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君入瓮:萌妻撩翻帝君身》16:被夜涧泠挟持

    >    纳兰宗良听到康安安的话,眸中划过一丝错愕,这错愕仅停留了一秒,便化为满眼的宠溺,丝丝缕缕的流泻而出,“好,菲儿,待你回到外公身边,别说和凤君冉解除婚约,就算你要天上的星星,外公也会帮你摘下来!”。
    “外公!”,康安安满腹感动,抓纳兰宗良的手紧了紧,如幼时般,猫儿一样的在他肩膀处蹭了蹭,这么多年所受的苦难和委屈,因着这句话而烟消云散,“我什么都不要,只要和外公在一起,永远不分开!”。
    这就是她的外公,将她宠的无法无天,人神共愤的外公,无论她做任何事,任何决定,他不问原因,只会支持的外公!
    “好!我们不分开!”,纳兰宗良感慨,想到先前差点失手杀了这个宝贝外孙女儿,不禁无限的懊悔,“菲儿,之前的婢女也是你吧!我说怎么觉得这眼睛这么熟悉呢!那次,外公为了那个假货打了你,外公向你道歉!”。
    “外公,我从未怪过您!”,康安安直起身子,目光如炬的看着纳兰宗良,“她和我长相相似,又被有心人刻意调教,连我都恍然觉得她就像我的影子,更何况是您呢!”。
    “聿逸卿!”,纳兰宗良咬牙切齿的吐出这三个字,额上青筋毕露,“我不会放过他!”。
    当初,纳兰允菲被绑架之后,聿逸卿表现的比任何人都要焦急和关切,纳兰玥失踪后,聿逸卿痛哭流涕的在他面前发誓,一定要找到他们母女。
    结果,这一找就是数十年。
    数十年期间,他也有派人去寻,大都无功而返。
    渐渐的,心中的希望消失,他甚至默认纳兰玥已死,同意聿逸卿为其建造了衣冠冢。
    但纳兰允菲,他坚持认为她还活着,也因此,给了聿逸卿钻空子的机会。
    “外公!”,康安安看到纳兰宗良对聿逸卿的恨意表现的如此明显,心里不禁担忧他在聿逸卿面前露出破绽,一旦被聿逸卿察觉,难不保他会狗急跳墙,做出对纳兰宗良不利的事情来。
    “菲儿,不用担心,外公自有分寸!”,纳兰宗良拍了拍康安安的手,给她一个宽心的笑容。
    他知道她担心的是什么,而他又怎么会在同一人身上栽倒两次?
    “外公,您一定要保重身体!”,即便有纳兰宗良言之灼灼的保证,康安安心头还是涌起不安来,“除了聿逸卿,还有纳兰允烨,你也要小心,他毕竟是聿逸卿的人!”。
    “菲儿……”,纳兰宗良犹豫着,顿了一下,最终还是继续说道,“其实烨儿在古佛寺中有告诉外公,他怀疑菲儿是假的这件事,当时,外公并不太相信烨儿的话,以为他与聿逸卿有了隔阂,以此来污蔑聿逸卿,谁知,紧接着就遇到了你,是你的话让我彻底对那个假的菲儿产生了怀疑!”。
    “外公你说什么?纳兰允烨告诉你纳兰允菲是假的?”,康安安听到纳兰宗良这话,惊得睁大双眸,柳眉颦起,“怎么可能!”。
    “是的,那一日吃过早餐后,他和我提了一句,后来聿逸卿恰巧过来,我们就终止了谈话!”,纳兰宗良点了一下头,双眸眯了眯,陷入回忆中,“你告诉我你的身世,让我极为震动,又联想到纳兰允烨的一番话,遂又找他单独问了问!”。
    康安安闻言,除了震惊还有满满的担忧,她以为纳兰宗良将自己的身份也告诉了纳兰允烨,不禁复抓住纳兰宗良的手,急匆匆道,“外公,你将我们见面的事告诉他了?”。
    纳兰宗良见康安安着急的样子,爽朗一笑,摇摇头,“当然没有,外公能会这么笨吗?”。
    康安安拍了拍胸脯,长舒一口气,“外公,纳兰允烨都和你说了什么?”。
    纳兰宗良抬眸,看着前方,缓缓道,“我问他的时候,已经在商船失火之后,烨儿当时正在调查商船失火一事,据他说,纳兰允菲对他有意,有一次口误,说漏了嘴,烨儿推测纳兰允菲是假的!”。
    “烨儿说纳兰允菲对他有意,这个倒是有迹可循,平日里,我能看出纳兰允菲对烨儿不同寻常,怕他们同住一府中久了,真的生出感情来,也怕外人说三道四,才匆匆定下与凤家的亲事!”。
    “纳兰允烨是这么和你说的?”,康安安柳眉拧的越来越深,她不相信纳兰允烨会这么有善心,主动说出纳兰允菲是冒充的人,他不是和聿逸卿一伙的吗?怎么会做起了背后拆穿聿逸卿的勾当来了?他到底有什么目的?
