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莽新秩序》第三百六十二回 混江龙瓦河关布兵 岛守将爆炸舟尽灭

    朱明知辽东海较为复杂，且李俊前来少不得还待勘察，若明日即行强攻，于军不利，且劝卢俊义道:“海与江河不同。潮汐影响极大。辽东诸岛的金兵定熟悉此等规律。排兵布阵自是借潮汐之势。若要全胜，还需公孙国师布那天水合一之阵。水军这里也要稍作安排。根据潮汐之势，水鬼于何处下海。另还要防金兵早于水下布有之各种机关陷阱。金邦虽久居东北，以陆战见长，然终有些水下善战之士。我方有水鬼，他方必定也有。需小心行事。“
    李俊自是同意朱明说法，遂拱手道:“还请卢枢密依朱明兄弟之言。劳烦公孙国师布阵，李某自会乃海度潮汐之法。待不差分毫之时，方好入海而战。“
    卢俊义亦觉有理，且遂了李俊、朱明二人之请，只这般让水军便宜行事。另着公孙胜作为冲岛布阵军师，协助李俊。
    李俊且以水龟入海法测得潮汐间隔时辰，且那海风连数日自是依律而吹，并不曾影响到海水之潮汐惯性。经几日之测，李俊已摸着全数，当夜即向卢俊义请命。
    卢俊义听从李俊建议，任命李俊为二路冲岛指挥，朱明为冲岛军师，公孙胜为冲岛布阵军师，浪里白条张顺为冲岛第一路先锋，阮小七为冲岛第二路先锋，其余诸水军将领随于李俊身边待命。
    第二日，李俊且引五万水军而出，留两万余并阮小二、张横滞于瓦河关水路以作观察。冲岛水军行水路不过几里，李俊即远远望见海下有几冲异常之力，遂令阮小五使船发那海下隐矢。
    阮小五依李俊之令，隐矢发出，蔚蓝海水立时变红。阮小五笑道:“李大人好见识。居然料到金邦会使水鬼下海袭击。“
    李俊道:“水鬼不过小技尔。倒是不知这海下还有甚异常。”言罢，隐觉龙龟战船伴有异响。“童威、童猛两位兄弟，你二人且引五十名身手矫健的兄弟如海看看，探那水下有何异常。”李俊又再下令道。
    童氏兄弟领命，挑了五十名健勇下水，果见海下早布有几防机关刺。龙龟战船依旧前行，那机关刺却是一直轻扎船底。幸这龟板厚实，一时还不会被刺透。童威知此刺厉害，早早跃于船上，并向李俊禀明一切。
    李俊道:“将战船的振锤开出。”李俊所言之振锤乃汤隆与李俊配合设计，由船底射出的重压型金器。只是发锤耗力较甚。一般不可轻易而发。只这令出，每艘战船自有百十名军卒一齐耗力，脚踏驱动振锤之机关。那振锤即行击出。一锤足有千斤，一水路而碾，竟将机关刺碾压稀碎。
    这岛由百余小岛所组而成。岛上自有两万金兵。先时派了五百水鬼下海欲扰上朝战船，然只被上朝那阵隐矢一阵乱射而全折性命。
    岛上守将名唤李摩，身边又有帖罕、乌干两员副将，并倚仗海势守于岛上。
    这亦是金邦老狼主完颜阿骨打之后着。完颜阿骨打早料到，自己亲手建立之邦国迟早会为他人所攻，遂令人取了还对岸之岛作为水援之地，还鼓励在海岛由军士、军属自组创个岛中小国依附于金邦之下。只是不曾实现，一直仍以军事基地存在。如今，上朝军马果然与金决战，又知此岛重要，倒令李摩有些措手不及。
    再言水军又一路挺进，及至登岸约半里海路之时，汐自发出。李俊知汐速之快，然所涉范围不过向海内推进百尺而已。即是这般，李俊亦令众船暂向后退。
    凌振观小岛岸上铜火铳、石礌与战船之距，打足预测射程即让李俊下锚。
    李俊信得过凌振，且令众船定锚于一处。
    凌振瞅准小岛几处炮台，即令发炮。炮落处早有岛上炮台化为齑粉。
    这岛上金兵听得炮响，观上千龙龟战船压至，早无战意。
    李摩但见自己阵前早已变得慌乱，料必是大势已去，遂欲拼死一搏，誓死为完颜阿骨打效忠。岛上有李摩之令，全军驾舟出战。
    每支小舟均藏有炸药，欲以自杀式撞击乃给上朝水师致命性重创。
    爆炸舟向上朝水师只这般驶将来，倒让朱明看得分明，却是急道:“请李俊哥哥撤锚。”
    李俊亦见这爆炸舟此水极浅，猜着对面驶来之舟必创己船，且令撤锚。也是李俊厉害，先前下锚之时，早已观得天气变化，预知海风风向向东北方向。
    那爆炸舟属逆行之势，且此岛正立于海流下游，以致爆炸舟行速迟缓。
    李俊撤锚之时，金邦诸舟尚离足有三五百尺，且还遭遇上朝神炮，舟未近，已为炮而燃烧折过半。锚既撤，上朝众船则边退边以炮阻，彻底粉碎李摩那自杀式战略。
    李摩见李俊战船后撤，即令全军将岛前之地让将出，退至岛后之地，并借岛上礁岩所掩，各就各位，执戟弯弓，打算引上朝兵马在此巷战。
    李俊但见爆炸舟悉数引爆，又未贴近己船，心内自是暗吁出一口气来。
    而朱明则一旁提醒，欲求速战速决。
    李俊亦知不可错过战机，且引众军再行攻岛。此时，汐已变为潮涌，李俊且顺潮之势登岸。
    战船之炮亦是一阵狂轰，只不见金兵出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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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朱明疑道:“金兵必潜于岛后方，战船之炮伤及不到，唯有遣军深入。只怕深处自有埋伏。若那般战，必有伤亡。”
    凌振却是笑道:“有孟大人、汤达人督造神炮，若不能拆卸而走，怎称得上‘神炮‘？可将战船上卸得十座小炮下来，且以炮探岛上伏兵位置。”
    李俊、朱明齐赞道:“妙哉！只这般定叫岛上金兵荡然无存。”赞罢，李俊即令凌振炮队卸炮而走，以炮探伏兵位置。
    凌振领命，且令众军向前百尺，即行发炮。发炮方位只在一百八十度范围。待发得百发炮而不见异动，凌振自引军再行推进百尺，又一番炮轰。想和更多志同道合的人一起聊《草莽新秩序》，“ ”看，聊人生，寻知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