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色王爷刁蛮妃》第六十四章 妖怪？牛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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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喜穿白衣，就姓白吧。”殷豆继续道。
    “白君玉。”梦洁念了一遍，拍着巴掌，大声赞道，“这名字好听。”
    然后，又用那种近乎崇拜的目光直盯着豆，叹道：“豆，你真的好有文采哦……”
    “那是。”赞美的话听得多了，豆也没有最初的肉麻恶心感，心安理得地接受，厚颜无耻地承认。
    少年——如今的白君玉看着豆，温雅地笑着，暖意直达眼底。
    对豆这个只有七岁的女孩，白君玉的感觉并不是很陌生。好似，他在失忆之前就认识她似的。因为，当他苏醒时，看见豆，心底就自然地产生一种亲近感和信任感。这种感觉，不是同是女孩的梦洁能带给他的。
    这使他有时会有种奇怪的想法。也许豆也认识他，但她由于某种不得已的苦衷，所以不承认。
    白君玉此刻想，也许，他本身真的就叫白君玉。
    豆并不知道他此刻复杂的心绪。她现在的肚子很饿——任谁一天没好好吃东西都会感觉很饿。她现在急着进屋找到屋主讨碗饭吃。
    她正要推开栅栏走进那个院，忽然身后传来一声惊呼：“心啊！”
    她的手停在栅栏上，转头看去，一个猎户打扮的汉子正从山上下来，距离他们有数十米远，他的肩上还挂着一串猎物，有山鸡、有野兔。
    “你们……”那人看了看眼前的三人，眼底闪过一丝惊异。一名少女，一名少年，年龄都不大，更夸张的是，三人中最的这名女孩看起来不会超过十岁。从三人穿着打扮来看，家境想必不错，而且，身边还跟着一匹马。曾经有不少游客来到过这里，当然，大多是迷路的，可这样奇异的三人组合出现在这样偏远的山村，他还真从来没有遇到过。
    “大叔，你好。”豆朝他笑道，“你是村里的人吗？这是哪里啊？”
    那猎户四十多岁年纪，皮肤黝黑，长相敦厚老实。此时他已下了山，却停在离屋十余步远的地方，再也不上前了。他听得豆开询问，也未回答，却是满脸谨慎，直朝他们招手：“娃娃，你们快些过来，离那屋子远点！”
    豆不解：“为什么啊？”
    白君玉也是满脸好奇。
    这屋难道有古怪？
    “你们不是本地人，自然不知道！我们村可没人敢到这屋子附近来。”见三人仍是未动，那猎户有些生气了，想走又不忍心，于是耐着性子解释，“我叫陈大，打就生长在这里。咱们村叫陈家沟，村里的人大多姓陈。你们是谁家的孩子啊？怎么跑到这里来了？”
    他完，目光看向三人中的白君玉。在这三人中，一看就知道白君玉年龄最大，这陈大便选择直接和他话。
    白君玉看了看豆，见她有些不服气地哼了一声，不由笑了笑，答道：“这位大叔，我们兄妹三人本是和家人一起去炽阳国的。可是在途中，遇到了一些意外，和家人失散了。不知怎么的，就转到这里来了。还望大叔给我们指条明路，好让我们赶去炽阳国，和家人团聚。”
    听完他这番滴水不露的介绍，豆暗中朝他竖起了大姆指。
    “原来你们和家人失散了啊。”陈大看着这三个迷路的孩子，不由动了恻隐之心，叹道，“离咱们陈家沟最近的一座城镇也在三十里之外。你们看这天都快黑了。山路不好走，你们若不嫌弃，不如到我家住一晚，明天大叔要到那镇上去卖猎物，顺便送你们去镇上，到镇里后，你们就知道如何去炽阳国了。你们看怎样？”
    这个安排确实不错。
    三人既解决了吃饭及住宿问题，又解决了第二天的行程安排。可是，豆却没有立刻答应。她的目光一直有意无意地瞟过眼前的这座破旧的屋。如果她没有猜错的话，这屋并不是空的，里面有人。
    “大叔，刚才你叫我们心，还要我们离这屋远点，为什么？”她象个好奇宝宝一样，问陈大。
    陈大警惕的目光扫向屋，迟疑了半晌，还是答道：“那屋里，有妖怪！”
    “妖怪？”梦洁一惊，赶忙走到豆身边，贴紧她的身子。
