他的底线。
    说完后贾政根本就没看他们，直接又回去看着查账了。
    贾政走之后，众人感觉自己仿佛被冷水洗过了一般，手脚冰凉不说，身都打着颤。
    一个个走出御史府都没了任何心思，你还指望他们现在去刺杀贾政？
    别开玩笑了，就算他们纠结自己所有的亲信官兵也不可能直接和一千名见过血的官兵去抗衡啊！
    当天晚上贾政就没怎么睡。
    一方面他们还在御史府查账，虽然是晚上轮换着休息，但是噼噼啪啪的声音弄的贾政根本就休息不好。
    另一方面他也怕出什么问题，命令严密监视扬州各府的动向。
    来到扬州之后贾政就和其他早早赶过来的粘杆处取得了联系。
    所以他现在也算是实力大增了。
    第二天贾政没有让他们再查账，而是把所有的账目都封存起来派重兵把守。
    众位师爷也安排了房间让他们休息，等贾政回来之后接着查。
    今天贾政要来个杀鸡儆猴！
    贾政没有去官府，而是直接去了城东菜市口的刑场。
    那里早就有布置好了的观邢台还有行邢台。
    贾政看到早早就来了的百姓，但是官员一个都没来，不由的冷笑，这是做起鸵鸟来了呢。
    “去，传本官命令。
    把所有在扬州的各位大人部请过来，告诉他们，要是不过来的，等本官腾出手来，第一个就收拾他！”
    一个锦衣卫领命而去。
    贾政还没有来得及处理锦衣卫，这个力量毕竟是皇家直属的。
    贾政等了片刻，看到众多官员才磨磨蹭蹭的走了过来，面色都不是很好。
    昨晚自从贾政说完那些话以后，他们基本就没了睡觉的**。
    贾政没见他们，直接让她们到观邢台一排排的坐着。
    “大人，时辰快到了，是不是开始审判？”粘杆处首领过来躬身问道。
    贾政抬头看了看天色。
    今天天有点阴，太阳不是往日的那种金灿灿的样子，而是只有一轮惨白的圆盘。
    “行啦，带上来吧。”
    贾政说完以后，只看到马志一家子被分成男女站成了两排。
    “把五岁一下的孩子，还有后院没有什么参与的小丫鬟单另分出来。”贾政交代着。
    有侍卫应了一声然后就去办了。
    “开始吧。”贾政看着已经分出来的孩子还有丫鬟。
    不管是大人还是孩子都哭的昏天暗地的贾政也是心有戚戚，但还是狠心说着。
    随着一声令下，首先带上来的就是马志和他的几个兄弟。
    贾政为了让他们心服，也是为了让百姓知道为什么杀他们。
    每带上一排人都会宣布他们的罪行。
    “盐商马志，为夺取巨额利益，杀人越货，在xx年xx月杀害前钱塘首富。
    为能获得盐引，丧心病狂，毒杀朝廷命官巡盐御史。
    为逃税漏税贿赂江南诸官。
    可谓无恶不作，死有余辜！经钦差大人钦点，按律当斩！”
    宣读完马志的然后就是他兄弟马鹏，马程等人。
    听到判词他们也是吓得只是磕头求饶，再也没有了之前的嚣张。
    贾政没管，只是挥挥手让粘杆处下令。
    谁知道这货说的不是行邢而是大声喝了一句“杀！”
    震的贾政耳朵都疼，贾政那个气。
    麻蛋，杀人已经够烦了，你丫还这么来一句，这是要吓死那些官老爷？
    贾政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但是也没说什么，不过倒弄得粘杆处首领不知所谓，在军队杀人不都是这样么？
    不管怎么说，随着一声令下，只见刽子手砍刀利索的落下，人头滚地，血溅三尺！
    观邢的甄应嘉和众多知府们也是快吐了，在和平年代他们还真没有见过这么杀人的。
    但是还没有停止，一批又一批。
    也不知道是不是“天公作美”只见仅剩的一点太阳进入了乌云中，虽然没下雨但是天空一片黑暗。
    这才是真真的杀气冲天啊！
    刚开始观看的百姓还会拍手称快，慢慢的就一点声音都没了，只剩下监斩官宣读判词的声音和那一声“杀！”
    幸好贾政还算仁慈，把那些孩子弄到了另外一边，没让他们看。不然估计这就是一辈子的阴影。
    随着刀刀落下，马家近一百颗人头滚滚落下，有的面露恐惧，有的眼睛睁的圆圆的。
    贾政也是恶心的快吐了，但是他还是强忍着。
    有时候忍不住了就喝口茶压压，别人还以为这位老爷还有心思品茶呢！
    等部杀完之后，呸！我怎么也说杀！
    等部行邢完了以后，血水已经流的不知老远，幸好场地够大。
    贾政强打着精神走到了甄应嘉他们面前。
    这群官老爷看到贾政过来简直就是两股战战，几欲先走。
    “本官昨晚说的已经很明白了，有人出来自首么？”贾政沉着脸问道。
    只见他们只是低着头，就是不说话。
    贾政等了很久还是不见有人开口，就开始生气了。
    靠！这群人，给台阶都不下，现在认罪，最起码他只是关押但是不会杀。
    要是查出来他不杀都不行，这么一个戴罪立功，争取宽大的机会都不把握还做官。
    其实也是贾政想的简单了，他是钦差，权利大的没边，所以看待事情往往根据手中的权利定。
    这些人虽然都是地方大员，但是毕竟牵一发而动身，没有人敢冒着这个风险立刻自己找出来。
    这也是为什么哪怕到了现代，地方反腐的难度往往比中*央还大的原因。
    但是不管怎么说他们这种鸵鸟心态彻底激怒了贾政。
    “来人！”贾政对着身后大喝。
    早就有人躬身等候在那里，等着贾政下令。
    “苏州司马、金陵长史、钱塘县令，贪赃枉法，欺压百姓，罪不容赦。
    部关进大牢！令随行大军查抄各家脏物，部封存。
    在审判之前所有家人部关押，不得有误！”
    听到贾政下令，已经有四五个军中大汉如狼似虎的过去把这几个人押了下去。
    “贾大人，这不合适吧？他们毕竟是地方大员，没有圣人允许，谁也没资格把他们下狱！”甄应嘉在旁边阴着脸问。
    “哼，你要资格？也不知道是不是你真的耳背还是怎么的。
    要是还是个读书的，回去好好看看官府邸报，本官已经将圣上发给我的圣旨文抄录在了邸报上。”
    说着贾政也没管他，继续下令有捉拿了在扬州的冯有德以及在马志的记事本里出现的几个重要盐商。
    贾政看着其他人已经吓的不行，感到特别讨厌！
    这群人，在位时只知道卖官敛财，贪赃枉法，乱判刑狱。
    到了现在还不知悔改，只知道一味的往后躲。
    “部滚回自己的任上！不许再在扬州逗留。
    本官从明天起会视察各府，希望你们做好准备，也希望你们给本官一个交代。
    要是过不了关，不能让本官满意，前面那个马志就是你们的榜样。
    记得，是马志，不是那个什么司马，什么长史。”
    说完贾政也不管他们怎么想，一边走一边着。
    交代给马志家的那些仆人每人十两银子，给那些孩子每人三十两，并且把孩子送回马府。
    贾政暗自留意了一个还算忠实可靠的马府自己的嬷嬷，叮嘱他照顾好谢谢孩子，然后就径直回了巡盐御史府。
    贾政能做的就这么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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