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莽新秩序》第三百八十四回 黑旋风斧劈城守将 玉麒麟力战藏国师

    李逵但见主城竟出得这些豁口来,且将号炮放将起,并欲带麾下众军冲入主城城中。
    武松一旁道:“这些兄弟多有被火矢烫伤者,一时不可妄动。待我入城先杀探一番。”
    李逵哪里肯听?且与受得烫伤之鲍旭、项充、李衮并其他蛮牌兵卒言道:“不可冒进,待大部军来。”言罢,自己却持斧随于武松身后。
    另有刀手兵欲随,且听李逵一声虎吼道:“刀手兵原地待命!若扰了俺这杀性,俺手中板斧可不认得兄弟。”只这声吼,刀手兵们无有敢上前者。
    李助先引陈槐、石宝众军杀至,但见武松与李逵毙敌甚多,自是不甘落后,亦一番拼战。
    卢俊义见鲍旭、李衮、项充并蛮牌兵受得烫伤,且令神医安道全及时为受伤诸兵将医治。一切安排就绪,卢俊义且引全军杀入主城。
    才赫正引一队兵出,正逢李逵执板斧冲将来。才赫且使那柄开山斧朝李逵劈来。
    李逵但见才赫马来,且一斧横斫了才赫马腿。
    才赫坐下马一腿被砍,立时栽倒。才赫亦从马背上跃将下,使那斧再劈。
    李逵亦是使得板斧挡得才赫那记斧击,旋得另一斧出。那板斧由李逵手中旋将出,正中才赫颈项。
    吐蕃一代名将亦是这般下场,倒教人好生叹息。
    哈朗知吐蕃大势已去,自己觉无偷生之理,且欲与此城共存亡。主城兵马已悉数被杀尽,独剩哈朗与自己的弟子朗察并那六射佛兵。
    朗察遵了师命,且执吐蕃正族大旗立于城中一处,就与师父并几位师弟一起要与上朝军马再决生死。
    武松要显英雄,飞步而冲,早逢六矢齐出,只朝自己射将来。但见这六矢来得急些,倒也不避,只使得左手刀气,先行震断六矢。
    哈朗六射弟子且欲再发箭,却不及武松速快,又一记左手刀气劈将出。六名神射佛兵哪里经得住这刀气之袭,尽皆爆体,无有完尸。
    朗察恼着师弟们为武松所杀,且使得一柄铜棍只管向武松打将来。
    武松但逢棍来,只闪个过,避了棍击,又再使得左手刀。刀气且由朗察面门钻入,不消眨眼之间,即听得一声“噗”响,即见朗察脑袋裂为两爿。
    哈朗恼着武松连伤得自己七名弟子,却是于腰间解下一柄降魔杵来,只要与武松拼命。
    武松再使得左手刀气,却要一着再行克敌。
    那哈朗岂是一般人物?但见刀气冲来,且使杵而挡,竟将刀气挡将开。
    武松欲再使刀,却被陈槐拦住。
    陈槐知武松如此与哈朗缠斗只怕还要吃亏,故言道:“武节度稍歇,待我战他。”言罢,即绰枪拍马冲将出。
    哈朗亦驱马而冲,那杵横向一劈,且挡开陈槐的拦腰截枪。
    陈槐收枪欲再发,倒被哈朗挺杵直入,那杵已贴近陈槐左肋下。陈槐左手扬柄下压,枪柄且抵了哈朗那杵,一时不得还手,还需待哈朗收杵,方能再使枪击挡。
    卢俊义却是挺枪刺将来,令陈槐退后,自己则紧了紧枪柄,来刺朗。
    哈朗挥杵硬挡卢俊义银枪。
    卢俊义银枪压住哈朗降魔杵只往下抵,那劲道自是十成已出。
    哈朗欲抽杵而退,奈何卢俊义枪压之势甚强,抽杵不得,且纵身跃离马背,一手仍执杵受那卢俊义枪压,另一手化为佛掌欲克制卢俊义。
    卢俊义但见哈朗掌来,只于马上并不动身,一手以枪而压,另一手则与哈朗接仗。哈朗那掌以攻为守,卢俊义则以快拳破攻。而二人手执兵刃亦皆不得力。卢俊义乃以拳先行挡过哈朗佛掌之袭,又使马侧驱而走,枪压猛一放开。
    哈朗那惯性自起,倒引此人向后仰翻。幸得哈朗颇有些身手,自是跃回马背。
    卢俊义却不待哈朗喘息,拍马再冲,银枪又再袭来。