    “嗯,还有,烨儿承认,出于私心才将此事告知于我,毕竟,聿逸卿是他的养父,烨儿说,聿逸卿见他在商船的经营上颇有天赋,逐渐盖过了他的风头,所以聿逸卿有了利用纳兰允菲,将权力握在手中的心思,他若不说出聿逸卿的阴谋,恐有一日,我将权力交给纳兰允菲后,聿逸卿一揽独大,将纳兰家这么多年的基业带入灭亡的境地!”。
    纳兰宗良叙述的很慢,调理清晰。
    康安安听着,觉得纳兰允烨真是个大义灭亲的好人。
    仿佛就是逼不得已才检举聿逸卿和纳兰允菲的,同时又将他自己包装的万分伟大,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纳兰家的基业不被聿逸卿毁于一旦。
    想归想,她就是不相信纳兰允烨真的为了纳兰家的基业一直隐忍到现在,甚至不惜献身于假的纳兰允菲。
    可外公说,他早于她揭露纳兰允菲是假的这一事实。
    除非纳兰允烨未卜先知,否则怎么会放弃纳兰允菲这颗上好的棋子?
    康安安想了很多,每一种情况都无法解释纳兰允烨的做法。
    她和他仅见过寥寥数面,但直觉告诉她,纳兰允烨是个很危险的人。
    “外公,答应我,提防着纳兰允烨!”,康安安握紧纳兰宗良的手,神色凝重的开口,虽然,她现在还没证据证明纳兰允烨藏着其他的心思,但依然让纳兰宗良小心纳兰允烨。
    “菲儿,烨儿是个能力极强的孩子,你不是要离开凤君冉吗?以后烨儿会是你的左膀右臂!”,纳兰宗良并未直接回答康安安的话,言语之间对纳兰允烨赞赏有加,这让康安安不满的嘟起嘴,索性耍赖似的要求,“外公,你答应我,提防纳兰允烨!”。
    “好,外公答应你,外公会提防所有人,除了我的菲儿!”。
    纳兰宗良无奈,笑着应允了她。
    ……
    凤君冉亲眼看到纳兰宗良走进康安安所在的包厢,才准备离开,下楼的刹那,听力极佳的他隐约听到,康安安对纳兰宗良说,要与自己解除婚约。
    他脚步一顿,薄唇抿直,浑身散发着难抑的戾气。
    若非急着去处理那批被宋清廉诬陷药材中含有罂粟粉一事,他定会冲进去,正好当着纳兰老爷子的面,问她此话可是当真?
    她先前说要离开凤家,他因自己处在多事之秋,犹豫了片刻,应允了,他应允的是她离开凤家,可没应允与自己解除婚约!
    除非——
    他又一次看走了眼,在感情的事情上第二次栽跟头。
    她对他,没有感情,唯有利用!
    会吗?
    她是这样的人吗?