    “这世间哪有什么妖怪？”白君玉不信。
    “大叔可没骗你们。”陈大话时，不时瞅瞅那屋，似乎十分忌惮，“那怪物长得青面獠牙，双眼湛蓝，头发赤红，天生神力，身手矫健如猿猴，不是妖怪是什么？”
    豆心中微微一动。
    大凡世间鬼怪之，都源自于神秘和未知。听这陈大对这“妖怪”的描述，那外貌特征倒有点象西方人种。当然，青面獠牙、天生神力之类的形容，豆是不信的。
    世人对新生的无解的事物，总是心生恐惧夸大其辞。豆不由对这“妖怪”顿时充满了兴趣。
    正在这时，那屋的门吱呀一声响，开了，有人从里面走了出来。
    那是一个白发苍苍形容枯槁的老婆婆，皮肤干涩发黑，脸上爬满了皱纹，衣服破破烂烂，象块抹布一样挂在干瘦的身上。她拄着拐杖蹒跚走到院里，夕阳的余辉照在她身上，让人想起墙角阴暗处那枯萎的老藤。
    “陈大，你……你胡！咳咳……”老婆婆一双昏黄的眼狠狠地瞪着陈大，气愤激动地用手握起拐杖朝地上击去，不时引起一阵猛咳。
    “秀婆婆，我哪有胡？”陈大对老婆婆大声道，“当年我们就叫你不要养那个东西，可你不听。现在你看看，你儿子和媳妇都被那妖怪害死了，就连你也落了个重病缠身……”
    “胡！胡！”秀婆婆手中的拐杖不停地捶地，她激动地反驳，“焰他不是妖怪！我儿子和媳妇也不是他害死的！若不是焰，老婆子我也早就死了！我早和你们过，焰不是妖怪，他是个正常的孩子！”
    “正常？”陈大可不这么认为，“秀婆婆，你有没有想过，那天好端端的那块山石为什么会突然从山顶滚下来，压死了你儿子和媳妇？一定都是那妖怪在作祟！还有，那子那年才多大，双手一推就将那么大一块石头给推开了，我们几个大人都推不动。这能是正常？”
    “你……你……”秀婆婆气得一气堵在胸，几乎要厥了过去。
    “那个……那个陈大叔，谢谢你好意，咱们今天就住在秀婆婆家了。”豆怕他们继续争吵下去，老婆婆受不住，急忙开道。
    “什么？”陈大眼睛瞪得象牛眼一样大，“你们今晚要住她家？”
    “嗯。”
    “娃娃，你……你知道你在什么吗？”陈大急得指着屋叫道，“那里面可是住了个妖怪，他今晚会把你们吃掉的！”
    梦洁脸色发白，扯了扯豆的衣袖，欲言又止。
    豆拍了拍她的手，以示安慰。
    转头，她对陈大：“陈大叔，我不相信这世上会有妖怪。如是妖怪，为什么秀婆婆还好好地站在我们面前？”
    秀婆婆眼含泪花，满脸感激地冲她直点头，忙不迭声地：“你们……你们今晚就住我家。老婆子我要拿出最好的食物来招待你们……”
    陈大见豆一意孤行，气得跺了跺脚。
    “既然你们不听劝，非要和妖怪住一起，我再多也无用！你们好自为之吧。”着，摇着头叹息着离去。
    “豆，我……我怕！”梦洁眼巴巴地看着陈大的背影，心中又急又慌，拉着豆道，“万一……万一……”
    “梦洁！”豆严肃地看着她，“你自己一直住在深山，见过妖怪吗？”
    梦洁摇头。
    在深山里，她见过猛兽，见过毒蛇，几乎山里的每一各飞禽走兽都见过，可还真没见过妖怪。
    “梦洁，你记住，”豆直视着她那双泪汪汪的大眼睛，缓缓道，“千万不要人云亦云，要相信自己的判断。”
    梦洁似懂非懂地点头。
    白君玉目光湛然地看着豆，心底不知为何，激荡莫名。
    这个女孩，行为处事总是出人意表，让人惊叹也让人温暖。
    她明明可以去陈大家的，然而当她看见秀婆婆后，白君玉知道，她改变了主意。
    陈大家的生活条件想当然要比秀婆婆家好，吃住在他家，肯定要比在秀婆婆家舒适。可是，白君玉却知道，豆之所以要到秀婆婆家住，是因为不想让秀婆婆认为他们也相信她家有妖怪，豆以实际行动在宽慰那可怜老人的心。
    三人走进秀婆婆的木屋。
    木屋内的陈设甚至比屋的外观更破旧。几乎没有一件完整的家具。豆不由想起她穿越过来时住过的殷府中的那个破烂院，她屋里的陈设虽然也破旧，但比起秀婆婆家，还是好许多。
    秀婆婆搬出几张木凳，请三人坐。白君玉一屁股坐下去，那凳子发出吱呀一声响，吓了豆和梦洁一跳，而白君玉本人，白玉般的俊脸上也闪过一丝窘迫。
    “来，你们喝点水吧。”秀婆婆颠颤颤地为三人倒来三杯水。
