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莽新秩序》第四百七十回 朱仝军大破豪外庄 饶嗣昌乃定还恩计

    豪庄外庄庄主权彻亦非有勇无谋之辈,且闻庄客言及上朝几位将领已入谢家寨,即猜到谢忠仁必会为上朝官军献灭外庄取道之计。权彻且将宝全压于李樟云身上,只因此人目光短浅,看得几州之乱令上朝官军难以招架,即以为举国皆难为李樟云之敌。所以,这个庄主一面使人暗中去向汉定山下的章进皮送信,一面暗中于外庄布防。
    第二日,杨悦即催骑向外庄庄主权彻借道。
    权彻竟顶盔掼甲,手捻朴刀,拍马出来道:“豪庄已立李氏之旗,绝不借道。若要由此过,且问过我手中这条朴刀。”
    哥斡尔大怒,提铡马刀冲马而前。
    那权彻看哥斡尔力大,料不能敌,竟勒转马而走。
    哥斡尔且喝得一声,竟令权彻坐骑受惊。
    权彻本就心惊,又逢坐下马惊惧扬蹄,竟跌于马下。
    幸有庄客急急出庄,将权彻扶回,不致再让哥斡尔伤害。
    朱仝恼着权彻前番口出狂言,却是挥军打庄。
    倒是王彦心看出些端倪来,且让朱仝收军。
    朱仝知王彦心谋略过人,且收得军来,然不晓王彦心意欲为何,倒还向王彦心问得一言道:“先生却要如何应对?”
    王彦心道:“此外庄有城寨护围。纵要破城,不能强攻。时值秋雨期,炮不能用。硬靠人攻,外庄有人以守来防,硬攻要多生伤亡。莫若由庄侧而入。我看过外庄侧面寨墙多有石落,可以群枪投撞。那墙面必能为枪而撞毁。到时再以那处缺口而入。”
    朱仝但听得王彦心此言,又大赞道:“王先生原来观察如此细微。此战因王先生必能大获全胜。”
    全军且不由正门而攻,只于庄寨墙侧使群枪、硬石相撞。撞得几遭,寨墙早已去了一大片。
    朱仝引军由那寨墙**而入。
    权彻因被哥斡尔吓坏,却使重兵于正门。
    这侧墙已开,竟无兵驻守,朱仝军得以长驱而入。
    有庄客向正门处权彻报信,言及豪庄外庄侧寨被攻破。
    权彻一听,大惊失色,急引庄客回防,早逢着杨悦催马执剑逼将来。权彻见是女流之辈,全未放于眼中,只这般提朴刀迎上。
    杨悦长剑只隔开权彻刀砍,使马驱前,又疾抽剑回,伴一记快马擦身,那剑早划透权彻腹下。
    豪庄外庄有权吉亮、权吉道、权文龙、权春干四名长老,见权彻身死,却拍马冲上。
    杨悦又驱马而过,先一剑斩了权吉亮落马,后逢权吉道刀来,就于马上使个闪身,再驱马由权文龙身边过,却剑透权文龙腹下。
    权春干倒畏惧杨悦手段,提刀而走。
    杨悦也不追赶,且挺剑与权吉道斗得几合。
    权吉道使铁棍,且挡开了杨悦数剑,再旋得棍柄,紧逼杨悦上三路。
    杨悦虽被权吉道缠将住,然并无惧怯。但逢权吉道那棍又来,却接得权吉道几记棍旋,并使上纵身,跃离马背,剑再晃得几记,弹开棍柄,只伴斜划而刺,正中权吉道咽喉。
    权春干此时早已远离杨悦,满以为可逃过杨悦追击,却不想眨眼间即看到一人提着铡马刀贴近自己。且被惊得一惊,早为那刀斩为两半。
    斩权春干者正乃哥斡尔也。
    只这般,朱仝军倒彻底将豪庄外庄打将下来。
    内庄庄主谢连涛本就盼着有人拔除权彻这根钉子。如今官军破得豪庄外庄,谢连涛不但为朱仝军让路,更从庄内拨了三百子弟兵作为先行,带上上朝军马由汉定山东侧而上。
    王彦心倒有一番思量。此人毕竟谨慎,料到权彻必偷潜人暗与章黄军通了紧要军情,定是言及上朝官军由汉定山东侧而入之事。
    那汉定山却有谢忠仁所提供之详细的山形地貌。
    武松被困于汉定山西侧峰,而汉定山中正峰乃由东边山路至西进之必经之路。
    若章黄乱军于中正峰一人峡处设了关卡,只逢一人守卡,即可令全军难上。
    而秋雨期较长,一时难以停雨,炮不能用。如此攻山,只怕难以成事,还会累及全军安危。
    王彦心为此一筹莫展。
    倒是那饶嗣昌仔细看过汉定山山图,却笑道:“王彦心,看我可还你一恩了。”
    王彦心犹恐饶嗣昌出奇谋,便报得先前之恩,即可离去,却不让饶嗣昌将计说出。
    倒是朱明将这些看于眼中,一时忍将不住,即对饶嗣昌言道:“饶先生,若有奇计,尽管直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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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彦心却阻道:“饶先生此番定计,日后便不得他在此了。那千机万谋可怎生而出?可怎生相助于你?相助上朝?”
    朱明拍拍王彦心肩膀道:“王先生,留饶先生在此即是希望饶先生在此出力的。纵使定计而走,亦算值得。何必拘泥那番长久?”
    王彦心闻之,亦叹得一声道:“枉我以谋而冠天下,却不及朱大人这般看得透彻。也罢,请饶先生赐教一番,助大军顺利攻山,援救武节度夫妇。”
    饶嗣昌但见朱明与王彦心要自己使计,却是用手指了汉定山东麓一处。
    王彦心知内中多有玄机,且将朱仝、谢忠仁、谢连涛也一并请来。
    饶嗣昌又指那图中原地问道:“不知谢寨主与谢庄主对此地如何看?”
    谢忠仁尚不知此地玄机,而谢连涛却悟转道:“图中所标乃凉心地。只这处并非一地名如此简单。饶先生一则深解此地名实质,二则亦看出此图玄机所在,三则还知有我这熟路之人。此处却有深陷之大穴,可寻穴而入。看此图所指,必是直连接至西峰。”
    朱明倒有一番疑问道:“既有此图,那章进皮、黄伟向又岂会不知?”
    饶嗣昌再笑道:“此图乃谢寨主所得。这图绝无仅有,仅看羊皮为纸,墨线而逢走,料是高人所绘。而山之秘,又有多少人能知?连得图之谢寨主亦不得此处之妙。章黄二人又岂会知晓?谢庄主乃因长居汉定山东麓山脚,方见此穴,料必还做了些掩饰。他人决计不知。”
    谢连涛亦赞道:“只这般倒让饶先生都能算到,确为高人。”
    既已定计,朱仝军且依计而行,由饶嗣昌所指之路而走。想和更多志同道合的人一起聊《草莽新秩序》,“ ”看,聊人生,寻知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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