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至尊花帝》第193章 落水老大

    破空之声依旧那般犀利。..cop>    紧接着一连串的“噗!”“噗!”之声不绝于耳,然后映着月光,到处一片血红,赤炼红蟒的鲜血染红了湖泊,大千老祖八人的鲜血,染红了这片天地、山川、草地、柳树……
    “蓬!”大千老祖强壮的身体轰然倒下,身颤了一下,双眼死死瞪到最大,他不敢相信,先前还是一个毫无真气的废物,竟然一击使出毒桃园的绝学,居然还是完整版的摘叶断肠剑,他死不瞑目,永远也死不瞑目。
    所有人都倒在了地上,没有人是闭上了双眼的,他们无法闭上双眼,八具尸体,一排而过,部是千疮百孔,没有一具是完整的。
    毒桃园的摘叶断肠剑就是如此霸道,如此阴毒诡异。
    凌霄呼吸急促,一步一晃地走到炎烈、冰雪面前,将两人身上的绳索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撤开,随之便晕了过去。
    天边,一轮残月高挂,半卷浮云。
    “不管你信不信,反正我是信了!”炎烈信誓旦旦地看着冰雪,又瞄了一眼两人中间的凌霄,咂嘴道。
    青山绿水畔,山涧石路上,冰雪侧过头,深深看了眼扛着的凌霄,重吸了口气,轻声道:“我信了。”简单的一句话,宛如一座山。
    “呵呵!”炎烈微笑,仰天长叹道:“没想到,世界上还有这样的惊世之才!”
    是啊!武技,看过一边就能学会,这还算不上是惊世之才嘛?这,如果都算不上,那还有什么算的上呢?
    “这小子一晕就是半夜,天都亮了,我们还是在附近找户农家休息一日再说吧!反正距风云山河还有大半个月呢?”炎烈放眼望去,方圆百里,廖无人烟,只有群山堆积,一片枯黄。
    “这荒山野岭的,还不知要走多少里路,才能找到村庄,不如把他放在马上,用绳索捆绑起来!”冰雪不说话则以,一说话让炎烈都心寒。
    看了眼依然熟睡的凌霄,炎烈坏笑着点了点头,同时将手中的三寸白骨放进怀里。
    凌霄昨夜大杀四方,一击之力,摘叶断肠,将毒桃园八位高手,统统被贯穿,就连拥有先天境界的大千老祖也没能例外,凌霄的真正实力,让冰雪炎烈为之感叹。
    凌霄在昏迷前为他两人解开捆绑的绳索,随后,炎烈与冰雪便一人一手抗着凌霄,同时牵着三匹良驹。
    就这般过了后半夜,此时,已是次日清晨。
    秋中时节,风和日丽,昨天那场秋雨让山涧的空气,更加的清晰了。..cop>    远处一点翠绿映人眼球,炎烈冰雪终于在一处山脚下,看到几户人家。
    “赶快去休息休息,这小子重死了!”炎烈一脸喜色,略带疲惫之意,扭了扭肩膀,看了看被扣在大宛良驹马鞍上的凌霄,邪笑道。
    徐风吹起他的红袍,一阵摇摆,冰雪一头黑发如瀑,轻轻舞动。
    冰雪嘴角微动,没有说话,朝着前面那座山峰继续策马轻踏,在天狼大陆上,东北相交地区山脉较多,西域有两大水源,故而常有水灾,南方几乎可以称为绝地,千载血狱,万里死地,单这两样,就已占去南方二分之一的土地,还有无尽的蛮荒丛林。东有汪洋、大海,北有冰川,如今的天下,不说民不聊生,却也不复往日昌盛。
    过了片刻时间,炎烈终于看到了山脚下的小村庄,落落二十几户家园,不过几里大小,可也菜园、猪圈应有尽有,树木架成的木屋,门外挂着一些干菜,一条小溪从村子中间流过,村民早已下地干活多时。
    炎烈三人的到来,更是直接吸引了村民的注意,不少人已然从地上起来,走到村子门口,气势不善。
    “你们是什么人,来我祝家庄干什么?”村子外,炎烈冰雪止住了脚步,牵着良驹,一干耕作的农夫手持农具,质问三人。
    炎烈一步当先,面带笑容,道:“我们乃是剑宗弟子,这是要去天雷城,可在路中,我这位朋友受了轻伤,我们想要在庄中借宿一宿,明日一早便走!”