    那盛水的杯子是竹筒所制，这在现代也极为常见。然而当豆接过杯子，不禁“咦”了一声。手中的竹杯远看普通，但拿在手中仔细端详，却极为精致细腻。杯身被打磨得平整光滑，还细细地刻上了古朴美丽的花纹。
    “这杯子在哪买了？好漂亮。”豆由衷赞叹。
    “姑娘笑了，老婆子我家徒四壁，哪有钱买杯子？这些杯子，都是焰自己做的。”
    秀婆婆开心地笑着，脸上的褶皱舒展开来，竟绽放出一种奇异的美丽。她眼含骄傲，道：“我们家焰特喜欢做杯子，不过……他只会做杯子，呵呵……”
    难怪。
    豆暗忖，有这样的手艺，怎么家具还这么破旧？原来，只会做杯子。
    豆端起杯子，喝了一水。那水清冽甘甜，居然还带着股竹子的清香。
    “哇，好好喝。”豆大声称赞。
    梦洁也喝了，直点头：“嗯，比我们山里的水好喝。”
    白君玉喝着，象在品一杯佳酿，神情闲适优雅，举手投足间都赏心悦目。
    “这是山泉水吧？”豆问秀婆婆。
    秀婆婆摇头：“这是用屋那头溪里的水煮的。不过，煮时，水里加了一种草。”
    “草？”豆好奇地问，“是草药吗？”
    “这个老婆子可不懂。”秀婆婆解释道，“是焰去采的。焰，那草对老婆子的肺好。老婆子前段时间常感到气闷胸痛，还常咳嗽。喝了这种草煮的水后，感觉轻松多了，虽然也咳嗽，但没从前那么严重了。焰，就是不咳的人喝了，也好，能润喉。”
    豆心想，这草听起来象是具有和薄荷胖大海之类一样的功效。
    这个焰，似乎懂得不少。
    天渐渐黑了。秀婆婆点燃桌上的两盏油灯，然后蹒跚着走向灶台去做饭。灶台边的墙壁上挂满了各种野味，山鸡、野兔，还有许多不知名的动物的肉块。除了肉块，豆还发现，屋客厅的墙壁上挂了许多动物的皮毛，有野兔的，有狐狸的，甚至还有一头豹皮……
    当天边的最后一抹晚霞隐去时，遥远的山头，忽然传来数声嘹亮的狼嚎，惊得林中晚归的鸟儿卟通卟通地四处飞窜。
    豆心中微微有些不安，转头看梦洁，见她一脸从容平静，不觉有些惊讶。
    “梦洁，你不怕？”平时那么胆的女孩，此刻居然如此淡定，不由令她刮目相看。
    “这有什么怕的啊？”梦洁眨眨水汪汪的大眼睛，道，“我家常常能听到这样的狼叫声。放心，它们现在离我们远着呢。”
    她反过来拍拍豆的手，安慰她。
    “哦。”豆摸了摸自己的鼻子，暗忖，看来再胆的人，习惯成自然后，也会习以为常不再恐惧。
    狼嚎声越来越大，绵绵不绝。
    豆又开始不安了。
    这回不只是她，就连梦洁也神情不对。
    “这些狼正朝我们奔来。”梦洁忽然站了起来。
    “豆，梦洁，你们到我身后来。”白君玉挡在两人身前，面对着屋那扇摇摇欲坠的门，顺手拿起屁股下那只吱吱作响的木凳，神戒备。
    秀婆婆正炒了一碗菜，端到几人身边的桌子上来，看见豆三人的反应，不由笑道：“你们别害怕，是焰回来了。”
    “啊？”豆愕然。
    正想问清楚，门突然啪地一声开了，一阵疾风裹夹着山野特有的草木泥土气息扑面而来。
    屋外，一轮明月高悬于山野的天空中，清冷的月光将山谷树林草地都涂上了一层银辉。远处高高的山顶，一头健硕的狼正对月昂首长嚎。
    “噢——呜——”
    那望月长嚎的巨狼身影如一副神秘的画卷展现在众人眼前，神秘中透着几许苍凉凄美和神圣的色彩。就在这样的背景下，那屋门突然出现了一个身影。
    那身影背月而立，月光将那影子投射在屋内的地面上，勾勒出一副健美的身材：宽阔的胸膛、紧致柔韧的腰身、修长结实的腿。
    那人背着月光，看不清面容。那一头及肩的长发如一丛燃烧的火焰，在山风的吹拂中起舞。
    火焰……
    豆倏地睁大双眼。
    她没有看错，月光下，那头长发闪烁着耀眼的红光。
    那人一到门，便看见屋里的三人，猛地停住向屋里迈的脚步，身肌肉紧绷，双手握拳，做出一副处于严密戒备随时准备上前攻击的姿态。
    “焰，你回来了。”秀婆婆高兴地迎上去，伸手去接他手中的东西。
    豆这才发现，那人手中提着一串猎物，用藤条绑着，长长的拖到了地上，数目比那陈大猎的猎物，不知多了多少倍。
    “原来你就是焰啊。”豆轻快地笑着，也迎了上去，“我也来帮你拿。”
