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莽新秩序》第两百八十二回 可怜儿报恩追好汉 武节度怒气存兴朱

    可怜儿乃用燕青所赠之十五两银钞购得一匹好马,只这般施法追将来。但见此人还向朱明、燕青言道:“我本流浪于外,不知自己何人,更难寻得亲眷。如今得两位大恩,甘愿为两位牵马执镫,鞍前马后侍奉。”
    朱明、燕青但见此人可怜,且还见识他那般本事,且有心让其留于身边,即望着可怜儿点头。
    可怜儿但见这二人收了自己做伴当,自是欢喜,就此甘愿服侍二人。
    朱明、燕青不知此人名姓,且就“可怜儿”称呼于他,倒也是十分好的。既是收得能施如此神行之法之人,朱明、燕青待得明日即让可怜儿再行做法,早日到得鄂州寻药。
    第二日,可怜儿再以地遁神行之法相助,令三人即刻到得。偏偏这法施得多少有些误差,那马疾奔早已过得鄂州早至兴朱军附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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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朱明知过了些路,且让可怜儿停法。待马住蹄,却还伴得一阵嘶鸣。
    可怜儿且看了住马之地,却是叹道:“好一阵杀戮!”
    朱明、燕青亦觉得一阵血腥味,又知是兴朱军城内有事,却要入城来看。早有守于城外的两名军卒拦住朱明、燕青、可怜儿三人去路,
    其中一名军卒竟问道:“你可是此城中百姓?”
    朱明应得一声道:“是!我们几人在外漂泊多年,今日方回此处,却不知城内发生何事?”
    那军士听得朱明自称是兴朱军人士,立时执枪直往朱明身上捅将去。
    另一名军士则挺刀来砍燕青与可怜儿。
    燕青见了,及时发弩,只因顾及这些军卒乃上朝军马,犹恐因误会而误伤自家兄弟,且引弩只将那军卒手臂射中,令其撤刀。
    可怜儿则疾步冲至朱明身前,只伴得一记冲拳早击中要伤朱明的军卒握枪手腕。待那枪斜划向朱明之时,可怜儿早将朱明一掌推将开,令其躲了这致命一枪。但见那军卒又提枪再刺,却是斜身由军卒枪下而入,再使得一记摆拳击中军卒颈项。只这拳早将军卒震晕。
    可怜儿这身武艺其实早为燕青看穿,却是知可怜儿如今记忆全失,故不曾追问。今日兴朱军城外,燕青亦是料定可怜儿能顾及朱明安全,且有意要让可怜儿露些身手,故有此一试。只是事后,燕青还有些后悔。倘或可怜儿一时身手不灵,只恐朱明早为那军卒所伤。且为此事,燕青倒还有些自责。待自责一番后,燕青即将刚刚被己射伤,一时难以动弹的军卒稳住道:“为甚要袭击我们?若非我等懂些武艺,只怕早为你等所杀。”
    那军卒见着燕青手段,忙道:“我们是湖北五路节度使府的兵马。只因数日前兴朱军百姓受了城中富户邱波音唆摆,且联结了信哈喽并劳哈喽、兴朱荆山南、铁云山四处的恶霸,自结团练民勇三千人突袭了兴朱军府衙,凌迟处死了州府师爷王焕章,又以五牛分尸之刑挣死了兴朱军府衙门衙役班首牛川。幸得黄州团练副使王骞已调来兴朱军做了都统制,不然兴朱军衙署必定伤亡更大。邱波音财大气粗,竟煽动得城中数万百姓暴动。王统制引两万军马来平,但见皆是普通百姓不敢动手,料想不能以兵刃相对。岂知这些百姓不知深浅,竟绰了斧头、菜刀之类只要杀人。不知邱波音提出的杀人好处是多少钱钞,竟让这些百姓敢这般铤而走险?上朝不少兵卒为这些悍民所擒,就于城内被剖腹剜心。王统制但见众人残忍,终忍将不住,不得已开了杀戒,并护得军卒出得重围,还去往节度使府求援。武节度以为王统制续保,亲带两千军马而至,却见乱民占了衙署,又使弓矢、乱棒向衙外一通乱射、乱打。武节度不知内中缘由,却让王统制说个清楚。王统制自是言前番兴朱军知府朱明处决了山南豪强冯升、冯鸣远,又杀了石港镇镇长邱无厚、邱天孙父子。这城中百姓本该庆贺恶徒遭灭,偏偏还受着城内其他富户威胁,倒成为虎作伥之徒。武节度知王统制所言非虚,即下得上朝第一次屠城令。只这般已连屠铁云山、信哈喽、劳哈喽、兴朱荆山南四地三日三夜。犹恐尚有漏网之鱼,特命我二人在此城外守候,不得放外乡人进入,以免被误屠。”
