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纵世眷宠》第55章:冥战歌古怪?

    ***
    “王妃,我们以后多了一层保障。”
    “嗯,如果早有这个,五皇子可能就不会这样了。”
    “啊……火楚你干嘛?”被莫名其妙踹了一脚的厉七心底哀伤,今天这是肿么了?大家为毛对他那么残忍?
    “七,你怎么哪壶不开提哪壶?活该!”离他最近的厉修抚额摇头,今天这货智商和情商都被狗叼了吗?
    “主子?真的还有存货!”厉七见面色如常的主子手中突然出现若干晶牌,眼睛顿时亮了!
    “皇宫。”“嚓——”某人第三次中伤,无泪望青天,绝望丧气地蹲墙角种蘑菇去了。
    “哈哈哈……”众人哗然大笑,丝毫不顾某人还在殿厅,而且耳朵灵通。
    “主子,这是给皇上?”厉渊接过男人手中的晶牌,接收到主子轻微的颔首,心知是为了拿到来信的缘故了。李桐公公这是为他的君主谋到好东西了!这不,厉七才只有一枚呢!
    “有人来了……”厉无声落,随即大家看见殿厅门疾步窜进来的身影。
    “乔乔,冥家来人了——”哦!他们又在做什么吗?看见一个个扭头整齐看她的人,古惊仪觉得自己错过了什么。唯一有动静的地方,就是古惊御在蛇宝的怀里“呀呀呀”叫个不停。
    “什么冥家来人?冥二公子吗?是不是盗窃之人有定论了?”一连串的问题噼里啪啦地朝呼气起雾的古惊仪抛去。
    “不是。是冥少主,冥战歌来了,要面见你们。”从宫里好不容易偷溜出来的古惊仪在门撞上了他们,只好跑进来传话。当然,来明逸殿是她最乐意的,至于原因嘛,可以跟某人近乎近乎!
    “冥战歌不是和褚月峰寻宝去了吗?这么快就回来了?”骆清乔心里迂回,水眸波光明灭不定。
    “是这样没错,但人确实回来了,而且……你们去看吧,大皇兄在外接待他呢。”古惊仪言辞闪烁,让众人心中好奇。
    “且去看看是有什么事。”骆清乔暗地里捏了捏男人的手心,这冥战歌,着实古怪!
    待众人走到皇子府正厅时,被眼里所看到的人搞蒙了,冥战歌这是逃难回来的吗?会宝斋倒闭了,冥家被抄家了?和之前见过的模样相差甚远,这么狼狈出现在他们面前,不知所为何事!
    “见过摄政王、摄政王妃。战歌冒昧前来,让诸位见笑了。”
    “冥少主是出了什么事吗?现在这样子……”厉渊话到半句就断了,看向对方的眼神闪过不解,相信其他人也心存疑惑。可以算是富甲天下的人,这般不修边幅就来见他们主子,当得天下第一人!
    “呵呵呵……抱歉。战歌心急意切,匆忙回来,失礼了!接到家中迅报,我们冥家二少让诸位为难了,还蒙受了冤枉之气,战歌在此替二弟献上诚挚歉意,还望摄政王、王妃宽解原谅!”
    “冥二少之事,怎扰得冥少主亲自上门道歉?我们没有怎样,受冤枉的是火楚。”骆清乔指了指男男女女中的火红衣裳女子。
    “火楚姑娘,在下二弟印章一事,多有得罪,希望你不要放在心上。”冥战歌顺着骆清乔所指方向,客气又诚挚地朝火楚鞠了一个重礼。
    “冥少主客气了!冥二少丢了印章,心急在所难免,虽然中间出了些摩擦,但无伤大雅。不知冥二少印章找到与否?”
    “印章被毁了。这事与聚梅坊的旧人赫月甍故有关。梧翠楼的连宛姑娘对赫月之死怀怨在心,执意认为在下二弟害死了赫月姑娘。这陈年旧事当年梅大人早有定断,凶手也当场伏诛于法,却不想她耿耿于怀这么多年,还要将矛头对向月西。”
    梅大人断的案子?就是那个兴风起浪、要将火楚羁押留衙的老头?听到冥战歌所言的众人,心里怀着各种想法,总觉得那人特不靠谱!