    凤君冉突然失去了找寻真相的勇气。
    他负手,眸光微敛,快速走出醉仙楼,白衣胜雪,身姿卓越,却覆上难掩的落寞与孤寂。
    凤君冉临行前,仍细心地安排一辆马车送康安安回府。
    ……
    康安安与纳兰宗良将该说的话说完,眼看着天色不早,遂眸中含泪,自窗前目送着纳兰宗良先行离开。
    纳兰宗良走后,康安安又独自坐了一会儿,才走出包厢,上了马车。
    康安安满腹心事,头脑乱的很,被车夫扶着踏上马车的时候,并未留意到车夫的眸子眯了眯,还有那一顶毡帽几乎遮掩了半张脸。
    直至康安安感觉道路崎岖不平,马车晃得她想反胃,才蹙眉,撩开帘子朝外看了看,这一看不打紧,竟然发现马车在乡间僻野的小路上奔驰着。
    怎么会这样?
    这是哪里?
    康安安慌忙将帘子放下,一颗心砰砰跳的厉害。
    她浑身颤抖,全身上下被恐惧所笼罩。
    看来,马车车夫早已被人替换。
    现如今这个车夫是行凶者本人,还是被他人所雇佣仅负责绑架自己,她一时确定不了。
    康安安深深吸气,不敢打草惊蛇,她装作什么都没发现,安静的呆在马车内,那手却飞快的脱掉外衫,又脱下中衣,将贴身衣物撕成条状,一条条扔出马车之外。
    她不能撕的太过明显,怕一会儿被车夫察觉。
    她不苛求凤君冉能及时发现她不见了,进而立刻来救她,她只想着数日后,这些证据能为凤君冉的寻找指明方向。
    康安安分析着,背后的人并不是想要她的性命这么简单,若如此,还不如直接杀了她了事,何苦带着她行了这么久的路呢?
    康安安将可以扔的东西都扔了,包括金银首饰。
    然后蜷缩在一角,闭目养神。
    不多时,她睁开眼,冒着被杀的风险,对马夫道,“停一下,我想要方便!”。
    车夫的耳朵还算灵光,在她说完后,就将车子的速度慢了下来。
    “不要同我耍心眼,否则,吃亏的只会是你!”,车夫坐在前面,磁性魅惑的嗓音自口中溢出,让人听了忍不住想要一睹发声者的绝色。
    康安安听着这声音,惊觉万分熟悉,这熟悉,让她双腿发软,一股寒意蔓延至四肢百骸,穿透好不容易冷静下来的心,唯剩冰寒彻骨的感官。
    “若你懂得一点常识,应该晓得我有没有撒谎!”,康安安拼力压下嗓音中的颤抖,故作平静的回道。
    孕妇在怀孕后期,随着胎儿的长大,不禁挤压胃部,造成胃中极度不适,还压迫膀胱,使得孕妇小便次数频增。
    车夫没再和她争执,康安安只听马儿一声嘶鸣,车子彻底停了下来。
    这马夫还算有点人性?
    康安安抚了抚胸口,挪到马车尾部,垂眸,看着离地面半人多高的距离,一时间犹豫起来。
    她记得自己上车的时候,是借着马夫的力上来的。
    更何况,现在马车停的地方刚好凸凹不平,有个不算小的坑。
    如果是平坦的地面,她可以试着跃下去,但这种情况,她若是一不小心跌到坑中,后果不是她所能承受的。
    康安安犹豫了一下,最终开口道,“那个,你能不能扶我一下?”。
    等了一会儿,前面的车夫没发出一丁点儿声响。
    康安安蹙眉,单手扶着马车栏杆,决定小心的攀下去。
    可那马车实在是太高了,她身子又娇小,好不容易脚快要挨地了,那马儿不知何故,吭哧打了个响啼。
    康安安身子一抖,手松脚滑,就要朝地上摔去,口中发出惊叫声。
    这一摔,加上八个月的身孕,非要将孩子摔出来不可。
    可意外的是,康安安明明没看到马夫动,下一秒,他却如鬼魅般出现在她身边,将她抄在手中。
    他的动作再快,也免不了因受力不均而跌倒,不过,因着有他的掩护,她倒在他身上,大大减少了冲击力,并未造成多大的伤害。
    她双手撑着他的胸膛,抬眸,看向他的脸。
    毡帽遮他的额头,眼部以下围着方巾,这是马夫最常见的装扮。
    正是这极其类似的装扮,才让她忽略了和来时那个马夫的不同。
    康安安忽然想扯掉他的方巾,摘掉他的毡帽,看看他到底是谁?