    村民们闻听炎烈所说,再看三人面色,虽然冰雪多少有点冷漠,可在村民眼里也未多想,只是凌霄被扣在大宛良驹上,看不得面容,活像是梅菜扣肉。二十来户村民互相对说,最后一个唤着落水老大的汉子拎着锄头走了出来,说道:“住便住下,山野小地,也没什么好东西值得你们这些富家弟子打量的。”落水老大到是想的明白。
    炎烈对此微微一笑,对其一拱手,从怀中取出几两散碎,笑道:“这些便当做我兄弟三人借宿的房钱和酒食。”
    落水老大脸色一变,没有想到炎烈会取出银两,在他的印象中,从外面到来的具是些张扬跋扈,嚣张霸道之徒,还未见过炎烈这般的,当下面色温和,婉言拒绝道:“农村地方,也没什么好吃的,住上一宿,也少不了什么,不需要这样东西。”
    炎烈看到落水老大脸上的善容,知道多说无益,心想明日离去时再行留下,便转手将银两收入怀中,对落水老大说道:“那就感谢了!”
    “小事,小事!”落水老大憨憨而笑,领着炎烈冰雪,走向自己的房屋。..cop>    山涧的村民,相比城镇要朴实许多。
    落水老大为炎烈三人腾出一间空房,打了三个地铺,随后便离去准备饭菜了,炎烈看到落水老大含笑离去,伸了个懒腰,走到中间那处地铺,便仰天躺了上去,嘴里却说道:“这里真不错,山好,水好。人也好!”
    “是!”冰雪盘腿坐在席子上,侧首看了眼凌霄,低声道:“就是不知道这小子什么时候能醒,绝世的天赋,为什么一直都感觉不到他的真气的波动呢?”
    “额!”炎烈吃惊,弯起上半身,看向凌霄道:“还没有真气波动?到底怎么回事啊!这小子,看了一遍就记住了摘叶断肠剑,可就使用了一次,怎么就昏迷了这么久,还没有真气了?似乎上一次与神途一战时,也是这样!”炎烈说的这里,眼中忽然迸起一道精芒。
    两人旋即释然对视,皆从对方眼中看到了震惊。
    “还可以这样?”
    “天啊!怎么可能?”
    两人的心中,满是震撼。不敢相信。
    过了一会,落水老大送来简简单单的老家饭菜,不外乎两菜一汤一盆米饭,可就是这么简单的农家饭菜,却让炎烈冰雪吃个干净。
    解决温饱之后,两人闭目休息,一日一夜没有合眼,就算是练武之人,也不觉得有些疲惫。
    秋季的阳光远没有夏日的毒辣,山涧阴凉,徐风阵阵,祝家庄四面环视,依山而建,一条小溪淌过村庄,流入山涧的河沟。
    远处,两座大脉之间有一峡谷,忽然传来的“咯噔”“咯噔”的马蹄声,将祝家庄所有村民惊起,面面相觑,都知道将要发生不好的事情。
    祝家庄村外,霍然停下两匹枣红色骏马,神采奕奕,很是不凡。
    “有没有管事的,出来见见大爷!”缰绳一勒,骏马嘶鸣,马上一名暗红长衣阴脸男子邪邪地笑了笑,十分怪异。
    落水老大战战兢兢走上前去,不敢正视来者,唯唯诺诺地答道:“我便是村中的村长,不知两位大侠有何吩咐?”
    “你叫什么?”另外一匹枣红马上,一身黑红锦袍男子与暗红长衣男子较有几分相似,一双大手粗糙无比,他声音低沉,却很有力。
    “小人名叫祝多。”落水老大心中惊慌,被两人的气势惊吓到了,
    “祝多,老夫来问你,你的村中,可有来过陌生人?”黑衣锦袍男子眯起眼睛打量着落水老大,眼珠流转,似要看穿落水老大的心思,声音低沉有力,很具震慑力。
    落水老大冷汗一落,知道不好,心中一想,正要回答,却看见暗红长衣男子掏出一卷长画,上面刻画一位少年,星目璀璨,风神如玉,英俊少年,“就是他,你见过没?”暗红长衣男子不怒而威,声如炸雷,惊住所有人。
    “这不是……”忽地,一个几岁孩童眨巴眼睛,轻呢了一声。
    “嗯?”饶是这一声低微,还被一位村民半路遮住孩童嘴巴,可却仍被黑衣锦袍男子听见,虎目一瞪,环视村中,赫然发现三匹骏马停在一处,眼中寒芒一闪,旋即大声喝道:“在也不在?”