    “这事我们也有所耳闻,冥二少聚梅坊生意火热上升之时,出了血杀大案,当时还萎靡了一段时日。官员闲话时多次提起过这个惨绝人寰的案件。”古惊云回忆起当时刑部几位官员的聊话,那个名唤赫月的女子被人剥皮剜心了,如此心狠手辣的凶手震惊了整个刑部。
    “印章一事,也算是找着了。战歌和诸位有杯酒交情,希望不要因为此事心生疙瘩才好,多多海涵。”
    “事一桩,何足挂齿?冥少主专程为此事慌忙赶回,让我们不胜惶恐、心生不安。”骆清乔心里有些纳闷,这是多大点屁事,至于这么急着见他们吗?
    “摄政王妃心宽仁慈,是本少主大惊怪了。所幸今天过来,也给诸位带上了宝来荟萃节的请帖!”冥战歌从袖中掏出一叠雅红名贵的帖子从容不迫地递上。
    “终于来了——”金麟一手抱娃,一手抢过请帖,认真看起来,原本欢喜的脸上突然瘪了下来。
    “蛇宝不开心?不是还兴冲冲嚷嚷着,现在请帖到手了,怎么这张苦瓜脸?”骆清乔看他金色的眸子都黯淡下来,有些惊讶地眯了眯水眸。
    “主人,开心来得太凶猛,会冲昏头脑的。你们看……”金麟把手上的请帖交给青鸾,众人拿到手一看,捂嘴轻笑,总算知道某人又闹什么郁闷了。
    “年丰斗兽大会和宝来荟萃节时间撞到一块去了,你们还笑?只能选其一了。”金麟用手指戳了戳某娃软嘟嘟的脸,嘟起的嘴可以吊起油瓶了。
    “哈哈哈……”正厅内众人笑得异常嚣张,将金麟眼眸里的幽怨视若无睹。
    “喝,你们不要出去玩算了。”竟然无动于衷,根本不能体会他的左右为难,难以割舍,舍之肉痛!
    “呵呵呵……蛇宝啊!你哪里看到时间撞到一起了?一个时间是元夕、一个是除夕,你不要看到‘夕’字就脑犯糊了!”
    “元夕不是除夕?”
    “嗯哼……”金麟见厉渊重重颔了一下首,金色的双眸顿时不知该往哪里飘,倒是怀里的某娃适时应景,爪子一把挠上了他的眼睛。
    “啊——坏宝宝,你跟他们是一丘之貉!”于是,继厉七之后,金麟也遭受了滑铁卢之难。
    “还好宝来荟萃节时间安排在日间,否则会错过夜晚皇宫的盛大宴会呢!”古惊仪好心给受伤的蛇宝宽解一句。千万不要将她一并埋怨了,她的人生大计还期待着某蛇帮忙呢!
    “火楚姑娘,这是冥氏致歉之礼,聊表诚意,还望笑纳!”见众人有赴荟萃节之意,冥战歌从储物戒中拿出了一物。
    “哇……火楚姐姐……”金麟金眸闪闪,眼里倒映着对方托在掌心红匣子中间之物,哪里还记得什劳子别扭,被金光闪闪的饰物亮瞎了眼,璀璨夺目纳人灵魂。
    “冥少主这是何意?那事火楚并没有受到什么损伤,何须如此?”衣袂逶迤而动,站在荼瑶旁边的火楚转了个侧身,惊讶地看向对方。
    嘤嘤嘤……火楚姐姐这是不要的意思嘛?好像要,好像要……爪子想要拍过去的金麟不断地使眼色,内心的人儿咬着手绢嚎哭。
    “火楚姑娘是觉得太贵重了?这饰物算不上名贵,只是款式雕工精致独特无二,所以才作为歉礼,在下本还觉得太寒碜了呢!希望姑娘收下此物,才当那事真正翻篇了!”
    对方执意不却的样子,让火楚心里有些泛酸。看着匣子里金色珍珠耳饰,那颜色纯粹得可以倒影外物在上头,这东西不名贵?火楚觉得眼前之人睁眼瞎话呢!