    她伸出手去，抓住焰手中的猎物。
    当她的手伸过去时，豆明显地感到焰身体微微一震，继而一动不动。
    可是她人力微，只能拿得动一只山鸡。
    她回过头来，朝梦洁和白君玉嚷道：“你们还杵在那里干嘛？过来帮忙！”
    “啊？哦，哦！”梦洁如梦初醒，急忙走过来。
    白君玉也走上前来。因为离门越发近了，他们的眼角余光瞥见屋院子里蹲踞着的几头野狼，不由暗自心惊。
    豆也看见了，此时却没有了初始的害怕。也许是秀婆婆自听到狼嚎声以来一直表现出来的轻松和欢快，也许是因为焰给了她一种充满力量的强大依靠感，豆发现此刻的自己也是轻松而愉快的。
    “你的头发真美，”她昂首，目光直视焰的脸庞，由衷地赞叹，“象一丛火焰。”
    话音刚落，她就敏感地发现那焰的身体在微微颤抖。
    “焰，她叫豆，是我们的客人。”秀婆婆拉着焰走进屋，向他介绍豆三人，“他们三人是兄妹，和家人失散了，又迷了路，今天就暂时住在我们家。”
    焰没有话，只是用目光扫了豆三人一眼，便不再理睬，自顾自地将猎物搬进屋的一个角落。
    “他很高兴你们来我们家做客。”秀婆婆乐呵呵地对豆三人。
    豆和梦洁面面相觑。
    她们可没看出来焰有多高兴。
    如果沉默也算是高兴的一种表示的话。
    不过，豆向来不怕受人冷落。山不来就我，我就去就山。
    她跑到坐在角落正在处理猎物的焰旁边，好奇地注视着他。
    就近看，才发现焰还是个少年，大约也就十五、六岁的模样。身着打着补丁的粗布短衫马裤，露出结实的肌肉纠结而又修长的四肢。然后，豆被他手上的动作吸引住了。
    豆终于知道为什么焰能制出那样美丽的杯子来了。因为，他有一双灵巧的手。修长，结实，骨节分明，蓄满力量。
    此时，这双手正在给一只野兔剥皮。
    刀子是极普通的刀子，刀刃虽然锋利，却也没有到吹毛断发的地步。然而，在焰的手中，这刀便发挥出神奇的力量。
    刀刃挥舞，手指翻飞，刀光闪烁中，那只野兔的毛皮被整张剥下，整个过程不超过三分钟！
    豆咽了唾沫。
    这个焰，让她想起庖丁解牛的典故。
    “你真厉害！”豆叹为观止。
    那焰突地抬起头来，看了豆一眼。
    触及焰的眼眸，豆微微一愣。
    耳边忽然响起陈大的话语：“……那怪物长得青面獠牙，双眼湛蓝，头发赤红，天生神力，身手矫健如猿猴……”
    那焰见她表情有异，忽然猛地站了起来，大步就要往门外走。
    秀婆婆吓了一跳，急忙拦住他：“焰，天黑了，你去哪？”
    豆也一惊，跳了起来，跑到他跟前，伸开双手，问：“你去哪？”
    焰沉默不语，双眸在暗淡的灯光下发着幽幽的光。
    “我刚想，你的眼睛也很美。”豆看着他，认真地道，“你的眼睛，让我想起这世上最美的蓝宝石，让我想起广袤的蓝天和浩瀚的大海。”
    话音刚落，然后，豆看见，焰的身躯又不可抑止的颤抖起来。
    豆终于明白了，这子是个闷葫芦，是个别扭的娃儿，一夸他，他就激动。
    激动的不只是焰，秀婆婆老眼含泪，感激地拉着豆的手，直点头。
    “谢谢，谢谢……”秀婆婆抽泣着，用手抹着眼角的泪珠。
    梦洁忽觉鼻子发酸，抹了一下脸，手上是泪水。
    白君玉也觉心中酸楚莫名。
    他想起陈大声声焰是妖怪。然而，这样沉默的可爱的妖怪，他还是第一次见到。
    豆想起了刚才院中的狼，抬眼朝院看去，院里的狼已不知何时已经离去。
    “焰，问你一个问题，你不能不回答哦。”豆笑眯眯地对焰道。
    焰沉默了半晌，在豆以为他不会回应时，他终于点了点头。
    “刚才的狼嚎是怎么回事？还有，刚才院里为什么会有狼？”她问。
    焰目光望向山野深处，眼眸闪亮。他张着嘴，吐出几个字：“它们，伙伴。”
    伙伴？狼是他的伙伴？
    豆三人愕然。
    “我现在终于可以肯定，”豆连声感叹，“你不是妖怪，你是牛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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