    哈朗恐再逢卢俊义枪压,却稳住坐骑,只往卢俊义枪锋迎将来。
    卢俊义见哈朗并不使杵相抵,知此人欲就此穿马避了枪击,由后发着。为防哈朗使那奇着,卢俊义枪至哈朗马前三寸且横扫而抡,平向阻了哈朗的避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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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哈朗本欲横避,但见卢俊义使枪横扫,无奈纵离马背。那马不曾反应,被卢俊义横扫执枪斜戳而中,负痛伏于地上,不得动弹。哈朗于半空中而下,但见坐骑有恙,心中更怒,飞步而冲,已全不顾卢俊义枪猛,只要与卢俊义同归于尽。
    卢俊义见哈朗冲势极猛,犹恐坐骑硬生生撞上,唯有快枪而抵,欲阻哈朗这般冲劲。
    哈朗且不管枪刺之痛,已将贴近卢俊义之马,偏那左肩早为卢俊义银枪刺透,且顾不得剧痛,竟已伤肩扯了银枪而直往前冲,那杵亦猛砸而去。
    卢俊义未曾料哈朗这般勇力,竟还抽枪不得,又逢对方这般猛进,唯以重拳相迎。卢俊义那坐骑竟与哈朗身体撞上。那马竟伴一生长嘶,前蹄亦跪将下来。
    而哈朗那杵亦逢卢俊义顶门而杵,
    卢俊义索性弃枪,双手竟将那杵柄紧紧夹住,令其不得再入。只是这金杵还伴得旋动倒震得卢俊义双腕发疼。偏那马跪地亦使得些惯性于卢俊义身上。卢俊义受这惯性所驱,难以持稳,又接得金杵这般难受,且撤手从马背跃至马后。
    燕青恐卢俊义要吃大亏,却欲引臂弩而射,倒被李助拦住道:“哈朗乃吐蕃少有之英雄。卢枢密又是上朝第一员上将。此乃乾坤之战,单枪逢单杵,两骑皆对,他人不得插手!”燕青闻得李助之言有理,方才住手。
    卢俊义撤离坐骑,亦见哈朗一手将银枪由左肩深处拔将出来,还伴得阵阵狂笑。一手执杵,一手绰枪,再使得疾步冲将来。
    卢俊义已无寸兵在手,唯以空拳而对。
    哈朗已忘左肩枪伤之痛,待靠近卢俊义之时,扬腿升空,又使银枪斜下而捅。
    卢俊义乃耍枪之行家,又面对哈朗乃使己枪,倒无所畏惧。逢己枪向己刺来,且使个射手盘缠,先自躲了哈朗枪旋之击,待远离枪刃,那手自是贴上枪柄,只一缠,即将枪柄擒于手中,并伴一记疾扯,欲将哈朗借由枪引而拽扯入怀。
    哈朗倒不惧此拽,自是靠近卢俊义,又使杵再砸之。
    卢俊义且松得银枪,又欲使惯性影响哈朗行动。
    哈朗却是就势后仰,金杵则脱手而掷。
    卢俊义躲闪不及,硬生生让肩胛挨了一击。虽有剧痛,然卢俊义却是将这痛忍将下来,以脚将杵踢开。
    哈朗一时拾不得金杵,索性使枪代杵亦猛戳刚才又弃枪的卢俊义。
    卢俊义再伴得几记躲闪,又探手握得枪柄,且滑柄驱身而入,以拳脚相击。
    哈朗亦回得拳脚而对。
    卢俊义一心要生擒哈朗,拳发得猛些,架开哈朗重拳,只撞向哈朗胸口。
    哈朗拳被架开,又来不及闪挡,胸口硬生生被铁拳敲上一记,竟狂喷得一口鲜血。
    卢俊义那手探得哈朗握枪之手力泄,却猛挑枪柄,自将银枪由哈朗手中扯出,并使枪一戳,扎中哈朗一条腿来。
    只不知这般,哈朗还如何挣扎。想和更多志同道合的人一起聊《草莽新秩序》,“ ”看,聊人生,寻知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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