    这么想着,手蓦地抓住那方巾的一角,用力一扯。
    没有预料到的将方巾扯下来,反倒是她的手腕被男子一把攥住。
    “不仅没武功,连感知能力也这么差!”,男子猝然开口,带着浓浓的嘲讽,悦耳的嗓音低靡惑人。
    说着,他径自摘下毡帽,扯掉方巾,嘴角若有若无的勾起,额际朱砂如血玉,耀的康安安眼睛一阵刺痛。
    “夜涧泠,真的是你!”,康安安喃喃自语,恍惚了片刻,挣扎着爬起身,逃离。
    她凭着记忆朝来时路奔去,觉得速度已经很快了,抬眸间,夜涧泠已经站在她身前,邪肆的凝着她,仿佛在看一只猎物。
    康安安大骇,折身奔向相反的方向,可刚一转头,夜涧泠又出现在她身后。
    他总是在她自认为逃离成功的那一刻出现。
    他逗弄猎物一样逗弄着她。
    直至,她累的跑不动了。
    他一句话不说,揽过她的身子,跃进马车内。
    “女人,我可以将你的精力一点点的散尽,然后将你丢在荒山野岭里喂狼!”,夜涧泠面无表情的说出这番话,不似凤君冉的清冷,不似陆狄的邪魅,也不似纳兰允烨的张狂,他就像一只没有人性的冷血动物,嗜血,邪佞,稍不顺心就杀戮,康安安可以肯定,夜涧泠压根不是人,他的双手沾满了鲜血。
    “你抓我做什么?”,康安安冷冷的问道,神情无波,天知道她费了多大的劲才克制内心的恐惧,不让自己颤抖。
    “因为……”,夜涧泠的目光在康安安脸上逡巡,头微歪,嘴角扯出一抹极浅的弧度,这弧度不是笑,不是嘲,却是来自地下幽灵的妖,他似乎并不满意康安安强装镇定的表现,褐色的眸子挤出一丝不悦,倾身,附在少女耳边,嗅着那自然的清香,表情有短暂的迷醉,“因为你是阿冉的软肋!”。
    “你离我远一点!”,康安安不喜欢被陌生男人的气息围着,下意识的将头偏向一旁,同时,小手推拒着他的胸膛。
    夜涧泠高大的身子纹丝不动,似被康安安的举止激怒,捏住她的下颚,摆正,“千万不要试图逃跑,我的耐心已经用完!”。
    康安安恨恨的看着夜涧泠,贝齿咬上唇瓣,红润的唇儿因干燥和啮咬而裂出一道道小小的口子,鲜红的血自干裂处渗出,沾染在莹白的牙齿上,衬着无辜的小脸,有种别样的妖冶。
    夜涧泠凝着康安安唇上的鲜红,眸中的褐色骤然加深,用指腹拂去那一道道鲜红,后放在口中吮吸,绝色的脸上露出一种似在品尝天下美味的表情,“真浪费!你可知,我们的血有多珍贵!”。
    至阴之体,血可解百毒,凡人之体,以此血供养三年,可百毒不侵。
    他曾供养自己的血给纳兰允烨三年,因此,纳兰允烨此生百毒不侵。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康安安直觉的夜涧泠就是个大变态,大魔头,见到她就说一些让人费解的话。
    “我会让你懂的,我会让你的价值发挥到最大,你注定被我遇到!为我所用!”,夜涧泠说完,一把将她放开,倾身跃出马车,“你尽管留线索给阿冉,我倒是迫不及待的与他见面呢!”。
    康安安闻言,心下一惊,下一刻,只觉马车一阵晃荡,缓缓前行。
    她反复思考着夜涧泠的话,回想着自己种种以来的际遇,基本可以确定她的身体异于常人,不仅是她的身体,还有她的眸子。