    朱明一听,大惊道:“武松哥哥真正疯了!屠城令下必定大失民心。”言罢,即要强行抢入。此时那被可怜儿震晕的军卒亦醒将来,刚听得朱明之言。
    那两名军卒听朱明直呼武松名姓,还称其哥哥,再仔细看得朱明相貌,却是吓得立时赔罪道:“小人等不知朱大人回城,望请见谅!武节度亦有明言,倘或朱大人此时回来,不可使大人入城。”
    朱明闻此言,更为震怒,却是将两军卒推开,并大喝道:“我若再不入城,只怕此城早已覆灭。谁敢拦我,小心弩矢厉害。”只这言出,倒吓得两名军卒不敢动弹。朱明催骑直冲入城,早有铁甲军围护,挺枪喝道:“此番正乃武节度调教兴朱军不法百姓,闲人不得入城。”朱明大怒道:“我乃上朝皇帝钦赐兴朱军正六品青袍知府朱明也!”
    铁甲军一听是“朱明”,本待再拦,待见得燕青携了那两军卒在后,却也明白何意,倒不敢再行阻拦。待朱明众人行得远些,早有一校尉喊道:“朱大人,武节度此时正在铜乡与一股乱民激战。”
    朱明知铜乡何处,且催骑而走。燕青、可怜儿恐朱明有失,亦皆催骑追将去。
    再言武松带得万余兵马正与铜乡民团激战。未曾料铜乡这里乡勇恁多,武松那全身上下皆为血水溅红。只是这血水并非武松身上所留,却乃那些乡勇身上所溅。
    朱明正催马赶将上,只喊得一声道:“武松哥哥!”
    武松闻得朱明喊声,却待回头,身后一民勇且持矛朝武松背部捅将去。武松闻得背后风声,且一掌将那矛柄劈断,又使得大力,单臂将偷袭之人脖子搂将住,且往地下一摔,早将那民勇摔得断了气来。武松这一狠杀着,吓得那些民勇皆自后退。武松见了朱明,倒十分高兴,冲着朱明喊得一声道:“兄弟!”
    朱明见节度使兵马已杀红眼,无论民勇、百姓皆引枪而戳,却是道:“纵使叛乱,亦乃不明真相,为奸人所惑,罪不至死。”
    武松一听,骂道:“真乃妇人之仁。哥哥我起先亦只知杀那作乱匪首,然这些百姓却如同入魔一般,亦杀得我节度使兵马不少。我身边一员副将只因去救一个几乎被暴民误伤的老人,结果那老人竟手掌利刃将我副将捅死。还有几人向我天兵求饶,且放他们一马。这些兄弟手下留情,本待只将他们擒去军营问话,却不曾提防他们突然反击。我节度使府一名校尉不幸中刀而亡,其余兵卒亦多有伤亡。你想不到的还有,就你府衙师爷王焕章之妻本乃山东人士,远从山东嫁至此处,住了不过半月,即遭遇这场暴乱。王先生被凌迟而亡,王夫人她则被信哈喽那帮畜生**而亡。一家之惨乃天下之罪也。我本就好抱打不平,如今做了官还能这般忍吗?让坏人做恶却不惩罚,那就好比拿刀在剜善人之心了。我早颁下令来,但凡作乱四地百姓,未参与者不为罪,但有参与者,十三岁以下我自不会为难。但若十三岁以上者不论男女老幼妇孺,只要杀我军马,可就地处决。屠城令即是这般下得,若怪我杀人甚多,甘愿待事后天启一个巨雷将我劈死,我亦无有怨言。只可惜邱波音那挨千刀的不知使得什么魔性竟能如此控制这些暴民。如今这老贼还躲在铜乡,我定要生擒于他,再以三千六百刀,逐刀活剐,以儆效尤!”
    朱明但见武松提到王焕章夫妇之死,却是犹豫得一回,亦有些矛盾究竟武松做法是对是错。想和更多志同道合的人一起聊《草莽新秩序》,“ ”看,聊人生,寻知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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