    这一声喝,真气迸出,将一干村民震开数步,落下一身冷汗。
    “在!”落水老大心中绞疼,他本不愿出卖炎烈三人,可是祝家庄上下百号人不能断送在他的手中,他老眼飘泪,哽咽地答道。
    “呵呵……”听到这一声,黑衣锦袍男子与暗红长衣男子相视冷笑,暗红长衣男子眼带笑容,手中一动,蓦然一道红光划过,顿时鲜血飞溅,几颗头颅落在地上。
    “啊……”一片惊叫,几岁孩童被吓的小脸苍白,暗红长衣男子却是舔了舔手中的那道红光上的鲜血,充满嗜血的双眸,血光涌现,“你们都可以死了!”声音未落,人已纵去,红光划过,鲜血与头颅交错,寂静的山野,就这般成为了地狱。
    只是他们不知道,与画像上少年一起到来的还有两人,两个同样是惊世的少年!
    暗红长衣男子与黑红锦袍男子相视冷笑,一刀一掌,纵入村里,一路遇人杀人,速度之快,弹指几数,将村中数十户房屋看遍,最终定格在落水老大的房前。
    很是普通的农家木屋,门前一排腊肉,两张兽皮挂在窗户前,这时,侧门“嘎吱”一声响,将两人一惊,旋即看清之后,露出一抹笑容。
    “刷!”暗红长衣男子宛如鬼魅一般,飘了过去,左手扼住脖子,手中抬起,一抹红光悬浮,低声道:“你家是否有陌生人来了?在那?小家妹子可不要说谎,我烈焰双怪可没那么好骗的。”
    原来从侧门走出的竟是落水老大的妻子,正欲淘米为炎烈三人准备晚饭,可怜这一家忠厚之人,却落得家破人亡的地步。
    “啊!”落水老大妻子几乎失声,可是却被暗红长衣男子死死捂住嘴巴,双眼瞳孔紧缩,身颤栗,双眼充满了畏惧,一脸死灰,连呼吸都便的急促了。
    “说!”暗红长衣男子眼睛一凝,宛如冷刀,声也如刀。
    农村妇人何曾见过如此架势,脖子上红刃映着赤芒,嗜血狰狞,顿时吓得就要瘫倒,奈何长衣男子顶住她的腰身,不让她倒下,他战战兢兢地用手指了指旁边的小屋。
    “好,很好!”看到妇人所指方向,黑红锦袍男子冷笑连连,眼神一掠,暗红长衣男子会意,手起刀落,鲜血洒地。
    祥和的村庄,转瞬成了修罗之地。
    映在满山青翠之下的是一片鲜红。
    凌霄并不知道这一切是因为他,即使他知道,他也无能无力,与钱财、权势相比,人的力量就显得微不足道。
    上下百户的祝家庄,数杀害,无一活口。
    黑红锦袍男子一抹嘴巴,染上妇人的鲜血,格外狰狞,双眼一凝,双手排开,隐隐一股灼热的掌气,当先朝着旁边小屋轻布移去。
    两人一前一后,疾速奔向旁门小窝,最终停在门前。
    对视一眼,黑红锦袍男子蓦然抬手,手竖三指,中指、无名、小指,随之小指一落,两人脚下发力,微陷泥土,无名再落,身紧绷,宛如蓄势待发的满弓,眼中寒芒乍现,中指即将落下……
    “旺!”
    一声哀吼,无尽伤悲。
    此时一声,惊动所有人。
    暗红长衣男子面色徒然一冷,撇过看去,一只斑黑土狗,龇牙咧嘴,死死咬住他的裤脚,黑眼竟是湿润的,满目杀气。
    “该死的!”暗红长衣男子低低咒骂一句,单手一挥,顿时一道匹练的红光一闪而过,直取黑狗脑袋。
    红光炽热,灼毒非常,一击若中,土狗必死!
    “噗!”
    “嗷……”
    炎烈持剑奔出,剑气,一剑震开暗红长衣男子,匹练红芒失措,将木门劈开,碎屑纷飞,木门应声而倒,长衣男子纵身闪开,脚下徒然有力,将土狗震飞,重重砸在远处的泥土上,一声哀叫。
    “是谁?”炎烈持剑,矗立门前,气势汹涌,犹如火山爆发,炽热的火焰沸腾,整个人宛如一柄火剑。
    是的!
    火剑,一柄燃着烈焰的火剑。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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