    她突然觉得自己就像一个谜,或许跟着夜涧泠能被解开。
    ……
    夜涧泠驾着马车带着康安安于一处破庙前停下。
    这次,不用康安安为难,夜涧泠自动将她抱下马车,走进破庙中。
    破庙里有几个类似乞丐模样的人坐在那儿,看到夜涧泠和康安安进来,其中一个中年乞丐上前将他们拦住,朝他们拨了拨手,“走走走!这是我们的地盘!”。
    “滚!”,夜涧泠薄唇轻启,面无表情的扫了乞丐一眼。
    这一眼很浅很淡,不带一丝威胁。
    正因为此,中年乞丐并不害怕,不但不害怕,反而跃跃欲试的想上前教训夜涧泠。
    康安安察觉到中年乞丐的意图。
    她心知夜涧泠的残忍,慌忙上前,挡在乞丐和夜涧泠之间,和那乞丐商量着,“这位大哥,天色已晚,夜路不好走,我们只在这儿呆一晚,明儿一早儿就离开,大哥通融下,好吗?”。
    夜涧泠凝着眼前那娇小的身子,不屑的扯起嘴角,长睫毛翕动,眸底划过一丝冷残。
    这冷残完全出自看好戏的心态,他很想看看愚蠢的女人到底有多蠢!
    中年乞丐见康安安软下姿态和自己商量,更加牛气冲天,下巴高扬着,“不行!没得通融!”。
    他才不相信这俩人没钱,女的衣着不菲,男的自带高贵,分明就是大户人家的夫妻!
    康安安思付着对策,这时,另一个年轻些的乞丐上前,笑嘻嘻的做起了和事佬,“两位,你们若想在这儿住一夜也行,就是得交点这个…。”,说着拇指和食指并拢,伸到康安安面前,拨弄了几下。
    “什么?”,康安安不解。
    “交点银钱!”,年轻乞丐尴尬的回道。
    “哦!”,康安安恍然大悟,点了一下头,慌忙寻找银子,她出府的时候带了一些,正好给他们。
    可甫一触到口袋,骤然想起自己所有值钱的东西均在刚才行进的路上被她扔掉了。
    唯有发髻上的一枚银簪还在。
    这银簪是她最喜欢的一款首饰,不值什么钱,她也不想给他们。
    中年乞丐的目光随着康安安的动作,上看下看,面露喜色,以为可以大捞一笔。
    慢慢的,脏兮兮的脸变得更黑,这娘们是耍他们的吧!
    “没钱?”,中年乞丐恶狠狠的问道,侧眸看向其余几个乞丐。
    那几个乞丐自动从地上站起来,朝两人围拢。
    “你们想干什么?”,康安安不自觉的靠近夜涧泠,这个时候,她心里还不怎么害怕,毕竟有夜涧泠在,他总不能眼睁睁的看她受难而不闻不问吧!
    谁知,夜涧泠当真对她不闻不问。
    他甚至在几个乞丐围拢过来时,转身朝破庙外行去。
    康安安看夜涧泠离开,以为夜涧泠不打算在破庙过夜了,想跟着他一块走出去。
    可还没走到几步,就被年轻乞丐张开双臂拦下,年轻乞丐不怀好意的打量着康安安,“原来你们不是一路人啊!小娘子莫急,没钱陪哥几个玩玩也行!”。
    ------题外话------
    不算真正意义上的分开,安安要打怪升级啦,猜猜夜想要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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