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莽新秩序》第五十七回 众好汉阵前显英雄 迷魂阵困杀番兵将

    ***     宋江此时在军中却有事找朱明相商,差人去请只是不曾请到,料知必是朱明随第一二路探军出行,心内自是有些烦恼。先前由武松遣回的一批羸弱兵卒及丧失战斗力者皆已回来,言及一战情况。宋江担心前两路有失,遂命卢俊义、燕青各带本部兵马共计千人前往增援。
    却段文昌与武松、林冲、鲁智深、花荣、樊瑞、鲍旭、朱明相遇,即命汉人商队在前,后面三排弓矢射手执弓瞄定,让梁山兄弟看了好生疑惑。段文昌大声道:“宋军之中竟有如此军队能将我西夏逼迫至此。今日我有意将诸位收入西夏军中,尽皆提拔赏赐,不知诸位意下如何?”
    鲁智深骂道:“西夏蛮兵犯我东土,竟出此等言语,待洒家这刀砍了你这蛮贼脑。”
    段文昌亲捻一弓,拉响弓弦,汉人商队中早有人中矢而倒。铁鹞子军第一路指挥李仁弼走马上前,将刀往中箭汉人颈上一拍,那脑竟掉将下来,又被李仁弼执刀以刀刃将脑挑起,并笑道:“这些皆是从西边至河套归国的汉人商人,被我家元帅擒得。你们先前了些浑话惹到元帅不高兴,且先杀一人。若再嘴硬,待我再刀劈一人。”
    那群商队俘虏此时尽皆喊道:“诸位将军救命!”
    “这可如何是好?”林冲向来仁慈,不忍这些商人百姓被西夏恶贼杀戮,然又不能因为救人而转投西夏国,如此矛盾竟让林冲脑内一阵混乱。
    樊瑞建议道:“先前与刚才那帮西夏军交战,本欲以骑步响铃箭引阵破之,却不想仅我与鲍旭的步军皆破了众敌。如今有人质在西夏之手,只可列个**阵。反非列阵诸人,且待阵起即屏住呼吸,有红焰于对方那里燃起,方可畅行呼吸。此阵一列,对方皆暂时失去神智。你们可将人质抢回,我再收阵。而后一齐攻杀。”
    林冲点头道:“此番最好!即刻布阵,我等皆依令而行。”诸将皆赞同,却待樊瑞将**阵列将起来。
    段文昌却待再引一弓,射杀一名人质,却见梁山军中有一阵列旌旗招展,阵内发出异香直扑往每人鼻中,让人立感舒适。这阵中有三转阵,每阵纵横各三人。段文昌感觉眼痒,揉了一下眼睛,那阵中哪里是什么宋兵,分明是阵九名衣着暴露、翩翩起舞的美人。这些美人儿还向段文昌频抛媚眼。其余西夏军兵皆有同感,一时还难以把持,竟欲上前相陪起舞,伺机亵玩一番。此阵一开只瞬间,段文昌阵中即燃起红焰。
    武松诸好汉先前已得樊瑞几番交代,见红焰起即恢复呼吸,并借冲至汉人人质那里,将汉人们抚往本阵。然这些商队诸人亦因此阵厉害而深中其内。眼见冲上来的梁山英雄就如冲上来万千性感美妇。那武松自是恼火,望着一群人质骂道:“没出息!除女人外还有何求?且吃我闷拳,醒将来方好!”言罢,自是扶住一人,只往那人后颈打上一拳。那拳又重,只一出手即将所扶之人击晕。其他好汉尽皆仿效,竟将这些人质悉数击晕。
    这帮训练有素的西夏军此时眼中望的皆是美妇。这些美妇又都着那身低胸透肉衣衫。鲁智深却见尚有一名人质还处西夏军中,且将此人抱住往本阵而拖,却不想一名西夏军从鲁智深后背扒将上来,一手摸着鲁智深颈项而胡言道:“美倒是美,只是那般臭汗如同男人,该洗净方好!”鲁智深哪忍得这些,骂一声道:“好个色胆包天的撮鸟!”骂罢,即扬手将这痴兵从身上扯将下来,用脚猛踏那西夏兵胸。西夏兵自是痛极,然不得从**痴梦中走出,就这样稀里糊涂丧命。
    段文昌倒是定力惊人,又或不喜女色只好那男风,竟挥大刀向眼前这般幻象美妇砍将过来。花荣即执长枪与段文昌那柄大刀抗上。段文昌且与花荣斗至百余合,竟未分出胜负。花荣待段文昌那刀劈将来,只卖个破绽,拨马回走。段文昌那刀虽劈空但见花荣马退,以为花荣力怯,且催马紧紧追将上去。花荣待段文昌稍稍靠近早引弓射将去。那矢自是迅疾飞出,正中段文昌眉心。
    因人质已救出,段文昌又丧命,这帮西夏军马仍被樊瑞那阵所迷,魂不得脱。梁山诸将即执军器上前,砍瓜切菜一般将这些西夏兵一顿乱杀。
    铁鹞子军第一路指挥李仁弼为鲁智深所遇,亦是那般迷糊。这将眼中只看到马下一名“美人儿”朝自己扑将来,却弃马而下,亦展开双臂欲将“佳人”搂抱。殊不知他眼中之“美人儿”却是一刀劈将出,将自己这颗狗头立时斩将下;铁鹞子军第二路指挥富统亦如李仁弼一般,只是不曾弃马,就欲于马上将眼前所见之“可人儿”搂于马上,却被这假象美人纵步一刀斩于马下。
    然樊瑞这**阵毕竟只能延迟半个时辰。中此阵半个时辰后,西夏军剩余的几路指挥皆醒将来,正见麾下兵卒束手被杀或待被杀,忙执兵刃上前抵御。只不过被这阵一搅,几万大军却被杀的所剩无几。加之卢俊义、燕青的兵马亦杀将上来,这些指挥慌忙逃遁。卢俊义命诸将不得追赶,且回大营再作计较。
    那铁鹞子军二路指挥赵善是十六路指挥之中威望最高的将领。如今段文昌、李仁弼、富统皆亡,余下的千余西夏散兵均听赵善差遣。可笑西夏三万大军竟被几千梁山兵马杀至所剩无几。倘让西夏皇帝李乾顺知晓,岂非要气破他肚皮了。
    卢俊义且引众将回至宋江大营。宋江却是望着朱明喝道:“你出营而战却是受何人之命?”
    朱明自知犯了梁山军规,又逢在宋江手上,只怕有大难临头。然事已至此,朱明亦不想有半分辩解,竟直言道:“是我不遵军纪,擅自离营,请公明哥哥责罚,并不敢有半句怨言。”
    “好!当初梁山新秩序乃你所定。今日你所犯之科却该如何责罚?”宋江又再厉声问道。
    朱明微闭双目,缓缓道:“我所犯之罪非斩刑不能自赎。”
    宋江一听,却不做任何思量,即下令道:“朱明擅自离营,犯下斩刑!左右于我将他推出辕门外斩首。”只这令出倒将梁山众头领吓将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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