    “呵呵……我帮火楚姐姐拿好。”不知金麟何时把怀中某娃抛弃了,手接过冥战歌手中的红匣子,笑盈盈地道。
    汗囧——古惊御那娃去哪了?众人看他财迷样抱着匣子的动作,深深觉得丢尽颜面。他们摄政王府是不是很穷?厉渊等人心里一个个冒着同样的问题。蛇宝那狗腿的样子,他们能不认识他吗?太丢脸了,丢到秦越国来了……
    “呀……宝宝……”颤颤巍巍挂在赤魂身上的某娃,此时做着高危动作,吓得古惊仪赶紧将他抱了起来。
    “蛇宝……”火楚眉角抽搐,无奈地唤了他一声,她压根就没有接受的意思好吧!怎么那么巧,这男人拿了某蛇禁受不住诱惑的饰物过来。
    “冥少主先去梳洗一番,还是……”见对方一直站在殿厅上,古惊云已经不下三次请人就坐了,想必是耽于尴尬。
    哦?这人随着大皇子府的下仆过去了。骆清乔有些搞不懂,冥战歌这么不顾形象跑来这里,所做的每一件,都不是什么大急事,就算迟个几天或者视而不见都毫无关系。他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古惊仪过冥家的一些沟沟渠渠,两兄弟不是和睦融融的关系,但冥战歌却替冥月西登门道歉来了,这行为太不切实际。
    “宝贝,在想什么男人,嗯?”危险浑厚的男音在骆清乔的耳边响起,温热的手掌轻撩过她的青丝,勾在白皙柔软的耳背上。
    “咳咳……什么时候变成大醋桶了?这么善妒,哼哼——”手捏下他的耳朵,吐微兰,这人别想借着由头,死劲折腾她!
    “这不是善妒。”坚定温厚的声音在骆清乔脑中响起,男人霸道不可一世的劲臂将身前的人紧紧环住,如鬼魅的嗓音幽幽飘来:“宝贝喜新厌旧,想要抛弃为夫,另结新欢!”
    额!这人脑洞如此大开,真的没问题吗?她现在抛得了谁啊?挺着大孕肚,除了走动,不能跳不能蹦、不能踹不能扛,活脱脱大米虫一只!“你把我养成这样,还指望谁贴过来?”
    “呵呵呵……”流转光辉异常火热的血眸凝视着微怒的妖炙脸,大庭广众之下,尊贵霸气凛然的男人,一眸一笑勾人动魄的孕妇,刷掉了众人的眼球。
    ……
    “夫君半夜不睡,去哪个美人帐笙歌曳舞?”昏暗的光线,投射在床帐之前,里面半坐起的娇躯轮廓清晰可见。
    “宝贝醒来了!”无声踩在地上的身形微动,飘帐飞起,颀长挺拔的身躯瞬时出现在床上,正准备一手揽过熟悉爱恋的娇香软玉,却被一拳挥过来,“啪”一声巨响,清脆的巴掌声在黑夜里显得异常响亮。
    “宝贝嫌弃为夫了!”
    “,去哪里鬼混了?该哭的是我才对吧,你那什么表情?”骆清乔逮住他一脸受伤的俊脸,狠狠蹂躏了几下,水眸喷火,似乎不老实招待就火烧对方的架势。
    “为夫很受伤。不能搂着宝贝软软的娇躯睡觉就算了,还要遭受恶言相向、暴力虐待!”
    “哼!你自己出去逍遥快活,还沾了乱七八糟的气味儿回来,去哪个销魂窟了?”
    “宝贝不要激动。”厉擎天见她站了起来,指着他鼻子毫不客气地戳弄,踩在被褥上不稳的样子,赶紧将人抱坐在了自己怀里。
    “宝贝不是觉得冥战歌古怪么?为夫这大半夜的,舍去了和宝贝温存的时间,去见那个男人,以解疑惑。宝贝,这要怎么补偿?”削薄的温唇紧贴上淡淡清香的细颈,眯着血眸摩挲了几下,不期然见某人缩了缩脖子,厉擎天逸出低沉的笑声,嘴中牙齿张开,一下咬住“待宰的羊羔”。
    “啊……”骆清乔轻呼出声,扭过脸看他,对上深渊般不可丈量的幽邃目光,这又是什么情况?明明是他不对在先,竟然丢下孕妇一人睡觉,为什么受惩罚的是她?
    “宝贝不服气?”男人吐息部呼洒在她的颈间,旖旎的亲吻划过脖子、耳背、侧脸……不行,这样会被吞吃殆尽的!骆清乔一把将身后男人推倒在床上,叉着圆滚的腰际,做足了要将人法办的样子。
    “宝贝用力蹂躏为夫吧!任君采撷!从哪里开始?这里?这里?还是这里?”被压倒的男人显然不太安分,言辞轻挑,手上动作更是骚动,从那具穿衣显瘦脱衣强健的身上每滑落一寸,那里的衣物就荡然无存,若隐若现的皮肤在昏暗的光线下极致魅惑,没有底线地勾动着骆清乔的目光和心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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